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合同还要去镇上?”花玉芬问。
“是的,合同你得跟厂长签。”
“你不是厂长吗?”
“我不是厂长,我聘了韩满金来当厂长。”
“韩满金……老憨?”花玉芬脸上的兴奋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惊讶和疑惑。
“是的。”杜昕月只能如实相告。
她本不想跟花玉芬提老憨,显然,一旦她知道老憨是厂长,心里便会产生这样和那样的想法,便会动摇。
但是如果不告诉她实情,杜昕月又觉得有失妥当,不管花玉芬对老憨是不是有意,她都不应该对她隐瞒什么,要不然,对她来说就是欺骗。
果然,听说老憨是厂长后,花玉芬的脸上露出不自然的神情,她埋怨杜昕月,怎么早不跟她说老憨是厂长呢?
杜昕月故作不知道她和老憨之间的事,问她这有什么问题吗?
她说没什么问题,就是觉得挺突然的。
然后她又问杜昕月,是不是老憨让她来找她去干食堂的?杜昕月说厂子是她的,她想找谁干食堂就找谁,不用跟厂长商量。
花玉芬看上去并不相信她的话。杜昕月心里担忧起来,怕她听说是老憨当厂长又要反悔。
结果,花玉芬真的反悔了,说她不能去签合同,承包的事她要再想想。
回到家里,杜昕月给老憨打去电话,跟他讲了她去找花玉芬的经过。老憨听了好半天沉默不语。此刻他一定非常伤心,杜昕月想。
“憨叔,你别灰心,我想花婶子可能就是一时想不通,等明天我再去跟她说说,我想她会明白你一番心意的。”她安慰他。
老憨却在电话那头笑了一下,说:“我哪有那么脆弱?我是在想,这件事还是应该我自己出面才对,让你帮着说会显得没有诚意。”
老憨决定亲自回来说服花玉芬去镇上,杜昕月觉得他这样做是对的,毕竟感情的事是两个人的事,别人只会越帮越忙。
第二天一大早,老憨就从镇上赶回来了。
一回到村子,他便径直去了花玉芬家。
他抬手看了看腕上的手表,七点十分。
他手上的手表是他姐送给他的,他姐说他当厂长了,不戴表会让人瞧不起。他身上的一身行头也是他姐给他花钱做的。藏蓝色中山装,一双姐夫以前在家时穿的旧皮鞋,姐夫的脚比他大一码,他在里面多垫了一副鞋垫,穿着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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