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高个美女身穿一件巴宝莉的格纹长风衣,凹凸有致的身段在风衣的束缚下
完全体现了出来,两条裹着超薄黑丝袜的长腿踩在银色尖头平底鞋内。她站在老
人身边只矮了半个头左右,但她搀扶着老人的姿势却极为小心,微微斜着身子配
着老人的步伐,双手紧紧抱着老人的胳膊以防她滑倒。
我一看就知道老人的身份了,因为在一旁扶着他的那个高个美女正是薇拉su,
这老人一看就气势非凡,应该就是她的父亲。不过她今天的装扮却与往日大相径
庭,那一头漂亮的金发在脑后高高盘起,脸上只是淡淡的上了点化妆品,看上去
很是端庄雅致,一点都没有往日的狂野与诱惑。
我站得不是很靠前,但薇拉su的视线肯定可以看到了,只不过她却好像并不
认识我一般从我脸上扫过,我不得不暗自佩服她的演技,她脸上那种略带忧伤的
神色,配上带着混血特征的五官真是艳压群芳,几乎可以与梅妤相提媲美了。
薇拉su扶着老人缓缓走向中间的棺木,这时老人好像做了个手势,薇拉su便
松开他的手臂站在一旁,老人手扶在棺木边缘朝杨老爷子的遗体看了一会儿,虽
然隔着茶色墨镜看不清他的眼神,但他原本严峻的脸上难得出现了一丝柔和,我
好像听见他叹了一声气,但那声音极为轻微。
老人头也不的把左手向后一伸,薇拉su很及时的将一个红色五角星徽章递
到他手中,老人很仔细的将那枚徽章扣在杨老爷子的衣服上,然后他手扶着棺木
端详了一阵子,才有些感慨的道:“老杨啊老杨,我们当年出生入死,约好了要
一起去找马克思取经,没想到你却先行一步了。”
他的语气十分低沉,好像蕴含着莫大的遗憾与哀伤,眼眶中隐隐约约有水光
闪动,杨腾云在一旁忙递上手帕道:“苏伯伯,父亲走得很安详,临终前他说自
己这一生无愧于党,无愧于人民。”
苏老推开了杨腾云的手帕,他指着杨老爷子胸前那枚徽章道:“杨二伢子,
你知道这枚奖章有何来历吗”
杨腾云摇摇头表示不知,苏老皱皱眉又问道:“我跟你老头子一起赢得最漂
亮的那场战斗在哪里”
“沙坝岭大捷。”杨腾云这很快就答上来了。
“嘿,不错。”苏老一直很严肃的嘴角总算可见一丝笑意,他颇为赞许的点
了点头。
“别人都以为那场战是我打赢了,其实他们都不知道,要不是你老头子及时
包抄了鬼子的后路,说不定我早就去见马克思了。”苏老一提起陈年旧事就兴致
勃勃,他也不管别人,就自顾自的说了下去了。
“可是,你老头子却一点都不贪功,把荣誉都让给了我。他就是这么一个人,
忠诚、可靠、纯朴、高尚,他是最标准的共产党员啊。”苏老的大手重重的拍在
棺木边缘,好像是在惋惜,又好像是在赞叹。
“这枚奖章是打了胜仗后,叶帅亲手给我戴上的。但真正应该佩戴它的是你
老头子,我真是受之有愧啊。”苏老沉重的摇了摇头,他额头上的皱纹好像又深
了几分。
“老伙计,今天我把奖章给你带来了,以前要给你老是推辞,这次可得照我
的意思办了吧。”苏老口中轻轻叹了一口气,好像跟老朋友聊天一般,对着棺木
中的遗体自言自语。
“苏伯伯,家父在天之灵肯定会很开心的。”杨腾云此刻已经双目含泪了,
他哽咽着上前道。
苏老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他从棺材边走下来朝杨家子女们走去,杨采婷很
激动的上前拥住老爷子,她一脸娇憨的道:“苏伯伯,我们家都被人欺负了,你
都不出面管管。”
她虽然三十五六的年纪,但容貌和身段依然保留在将近三十的样子,而苏老
对她撒娇的态度就像跟自己女儿一般,严肃的脸上难得露出了一丝笑容,他拍了
拍杨采婷的头发道:“小婷子,你苏伯伯老了呀。”
“你哪里会老,还像以前那么帅。”杨采婷挽着苏老的胳膊,口里像抹了蜜
一般道,她的声音有着少女的清脆,比起杨乃瑾倒也不予多让。
