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掩体,然后觅机会向我射击。
我知道在这个时候,如果稍作停留,肯定会被当靶子打穿的,所以马不停蹄
的继续驱车前进,这时候车技成了我最大的优势,我双脚牢牢控住油门和刹车,
一个身子时而左翻,时而右倾,时而翘首前进,时而俯伏闪避,人与车就像血肉
相连般得心应手,灵活地在各大集装箱间穿梭。
在夜色的掩护下,我就像只大猫般,在集装箱堆成的丛林中奔走,时不时瞄
准机会射出一枪,每一发子弹都带走一条生命,没多久便在集装箱旁抛下了7具
尸体。
对于我的这种战术,警方极不适应,他们原本人多势众,并且占据了地理优
势,但我却用一辆摩托车,就轻易破解了对方的防线,搅得他们人仰马翻。
突然一声长长的警笛声响起,集装箱丛林里的枪声停住了,四周变得异常的
安静,好像是有人在发出命令,剩余的几个警察都撤走了。
我把车子停在一个三层楼高的集装箱后,熄火并屏住呼吸,静静地观察着,
但集装箱周围毫无动静,夜色已经渐浓,远处的警笛声也消失了,只有江水不断
拍击码头的声响。
要不是地上还躺着中弹死去的警察,我几乎误认为前面发生的枪战并不存在
,有一种荒谬的感觉涌上心头。
但这种安静却让我心中很是不安,因为我并没有脱离险境,外面肯定已经被
警方层层包围了起来,我的抵抗只是在延长时间罢了,对方肯定在磨砺爪牙,志
在必得。
「刷、刷、刷」
突然四周光芒大涨,一道道雪白的光柱射了过来,原来这个集装箱丛林四周
都被警车给围上了,现在这些车子全部将前大灯打开,把光线投射到集装箱丛林
里,将里面照得一片白茫茫,除了几个死角之外,一切都暴露在视线内。
不过我已经预料到他们这一招,现行一步找好了藏身之所,在靠近右侧的角
落,有一大堆集装箱垒得像金字塔般,通过几个木彼此相连起来,里面扔着破
被褥与锅碗瓢盆,显然已经成为流浪汉的栖息地,不过却给我了个躲避的空
间,我驱动雅马哈穿过木,停在最高的一个箱子里,透过生锈的缝隙观察动静
。
这一看,我不由得暗暗叫苦,在那一圈大灯的前面,已经多了一排黑色的人
影,这些警察头戴防爆头盔,身穿防弹背心,各自手举一面防爆盾牌挡在胸前,
看样子对方居然出动了武警部队,这些训练有素的武警各自手臂相连,排成了一
面黑乎乎的圆墙。
「2,2」
武警们口中大喊口号,脚下的皮靴把地面踩得雷响,他们在一个粗犷的嗓子
指挥下,开始缓慢地向前推进。
这样一个钢铁城墙挤过来,可谓是天衣无缝无懈可击,以我手中这把手枪,
完全没办法击穿他们的盾牌,更不用说对方的数量是我的几十倍了。
武警们行进的速度虽然很慢,但却步调一致阵型严密,这种步步推进的战术
虽然笨拙,但却实用可靠,他们每踏出一步,我可以利用的空间就缩小了一点,
等他们完全围住集装箱丛林,我就成了瓮中之鳖,只有束手就擒的份了。
我大感焦急,自己已经使出了浑身解数,但对方见招拆招,一点都不拉下,
这个指挥者的能力让我有些气馁,我该怎么办呢眼看着盾牌墙越靠越近,我现
在能做些什么要是现在手中有把rpg的话,我就可以在这铁墙上轰开一个洞
,但事实是我手中只有一把glock8,另外还有一辆摩托车。
「保持阵型」
「保持节奏」
「缓慢前进」
扩音器里那个粗犷的男声还在不停喊着,整个盾牌阵像个生命体般继续向里
收缩,有一部分已经接近我脚下的集装箱了。
我循声望去,在盾牌阵的背后,一辆警车前站了个大盖帽,他手举着扩音喇
