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无隅却没了声,踌躇不知从何说起,他不确定王爷是否知道他的规矩,若是开门见山直接告知,玩他应该怎么个玩法,又显得掉价。
渊澄才想起先前连齐提过几句嘴,立时明白此君犹豫什么,
“险些忘了,文公子的癖好与众不同,没两把斧怎么能独揽涟漪阁两成生意。”
是了,此君嗜虐。
专玩床笫花样。
嗜虐的缘故无从考究,许是另辟蹊径,标新立异。
这么一讲王爷便是了解他侍奉哪类恩客,文无隅不再拘谨,回报一笑说道,
“吾首要原则,不能累及性命。滴蜡之类无伤无血的,一回一百两。用鞭或其他,不见血二百两,见血翻倍。”
渊澄托腮打斜了眼看他,“可以理解为只要不弄死你,怎么玩都成。”
文无隅略有迟疑地点头。
渊澄施施然走来。一阵风吹过,卷起衣袖飘扬。
他抚上文无隅的脸庞,指尖轻摩。
下一刻陡然掐住他的喉咙,同前次一般,没有反抗,只是嗓子里发出嘶嘶的残音。
“你果真不怕我!或许你见过活着从我府里出去的,一定没见过死的。”
被打发走的娈童没一个精神正常。他可不认为自己的声誉在京城这个地方有多圣明。无人敢说三道四才是真。
一个人的表现异乎从容,必是怀着某种目的刻意接近他。
这么些年死在他手里的人也不少。
文无隅几乎喘不上气,眼球往外暴突,终于丢下拂尘攀住渊澄手臂,象征性得挠了几爪,
破漏的嗓音发出求救声,“王…爷…高…抬…贵…手…”
渊澄冷笑,非但不松手,反而咬住他的嘴唇,将他抵上墙壁,按着他的头,看似疯狂求欢的吻,实则让他两个出气孔也出不得气。
文无隅一只手拼了命地挥扯推打,脸涨成酱色。
原来逼急了也会反抗。
渊澄抽身,手往旁边一撇,文无隅重心不稳狠狠摔到门槛旁,他贪婪地吸气,止不住撕心裂肺般咳嗽,全无停下的迹象。
忽然他爬起来,冲出门外,手撑一棵老树上弯着腰一阵干呕,吐出几口苦水。
回转的连齐不明情况,立在不远处观望。
渊澄斜斜倚靠门框,微微抿笑,“文公子还有什么要求?”
这位文公子背靠老树上气难接下气,冲他摇了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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