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澄将他压在身下,气息轻喘,俯在他肩膀耳语,“可知我待你与别人有何不同?”
文无隅也是喘息,反问道,“有何不同?”
渊澄无声笑起,不予回答,却道,“现在若坦白,既往不咎,告诉我,你隐瞒了什么?”
文无隅一怔,愧疚道,“那枚玉坠,其实是一两银子买的。”
渊澄胸口抖笑,不再说话,含住他的耳垂,齿咬舌舔,一路吻向嘴唇,手开始不安分游走解衣。
文无隅一颗心狂跳不止,脸色飞红,甚至身子都在发颤。
分明亦是情动不可自制。
渊澄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此刻某人该有的反应却依然乖乖服帖地软在那儿。
他眼神兀地一寒,眉头蹙起,“莫不是你有隐疾?”
文无隅表情一片空茫,“什么隐疾!”
渊澄直起身指指他胯间,文无隅抬长脖子一瞧,惊呼出声,“啊,吾不举!”
他又喃喃自语,“不可能啊,以前还好好的。”
渊澄看紧了他,一丝挫败感油然而生。他可不曾这般‘伺候’一个娼妓。
文无隅思来想去,似乎明白根源所在,“许是心里落下了阴影,吾第一次碰上个蛮横强要的粗汉,体臭难闻,满身褥疮。自那以后吾就改了门路。”
解释完他满怀感激道,“王爷真是好人,不像那些个愚夫莽汉,只图自身快活。”
渊澄却不领这份感激,“言下之意你需要玩花样刺激才能有反应?”
文无隅肯定地点头,“吾去帮王爷唤别的小倌。”
他踩下地把还未褪完的衣裤穿上,渊澄欺近一把将他拽倒,扯下裤头,捞过拂尘揪出一股细丝,把他胯间软趴之器,绕根部几圈拉紧打上结。
“王爷…”文无隅惊恐万分,他的东西只是特定情况下不举,王爷这是要废了他啊。
渊澄浮现一抹邪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下次若还这般,准备进宫当太监吧。”
紧接一阵狂风骤雨,风月消魂不可言说。
只闻香阁里低吟浅呼反复流转,声音分不清是痛楚还是愉悦。
因那不举之物,并非掐皮肉这种儿戏能觉醒,约摸触碰到敏感之处才起一点稀微的反应,却是霜打的茄子般萎靡,兼枝头吐露几滴霜化的清水,敷衍至极实难令人满意。
事后,此君双腿打鼓也不忘讨赏。
万般保证下回一定给予应有的反应,王爷才肯出一笔大赏赐。
大寿之日,王府张灯结彩,丝竹磬钟引商刻羽。
特地请了京城最负盛名的戏班子,时下梨园看戏是仅次于上青楼的一样消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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