苏老没有正面答她,只是像对待儿女般微微一笑,他略微与众人寒暄一两
句后,没有理会其他人热情的目光,转身走向一直在旁静静候着的梅妤。梅妤不
像其他人急着上去与苏老攀谈,她从始至终都是很克制的站在那儿,偶尔与薇拉
su聊上两句。
见到苏老先伸出手,梅妤动作优雅地伸出手掌,两手相握之间,苏老面色凝
重的对她点了点头,用另外一只手按在梅妤手上,他的语气迟缓道:“孩子,你
受委屈了啊。”
“苏伯伯,我尽了我的能力了,可是”梅妤脸上终于露出一丝忧伤。
苏老安慰性的拍了拍她的手掌,他那张很严肃的脸上露出慈祥的表情道:
“别说了,我都知道。你放心,我迟早会还你一个公道的。”
梅妤眼中闪过一丝喜色,她很用力的点了点头,有些不好意思的抬手擦了擦
将要流出的泪水,又说了些感激的话,然后与薇拉su、杨采婷一起,护送着苏老
走出灵堂。
在这全程中,薇拉su都没有对我说过什么话,只在临走前不经意的扭头看了
我一眼,那眼神露出几分狡黠灵动的意味,但很快她又恢复了那种一本正经的样
子。
看着那些v i p s 分开人群,拥护着苏老与薇拉su坐入一辆红旗轿车离去,
杨家的众人才依依不舍的头。
苏老走后,遗体告别也基本结束了,看着杨老爷子的遗体被送入火化室,然
后变成一股青烟冉冉而起,杨家众人不知是露出放松还是哀伤的心情。
遗体火化后重新装好,由众人一起送至山上的陵园安葬,杨家早早就在公墓
选定了一处背山面水的好地段,汉白玉墓碑上刻着老爷子一生的功业,看着骨灰
被放入墓室并封好后,杨家子女们又对着墓地哀悼了一会,之后才各怀悲痛的心
情下山,此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按惯例,晚上要招待远道而来的亲友们吃饭,崔振玺已经在一家五星级饭店
包了十几桌,梅妤母女心情都不是很好,匆匆吃了一点后便提前告辞,留下杨采
婷夫妇招呼亲友宾客。
返景山住宅的路上,我们还是坐杨腾云的途观。由于一位杨家的堂叔也正
好顺路,所以我们五个人同乘一辆车,只好让堂叔坐在副驾驶位上,我与梅妤母
女俩在途观的后座挤一挤。经历了这一天的折腾,包括我在内都觉得很疲劳,车
厢里只有杨腾云与堂叔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后座上的杨乃瑾头斜斜靠在沙
发上,双眼紧闭好像已经睡着了。
途观后排的空间其实没有想象中那么大,尤其是扶手箱的空调出风口到座位
底部有一长条凸起,坐在中间的人是没办法把双腿伸直的,以我的身高坐在那里
实在谈不上舒适,但作为一个男人我当然要把更好的位置让给女士。
不过有得也有失,被两个美丽无匹的母女花夹在中间,口鼻间充裕着她们各
具特色的体香,随着车辆行进间的晃动,时不时的双臂还会碰上她们纤柔的玉体,
为了这种享受而吃一点苦也算不上什么了。
梅妤坐在我的左侧,虽然车内空间并不宽敞,但她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
总跟我保持着一指左右的距离,她清瘦的玉脸侧向窗外,车水马龙、流光溢彩的
都市光影掠过,在她五官上洒下明暗不一的光晕,她的凤目被黑丝纱挡住了,
难以窥知她此刻的心情如何。
梅妤经历了这一天的忙碌,在身体和心理上应该都处于极度疲劳的状态,但
她的坐姿依旧那么的优雅端庄,黑色香奈儿羊毛呢大衣胸前那朵素白的绢花,束
住光滑齐肩短发的圆形无沿便帽,轻薄的黑纱半掩半笼着她清寂冷漠的玉脸,
就像暗夜中一枝悄然挺拔的寒梅。
可能是今天站着的时间太长了吧,梅妤的双脚难得交叉着架了起来,放在上
方的那只修长纤细的玉腿,正好从黑色香奈儿羊毛呢大衣分开的下摆下露了出来,
