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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的那只手也悄悄的离开了溪谷,开始扩大了巡视范围,将一整条玉腿都纳入战略进攻范围。

慕容璃翘起一只腿,想让前面潺潺流水的溪谷直接去面对那救命的塞子,可是却被他一把抓住,右腿就这么笔直的直至天空,只见他迅速的转身,坐下,在她反应过来,就已经架布阵,兵临城下了。

叔郎把那条笔直竖着的玉腿当成按下核导弹发的纵杆,一手抓着它,一手搂着慕容璃的纤腰,在湿漉漉的地板上轻轻一按她的腰,就把她往自己方向推进了两三厘米。那坚硬如铁的大也抵住了花瓣,眼看着就要破关而入。

慕容璃双手搂着他的肩膀,给他一个温柔又带着坚定的眼神,仿佛是得到了最后的许可令,神剑终于刺入秘道,突破开始的外围防线之后道路一下子变得宽敞了起来,据刚才手指侦查员的汇报,小璃的道应该是属于那种前庭后院的类型,果不其然,下面头就遇上了第一个障碍,一层环如关隘一样将前路挡住。

叔郎将慕容璃的身体继续往自己身边按,同时还在往她身上倒去,两方一合力,头终于突破这第一层天险,越过关隘。而那环恰好卡在头下面,仿佛给他的宝贝上了一个刚环一样。

环被突破的时候,慕容璃也感到一阵撕裂搬的疼痛,它的巨大超出了她习惯的尺寸,竟然让她在那么一瞬间有了初夜的感觉。悄悄的低头看了一眼下面的战况,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只见至少还有二十多厘米露在森林之外,而且,仿佛比方才弄时又大了一圈。

在这个陌生的环境了跳了两跳,仿佛是跟主人打招呼一般,这一回是慕容璃自己来行动了,总是来他推着走,让她感觉自己是被强奸的一样,她咬住嘴唇,紧紧的搂住叔郎的脖子,一只腿勾住他的背,努力的移动着小屁股开始往前迎凑。度过一节略微宽敞的空间——说是宽敞,也依旧能感受到了四周蜜无微不至的爱抚,只是没有环那里卡的那么紧而已——又迎来了一个新的关隘。这一回不待关前校正,慕容璃主动出击迎战,结果被长驱直入,再下一城。

“呵,”小璃挪了挪屁股,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叔郎怜惜的看着她已经是满脸香汗,便放下她已经树了很久的那条腿,将她搂在怀里,不经意间,又往里挺进了一节,似乎又来到了一个关卡前。

“你这里面真的是过五关斩六将啊。”叔郎的宝贝被一个又一个圈圈套住,感觉美妙异常。

“你的,好大啊……啊,还在涨大……受不了了。”慕容璃趴在他身上两人就这样相对搂着,直到他把大半截都送进这秘道之中。此时,她已经受不了他在尖上不断的挑拨,花心喷出了一股蜜,全身都变得软绵绵了的。

叔郎将她推到在地上,将两条玉腿架在自己肩上,双手撑着地,开始了缓缓地抽送。

她的道狭窄,又有重岚叠翠,单单是这缓缓地抽送就给他一阵阵快感,但是那几层圈圈儿紧紧锁着输管,叫他一时半会儿都没有可能。

慕容璃的体质虽然算不上是极其敏感,但也是坚持不了多久,即便是这样温柔的和风细雨,也因为那的超级规模而败下阵来,又一次泄的娇喘连连。

高潮时候的女孩最为美丽,既有青春期少女的青涩可爱,还有成熟女人的妖媚诱惑,只见她闭上一双美丽的大眼睛,让整个身子都随着体内快感的惊涛骇浪跌宕起伏,嘴角洋溢着神秘莫测的微笑,双手搓揉着自己似乎又涨大了几分的双峰,让身上那个男人看的如痴如醉,下身也不免加快了速度。

