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北把她放下,让她斜靠在墙壁上,动作很轻柔,蓝火美目忍不住静静的观察起来聂北来
聂北放她下来后便促其曲起那只没受伤的腿,然后把她那丝绸薄裙往上撩去,蓝火从微妙的氛围中过神来,不解的问道,「你撩我裙子要干什幺」
「替你止血」
聂北答得乾脆,动作也很乾脆,但蓝火始终是个女人,被一个才见一次面的男人撩裙子她怎幺都抹不开面子,所以双脚交夹起来,把裙子夹住了,聂北撩得不乾脆,于是「」的一声蓝火那件轻薄的裙子被聂北撕下了一大块
「那你撕我裙子又是干什幺」
蓝火双手本能的按住秀腿的根部位置,那浓眉大眼看上去有点波斯美女风骨的脸蛋上丝毫不见恼怒,只有玩味和疑惑,还夹带这丝丝点点的挑逗。
「也是止血」
「那为什幺不撕你的」
「我没裙子」
「我是说你袍子或许裤子」
「我替你止血当然撕你裙子」
「还不如说你无耻更好一些,为了看女人的身体就乱找藉口」
「反正你裙子也被刀剑划了几个口,撕了也就撕了,而我袍子是好的,当然不好意思撕我的,你说呢」
「那人家的亵裤要不要撕呢」
「这倒不用,脱的就好了」
「那上衣要脱幺」
「从伤势位置上来看不需要,但我怕你弱小的心灵也又创伤,所以脱了给我查看一下会更保证一些」
「那你要不要脱呢」
「要」
「又是什幺理由」
「我是男人你是女人这就是理由」
「无耻」
蓝火似怒似嗔的道,「你刚才直接说脱就好啦,说那幺理由,况且我现在和寒冰那时候的情况何其相似,你再怎幺乱来我都无法抗拒了」
「不用怕,我不会动你的,你大可不必用些反激将法来刺激我,我好色,但我不想快乐完后给女人留下不可磨灭的伤害,你再不得到很好的止血的话我等着奸尸好了。」
聂北毅然把破烂的裙子撩到她的大腿根部,只剩下一条单薄的红色亵衣套在那双修长的美腿上,静电作用使得单薄的亵裤吸贴在她的秀腿上,把那双秀腿那优美的线条勾勒得唯美又朦胧,粉胯处下陷的形态更是把诱惑推向了一个新的高度。
聂北有些出神的望着,蓝火不愠不火的道,「看够了吧」
「呃、差不多了」
聂北艰难的移开视线,注意力放在哪伤口处,只见大腿中间被刺伤了,红色亵裤被刺破,那鲜血依然在潺潺而流,湿透了周围的布料。
聂北这时候还真没多少色心,也不打算脱她的亵裤,而是用匕首轻轻划开亵裤,然后包扎,简单的包扎实在易过借火,但过程难免会碰触到蓝火大腿上的肌肤,弄得蓝火呼吸有些不顺畅,聂北的心也为之一蕩,暗道:好细腻的肌肤
蓝火见聂北刚才虽然是口花花、玩世不恭的样子,可认真当大事来临时他那认真的样子还真不是一般的认真,给人一前一后完全两个人的感觉,心下对他很是好奇。
聂北知道人在受伤的时候身体抵抗力都会下降,特别是失血过多的时候,单就一个「冷」字也就无法忍受了聂北站起身来脱袍子才对聂北有些好奇有些好感的蓝火见聂北最终还是色迷心窍的脱衣服,顿时有些失望,有些惘然,更有些惊慌,忍不住问道,「你、你脱衣服想干什幺」
聂北自然能猜到蓝火见自己脱衣服是怎幺想的,心里唯有苦笑,但也不作解释,飞快的把袍子脱了下来,全身上下顿时只剩下那件非古代品种的内裤。
「你很让我失望」
蓝火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心里禁不住歎了一声:我蓝火也要像寒冰那样逃脱不了被这英俊坏蛋破身的命运
担惊受怕却又无可奈何的蓝火闭着眼睛等了好一会儿,并不见聂北动自己的身子,只觉得发凉的双腿被一阵温暖覆盖,她诧异的睁开双眸望去,只见聂北的袍子轻轻的盖在上面,蓝火第二眼望向已经蹲了下来的聂北,只见聂北双手在撕着那已经用了一半包扎自己大腿的从自己裙子里撕下来的布块,神情十分专注,而他全身上下只有一件无法想像她是无法想像得出的「亵裤」穿在身上,那高隆的男性标誌之物夹在腿间被夹得越发凸出蓝火禁不住一阵脸红耳热,芳心又羞又愧,还以为聂北是色心不改所以想佔自己的便宜,却不想这家伙只是担心自己受凉生病,但他却丝毫不管自己怎幺看待他的动机,倒也是个奇怪的人。蓝火禁不住偷偷打量着聂北,才发现丰神俊朗的聂北真有着让人迷恋的魅力,几分随意、几分认真、几分好色、几分执着、几分深沉构造了她那大俗大雅的作风和性格,第一眼时给人的低俗与粗劣的感觉往往会越来越模糊,反而成就一种不时代的魅力蓝火低着头出神,心里不由得泛起阵阵涟漪。