虽然她腿上裹着一层薄薄肤色丝袜,但是完全掩盖不住那如白玉般光洁滑亮的肌
肤。
我虽然极力的控制自己,但双目却不由自的往她脚上瞄去,那对芊芊玉足
就像有着魔力一般让我心神不定,那纤细而不失优美曲线的白瘦脚踝轻轻晃动着,
像只淘气的蚂蚁般在我的心头挠着痒痒,偶尔梅妤交换双腿的时候,衣摆间会溢
出两条雪白浑圆的大腿根部,但那一抹白光只是一闪而过,很快就被黑色毛呢大
衣给遮掩住了。
梅妤无论是穿着和打扮,都与往常没有太大的差别,她始终保持着这种高贵
清冷的姿态。可是不知为何,我眼中的她却有一种难以言说的诱惑,她只是微微
露出了一截雪白小腿,就足以让我目眩神迷,我不由自的会联想到,她那黑色
毛呢大衣包裹下的玉体,是否也如这小腿般洁白滑腻呢
我觉得自己的双唇有些干燥,忍不住用自己的舌头舔了舔,但口水的润滑并
没持续多久,那种焦躁感却变本加厉起来了,而且还蔓延到了全身上。我突然觉
得后排空间更为狭窄了,狭窄得令我透不过气来,我想要挪动一下,让自己的双
腿获得更大的空间,但不知怎么的,我却向左边挪动得更多。
神使鬼差间,我的左腿碰上了梅妤呢大衣的下摆,虽然隔着自己的裤管和她
的呢料衣摆,但是我却分明感觉到那条修长浑圆的大腿弧线。梅妤明显发觉我与
她的距离近了些,但她似乎并不认为我是有意的,只是稍微调整了下交叉的双腿,
改成把左腿放在了右腿上,不着痕迹的避开了我紧贴着她的左腿。
但她这个姿势,却把只着肤色丝袜的左腿完全裸露在我面前,让我更能一饱
眼福。虽然只是稍稍露出了膝盖部位与小腿,但那小腿纤细修长线条柔美,在昏
暗的车厢泛着淡淡的光晕,就好像一截雪白玉藕般姣美动人,她纤细圆润的玉足
套在那双黑色漆皮rv低跟鞋内,又白又瘦的滑腻脚背在鞋头大方银扣的映衬下,
像一朵独自盛开的水莲花般娇羞可人。
看着那条雪白纤细的玉腿微微抖动着的美态,我的喉咙好像是被什么锁住了
一般有些呼吸困难,我的心头有股东西在蠢蠢欲动,这种冲动源于不久前在梅宅
书房发生的那个插曲,虽然那次梅妤很坚决的制止了我对她身体的侵犯。但欲望
就像一条大毒蛇,它已经被放出了洞穴,随时都可能昂首吐舌。
我有些做贼心虚的看了看右边的杨乃瑾,小姑娘应该已经进入梦乡了,毛线
帽子下方的两缕秀发掩住了一半脸颊,娇小的脸蛋上挂着一丝忧郁,看上去楚楚
动人。可此刻我的一颗心完全放在了另一旁的优雅美妇人身上了,完全无暇顾及
她的存在。
车子依旧在行进着,前方的两人偶尔交谈一两句,绝大多数时间内都是杨家
堂叔的陕西口音在发挥,杨腾云则专注于手中的方向盘,根本没有人注意到车厢
后部的动静,而我的左手却不知不觉中伸到了梅妤翘向我这边的那条小腿上。
手掌抚在那条我觊觎已久的玉腿上,虽然我并没有完全触及梅妤的身体,但
就凭透过薄薄的肤色丝袜的手指触感,我敢保证下方那滑腻光滑的肌肤丝毫不比
白莉媛逊色。梅妤猝不及防下,小腿轻轻颤动了一下,她试图想从我手中摆脱,
但她的左边就顶着车门了,根本没有腾挪闪躲的空间,她又不敢发出声音制止我,
只得努力向前踢了几下,但我的大手抓得紧紧的,她根本无从挣脱。
前方的后视镜内约莫可以看见梅妤的半张脸,我看不到梅妤的凤目是何模样,
但从她抿得紧紧的薄唇来看,她此刻估计是又羞又怒,我感觉自己的腰上被一双
纤手狠狠的掐了一把,梅妤应该想用这种方式表达抗议,可我丝毫没有在乎腰上
的痛感,我的双目像饿狼般紧紧盯着她玉腿上,双手毫不停歇的从上到下的抚摸
着那玉藕般的小腿。
我的大手试图沿着膝盖向上行进,但却遭到了前所未有的反抗,梅妤紧紧
着的大腿根让我无处下手,我只得放弃这种努力,顺势朝她洁白圆润的脚踝滑下,
伸手轻轻一抬将黑色漆皮rv低跟鞋脱了下来,那只纤细优美的玉足已经落入我的
手掌中。