说来也快,方才任他百般戏弄也还矜持的住的慕容璃随着他进出的频率一变,竟然似乎也变了个人,声浪语层出不穷:“啊……啊……用力……再用力……

干……再用力干,干我……哥哥……三哥……三哥……好三哥……快……快,大,,小,坏,坏!啊!……啊!……“

虽然还是闭着眼睛喊,不过叔郎对她喊得是自己十分满意,自然也如她所愿,更加用力,更加凶猛的鞭笞她那娇嫩的花,每一次拔出必定带的水四溅,每一次抽送必然直达最深处,将整都深深迈入无底洞中放才罢休,连花瓣都给翻入了土壤之中。

“啊……啊………………好深,好深啊!……太深了!坏了……啊……啊……顶到……顶到底了!“

耳听着宛若莺啼的叫床声,眼看着美少女红潮泛滥的娇颜,还有从上传来的无边快感,叔郎猛然一挺,将送到最里面,抵在子口上,一鼓作气,将亿万子孙全部送入了身下娇娃的体内!

第四节、少女迷梦(上)

目送慕容璃进去之后,方芸就坐在皮革长椅上等她出来。干坐了两三分钟,觉得没什么意思,又站起来,打开慕容璃的柜子,在里面翻出来一盒木糖醇,倒出来几粒丢进嘴里咀嚼着。

贝齿一开一合咬破木糖醇的外壳,一丝甜津津的味道瞬间随着清流扩散开来。

方芸看了一下手表,已经五点十五了,真是一个前后不搭的好时间啊。

无聊的在更衣室里来回走了两圈,最后还是在巨幅墙镜面前挺了下来。镜子中的少女望着外面的自己,看那一对红樱桃似乎要顶开外衣的舒服挣脱而出。

方芸的手无意识的解开扣子,外衣自动的退到两边去,让位给那一双永远的公主。

她轻轻地扯了扯铃,一直保持着勃起状态的头受到更为强烈的刺激,迅速的引起了下边的连锁反应。

“该死的,又湿了。”方芸缓缓拉开腰后的蝴蝶结,失去了捆缚的裙子悄然落地,她弯腰将白裙捡了起来,却无意让头碰到膝盖,“唔……”

又是一波快感在体内荡漾开来。自己今天怎么了?方芸觉得有点儿不太对头,这点点轻微的刺激怎么感觉自己好像全身都要失去了控制一样?她随手将长裙叠好走回去放在皮凳上,却注意到自己的呼吸有些急促,双颊莫名其妙的发烧了起来。口腔里满是淡淡的甜水,一种柠檬的清香随着她的呼吸悄悄的扩散。

口不知不觉中开始了起伏,端似乎又涨大了一点,铃上的圈套已经勒到里面去了,正随着她无缘无故的悸而一阵清脆的声响。

坐在皮椅上,虽然自小便被送进舞艺附属学校(附属幼儿园-附属小学-附属国中,一直到现在的附属高中)便被形体老师训导要端端正正坐,双膝并拢,小腿垂直向下,足踝要轻微靠着,双手也要优雅而自然的放在膝盖上,挺起膛,双肩略下沉与膝盖要成平行线,头颅保持平视,目光直视前方……但是,现在,莫名其妙的快感已经让她忘记了一切训导,只是十年来的习惯使得身体依旧条件反般的保持着挺拔。

镜子里的女孩坐在长条皮椅上,一条腿在外面垂着,左腿却平放在了皮凳上,缓缓的弯曲过来抵在右腿腿上。

两腿之间,一朵靡的牡丹花依然怒放,鲤鱼仙子口中正往外吐出些亮晶晶的爱。点湿了皮凳,也润滑了腿,两修长的手指顺着大腿上的爱滑到了花瓣外面,指尖轻轻地划开裂缝,转瞬之间,一股爱将整个指尖都给包裹住了。

“啊……”檀口中无意识的发出一身娇吟,镜子中的少女望向自己,依然媚眼如丝。

她饥渴的张开口,全然没有注意到那些“木糖醇”已经都悄悄的融化了,只留下满口的余香和甜津津的味道。

手指头又往里面进了一节,出于对自己身体无比的熟悉,很轻易的就按住了那颗勃起的花蕾。它已经涨大,手指轻微的触动就让它再挺起一点来。

头也越发的挺翘,铃随着主人急促的呼吸而发出不停息的声响,镶余的圈套深深的勒在了头之中,将那娇嫩的樱桃从粉红色变成了深红色。方芸的另一只手在一团上盲目的抓绕着,想释放出尖的痛楚,可是又留恋这疼痛中的快感,在胡乱的抓挠一阵子之后,她非但没有解下右上的铃,反而将另外一只也挂了上去。

