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笑一声,不顾那女子的挣扎,将她横抱起来,往那床上的大红软被一扔,欺身压了上去...
...
似乎为了一泄多日来的不快,秦玧是真真正正的大展雄风了一回。
待清醒下来,他几乎是立即便猜到了这屋内的花香有些不妥。但往日里他什么方法都使尽了,却仍没有起半点效用,如今就算这薰香带着催情作用,他也不甚在意。
只要能让他好起来,他不在乎如意使的这点小心机。女人嘛,有点小心机小手段反而更显可爱。
将衣服穿好,顺了顺衣领,秦玧满脸的春风得意,一副心满意足的模样,简直比洞房花烛夜更让人意气风发。他没有回头,背对着床上的如意道:“你就继续在京城留着吧,我得了空会来看你的。”
早知道这薰香配合着那曲子还能治他那让他抬不起头做人的病,他就早些来了,不用被青楼里或小倌馆里的那些贱人们背地里取笑那么久。
哼!看他以后不一个个收拾她们!
不等如意回答,秦玧往外走去。走到那打开的箱子的时候,那箱子上的珍珠链子微光一亮,他眯了眯眼。脑里有个有趣的画面一闪而过,他才魇足不到一刻钟的欲望又再次抬起了头。
他勾了勾唇,用一根手指挑起最大最圆的那串珍珠,眼神再次一热。若将房内的灯挑至最明,光线最亮之时,再将冰冷而圆润的珍珠于女人温热的皮肤之上滚动流连...
那女人脸上该会是怎样的难耐又动人的表情?
正欲回头找如意再亲热一回,转念一想,不,他得先回家喂饱家里那婆娘...
想到苦求不得的另一半藏宝图,秦玧有些迫不及待,拿起那珍珠链子便往家里赶。
...
他前脚刚走,床上的如意几乎是后脚便立刻跳了起来。
油灯已燃了大半,房里光线有些暗,也幸得秦玧没有回头,没有看到她小腿处那些豆子般大小的已经被抓得几近溃烂的疮疤。
顾不得浑身的酸痛与青紫交错的淤痕,忍了又忍的瘙痒再次袭来,她赤着身子往屏风后一钻,屏风后放着她昨晚沐浴过后的那桶冷透的水。
她急急地站了进去,任由冰冷的水将自己身上的痒意驱散一些。
好受了些后,她这才打了个冷战。却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秦玧。
她并无心诱惑他与自己欢好,她虽恨他怨他,但她还想活下去。在明知自己有花柳病的情况下,她根本没那胆子招惹他。花柳病是会传染人的...
纸包不住火。若秦玧也开始有了发病的症状,只要一请大夫,很快便会知道是她把病染给他的!到时,她就半点活下去的机会都没有了!他一定会杀她泄愤的!
可她并不是故意设计这一切…纵横欢场多年,又岂能不知这个男人多日来不再出现,必定是厌了腻了她。昨晚她本来以为秦玧哪怕愿意前来,也只是来见她一面打发了她便走,最大不了便是再听她弹一首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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