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2 番外:周谨元之mss新任局长
不大的会议室内,坐着新任的七局局长。
年轻男人面容沉静,侧面看去极其迷人,看上去更像是一位儒雅的学者。
这是个在无数人看来神秘莫测的地方,虽然只有二十多年的历史,但却最为民间津津乐道。
看多了“007”系列、“碟中谍”系列的国人,往往也跟着称它为“中情局”。
其实,它是国家安全部,简称“国安”,缩写为“mss”——ministry of state security。
七局,反间谍情报局,在今天迎来了史上最年轻最骁勇的新局长。
“你来了?”五十多岁的部长推开门,他一身便装,龙行虎步之间,干练十足,看着自己的得意门生。
男人迅速起立,行礼,动作一气呵成,眼神坚毅,满脸的敬重,“首长好!”
老部长亲切地示意他坐下,两个人一时间互相打量,均未开口。
燃起了一支烟,革命出身的人,最讲究这个,也好这口,越是关键时刻,越要抽烟喝酒扛过去。
喷了一口烟,老部长徐徐开口,“85年‘那事儿’发生时你都多大?”
男人眯了下眼,乐了,“七岁多点儿,毛崽子一个。”
“唔,可不是嘛,这都过去多少年了。可是我这心里老不踏实啊,就怕再整出个什么事,闹腾!”
他洞察世事的眼睛中,一抹狠意闪过,糙的手指掐灭了烟蒂。
1985年,安全部一局长叛逃a国,给国家造成巨大损失,最终以时任部长撤职处分为告终。
担负着如此重的担子,真是一刻也不能放松了脑子里的那弦儿,否则,那就不是一个人某个人的事儿,那就是历史的罪人,国家和人民的罪人!
“我想去下面锻炼锻炼,了解一下情况,毕竟太年轻,不好服众。”男人考虑了一下,还是说出了请求。
哪个部门不看资历?哪里的官儿晋级不要政绩不用熬年头?
人前显贵,必定人后遭罪,嚼舌红眼病的,哪个又看到他在国外舍生忘死命悬一线了?
他最初在赫赫有名的八局为国效力,从事侦查和逮捕间谍工作,以交流学者的身份在中东一呆就是三年。
战火纷飞,病灾肆虐,各国势力交叉,政坛乌云密布。
他都忍过来了,期间仅近身搏斗就遭遇二十多次,负伤三回,在最短的时间内打破了西方国家对该地区的信息控制和非法间谍保护。
如果光是这样,还远远不够他达到今天的地位。
对政治的敏感,对事态把握的准确,对信仰的高度坚定,以及对最新科技的掌握……
恰逢国安改革,还是大改,彻底换血儿。
当今世界,该是年轻人做主的时候了。
认真想了许久,老部长颔首,一锤定音。
“好!”
“要我给你什么样的调令?”
他勾了勾嘴角,“先不用,咱也微服私访一把。我看最近j国不老实,老掉牙的什么狗屁自卫队还跟着扯淡,我去。”
“臭小子!真当自己是个种儿了!”老部长笑着揍了他一拳。
他笑嘻嘻地,没躲,干受着。
两天后的局长办公桌上,一份全新的人事档案。
中国籍男子,周谨元, 25岁,出生于b市,b师大汉语言文字研究生毕业。
黄褐色的档案袋上,赫然印着:机密文件,2003年8月。
063 番外:周谨姿之交锋
我搓了搓手,白红相间的文周围渗出片片**皮疙瘩,因为冷,皮肤泛起了不自然的红晕,更衬得我越发苍白起来。
一月份的圣彼得堡零下近十度,酒吧外面的人无不竖起领子走得飞快。然而在这种天气,我却要露出大片的肌肤,在男人们火辣辣的注视下绽放我迷人的微笑,将来或许还有,年轻的身体。
俄罗斯的男人们尤爱饮酒,不少人更是整日醉醺醺无所事事。夜幕还没完全拉开,酒吧里就开始人声鼎沸。
在诸多金发碧眼,个子高挑的俄罗斯美女中,我这个黑发黑眼睛小个子的中国女人,似乎少了些什么,又似乎多了些什么。
我早已感觉到有诡异而夹杂情欲的眼神似乎想要在空中就扒掉我本就少得可怜的衣料。
没办法,酒姐,只能穿成这样,被客人手,亲亲脸更是家常便饭,我只希望遇到手头阔绰的冤大头,买下我一瓶酒。
今天的运气不好,身边净是酒鬼,混着体臭和酒臭的多毛身体在我身边游走,徘徊,甚至有人趁我在推销时捏捏我的屁股。我只得用眼神去回瞪,骂了一句脏话。