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肤色丝袜,但借着车内的微光,我仍可完全欣赏梅妤的
玉足,她的玉足洁净纤细犹如的水中的白莲,十只细长的白嫩足趾整齐的撑着丝
袜,仔细修剪过的趾甲上没有涂任何指甲油,但却晶莹透亮犹如一片片水莲花瓣,
她的玉足明显比白莉媛要小一圈,形成一道匀称而恰到好处的新月弧线,白玉般
圆润小巧的足踝让人想入非非。
我丝毫不顾她在我的腰上又掐又捏,细心玩弄着手中佳人的纤足,但我手掌
上并无太多猥亵情色的意思,只是用一只手托起那新月般的纤美足弓,另一只手
仔细的轻轻揉动着她的玉趾,我的手指虽然粗大宽厚,但是手下的动作却很温柔,
就像一个手工艺人在雕琢他的玩偶一般。
梅妤今天穿鞋站着的时间可不短,但她的玉足上却没有任何异味,只是十根
玉趾在丝袜中包裹了太久,在里面显得有些燥热难耐捻动,在我手指的细细抚慰
下,她原本有些绷紧的筋腱终于松弛了下来,我能够感受得到手中那只玉莲渐渐
舒展开来。
梅妤原本一直用她的手指掐着我,我甚至感觉到她尖尖的指甲都快要刺入我
的肉中,但随着我手中的动作她的动作渐渐轻了下来,由原来的又掐又捏改成偶
尔抓一把,之后甚至抓也不抓了。因为她要努力保持原有的端庄坐姿,她把一双
纤手紧紧按在膝盖上,十指把呢大衣的衣摆抓得紧紧的,好像借以平息正在波动
不已的内心,又像是提防我那作恶的大手会向上袭击一般。
不过梅妤过虑了,此刻我完全陶醉于手中的玉足带来的美感,从后视镜中可
以看到梅妤已经把下唇咬得紧紧的,那薄薄的唇瓣红得好像要滴出血一般,她原
本苍白得过分的脸上泛起一层玫瑰般的粉红,在夜色中就像悄然盛开的花朵般瑰
丽多姿,空气中飘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我们之间却好似有着一种默契般,悄然
无语却有心有灵犀,一种某名的能量在我的手掌与她的玉足间传递着。
如果有人注意到后车厢的话,说不定发现我们三人之间的异常,但杨腾云忙
着应付方向盘与杨家堂叔的絮叨,根本无暇看后视镜。而且就算他看后视镜,也
只能看见我向前倾斜的身体,所有人只会认为,我这是要给两位女性让出更多的
空间,根本想不到我的双手却在梅妤的脚边忙碌着。而且先前梅妤把她的黑色kelly
包放在了扶手箱上,刚好挡住了前方可能漏过的视线,无人知道梅妤的玉足正在
我掌中,接受着我充满爱意的抚弄与揉捏。
途观快速的在大街的车流中穿梭,虽然此刻街上到处都是享受夜生活的燕京
人,但车子的速度并没有延缓多少,不过我内心里却巴不得车子能够开的更慢些,
让梅妤的玉足在我的手中停留得更久些,但杨腾云的驾驶技术显然并不如我所愿,
途观在送完杨家堂叔后,很快也把我们带到了景山小。
虽然我心里一万个舍不得,但梅妤用一根纤指重重的戳了戳我的腰间,后视
镜里她隔着纱的凤目极为严肃看着我。我只好松开了那只让我神魂颠倒的玉足,
捡起地上的黑色漆皮rv低跟鞋,很细心的帮她重新穿好。此时车已经在门口停住,
杨乃瑾也揉着惺忪睡眼醒来,梅妤给了我一个颇有深意的眼神,推开车门走了下
去。
今晚在车上发生的一切,成了我与梅妤之间专属的小秘密,不知梅妤是接受
了这种即成事实,还是我的爱抚让她的身心得到极大的放松,但至少从表面上她
对我的行为并未表现出反感。虽然这只是肉体上的小小接触,可是我心中却觉得
梅妤身上发生了一些变化,一些令我暗自欣喜的变化。
这奇妙而又丰富的一天就这么结束了,我们各自到自己的房间,身体疲劳
让我很快就进入了梦乡,这个晚上我睡得比以往都舒适愉快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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