托被丢在白裙上面,外衣一半还留在皮凳上,一半垂在地上。现在她已经是一丝不挂,但若是有人突然闯进来只看见她的脸,依然会赞叹,好一个幽静安娴的女孩儿。即便她的双尖上都正挂着极富挑逗的铃,即便她的手指正在自己的下身深处探秘寻幽,她依然保持着那一副安静端详,好像那如浪如潮的快感并非在自己身上一样。

然而,她的理智却已然崩溃,手指不停的在秘道里挖弄抠觅,却怎么也难以达到她想要的深度,在双间来回跳跃的左手,不停的挤弄着那两团白,尖上清晰的痛感将她仿佛带回了童年。

她本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爸爸和妈妈,还有她,伶俐乖巧的女儿。

她的爸爸是一家电机进出口公司的业务经理,主要经营的业务对象是韩国和日本,偶尔也跑跑东南亚。那个时候她爸爸还没有做上总裁,但已经被总部委任为东亚区首席执行官,常驻日本东京。

妈妈在一家大型商行里工作,做的是会计的事务。两个人都有丰厚的报酬,幸福生活早已经达到了理想的境地。可是,在她上初中前的两个月,妈妈却和爸爸离婚了。理由很简单,回家次数太少。

帮她妈妈打离婚官司的那个律师姓黄,是个很有名的家庭律师,一向以破坏他人家庭闻名。离婚后,妈妈去了别的城市,别的国家,或者是别的大陆,乃至于别的星球,方芸就再也不知道了。因为她恨那个丢下他们父女的女人,再也不想听到任何关于她的消息。

离婚的事情让她爸爸很痛苦,尽管他一直都在为挽救婚姻而努力,并且主动申请调职回国,从一个大区首席执行官降级为总部的部门经理,但是仍然宣告失败了。

方芸记得,那时候爸爸开始酗酒,不停的灌酒,白天醉醺醺的出去,晚上醉醺醺的回来,有时候还带回来几个漂亮的年轻女人过夜,早上再随手塞给他们一把钱打发她们走人。

那时候正是暑假,慕容璃和她的妈妈出去旅游去了,她只能呆在自己的屋子里玩芭比娃娃,每天还要上别墅三楼练上三个小时的形体。八月的一天,正是盛夏炎炎,即便是早晨,暴烈的阳光也毫不留情的穿透窗帘将屋子里烤的异常干热。

三楼练功房的空调昨天下午就坏掉了。里面的温度起码有四十来度高,饶是如此,向来一丝不苟的方芸还是早起吃过早饭之后就上去练了一个小时之后才下来。

一楼客厅的空调还好着,冷风飕飕的吹着,只待了两三分钟,害怕感冒的方芸又上了二楼准备穿件衣服再下来看电视。路过父亲房间的时候无意中听到里面还传来男人沉睡的鼾声。

“爸爸还没起吗?”她自言自语道,又跑下去看了看挂钟,已经九点多了,今天可不是双休日啊,被老板知道无故不来的话是会收到警告信的。

房门上枝大叶的挂着钥匙,轻轻一扭,门就悄无声息的开了。

乖女儿推开了父亲的房门,“叮当”一声,一个玻璃酒瓶被门撞倒在橡木地板上滴溜溜的转着打滚,把她下了一跳。拍拍小口定了定神才又向里面望去。

只见卧室里面凌乱不堪,一地的酒瓶和胡乱堆放的杂志、文件,爸爸在床上躺着,一身的酒气。左手抓着被角,右手搭在床沿下,连手表都没有摘下来。方芸走近床前,只见他上身西装革履,连领带都没乱,下边却脱得只剩下一条大裤衩,奇怪的是左脚上居然还套着皮鞋,却没有袜子。右脚虽然脱了鞋,却还穿着袜子。