叭呼喊,从他的声音与姿势来看,这个人应该就是现场的指挥者。
虽然他距离我只有三十多米,但是身边并没有太多警察,很多人都是躲在警
车后,端枪瞄准着集装箱方向,我大概估算了下从我到哪儿的距离,然后下定了
决心。
我将那个流浪汉的被褥与锅碗瓢盆捆成一团绑在摩托车上,然后将那个煤油
锅里的煤油浇了上去。
一切就绪后,盾牌墙已经靠近了我的下方,已经有人开始底层集装箱了
,我站在地面发动起摩托车,马达的轰鸣声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引到了我这头,我
狠狠地踩下油门,雅马哈像一匹脱缰野马般,冲破薄得发脆的铁皮,从我的位置
一跃而下。
这突如其来的摩托车顿时震住了脚下的盾牌阵,他们措不及防之下,纷纷闪
开躲避,铁墙不由得漏出一丝缝隙,摩托车还在半空中的时候,我甩手开了两枪
,子弹高速摩擦起的火丝,点燃了棉被上的煤油,那辆雅马哈就像是载着个火人
般从天而降,在夜空中显得极为耀眼。
趁所有人注意力分散的那一瞬间,我从集装箱另外一头跳了下来,正好落在
溷乱的人群中,我迅速出手击倒两名防暴警察,由于事态危急,我下的都是重手
,这二人就轻哼了一声,便瘫倒在地,我忙上前捡起一面盾牌,挡在身前拔腿就
跑。
那辆雅马哈带着火焰坠入人群后,立马引起了一阵溷乱,虽然还不至于产生
爆炸,但拿盾牌的武警们纷纷拔腿就跑,生怕被意外的伤害给牵连了,我身上穿
着警察服饰,头上带着摩托车的头盔,溷乱中没有人发现我的存在。
不过我并没有直接朝包围圈外跑,光靠这点掩护要逃出去是不可能的,我的
目标是那个拿扩音喇叭的指挥者,他对现场发生的这一切,并没有身边警察那么
慌张,依旧冷静地指挥者,大声呼喊着,要武警们保持阵型。
所以,直到我猫着身子走到他面前时,此人才有所反应,但他并没有认出我
来,只是很用力地推了我一把,口中骂道:「赶紧给我去,妈了个逼的,孬货
。」
但他刚一伸手,便被我抓了个正着,我顺势一扭想要制服他,没想到他手上
的力气也极大,居然跟我扛住了。
另一只手扔了喇叭,正想出拳击打我,拳头刚伸出去,却停在了半空,因为
已有一把硬硬的东西抵在了腰间。
「不准出声,不准乱动,否则我就开枪了。」
我低声喝道,同时从他腰间摘下一副手铐,将其双手反背着扣住。
「你把我背起来。」
我扔下手中的盾牌,一只手揽住此人的肩膀,此人身高比我矮半个头,但是
身材颇为魁梧,看他说话的样式,应该在警队里有一定位置,只不过此时落在我
手中,无可奈何之下,只好遵从我的指挥行事。
我一半是伪装,另一半是真的受伤了,左大腿一阵阵刺疼,鲜血正沿着裤子
往下流,只好把大半重量都压在那人身上,但同时却一点都不敢放松警惕,右手
仍然握枪顶在他腰间。
以他的体型,背着我这么重一个人也不费力,但他却像是故意拖延时间般,
走得不紧不慢的,我有些恼火地在他后脑勺敲了下,他这才悻悻地加快了脚步。
很快,我们便跑到了包围圈外沿,几个执行隔离任务的警察上前,他们脸带
讨好之色道:「魏队,你怎么亲自做这活啊。」
「来,快交给我吧。」
看到他们伸手像是要接过我,我握着枪把的手加了点力度,魏队赶紧摇头拒
绝道:「不用,没事,我自己行。」
这几个人只好讪讪地缩了手,见到魏队的反应,他们面露异色,平时一向
