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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与艺术系绝代美女同房
我的心里开始隐隐期待着叶子的女秘书生涯。靠着高大全的特种通讯设
备,我可以随时掌控叶子的一切动向。如果她和孙老闆交媾,同样躲不过我的火
眼金睛。而且即使我不在,高大全那套设备的接收端也有自动录影功能,充一次
电可以连续录製一个月的高清视频。我很期待我不在场的时候,叶子跟别的男人
性交的表现。我很感谢孙老闆送给叶子的这个价值十几万的包。这是个爱马仕的
手包,很小,携带方便;而且,这个包又价值十几万,叶子恐怕一辈子都没见过
这么多钱,肯定会走到哪儿把包带到哪儿。所以,也正是因为这个价格昂贵且携
带方便的爱马仕手包,使得我对随时掌控叶子的动向,充满信心。
就在我準备提前销假公司上班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却突然说要来深
圳,而且在电话里很不拿自个儿当外人地命令我:「我带着女朋友乘南航cz396
次航班飞深圳,大概在下午5点左右到。你带妹到机场接我。晚上我要吃海鲜
,跳舞,泡温泉。」不用看号码,一听这口气,我就知道除了朱子豪那厮没别人
。
接到电话后,我和叶子赶紧收拾了一下,奔赴机场。朱子豪那厮精擅满清十
大酷刑,一旦去迎接晚了几分钟,肯定又要惹他不快,到时候免不了又是一番肉
体折磨和精神打击,想想都让我头大。
飞机准点到达。我见到朱子豪后,居然鼻子有些酸,拥抱他的时候声音都哽
咽了。朱子豪也动了感情,一边使撩阴腿阴我,一边揉着眼睛说:「嗨,眼睛进
了砂子。行啊你小子,活得挺精神,一没得梅毒,二没得痔疮,了不得。」我飞
身躲开他的撩阴腿,了他一记化骨绵掌,红着眼骂:「去你的哥们儿,几年
没见,过得还好吧可想死我了。」朱子豪很没风度地拽着我两千多大洋的t恤
衫,在上面使劲擤了擤鼻子,搓着手说:「给你们介绍,这是我女朋友,
何晓桦,中央美院的助教,全国着名年轻画家,北京市青年画家协会常任」
还要喋喋不休地罗列他新女朋友的头衔,结果被我一记飞脚打断,我不耐烦地
说:「行了行了,又不是面试找工作,说那么多干嘛知道她是你女朋友就行了
。」说着热情地向何晓桦伸出手,说:「很高兴认识你。虽然你可能比我小,但
朱子豪这厮欺压我怕了,我还得尊你一声嫂子。」何晓桦漂亮得有些晃眼,长髮
披肩、温婉俏丽、眉目如画、曲线玲珑,穿着白色瘦身衬衣和一袭湖绿色短裙,
配着肉色亮光长筒丝袜,看上去飘逸出尘又性感诱惑。她微笑着轻握住我的手,
很得体地说:「经常听子豪说起你。你们的友谊让我羡慕。」
我表示怀疑地撇了撇嘴,说:「我俩算是不打不相识。所谓的友谊,都是通
过比武产生的,见面就想练练,刚才过了几招,修为差不多,不分胜负。」逗得
何晓桦掩着嘴笑,夸我「真逗」,甚至忘了抽握在我手里的纤纤玉手,就那么
任由我握着。她的手纤细修长,皮肤白皙细嫩,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手,是能够
创造出艺术感染力的手。我忍不住捏了捏,感觉好极了。这时何晓桦也发现了我
的不轨小动作,脸色微红,轻轻抽了她的手。
我也觉得有些怪不好意思的,搓着手讪笑道:「给你们介绍。这是我未婚妻
秦晓叶」结果被朱子豪那货坚决地打断,说:「切,谁用你介绍,要不是你
下手早,提前把叶子的裤子扒下来上了,现在叶子还指不定是谁的未婚妻呢。是
吧,叶子」一边说一边热情地上前要拥抱叶子,被叶子含羞推开,说:「去你
的。我只爱我家相公,才不会看上你。」朱子豪不屈不挠地跳着脚往前扑,试图
破开叶子的防御,抱住她的娇躯,一边蹦脚还一边叫嚣:「要是当年我先扒掉你
的裤子干了你,你还会看上刘伟这厮切,我才不信。我哪点儿不比刘伟强鸡
巴都比他粗一圈。」臊得叶子脸通红,何晓桦也红着脸拍了他一巴掌,娇嗔道:
「你就不能文明点儿张嘴就三俗。」
作为坚定的死党,我深知朱子豪这货的脾性。这厮一向是三字经秀才,讲话
专向女人下三路使劲的粗货,指望他狗嘴里能吐出象牙,还不如自己去教会母猪
上树。我怕这厮再说出什么粗鄙不堪的下流话来,赶紧转移话题说:「嫂子,按