看来,昨晚能爬上床就已经用尽了他的全部力了。没法对他再要求更多了。

方芸在床头站着,顺手把点了一夜的台灯给关掉。床上的男人发出震天的呼噜声,她不知道是叫他起床好,还是不起床好。

“爸爸这么累,白天在公司要拼命工作,晚上要去酒吧借酒浇愁,还是让他多睡一会儿吧。”一个声音对方芸说。可是又有一个声音在她耳畔响起:“不行,这个样子怎么睡觉啊,再说现在是上班时间,不能有差错。”

两个声音在她脑海里来回交战着,这几个月来,她一直默默的在失意的父亲后面坐着一个称职的家庭保姆,一个乖女儿,不给父亲添乱,还要帮她收拾乱摊子——甚至包括帮他付账给讨钱的妓女。

可是,她只希望爸爸能够早点儿回来,回到过去那个开朗健康向上的状态,不要再这样沉沦下去了!

她决定叫他起床,虽然是女儿和父亲,但是必须对爸爸做的不对的事情进行批评!

方芸双手捏住被角用力一掀,掀掉了半边,还有半边她够不着,比去到那边去。可是这个时候,她的目光却被父亲胯下一柱擎天的那个东西吸引住了。

“这个……就是……”她默不作声的看着,忘记了自己的动作,那个东西像火箭一样,几乎要像穿透大气层一样冲出裤衩的束缚。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想起来形体课老师在与她贴身辅导的时候,总在她幼嫩的身子上磨蹭的那个条状物。

那个……就是……那个吗?

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也不明白那个到底是什么。可是,却莫名的感到一阵心跳。连忙自己的脸蛋,还果真有些儿发烧。虽然她不知道自己在别人看来依如既往的童真,但是却感觉到一阵害臊。

她也不再过去掀被子,只是抓住爸爸的右臂摇晃道:“爸爸,爸爸,起床了,起床了!时间不早了!”

睡梦中的爸爸似乎听到女人的声音,随手一拉一扯,就将他的宝贝女儿揽入怀中。方芸一来是猝然不妨,二来是人小力弱,很轻松的便被爸爸拉到床上去了。

“哎呀,爸爸……”她还抱怨着,却蓦然停止了,只因为她感受到下腹正被那一条火热的硬物试探着。

“别……”不管不顾女儿的微弱抗议,爸爸将女儿搂在怀里,一双大手在她薄薄的紧身衣上游走着,很快便到了她微微翘起的小屁股上。稍稍一用力,就分开了合着的臀缝。

刚刚发育的小身子柔嫩的好像一整块鲜嫩的出水豆腐一样,尽管她拼命的试图夹紧穿着裤袜的双腿,可是还是轻易的就被爸爸用手给分开了。

柔滑的裤袜起来有一种特殊的顺滑的感觉,而被爸爸略带暴的抚弄的感觉也带给幼嫩的女儿别样的刺激,虽然很危险,可是还是不想起来。方芸趴在爸爸身上,把头埋在枕头上,翘着屁股,一动也不动的任那一双大手在自己的大腿上来回游走,最后,终于到了她前面最敏感的地方。她紧紧的咬住枕头,脑海里闪回的却是上课时老师的手还有隐藏在紧身裤下面的条。

唔……老师也喜欢用手阿芸的那个地方呢……爸爸好像也很喜欢的样子……出于女儿的天,她忍着强烈的羞耻感,,把双腿分的更开了一些,让爸爸高兴起来……是女儿的职责……嗯……手指……手指……讨厌……啊……

一波快感袭上心头,她的处女中喜悦的喷洒出了人生的第一次爱。

唔……好羞人……居然……居然……

她把头埋的更深了,就像鸵鸟一样,以为这样就可以逃避心中的羞耻感。

可是爸爸的手指不允许,又有一只手爬上她的脊背,到紧身衣后襟的开口,找到那个小小的拉链,猛然往下一拉,一直拉到最低端腰部的位置才停下,大手到分开成两半的衣角,胡乱的往下推。