俄语太难学了,我的舌头完全不受我的控制,我只会简单的句子,还多半和卖酒有关。
我没想到,在这样的一个普通日子,我却遇上了这样一个不普通的男人。
我一直坚信,人的一生,好运气是有限的,用完了,就没有了。
见到他的第一眼,我才知道,原来之所以我一直倒霉,都是用来攒着,来遇到他。
舞曲声音似乎不是那么嘈杂了,我有些暗淡的眼,一下子亮起来,灼灼地闪着光。
“先生,要酒吗?”我挤过人群,结结巴巴地用着比往日还不熟练的俄语上前搭讪。
男人没吭声,只是用一双极为明亮的眼睛扫视了我一下,几乎是一秒不到,就收回了。略略抬了抬下巴,他开口。
果然是醇厚好听,和我想象的一样。
“你是中国人?”他问,和这边会说汉语的人不同,他不带一点儿口音。
我咽了下唾沫,觉得嗓子干干的,动了动嘴,这才吐出我好久都没说过的中国话。
“是……我是中国人……我父母都是。“我站得近了一些,周围太吵,而我,并不想扯着脖子喊出我的身世。
他没说什么,点了点头,抽出一烟,我掏出打火机,想给他点上。
他摆了摆手,示意不用,谢谢。
我尴尬地收回手,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就在我转身要走掉,大发感慨的时候,他却突然叫住了我。
却是问我,卖什么酒。
有些小失望,我自认为自己不丑,虽然不高,但是身材也不差。然而对方似乎都不在意,我留意到,他的眼神只在我长长的,随意披散着的黑发上,停留了一会儿。
我几乎是忙不迭地上前,用早已熟练得甚至有些腻歪的话语,千篇一律地再一次重复着各种酒类,夸大他们的口感和纯度。
他安安静静地听着,不时点点头,最后,抬头告诉我,“你的酒,手里的,我都包了。”
我喜出望外,几乎就要上前吻他的脸颊。他脸微红,侧过头躲开了。
我也一顿,这才意识到,这种肢体动作,对于我们东方人是多么的不合适。
略微抱歉地冲他鞠了个躬,我刚要道谢,眼前的男人突然下了很大决心似的,从沙发上站起来。
“不要卖酒了,我带你回中国。”
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我张了张嘴,身边的舞池里是疯狂摆动的身体,dj们打着狂暴的乐曲,闪烁的灯光下,男男女女情欲焚身。
而在此时此刻,一个初次见面的男人,在相遇的十分钟里,叫我跟他走。
我笑了,中国,我好久没回去了呢。应该说,我还没回去过呢。
周谨元,我细细咀嚼着他的名字。
在这里,我是男人们口中的妮娜、卡雅,或者随意,任何一个名字。
在那里,我是同事们口中的强人、女007,我出手,从没有搞不定的任务。
人人都要有一个名字,但是我究竟叫什么?!
一瞬间,惶惶然如丧家之犬,好冷。
从今以后,我就叫做周谨姿。
谁说女为悦己者容,我偏要女为己悦者容。
同他一起出了酒吧,街上相比于室内,有些冷清,可我一点儿也不后悔。
这个就是c国大陆新上任的国安局长么,果然像资料上写的,真年轻。
还很帅。
我脚步顿时轻盈起来。
下雪了,天地纯净,可惜,我好像又要开始想念台北了。
064 交易
男人都喜欢听话的女人;而男人一旦喜欢上一个女人,就会变得听她的话。
然而,事实果真如此么?
从“极光”的门口往里面望去,霓虹灯里妖孽横行,dj在台上疯狂地喊着口号,穿得很少的女人吸引着各种各样的男人流连。她们在五光十色的迷幻灯光下肆意放纵,她们与刚认识的陌生人拥抱亲吻甚至在暗处相互抚。
走廊里的光线故意暧昧得昏暗,墙上的壁灯,照得玻璃砖越发晶莹剔透起来。也许这是这里唯一干净的存在?!各色女人们纤细的高跟踩在冰凉的地面上,砸出一个个陌生的音符。
顾九狸深吸一口气,推开包房的门。
酒之一物,真奇妙,你越不想喝醉的时候,醉得越快,到了想喝醉的时候,反而醉不了。
周谨元现在就是这样。
他掀起眼皮,看向门口的她,遥遥一举杯,“美丽的小姐,在下能否请你喝一杯?”
