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屋大厅宽敞,总能从哪个犄角旮旯漏风进来。
唯一的一间寝室还算严实,总之文无隅没感觉吹到莫名而来的寒风。
屋外天地同雪色,茫茫无际。
两个人一只炭炉肯定不行,一时又没法涉雪上街。
文无隅好是一番挣扎,才叫渊澄进屋共睡一张床榻。
第一夜相安无事。
第二天伙计送来一只新炭炉。到了就寝时间,渊澄很是自觉地睡上了不属于他的床。
文无隅干眨几下眼,没作多想,将两只炭炉都放寝室。
炭火烧得旺,到后半夜,文无隅就给生生热醒了。
颈窝处一片温潮,胸口两腿也都被压得酸疼。
文无隅身上一股子燥热,难受得不行,他从来没觉得渊澄睡相差,难道脑子混账了,连习性也变了么?
文无隅胡乱一想,正欲把人推开,忽地全身僵住。
那贴着腿侧硬邦邦的不时还颤一下的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片刻后他浑身的燥热一下爆炸,立刻冒出一层细汗。
文无隅猛地掀开棉被挺身坐起,再是一看,这家伙丝毫不为所扰,好生睡得香。
他手脚并用,一把将人掀开两尺远。不出意外,此人烂泥似的,半分动静都没有。
文无隅前一夜睡得不好,导致他次日看渊澄的眼神充满怨气,这当中还带着审视的目光。
他在想,一个人变傻了,是否还懂得欲望这回事?
于是到了第三天夜里,屋里亮着灯,文无隅迟迟没睡,靠在床头有一眼没一眼地看书。
他再度怀疑此人就是装傻。消失许久的念头像雨后春笋,一发不可收拾。
他不时觑一眼渊澄,看着他眼皮打架,呼吸渐重,没多久便会了周公。
文无隅寻思着要不要去质问张大仙是否给了他一剂假毒。
正不经意瞥了眼渊澄打算吹灭油灯,突然看见他脸庞两边两道鼻血蜿蜒而下。
文无隅心头一惊,猛力推醒他,疾言厉色叱道,“你什么毛病!”
渊澄两眼朦胧,恍若梦深未醒,撑坐起,口齿不清喃喃,“怎么了…”
“鼻子,脸上!”文无隅瞪着他没好气,拿手指了指。
渊澄抹了把脸,手上染红,讷讷道,“鼻血…”
文无隅下床躲开,嫌弃不已,“躺地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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