爸爸是要把人家脱光光吗?好羞人啊……一边这么想着,方芸的一双手却伸过去自己动手来剥掉贴在身上的紧身衣。

她的部发育比一般的女孩子要早一些。已经从个小荷包蛋成长为松软的中型发糕了。在更衣室里,不光是男孩子们,女孩子们也都盯着她看,怪羞人的。

嗯……听说升国中以后,男女更衣室之间要隔开了,终于不用再受那些讨厌的小男生的色迷迷的眼光了。

爸爸的手上仿佛有自动导航装置,已经寻到了女儿正在发育中的小子上,没轻没重的捏弄着那正中心的一点嫣然,给女儿带来的是混杂着痛楚的快感。

“啊……又来了……”前被玩弄的刺激,再加上爸爸对女儿未经人事的花的初步开发,方芸又一次泄出了身子,软绵绵的躺在父亲身上,她那纤细的双腿,正无意识的夹着爸爸的,可是,她再也没有力气挪动半分了……

第五节、少女迷梦(下)

镜子中的少女依旧保持着上身的挺拔和端庄的神情,可是,在那花径中不知疲倦出入的手指和溪谷前明亮的一滩水确凿无疑的映出了她骨子里的荡。

这种热水瓶胆样的格,是被爸爸亲手开发出来的吧。

端忽然一阵悸痛,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夏日的上午。

方芸娇软无力的趴在父亲的身上。紧身衣已经差不多都脱了下来,在腰间胡乱的揉成一团。父亲的手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无意识的抚着,她也享受着这种轻柔。虽然不知道应该不应该,但是却在这光亮亮的卧室里,半裸着身子躺在父亲怀里,还被他的手指弄的高潮迭起,如果说她有一千个理由要离开,那么她还有一万个借口让自己留下。

纤细的双腿之间夹着的是父亲的,她悄悄的用自己的小手帮它越出大裤衩监狱,重新回到自由世界。

好大哦……方芸心里这样想着,心里却更有些跃跃欲试。父亲似乎还在酒的控制之下,随手抓起枕巾盖住了自己的脸。虽然没有了震天的鼾声,可是依旧还在沉睡。

讨厌……居然对人家这样……方芸心里有点儿小失落,爸爸的手也离开了她的小,她直起身子坐在他两腿之间,却看见爸爸裤衩上面有一块被打湿了的。

好羞人啊,她知道那是刚才自己喷洒出来的爱,再低下头去看自己的两腿之间,粉色的裤袜上已经是湿漉漉的不成话了。嗯……下面该怎么做呢?

无师自通的她伸出小手,尝试着去套弄那那。完全和同班的小男生们的毛毛虫不一样,壮的像是……像是……超市架上最的那种火腿肠,因为爱偷吃零食而总是被老师惩罚的方芸一时只想到这个东西。

可是,不对啊,火腿肠软绵绵的,爸爸的这个东西好硬的哎。她往后稍微退去一点,双手握着坚硬如铁杵的,俯下身来好奇的看着。这是她第一次近距离的观察成年男人的器官,终于没有再隔着两层若有若无面料,而可以亲眼看,亲手。

似乎感觉到自己正被异观察着,的头部忽然抖了两抖,正握着声的小手明显感觉又涨大了一些,而且似乎更加坚硬了。

好……奇怪啊。懵懵懂懂的少女不知道用什么来表达自己的心意,尝试着用手去捏了捏头,却发现纹丝不动,又用拇指和食指圈了个圈,在头上比了比,爱偷嘴的小姑娘马上就想到了超市里四个一盒的咸鸭蛋。

唔,不知道这个“咸鸭蛋”会不会也很好吃呢?怀着偷吃时那种三分紧张七分欢快的心情,她伸出幼嫩的舌头,在爸爸的头上轻轻舔了一下。

嗯,没有什么味道嘛……女儿失望的抬起头来,爸爸也真实的,人家都这么弄他,他也还不醒过来。弄得人家现在都不知道该干什么好了。

想到这里,莫名的,她又觉得小里痒痒的,想要父亲的手指头来止痒。

可是现在父亲睡的这么死,本不会知道人家的需求嘛!