一样的调侃语气,一样的灼灼目光,中间隔了个六年,一切大不相同。
九狸走近,给自己满上,一仰脖,喝了个点滴不剩。
她喝酒上脸,一杯酒下肚,脸红扑扑的,平添一抹瑰丽,比搽了腮红还自然。
“呵呵,”周谨元放下酒杯,松了松领带,“你喝得太快太急,要知道,这瓶酒的标价可比我当年一个月的工资都要高呢。”
顿了顿,他重新打量她,眼睛里蒙上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酒的好坏,并不在它的本身,而在于你是在用什么心情去喝它。”九狸从容地在他身边坐下,随手把玩着他桌上的打火机,“你现在心情很差,估计喝到嘴里都是苦的吧。”
“呵呵,”他顿了顿,现在这样的表情太深沉,深沉得有些狰狞,“我很高兴你来找我。”
但是他淡淡的语气里却没有一丝欣喜的意味,九狸突然有些胆怯,不知自己有没有一丝胜算。
看在他的眼中,却是觉得她连看见他都成了勉强。原本爱得死去活来的两个人,怎么成了如今这副模样?
下巴一痛,他用手捏着她的下巴逼她看向他,“直接说,有什么事?”
横竖都来了,干脆痛快些,顾九狸挣脱出来,了发红的下巴,“我想知道你那天说的那件事,全部。因为我全无印象。”
他皱眉,却又似乎松了一口气的模样。
“忘了?”半晌,他试探出声,一抹匆忙的紧张划过眼角。
“嗯,”九狸点点头,“我只记得我们相爱,我……爸不同意,我们偷偷私奔,然后被发现,然后……”
她支着下巴,边想边说,“后来人家都说,你差点被我爸杀了,辗转逃出国,至于我,一直由齐墨陪着,就这样。”
昏暗的包房内重又寂静,只闻两人的呼吸声,谁都不再开口。
顾九狸此前从未怀疑过她刚才说的那些话,她以为缠绵的爱恋是真的,彻骨的心痛是真的,这么多年的思念也是真的。
只是,为什么静下心来想想,总觉得不安呢?
顾成功那里此路不通,齐墨又恨不得她和过去一刀两断,唯一求解的人,应该就是周谨元了。
“所以,”她摊开两只手,“我们来做个交易吧,你告诉我真相,我给你你想要的。”
他象征地鼓了两下掌,满面嘲笑的神情,讥讽地勾勾嘴角,“女人,过于自信不是什么好事。我想要的是什么,我都不知道。”
九狸好像料到他会这样讲,慢慢起身,甜甜地对他笑,一颗一颗解开扣子,手一勾,上衣被她抛在地上。
他看得饶有兴致,忘了说话。
065 夜间打靶+入v通知
市郊的一座私人击靶场,在夜晚依旧灯火通明,不断有“嘭嘭”的击声传来。可惜偌大的场内只有两个人。
周谨元枪法极准,出枪快,看得出在俄罗斯受到了极好的训练。九狸暗暗地这样猜想。
这几年他是什么样的生活?他好吗?那个周谨姿,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似乎能在这个甜甜的女孩身上,依稀找到自己当年的影子?
这些问题,轰炸似的在她脑子里轮番交替,可是,对上他漆黑的眼睛,她全都问不出来。
她本就不是什么咄咄逼人的人呵……
周谨元通过控制室传送过来的数据,放下枪,通过耳机和教练一起分析自己今晚的发挥。
一旁的顾九狸抱着胳膊,离得不远不近,虽然戴了耳塞,但是还是觉得昏头涨脑。
从“极光”出来,他一路飙车,带她来了这里,不由她说出半个不字。
走开了几步,她细细观察着周谨元拿出的几把枪。波波沙冲锋,ak系列,德国mp38/40冲锋……
她对枪不陌生,小的时候真刀真枪当玩具玩,只是后来就莫名地恐惧了。
手指无意识地上去,又像被烫到一般闪开。
有人比她快了一步,大手一盖,将她的手包在自己掌中,也叫她握住了那把mp38/40。
身后的人一阵笑,膛起伏,“枪如女人,这把枪口径9mm,跟你一样,可够紧的啊……”
嬉笑过后,密密麻麻的吻铺天盖地地落下,他搂住她,叫她转身面向自己。
九狸有一瞬间的恍惚,没闪躲,由着他去亲,细碎的吻从眉、眼、鼻、唇一路蜿蜒,他停在她锁骨处不动,啃咬着,慢慢顺着气儿。
一片安静。
他忽然扣着她的小手,一把举起两人手中的枪,瞄也没瞄,对着移动靶,抬手就是三发。
虎口震得有点麻,爆破的声音在耳边好似惊天动地,“啊!”九狸突然烦躁地大嚷着,身子一软,向后倒去。
各种嘈杂的声音潮水一般,疯狂地在她耳边作响,眼前尽是张张扭曲的人的脸,却无一例外的狰狞可恶。
周谨元一个失神,没有接住,眼睁睁看她倒下去。
镜头慢放一般。
顾九狸再醒来时,已经换了睡衣,躺在床上。周谨元正一眨不眨坐在床边守着。
“你晕倒了,我带你回了我家。”
他掩饰不住的疲惫,满脸都是倦容,近看之下,连眼角都有了丝丝细纹,涟漪一般随着说话荡漾开来。
九狸怔怔瞅着,突然大喊起来:“告诉我!告诉我!我不想当傻子……”
她散着头发,声音嘶哑,双眼红肿,活脱脱一副女鬼样子。
死命按住她抖动的双肩,周谨元吼道:“顾九狸!你给我冷静!”