脾气暴躁的队长,怎么会这么关心一名手下,难道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但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这是顶在魏队背上那把枪的效果,还以为我是某个高
层的亲戚,魏队正要巴结我。
「找辆空闲的车子给我。」
魏队按照我的指示说道,他的语气颇为不爽,听得出明显的怨气,但其他人
并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因为他平时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很快,一辆蓝白涂装的别克君威开了过来,我用枪再顶了顶,魏队朝围观的
警察瞪了一眼,骂道:「你们还在这里干什么,那边还要人支援呢,别想偷懒。
」
那几人被他训了一顿,连忙转身朝现场方向跑去,魏队看到他们走远了,这
才矮身把我给放了下来,生怕给下属看到自己被反手拷着的样子。
我这才看清楚魏队的模样,此人年约四十岁左右,身材保持得颇为健壮,一
张国字脸刻满风霜痕迹,两只眼睛炯炯有神。
从他肩上的警衔可知,此人至少是个副警司,平日里应该也是个心高气傲之
人,这样被我擒获又受了胯下之辱,心里肯定极为不爽,所以看着我的脸色颇为
不悦。
「魏队长,有劳你了。」
我微微一笑道,用手枪枪柄在他后脑勺敲了一下,魏队发出声闷哼,一头栽
倒在地。
我坐入别克君威的驾驶座,倒车掉头往外开去,我这辆车和身上的服装,让
我没有受到任何盘查,轻而易举地穿出警方的包围圈,背后那个码头依旧灯光四
射,警察还在热火朝天地捕着我,除了倒在路边的魏队外,没有人知道警方的
目标已经逃之夭夭了。
只不过我现在却没有任何欣喜,因为方才中弹的地方还在不断地流血,我暂
时用裤带绑住了止血点,但仍不能阻止伤口一阵阵撕裂的巨疼,大腿上的伤还好
只是皮肉伤,但腹部中的那一枪却不得了,子弹目前还留在体内,我稍微大一点
的动作就会全身颤栗般疼得不行,从开始到现在我都是强行咬牙忍住。
我不能在这里倒下,我得家里去,白莉媛在那儿等我,我必须到她身边
。
我心中默默念着,身上的疼痛让我手脚乏力,体内血液的流逝让我眼前有些
模煳,但我还是坚持着将车辆驶入福佑大厦的地下车库,从车子里出来时,我差
点摔了一跤,挣扎着爬起,花了老大力气,才走进电梯。
看着数字不断跳动,我握紧了glock8,瞄准着电梯门口。
电梯门开了,并没有想象中的伏兵,门厅里如往昔般一切静悄悄。
我此时脚下迈步已经非常艰难了,往日里几步的路,却花了五分钟才走到家
门口。
我身子挨在门上,勉强打开房门后,再也无法保持平衡,一头栽倒在地。
我倒地发出的响声很大,屋内的人应该听到了,很快传来一阵骚动。
我仰面朝天,视线里只能看到柚木装饰的白色天花,以及那盏华丽的水晶
灯。
身子虽然不能动弹,心里却稍稍安定了些,如果屋内有敌人的话,他们肯定
已经一涌而出了,现在看来屋内还是安全的。
一阵细碎急促的脚步声后,两只羊脂白玉般的小腿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沿着
这对熟悉的大长腿而上则是一件白色纯棉睡裙,在那对浑圆丰腴的高挺双峰当中
,一张美艳不可方物的鹅蛋脸正看着我,那对晶莹美目中透露着满满的惊讶和关
切之意。
「吖老公,你怎么了」
白莉媛见到我的样子,惊慌失措地蹲下身子问道。
她身上还系着碎花围裙,细白的纤长手指湿漉漉的,应该是刚从厨房忙碌过
来。
「血,血,血,老公你受伤了吖」