方芸又凑上身去,解开爸爸盖在脸上的枕巾,低下身去用前柔软的小房去堵住他呼吸的鼻孔。果然如她所愿的父亲不得不张开了嘴巴,正好将一团软软的滑溜溜的含在口中。啊……舒服死了……蓓蕾被舌尖扫过的感觉真是妙不可言。毕业演出的那个下午,在后台候场的时候,老师就这样舔弄着她发育中的蓓蕾。她还记得,后台里来来往往的人很多,她和老师面对面在一个角落里,老师坐在椅子上,她站在他面前,别的人经过只以为是认真负责的老师最后叮嘱学生不要紧张,让肌放松,谁知道她正按照老师的吩咐,挺起渐有雏形的房,让老师大快朵颐呢。

她双肘撑在枕头上,稍稍抬高身子,让父亲用双唇含住女儿幼嫩的蓓蕾,好像要在他的口中融化掉了一样,在不知不觉中,她又一次泄出了身子。再一次软绵绵的倒在了父亲身上。

这一回爸爸可醒了回来,一睁眼就只看见女儿光滑修长的鹅颈,连忙用手扳起女儿的小身子,才发现她居然半裸着爬在自己身上。前微微隆起的双峰上似乎还粘着写亮晶晶的体。一瞬间想到刚才口中的美好,才意识到是自己的口水。

“阿芸……你……”爸爸望着女儿高潮后嫣红的双颊,一阵心神摇曳,把要说的话也都咽下了肚子,右手也顺着女儿的香肩向内滑去,经过那致的锁骨,滑到那片山丘之上,试探的抓挠了两把,见女儿没有反应,便双手齐出,抓住了女儿的嫩。

“啊……爸爸轻点儿……”本能的顺从着情欲,方芸没有抗拒爸爸的举动,只是害羞的捂住了一张俏脸。

“乖女儿……”爸爸享受着女儿前的美好:“真是舒服啊。”

“爸爸……”极力克服着羞耻感,她小声的呢喃道。

“嗯?”

“阿芸……好看吗?”

“好看啊,女儿,能把手放下来吗?爸爸想亲亲你的小脸蛋儿。”

犹豫了一下,方芸还是把遮住脸的手放了下来,露出一张端庄秀丽的俏脸,只是眉眼里带着些许浪的神采,然而,转瞬即逝,让爸爸一时间以为自己看错了。

他把女儿揽在怀里,亲吻着她的双颊,然后含住她的小舌头,她接吻的动作很娴熟,看来是已经被人教导过了。

“女儿……你和别人接过吻吗?”爸爸吻着女儿粉嫩的脖子,轻轻地问道。

“老师,还有小璃,还有几个男生。”

听到女儿已经是半点朱唇数人尝,爸爸心里不由得一阵懊悔,早知道这样自己就早些下手了。“你喜欢他们吗?”

“不知道。”方芸简单利落的回答道。

爸爸心里奇怪:“那为什么要和他们接吻呢?”

“老师教我们的。”方芸趴在父亲身上,前的一朵蓓蕾正被父亲轻一下重一下的揉捏着,她喜欢这种微微被虐的感觉。“老师说,女孩子要把第一次留给最喜欢的人。”

爸爸的胡须茬在她的脸上磨蹭着,她小声的在爸爸耳边说:“阿芸不喜欢爸爸天天喝酒。阿芸要爸爸高兴起来,要把阿芸的第一次给爸爸。”

女儿的声音清晰无误的传到大脑里,直接反应就是又在女儿的大腿间跳了两跳。

他爱抚着女儿:“阿芸,你说的是真的吗?”这简直像做梦一样,不敢相信是真的。他的宝贝女儿亲口说要把她的处女膜献给爸爸的?

她从爸爸的怀里退出来,坚定的看着爸爸,点了点头。爸爸心里一阵感动,又搂住女儿:“好女儿,爸爸答应你,以后再也不喝酒了。爸爸要做个好爸爸。

好吗?“

“好。”女儿的声音雀跃起来,忽然,又很神秘,很悄悄的在他耳边道:“爸爸,阿芸该怎么做啊?”

