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盯着他在看的林益阳几乎立马就意识到了沈之南的小紧张，立马开口问道：“这个下马威有什么问题么?你怎么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
“咳咳……哎，这事……这事……”沈之南不停干咳着却不愿意正面回答林益阳这个问题。
他越是不愿意回答，林益阳越是觉得这个下马威有古怪，于是便挑眉看着沈之南，眼像小刀子一样一眼一眼刮着沈之南，逼迫他赶紧说实话。
沈之南清楚林益阳想要知道的东西，以他的能力，想瞒都是瞒不过的，哪怕他这时候躲过了，但是林益阳总能想到办法把话题绕回来。
既然迟早都得说的，那就趁早说吧，免得林益阳出那些小阴招。
“那个下马威的法子有些阴损，开始就是我潜伏的那个分支基地里一个四十多岁的头目提起的，他是个色鬼，一夜无女都不欢，还喜欢聚众玩乐，曾经玩死过两名新学员，所以被赶到了外围组织来做后勤了。
他是个鬼点子多的，知道最高长官这一道命令会惹起不少人的反感，为了讨好那些人，他就提议说，说这最高长官是个生瓜，不知道男欢女爱的快乐，得让她尝下滋味，她才会认同这件事，觉得这项考核项是必须项。”
沈之南说到这里的时候，突然觉得屋里的温度一下子降了好几度，他本能地看向窗口，窗口却是关得严严实实的，他又看了一眼门那边，发现门也是关好了的。
他觉得十分奇怪，这屋里又不透风，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冷啊?
倏地，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转回头看向林益阳，这才发现了屋内温度骤降的原因是林益阳全身上下都在往外冒寒气儿……
他那张本就冷峻的脸此刻已经黑如锅底，两眼瞪得极大，如同一尊怒目金刚般，令人望而生畏。
“尝下滋味儿?怎么尝的?”林益阳的话像是从牙齿缝里硬生生挤出来般。
沈之南端起凳子往后退了一米多，这才感觉好受了些。
林益阳这副样子太吓人了……离太近他有些扛不住，还是远着点好。
“说!怎么尝滋味儿的?!”林益阳把一口牙咬得格格作响，两手握成拳状，好像要暴起伤人的兽。
沈之南止不住抖了抖，强忍着不适回答道：“就是在全组织内部挑那种模样出挑，活儿又好的男人……一车一车拉去新任长官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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