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白道:“水至清则无鱼。不怕他们小动作,最重要的是……”
“最重要的是如何用利益驱使他们为你所用。”谢恒临打断他接了下去。
两人一起笑了出来。
“急不得。慢慢来。”江逾白摸摸他头发。
谢恒临这时想起了母后留下的匣子,于是取来打开,把信给了江逾白。
“我知道这点歉意微不足道。但母后临终前都记挂着这事……我想来想去,觉得还是该让你知道。”
“嗯。”江逾白看完信,又折起来让他收好。
入伏月时,宁韶轩辞了官,要离京去找弟弟。他说等腻了,也厌倦了这样的日子,想去各地都找找。若是五年内找不到再回来。
谢恒临也很思念如许,可他派出去的大批人马找了几个月都没找到人,所以对宁韶轩孤身一人上路去找有些不赞成。
“让他去吧。”
江逾白帮霜儿把外袍脱了,随手把衣服放在衣架上说:“在路上找比在家中等要心安一些。”
“我是担心他找不到如许,自己反而出了意外。再说他一去找,如许在外面也许东躲西藏得更厉害,更辛苦了。”谢恒临正要脱里衣,看江逾白直直看着他,顿时脸红起来。
“不许看!”他装作很凶。
江逾白笑着拿了睡袍,说他像是装腔作势的小狗。
“好啊你敢说当朝天子是小狗。”谢恒临里衣不脱了,跳到他背上虚虚用胳膊环住他脖子。
“该不该罚,你自己说。”
“该。那……就罚我给当朝天子侍寝吧。”江逾白背着他走到床榻前放下,把吻落在他嘴唇上。
唇齿相接,谢恒临舒服得发出一声哼哼。
“还说不是小狗。”江逾白忍俊不禁,摸看一把他腰侧,谢恒临顿时抖了好几下。
江逾白伤好后,两个人就时不时做些这样亲密的事。只是谢恒临不懂要怎么办,十分好奇之下,托暗卫从宫外买了春宫图小册子,没想到还没来得及翻看就被江逾白敏锐地看出他做贼心虚,直接给没收了。
接着江逾白就顺理成章地继续当他的老师,只不过教的是床笫之事。
谢恒临想到这里就不好意思,此时被他亲得晕晕的,脸颊也染了红晕,声音不自觉地带了一些情欲,问:““阿白,今晚教什么?””
“叫先生。”江逾白伸手脱下他里衣,亲亲他白白嫩嫩的小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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