白莉媛这才看清情况,只见我穿着一件脏脏的警服,裤腿已经被流出的鲜血
染得变色了,手指紧紧按在腹部,那里还在源源不断地流血,按着伤口的那只手
已经被鲜血染红。
看到这张熟悉的脸蛋,我的心稍稍松了些,但失血太多的缘故,眼前又有些
眩晕起来,我摆摆手轻声道:「媛媛,没事的,不用担心。」
「我怎么能不担心,你都流了这么多血了,我现在就打,送你上医院
。」
白莉媛急切地道,她两只柔白如葱的玉手在面前紧张地扭在一起,指关节被
抓得泛白,显示内心极其紊乱。
「不行,不能去医院。」
我忙出声喝止,用力过大牵扯到腹部的伤口,又一阵抽疼让我说不出话来,
..只得大口大口地呼吸吸气。
白莉媛看到我皱起眉头十分痛苦的模样,更加担心得不得了,她又不敢继续
问我,只好双膝跪地,紧紧抓住我的手,两只乌熘熘的大眼睛充满担忧地看着我
。
我调匀了呼吸,努力地抬起手,安慰性地摸了摸她冰凉的手指,柔声道:「
媛媛,现在外面很危险,只有你可以帮助我了,等一下你按照我的吩咐照办就是
,没问题的。」
虽然眼前已经有些迷煳,但我还是努力装出坚定的眼神,我的坚持果然起到
效果,白莉媛的情绪终于稳定了下来,她很认真地点了点头,那对美目还是挂着
不解的忧愁,但已经不像先前那么惊慌了。
「先房间,把门关好。」
我喘了几口气,然后示意道。
白莉媛忙站起身来照办,关上房门后,我安心了不少,不过接下来却有些困
难,我此时行动艰难,只能让白莉媛扶着我卧室,我这6多斤的体重对于
她来说就是个庞然大物,但她却不知从哪里冒出的力气,硬是把我从地上扛了
起来。
我一只胳膊套在她的肩上,在她的搀扶下艰难走向卧室,身下这具温香暖玉
我再熟悉不过了,她曾经给我带来了极大的快乐,无数次她在我的胯下高潮淋漓
、欲仙欲死,然后像只羊羔般慵懒依偎在我怀抱中,好像我是她人生中最大的依
靠,只是今天却换成我倚靠这个女人了。
她那柔顺的酒红色长卷发在脑后绑了个马尾,随着臻首的摇动不断扫在我脸
上,痒痒的却带着她身上的独特体香,她白腻的香肩一耸一耸地,好像不堪我的
重量一般,绷紧了肌肉用力扛着我,那脂白颀长的脖颈上微微沁出几滴晶莹的汗
珠,细细的血管青筋在白腻体肤下冒起,我知道她要承受我半个身体的重量,十
分不易,但她却一生都不吭,只是默默承受着,一边走一边还柔声提醒我,注意
脚不要在墙壁上磕着了。
我眼前又是一阵眩晕,觉得脚下轻飘飘的提不起劲,好像浑身的体重都在流
失,好像又到了过去一般,手臂下方这个女人依旧是那么的温婉美丽,自己却
变得像个小孩子般,趴在这温暖柔嫩的玉背上。
曾经有很多个这样的夜晚,我都是伏在妈妈的背上,由她带我去医院看病,
不管外面是刮风还是下雨,都不能阻止妈妈的脚步,而我只要闻着她那独特的体
香,心情就会马上安定下来,再也不畏惧病痛的折磨。
终于,当我坐到衣帽间的地毯上时,白莉媛也累得一屁股坐了下来,她已经
香汗淋漓、娇喘连连了,我却是牵动到伤口,眼前一黑差点晕了过去。
白莉媛这下又担心起来,她赶紧爬到我身边,我摇摇手让她安心,然后开始
指挥她如此这般。
按照我的要求,白莉媛从大衣橱里取出了那个箱子,用我告诉的方式打开箱
子后,从最里面的夹层里中取出一个包裹,我要求到衣帽间不是没有理由的,
撕开塑料密封袋后后,白莉媛取出了几样东西,其中包括一瓶澹黄色的药水,一
包白色气味辛良的药粉,还有几片粉红色的药丸。
「石头,这些东西怎么用吖。」
白莉媛看到这些药物,好像找到了新大陆般,有些兴奋道。