聂北把撕出来的几条布带绑接在一起,望了一眼蓝火的腰围,那如黄蜂一般的腰子小小的,根本用不了多少布料就能包扎一圈了。
「你靠在我肩膀上,我给你暂时性包扎你肋下的伤口,去后你再处理。」
聂北往了一眼蓝火那红色的肚兜,若隐若现的硕乳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随着呼吸巍巍颤颤的,好想伸手去抓一抓试探一下看是什幺样的手感,相信一定不差吧,至于粉胯处那道天然的峡谷能插一下的话死都值。
蓝火见聂北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的x脯不放,而自己的衣着亦是若有若无之间,不由得有些羞怩,双手忍不住护到了胸前,冷不防的问道,「我美还是寒冰她美」
「冰儿如雪山上的雪莲,圣洁孤傲、冷淡得宜,自然是美丽不可方物」
「哼」
蓝火娇哼一声有些不爽了,追问道,「那我呢」
「你如带刺的玫瑰,火红艳丽、热情奔放,亦是如此迷人」
聂北才不会傻到赞一个留一个呢,那样纯粹是不明智的行为。
蓝火从来都要和寒冰争个高下,不管是武功又或是相貌更或许是小玲珑的对两人的亲近程度她都要争上一争,听到聂北的讚美寒冰虽然很不高兴,但听又听到聂北把自己讚得一是不差,不由得小小的满足了一下,依言把头枕在聂北的肩膀上,让聂北的手能拉着布条环过粉背帮她包扎。
聂北的手有意无意的触摸到她细腻的粉背,蓝火那未经人事的娇躯禁不住轻轻颤慄,好一会儿后她发现聂北的包扎动作变成了抚摸动作,从自己的粉背缓缓的抚摸到自己的臀瓣上,而另一只手似乎想撤到自己胸前抚摸自己的乳房,蓝火妩媚的白了一眼聂北,附在聂北的耳边轻声呢喃道,「你还未达到我心甘情愿随你乱来的要求哦,再乱摸的话我可生气了」
「还未包扎好,很快就好了」
聂北没有在得寸进尺,而是就地抚摸着。
蓝火觉得这样的环境十分的尴尬,感觉很彆扭,所以找话题转移彼此的注意力道,「外面乱成一团遭,有白莲教的高手、也有外面幽幽教的姐妹们、更有苗疆来到的衡山派的人,甚至尼姑都有,几方人物混战到一块了。」
蓝火接着说道:「白莲教的人妄图假装成这里的和尚然后完全取代万佛寺以其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但他们也不想想,上官县是什幺地方,他们那些小动作还真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呢,可笑」
蓝火的话此时才引起聂北足够的重视和认知,都怪现代「少林寺」高大的形象深入聂北的心,让聂北本能的以为之前大姨子的呼救只是小事情而已,但此时聂北色心遁去,飞快的包扎好她的伤口后抽身就走,「我得出去看看,你自己照顾好自己吧」
听到蓝火说得那幺乱,聂北的心都揪了起来,还真担心外面那些和自己有关系又或许没关係的美女有什幺三长两短。
「」
忽然一声彷彿炸弹一般炸开,单间那薄薄的木门轰然被狂暴的内力震碎炸裂,飞洒的木屑彷彿激射的飞针一般四射,只剩下一条内裤的聂北出于男人的本能飞快的掩护在受伤的蓝火的身前,帮她把所有的木屑全部阻挡在外,背后顿时被刺得血肉模糊,虽然痛,但聂北心里有个侥倖的声音:还好没射在美人的脸蛋上,要不然一个阴邪的声音传来,「现在才想皱是不是有些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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