女儿果然还是很纯的呢。他微微一笑,松开女儿,对她道:“来,乖女儿,帮爸爸把衣服脱掉。”

方芸听话的很,伸手就先帮他解开领带,然后一个个的解开白衬衫的纽扣,他欣赏着女儿认真的神情,看着她的幼嫩鸽随着一双玉臂的活动而上下微微抖动。

很快,爸爸身上的衣服就脱光了,连那条大裤衩也被脱下来放在一边。方芸也从腰间解下紧身衣,正要脱掉裤袜的时候却被爸爸拦住了,“乖女儿,不慌,不慌。”

他让女儿做到他腿上,用两条包裹着柔滑的粉色裤袜的大腿紧紧夹着他的大,然后,他扶着女儿的小腰,教导着她怎样上上下下,吞吐吸纳。

裤袜的柔顺虽然带给他非常强烈的快感,但是每次都顶到女儿双腿间的软才是最让他兴奋的地方。更不用说,女儿天资聪颖,几下便学会了自己动作,双手扶住爸爸的肩膀,夹着一跳一跳的,连带着前的一对幼嫩鸽也都是活蹦乱跳的。看的爸爸几乎是忍不住要发了出来。

“啊……唔……”大手忽然搂住女儿的嫩臀不再让她跳动。头抵住延展极好的裤袜,轻易的便突破了两侧玫瑰花瓣的防卫,深入到了小门口,半个头都已经卡在了口,此时爸爸再也忍耐不住了,随着一声无意义的大喊,下面的重开始了持续的轰击。

轰足足持续了两三分钟才停息,而头依旧坚挺无比的卡在从未有人问津的口,方芸觉得小一阵疼痛,似乎人要被撕开了一样,低头看去,却见那几乎都还在外面,心想这个东西要是全部塞进去,岂不是要了我的小命?

可是,为了爸爸能够振作起来,女儿付出一点儿牺牲也是应该的。心里打定主意,她对父亲道:“爸爸,阿芸喜欢……喜欢……喜欢……”

“喜欢爸爸的是不是?”做爸爸的马上就猜到了女儿的心思,“爸爸的正在你的小口,疼吗?”

“嗯,”旋即,她又摇了摇头:“不疼。爸爸,快进来吧。”

虽然女儿这么说,爸爸还是从女儿腿间抽出了,头上已经被给打湿了。在空气中散发出一股靡的气味。粉色的裤袜已经陷入到了小中,卡在里面出不来了。方芸生下去一只手,拽了拽裤袜,把它从小里拽出来,只见上面也满布着,还有少女的几次三番几次三番从中喷涌而出的爱。

“爸爸……”方芸不好意思的看着爸爸,一双柔荑被他捉住带到刚刚发过的上:“来,宝贝,乖女儿,帮爸爸一下。”

她的小手笨拙的在上套弄着,爸爸的大手兵分两路,一路伸到裤袜里面去,玩弄她初绽的花瓣,一路停留在她前,在那粉红的蓓蕾上施虐,将她初被开发的身子又一次带上高潮。

镜子外的少女迷茫的望着镜子中的自己,依旧如修竹一样挺立的身子,手上的动作却更快了。最终,一股半透明的爱从秘道喷涌而出。手指缓缓地从口中抽出来,全身似乎都失去了力气一样。一直保持着直立的上身也终于缓缓软了下来。

居然在这里……方芸慢吞吞的穿好衣服,自己的额头,有些发烧,居然莫名其妙的在更衣室里陷入了迷梦之中。

这是怎么回事呢?她望着镜中的自己,似乎在询问。

还没让她多想,就忽然仿佛听见里面浴室里传来一阵阵的声细细一听,好像正是慕容璃的声音。尖尖的细细的,到了高潮的时候就会无意识的喊出如同别针在玻璃上划过的呻吟声。

方芸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回头又望见皮椅上的那一摊水迹,便从慕容璃的柜子里拿出一卷纸巾把它给擦干净。

等她在外面把一切罪证都毁灭的干干净净了,才走进浴室里面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什么也没有,连慕容璃的人影都没有。她正疑惑,忽然又听见那一串声浪语,这回挺清楚了,是从那边传过来的。

她悄悄地走近,软底的便鞋在地面砖上没有发出一点儿动静。隐隐约约的,倒从毛玻璃后面看见了两具赤裸着的体。

慕容璃立在玻璃隔墙前,双手抓着几乎没什么阻力的玻璃,叔郎从她后面狠狠的入小,一双鼓涨涨的子被他的大手好不留情的揉捏,仿佛要从她身上拽掉一样。

已经真的是浪到不行了,叔郎在此之前绝对没有想到这个有着一张纯真可爱脸蛋的女孩叫起春来居然如此的放荡,而她的身体,在的鼓动下,开始散发出迷人的熟女气息,与先前纯洁中还带着几分害羞的感觉完全是判若两人。

