“女神,拜托你件事儿。”韩瑞凑到安思危身边,说:“陪我*屏蔽的关键字*去试试婚纱吧?她害羞,不好意思开口喊你。”
郝静很想和安思危亲近,可她生『性』腼腆,关键时刻还是韩瑞最懂*屏蔽的关键字*。
安思危莞尔,叫上熊贝:“一起去吧。”
待她们走后,漆曜对上凌初的视线,终于忍不住暧昧的笑出声:“那天晚上……嘿嘿嘿……你们俩……嘿嘿嘿……”
韩瑞耳尖,“你们在说什么?哪天晚上?”
宁越泽了然的笑了笑。
“你也知道?”韩瑞纳闷,“敢情就我一个人不知道?太不够兄弟了啊。”
漆曜挑挑眉,“这就要问当事人了啊。”
“你跟女神和好了?她接受你了?”韩瑞猜测着,他一向比较后知后觉,“我就想呢,她可是被行内称为加班女魔头的人啊,我本来还以为她不一定肯过来,看来能让她休假的原因是你啊。”
漆曜坏笑的『插』一句:“接受,必须接受,那可是全身心接受啊。”
凌初指了指大海,威胁意味十足:“信不信我现在就一脚把你踹海里面去让你爽一爽。”
漆曜在嘴边做了一个拉上拉链的动作,开什么玩笑,他一个旱鸭子掉海里面怎么行。
“那天晚上安思危来找过我。”宁越泽斟酌着,还是如实道:“她看起来很失魂落魄,问我关于你以前的事,也没有说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凌初陷入了沉思中,他从来没有想过要瞒着她,只是说了的话她一定会难过伤心。
所以那天她哭也是因为知道了这件事吧。
“还有……”宁越泽顿了顿,继续道:“你离开的这十年,准备怎么和她说?”
这是个非常现实的问题,现实到连漆曜都变了脸『色』。
“因为就这件事上让我发现,如果什么都不让她知道,或者永远让她最后一个知道的话,那样似乎对她不公平。”宁越泽侧头看向凌初,说:“但我们谁都没有资格替你去解释,这个十年,如果要说,也只能由你自己来说。”
韩瑞点点头,他们是看着安思危一年年等下来的,如若凌初不是他兄弟,他都想劝她不要再等了,十年的时光对一个女孩来说太珍贵,也太残忍。
正如宁越泽所言,那样对她不公平。
“可这十年过得最惨的人是凌,受到最不公平对待的也是他,在英国……”
“漆曜。”凌初制止他再说下去,低声道:“我确实欠她一个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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