她不听,被子里的双腿乱蹬乱踹,见挣不开,低头张口就咬,死也不松嘴!
一口被咬在脖子上,周谨元痛得眼睛都红了,闷哼一声,抬手就是一巴掌。
被打得头摇向一边,她不动了。肩膀疼得厉害,足见两个人的力道有多拼命。
“清醒没?没有的话再来几下。”他气咻咻咆哮,扯了扯领口,大颗的汗从鬓角淌下。
原来那件事,对她的打击是那样大!如此一来,只有重新面对,她才能解开心魔。
见她垂着头不吭声,他火大,一把拎起她走向浴室,往浴缸里一扔,打开冷水阀就将冰冷的水往她身上浇去。
被激灵得一哆嗦,她失神的眼睛转了一转,抱紧身上,缩在浴缸里,任由冷水打在身上。
“你是不是觉得,女人让男人受罪是活该,男人让女人受罪就该死了?”
周谨元长腿一迈,也跨入浴缸,掰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他。
她的确是看着他,但眼神好像穿透了他,遥遥渺渺地不知飘向何处。
她浑身湿淋淋,薄薄的真丝睡袍贴在身上,领口扯动间泄出春光无限,雪白的肌肤因为冷,两点嫣红挺立,附近渗出小小的**皮疙瘩。
他看得一阵火气下涌,弯起身子,打横抱起她,“交易有效,我同意,开始吧。
66
两个人都是水淋淋的,狼狈之极,周谨元脸上还有刚才九狸发疯时挠的几道血印子,邪魅逼人。
他把她往地毯上一扔,转身拿了条干净毛巾,大手一伸,睡袍应声而落。
雪白的酥*上面点缀着小小一点粉红的蓓蕾,灵巧的凸起,显得更加的娇小玲珑。
略带糙的大手在她光滑的肌肤上移动,带給她无法言喻的销魂快感。
她轻轻抖着。
“也许你要喝点酒。”
他伸出舌尖在她的颈项及耳垂来回舔弄。
他起身,从冰箱里取了几块冰,倒了一杯威士忌,慢慢喝了一口,重新回到她身边,用嘴渡给她。
凉凉的酒顺着两个人紧贴的唇畔滴答出少许,周谨元伸出舌头,勾勒着她的唇形。
他含了块冰,小心地嚼成碎块,喂给她。
九狸懒,吃糖也好,吃冰也好,爱吃碎的,还偏不爱自己咬开。
凉意沁入心脾,她痴缠着他的唇,不知故意还是无心,或重或轻地咬着他的唇畔,刺激得他赶紧离开她的唇。
热情的吻来到左边的粉嫩上,他一边如雨点般落下急促的吻,一边将火烫的身体全部压上九狸光滑赤*裸的身体上。
一直陷于恐惧和癫狂的九狸突然醒了,眼睛里全是慑人的光,她疯狂地回应着他,每次诱人的晃动,雪白丰腴的双峰便充满弹的跳动着。
周谨元一口含住眼前战栗的小嫣红,用指尖若有似无的搔弄,爱抚那被津湿润的粉红色,直到九狸气喘吁吁地呼痛,他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把腿张开!”他声音不大,但满是命令。
她扬着头,下颌微扬,毫不惧怕,又带着挑逗意味地慢慢在他眼前打开双腿,露出秘密所在,大眼里都是挑衅。
他的手指开始在她的花蕊上抚弄,大拇指则摩擦着她早已发胀变红的小核,引得她忍不住轻叫。
“啊……”她娇娇媚媚横了他一眼,风情尽显。
“你都湿透了。”
他喘息着,宣布这一重大发现,用中指缓缓探入她紧致的嫩中。
“好紧……”他感觉到自己的手指被温暖紧密紧紧包裹住,自动忽略她的一记白眼。
周谨元低下头含住她的小樱桃,火热的舌狂猛地翻搅、吸吮、舔弄着,她两边粉红色上都是他的唾,盈盈泛着水光。
他的手也没有放弃,手口并用,非要她叫出来不可。