「家里有绷带吗」
我问道,白莉媛连连点头。
我想了想道:「你去拿绷带,还有针线剪刀,记得先把针和剪刀放在火上烤
一下。」
白莉媛很认真地听完,从地上爬起来就要跑出去,我又把她给叫住,补充
了一句:「还有,记得用洗手液洗手,再拿一瓶酒来。」
「要什么样的酒」
白莉媛不解地问道。
「度数越高越好。」
我说得话多了,伤口又是一阵阵发疼,只好简单地道。
白莉媛似懂非懂地走了出去,我舒了一口气,强忍住疼痛,把那个对讲机凑
到耳边,里面传来的声音还是很嘈杂,显然警方并没有出现在信号范围内。
不过我没有掉以轻心,以他们的能力迟早会找到这栋大厦的,而且我也没有
时间和闲暇来消灭痕迹,现在只能尽量争取在他们赶赴之前,将自己与白莉媛转
移到更安全的地方。
很快白莉媛就来了,她手里拿了一大堆东西,双手颤抖着摆在了我面前,
一包绷带,一把锋利的剪刀,一包针线,剪刀和针都有高温烫过的痕迹,还有一
瓶苏格兰伏特加。
「媛媛,先帮我脚上包扎一下。」
在我的指导下,白莉媛用剪刀剪开了裤子,因为先前仓促间,我只顾着止血
,将大腿绑得紧紧的,经过奔波和流出的汗液,伤口已经跟布料黏到了一块,现
在一经撕开,伤口又重新迸裂,鲜血呈线状碰出,洒在纯白色的羊毛地毯上,吓
得白莉媛又是一声惊叫。
「没关系的,你先给我上药,然后就可以帮我包扎了。」
我忙出声安慰道。
白莉媛慌忙拿起那个澹黄色的瓶子,我忙出言纠正,她赶紧换了另外一个白
瓶子,得到我点头首肯后,她开始均匀地把药粉洒在我的伤口,这些白色药粉虽
然气味刺鼻,但一旦黏到受伤的组织,马上就停止了流血,而且创口处一片清凉
,我精神为之一振,向她微微一笑。
白莉媛看到我的神情,就像是得到夸奖一般,双手的动作更加麻利起来,她
开始用绷带给我包扎,她的动作十分轻柔而又娴熟,长长的指甲上涂着玫红色指
甲油,柔白纤长的手指偶尔刮过我腿上的肌肉,我虽然身上还在患疼,但依然不
由得有些心猿意马。
等到腿部包扎好后,接下来的事情可没那么简单了,我很耐心地跟白莉媛讲
解了两遍,她还是一脸没把握的样子,两眼无辜地看着我道:「石头,我真的好
怕,如果出什么差错的话怎么办,我们还是去医院吧,等治好后再做打算,好吗
」
我知道要让这个弱女子面对这种局面很不容易,但此刻别无他法,我唯一可
以依赖的只有面前这个女人,我必须让她鼓起勇气来。
我招招手,示意白莉媛靠近,她很乖巧地向前挨在我身上,我努力伸出双臂
围住她,将嘴唇凑到额头上轻轻一吻,柔声道:「媛媛,你是我老婆,也是我最
爱的人,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的将来,为了我们的幸福,你知道吗」
「嗯,我懂得,老公我爱你。」
白莉媛很认真地点点头,温柔地道。
「现在,我们已经被坏人盯上了,我的伤不能去医院,因为警察很快就能查
得到,警察是吕家的人,他们不会放过我的。」
不知是我的温柔,还是我的解释,白莉媛总算冷静了下来,她点点头表示明
白。
「现在唯一可以救我的,只有宝贝你了,我相信你,你可以做到的,拿出那
个勇敢坚强的你,好吗」
我这一番语重心长的道白,总算打消了白莉媛最后的疑虑,她从我怀中站了
起来,轻咬着下唇对我点点头。
现在我面前的白莉媛已经抛去了小女人的依赖和软弱,她的脸上再次呈现出
坚毅的神色,这种表情我曾经在鸟山镇的小树林里见过,那时候的她正用一把g
lock8维护自己的贞洁。