干,干,今天非要干死你这个小浪女不可。方才他已经过一次了,据多年的实战经验,这第二轮会持续很久。非干到这个小娃求饶不可。一面想着,一面更加猛烈的向身下娇娃发起进攻。

方芸没有再靠近,只是靠在一个隔间的玻璃壁上看着那边,前面的一个,双手撑在墙上的,头发甩来甩去的,就是正肆无忌惮的叫着春的慕容璃,后面一个男生,好像很强壮的样子,能把她干的高潮迭起,声音都直奔云霄而去,身下的那,味道一定不错。

那一天,她刚刚破处的小,也是这样在浴室里承受着爸爸大的鞭笞。

双手扶在瓷砖壁上,让爸爸从后面入,一低头,不仅可以看得见爸爸正捏着自己嫩的大手,还能看得见那正在自己毛发稀疏的小中如暴风骤雨般进进出出的。

可是,她还是不喜欢叫出来。即便在幼嫩的子充满喜悦的张开,迎接生身父亲喷洒出来的的时候,她依然能够保持一种淡漠,只是双颊上泛起的红晕,还是告诉父亲,她的身体正在接受爱的洗礼。

慕容璃泄了一次又一次,张开的双腿已经几乎无力支撑下去了。前的两颗头早已充血发硬,过度的膨胀让她感到房上的皮肤有一种要爆裂开来的疼痛,而这痛感的中心,就在那两颗正在他手下被掐被捏被蹂躏被惩罚的头上。

小花径中的还是那么坚挺火热,将那条泥泞不堪的小路挤出了无穷多的水出来,他每一次深入,都要抵住她的花心,狠狠的撞击在那团软上,随即檀口里便释放出一声媚到腻人的春叫,这一上一下两个小口,真是魅惑万千的罪魁祸首啊!

那一天,当女儿的小再也无力承受父亲的浓浓情意之后,方芸便学着用嘴来为爸爸服务,在书桌边上,柔顺的女儿跪在坐在高背椅上的父亲胯前,按照父亲的指点,尝试着用那粉嫩的小舌头缠绕、包裹起那条带给她欢乐和痛楚的最前的大鸭蛋。

一双柔荑,在身上来回套弄,很快,它就勃起了,再度展露雄风,按照爸爸的指点,她尝试着用自己幼小的口腔将整个大吞下,让父亲的在女儿嫩滑的喉管里来回抽动。或许是天赋异禀,也或许是女儿对父亲的爱意,初次将男人含入口中的方芸就将父亲整个都咽了下去,看着女儿在自己胯下如此认真的为自己服务,还有哪个能忍耐的住?他又一次了,白的爆满女儿的口腔,她毫不犹豫的将它们全部咽了下去。然后又低下头,再度含弄起父亲的大来了。

缓缓的从慕容璃的小中流出来,叔郎搂着她的身子,两个人静静的静静的,贴在一起,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他想把拔出去,却被她的小手按住:“别,”她仰起依旧纯洁无暇的天使面孔看着他:“我喜欢你的,让我再多感受一会儿。”

她说话的声音不大,却让他听得清清楚楚。又停了一会儿,他搂着她的腰:“我们去洗一洗吧。”

“好的,”她在他怀里撒娇似的道:“我要你这样抱我去。”

这很容易嘛,他身强体壮,她娇小玲珑,很轻易的便把她抱了起来。只是那留在小中的,给他,也给她同样深的刺激。

方芸远远地看着他们,直到他们走到在淋浴喷头下开始相互为对方擦磨身子才走过去:“喂,小璃,玩好了没有?”

“啊?”慕容璃一扭头看见方芸正在那边盯着自己,过来的目光可是绝对和和蔼亲善无缘,连忙低头道:“对不起,我这就出来。”

“快点,时间不早了。”

方芸搁下这么一句话转身就走了,慕容璃在叔郎脸上亲了一口:“我要先走了,再见。”

“哎,你等一下。”叔郎过来搂住她的纤腰:“还是我再送你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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