九狸忍着强烈上窜的快意,随着他的频率小口喘着气,感觉整个人都要融化,眼看就要溢出吟哦,她忙稳住心神,控制自己的身体。
尽管她眼含讥诮,她不哭不叫,静静地由着他抚弄,却像是一团火不断燃烧着他。
他的唇从她的前往下,经过她平坦的小腹时引起她的身子一阵颤抖,然后双手大大分开她的腿,在她反应过来之前,他的头已经埋入她的……
她无力地推着他的肩,他却巧妙地压住她,用舌尖挑逗着她的敏感,还在小小的隙缝上来回勾弄着那突起。
“舒服吗……”他唇齿间模模糊糊,都是她的香甜。
“呵呵,一会儿也有你舒服的……”九狸浮上笑容,双手不由自主地将他的头按向自己,进他浓密的发中。
口*交,当真是湿漉漉的激情。
周谨元舌功了得,翻开两片娇嫩嫩的唇片,那小小的尖尖的一个敏感点,被他含弄着。
他疼惜地吮吸着,像只贪吃的猫儿,口中啧啧,发出淅淅沥沥的声音,不时抬头审视着她的表情。
九狸顿感自己单薄的身子处在浪尖上,星火燎原,一颗火星儿遇上干柴,腾地一声蔓延到全身,血下窜,眼前忽明忽暗,真实的,唯有那最娇嫩最敏感的花蕾。
她承受不住,想要合上双腿,他不依,一把拉过她的两条细腿。
灯光下的她白白嫩嫩,连毛细孔都几乎看不到,他光设想这样的美腿盘在自己壮的腰身,就硬得下身发痛。
她左右摇摆着,似乎想要挣脱这种极致的甜蜜折磨,其实早已瘫软如泥,只能一味放纵着自己的思想和灵魂。
他在爱我,他在爱我啊!
每一神经都在快速下沉,下沉,小腹又麻又涨,急得她眼角一酸,都要掉下泪来。
“别停……别……哎……”
似有感应,他抬起头,嘴边都是她的甜,银丝缕缕,连着她和他。
她的汁和他的唾都丰沛,很快打湿了身下的毛毯,明显的一小块儿湿痕。
他将一手指慢慢推入,搅拌着,沾了许多体,然后轻柔地退出。
刚被填满,又被抽出,九狸“哼”了一声,扬起小脸,表达着渴求和不满。
她觉得自己要被他玩弄得濒死了。
“别急,宝贝,前戏要久一点……”周谨元强忍激情,上一次有春药辅助,还玩得她流血,这回要是不注意,把他的宝贝撕裂了就糟了。
重新低下头含住那颗充血挺立的小核,他这回手口并用,一面含着用逗弄,不时轻轻咬住,往外拉伸,一面还用手指进出着。
在他温暖的大手下,在他充满情*欲和爱恋的湿润的唇舌下,她显得那样娇弱无助,眼神迷茫,叫男人忍不住要好好欺凌一番!
他起身,拉扯着自己身上的衣物,正和皮带作斗争呢,九狸眯着眼睛,瞪着小鹿一样的大眼睛,滴溜溜转了几下,猛地把他扑倒。
缓缓抽出他腰上的皮带,衬衫被她胡乱地扯开,她有些凉的手一抚上他,就引得他好一顿战栗。
粉红的舌尖不急,反而先舔上肚脐,圆圆地勾着小圈儿,周谨元气喘如牛,大手猛地按住她的头,催促她向下,向下。
太过于惊喜,心里漾满感动与甜蜜,这个捉不透的宝贝,居然愿意主动给他舔弄。
手指轻如羽毛,拂过,痒痒的,拨弄着他早就脆弱失控的神经。
哀叹一声,他声音嘠得出奇,“你想……玩死我么?”
她柔柔一笑,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媚得他心尖都颤了,再也说不出话来,由着她游走,撩拨,点火,肆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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