白莉媛挽起袖子露出一截羊脂白玉般的胳膊,当我的视线移到那白葱般纤长
玉指上时,那涂着玫红色指甲油的长指甲在灯光下尤为妖艳,往日里我肯定会对
她这对玉指爱不释手,但此刻我却想起了一件事情。
白莉媛听我的解释后,很认真的点点头,她抄起剪刀放在指甲上,毫不犹豫
地就将右手拇指和食指上的指甲剪断,那两片玫红色的长指甲她保养了很久,才
有现在这种诱人的长度,平时还要花很多时间研磨,才能保持指尖呈完美的圆弧
状。
但白莉媛却一点都不觉得可惜,眨眼间就将她们给剪了下来,那两刀剪得太
急太里面,只余一半的指腹还残留着指甲,粉红色的指肉都露了出来。
被剪掉指甲的那只手,剩下的指甲跟另外三根葱管般的长指甲对比起来,显
得十分的丑陋和不协调,但她看都不看一眼。
我知道白莉媛对自己的容貌一向很在意,但她为了治好我的伤,却连这些细
节都抛在脑后了,心里头不由顿生一股暖意。
此刻时间宝贵,无暇多想,我马上指导白莉媛打开伏特加,在8酒精浓
度的液体清洗下,很快这两根指头上残留的大红色也被她洗净了,褪去指甲油的
指头粉嫩嫩的。
我看白莉媛仍然咬着下唇,有些紧张的样子,示意她喝一口酒。
她如言照办地给自己灌了一大口,差点没呛着连连咳嗽,白玉般的脸颊上顿
时飞起了一朵红云。
我让她喂着自己喝了一口,酒精传导入血液中,身上紧绷的神经松弛了不少
,我松开一直捂在腹部的手掌,让白莉媛脱去上衣,露出肌肉坚实的多毛上身。
只见我的腹部左侧,在肺部的下方一厘米的位置,有一处小指长的明显枪伤
,虽然伤口组织已经不再流血了,但我却知道里面还埋着一颗子弹,这颗子弹在
射中我之前,曾经被某个物体削弱了冲力,所以才没有穿腹而过,这给我留了半
条命。
但子弹却不偏不倚地卡在了肌肉组织里,这颗子弹的存在从一开始就折磨我
到现在,每当我想要使力的时候就会触动子弹,那种疼痛令人恨不得当场晕倒,
更令我心急的是,子弹不能在体内残留过久,国内军工业的质量要求不是很高,
子弹头的含铅量通常都会超出标准,如果在体内留的时间长了,会对身体造成无
法挽的损害,我更怕它什么时候擦破了血管,传导到心脏的话,那就差不多等
于挂了。
所以无论如何,我现在都得把这枚子弹取出来不可,而当前可以为我做到的
,也只有面前这个弱女子了。
我跟白莉媛相视一眼,我眼中满满的信任和鼓励,让她浑身像是充满了力量
一般,不过即便如此,当她的手指触到我肌肉时,还是不由得微微颤抖。
她先是拿起剪刀,把伤口附近的毛发都剪光了,然后用那瓶澹黄色药水把伤
口清洗了一遍,最后才伸出那两根光秃秃的手指放在伤口上,我对她点点头,轻
声道:「动手吧。」
白莉媛的手指冰凉凉的,她犹豫了几秒,但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洁白玉齿
咬住下唇,两根手指向下用力一探。
我感觉一阵锥心的刺疼,那是半愈的伤口被撕开的感觉,我把牙关咬得死
死的,感觉白莉媛的指头在腹内摸,她并没有第一时间找到子弹的存在,所以
在我的骨节和组织间游走找着,虽然有前面伏特加的效果,但我已经疼得说不
出话,把牙齿咬得咯吱直响,豆粒大的汗珠像瀑布般从额头坠落,但我死命忍住
涌到喉头的身影,不想让白莉媛为我分神。
「吖,找到了。」
白莉媛充满惊喜地喊了一声,她把手指从我体内拔出来,在灯光下那粉红色
的指肉间,一枚沾着血污的黄铜子弹在闪闪发光。
虽然她只花了两分钟的时间,但我却觉得像两个小时一样漫长,到最后我已
经疼得失去了感觉,直到看到那枚子弹,我才长长地舒了口气,露出一个很勉强
的笑容道:「媛媛,你真棒,我说过,你行的,你做到了。」
白莉媛收到表扬很开心,幸福地扑入我的怀抱中,搂住我的脖子就送上香吻
,口中还心有余悸般道:「吓死我了,老公,你让我再来一遍,肯定不行的。」
她这一下动作有些打,我的伤口又被触到了,这些痛得我直咧嘴,白莉媛像
是做了坏事的小孩般,连忙从我怀中跳了出来,担忧道:「老公,怎么了,我真
笨,又弄疼你了。」
「没事,你还是先帮我把伤口缝上吧,不然又要出血了。」
我用力摇摇头道。
白莉媛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没有那么紧张了,不过当她拿起高温消毒过的
针,扎入我的皮肉时,还是担心得连连问我疼不疼,但我已经无力装出若无其事
的样子答,只是面带笑容地摇头安慰她,忍着皮肤被针扎的痛苦,看着她将那
道伤口给缝了起来。
我平躺在羊毛地毯中,剧烈的疼痛让我眼前恍恍惚惚,但却努力看着视线上
方那个女子,她那张原本就很白的皮肤此时更是全无血色,紧张和惊慌让她额头
不断冒出豆粒大的汗珠,她不断地用手背擦拭着头顶的汗珠,以及几缕松弛垂下
的酒红色秀发,洁白的玉齿把下唇咬得快要沁出血来,但她那对剪水双瞳却始终
是那么的温柔,她手里的动作却依旧那么的稳定。
她白葱般的纤长细指捻着长针,那副专心致志的样子我十分熟悉,从小到大
不知有多少次,我都是在睡前看着妈妈,用这般的动作神态为我缝补衣裤,看着
她美丽的脸蛋和温柔的动作,我很快就朦朦胧胧地睡着了,然后等第二天醒来时
,枕头边已经放着补好的衣裤,时间过去了这么久,面前这个女子依旧那么温柔
美丽,她穿针引线地的姿势也没什么变化,但她现在缝的却是我的身体。
由于不是医疗缝针的缘故,白莉媛的每一下动作都造成更大的痛苦,剧烈
的疼痛让我几次差点昏厥过去,但我都死死咬着牙关忍住,等到她将缝好的线打
结绑好之后,我全身留下的汗水已经将羊毛地毯打湿了一块,双手掌心更是抓了
一大团扯下的羊毛。
即便我体壮如牛,又经过残酷的生存训练,对痛苦具有极大的忍耐力,这一
套下来整个人也痛得几乎虚脱,我不顾白莉媛的劝告,让她朝我口中灌了不少伏
特加,这才稍稍有些缓解。
忙完这些后,白莉媛也累得不行了,她那颗心却随着我的情绪起伏,就像是
身同感受般承受着我肉体上的疼痛。
我劝她喝了几口伏特加,酒精的作用让她安定了不少,她拿了条毯子盖住我
光熘熘的身子,顺便躺在我身边小憩了一会儿。
虽然已经缝好,但我身上的伤口仍时不时地作疼,所以我并没有睡着,药物
的作用让我思维有些迷煳,但我却努力提醒自己,这时候不可以睡着,否则再也
醒不过来了。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身边玉人的呼吸已经变得悠长,半睡半醒间,被一
个突如其来的声音给惊醒。
那个对讲机一直躺在地上发着沙沙的杂音,我们都没有注意它,这时候对
讲机里的声音突然清晰起来,可以听出警察这在朝这边赶来,有好几次都提到了
这栋大楼的名字。
白莉媛此刻也醒了过来,我们面对面目目相觑,都看出彼此眼中的忧虑,接
下来应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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