照朱子豪这狗才的要求,我为你们準备了接风宴,还订了迪厅位置和华侨城的温
泉包房,不如先去家里坐坐,休息一下然后一起去吃饭。」
朱子豪搂着我的肩膀,狎暱地说:「好哥们儿,还真安排了呀,不会吧那
我这次亏大了,还真不能陪你们玩儿,得马上走。」我听他的话不像作假,摸不
着头脑地问:「干嘛呢这是,这是闹哪出,刚来就要走」朱子豪很懊恼地歎了
口气,说:「不仅我要走,叶子也得跟我走。这事儿说起来麻烦,我简单跟你说
说大致经过,能听懂多少就看你的天资悟性了。」说罢开始东一鎯头、西一棒槌
地讲故事,我听了半天才总算大致搞清楚。原来朱子豪这厮虽然邪气凛然,挺着
一根鸡巴到处射精惹祸,但他的家族却是名门正派,在只有三多户的小山村里
势力极大,以书香门第自居,并自封为山村望族,家风严谨、学究气浓郁,对朱
子豪的择偶把关极严。
朱子豪一生扒了无数女人的裤子,我以为他已经达到了「万花丛中过,片叶
不沾身」的至高流氓境界,不料这厮最后却栽在了何晓桦手上,对这个浑身充满
知性的女孩儿动了情,执意要娶她。在别人眼里,他跟何晓桦根本不配,都觉得
他俩是美女与野兽的组,鲜花和牛粪的搭档;但在他家人眼里,却是何晓桦配
不上朱子豪。因为他们家族有一个古怪的世界观,认为所有搞文艺的女人,都是
娼妇。画家也不例外。于是朱子豪和何晓桦的交往遭到了家里的强烈反对。
朱子豪虽然在外放蕩不羁,但对父母却非常孝顺,甚至于畏惧成性。家里反
对,他就不敢带何晓桦家;家里逼迫他马上结婚,他就得乖乖带个媳妇家去
表演结婚给爹娘看。带何晓桦去是肯定不行的。带别的女人去假凤虚凰的结
婚,交情不够的人家不肯,交情太够的又怕被人将计就计,从此上了贼船下不来
。于是想到了我,请我发扬死党一不怕苦、二不怕死、三不怕戴绿帽子的傻逼风
格,借他叶子一用。
这厮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在我t恤上抹,哭丧着脸说:「兄,你可得帮哥一
把啊。我和晓桦的幸福就全捏在你手上了。」不过,他这副可怜相根本瞒不过我
。换任何一个同学跟我提这事儿,我都得考虑考虑,只有这货,根本没得商量。
我太了解这厮了,那简直就是流氓成性,见了母猪都恨不得挺着鸡巴插三下,更
何况要跟叶子这么漂亮的女人假凤虚凰、同处一室、共睡一床。那简直就是把叶
子往火坑里推,注定要失身的。我坚信朱子豪这厮控制不住自己的鸡巴,尤其是
在叶子这种美女跟前。而且这厮根本就不信奉啥「朋友妻,不可欺」的教条,曾
语重心长地教导我说「朋友妻,不可不欺,不欺朋友肯定生气」,而且当年也曾
积极拥戴过高大全,张让我贡献出叶子,让寝室众人扒光了轮姦,更嚣张地提
出想让叶子每晚都到寝室侍寝,供大伙儿集体淫乱的混帐意。像这样一头流氓
,我怎么放心把如花似玉的叶子交到他的手上
不过,当我严词拒绝后,何晓桦也开始劝我,说让我放心,朱子豪一定不会
对叶子乱了规矩;还说她愿以自身担保,留在我身边作抵押;说朱子豪一旦给我
戴了绿帽子,她马上就勾结我也给朱子豪戴顶绿帽子。充满知性和艺术魅力的美
女对我说出这样一番话,让我有些怦然心动。心说就算朱子豪针对叶子下了毒手
,那我有如此美人可以插入鸡巴、狠狠抽送,也不算亏。我徵求叶子意见,叶子
说她一切听我安排。我考量再三,还是答应了朱子豪这厮。
接机那天,叶子不想在我分别几年的死党跟前丢脸,刻意打扮了一下,上身
穿着低胸飘逸的白色小开衫,下身穿一件薄纱短裙,腿上穿着肉色亮光长筒丝袜
,脚上则是一双可爱的白色高跟淑女凉鞋,看上去温柔端庄、贤淑大方。我目送
她跟朱子豪并肩远去的背影,忽然觉得心里酸酸的。凭我对朱子豪的认识,叶子
是绝对会被他扒光了压在身下干上几次的,失身已成必然。不过,对于叶子被朱
子豪干,甚至被朱子豪往身体里射精这种事,其实我并不太在意,而且还觉得挺
刺激。但想到叶子是要跟朱子豪去扮演新郎新娘,要在朱子豪的亲戚和乡邻们的
众目睽睽之下,以新娘子的身份与他共赴洞房,心里就不是滋味。我还没跟叶子
办过婚礼呢,哪怕是假的。
朱子豪带着叶子走了,我也没心思再去吃饭、跳舞、泡温泉,于是带着何晓
桦到家,準备随便对付点东西吃。
何晓桦进门后很自然地脱掉鞋子和丝袜,光着脚走进客厅,笑着对我说:「
屋子不大,但很温馨。一看就知道叶子是个贤慧女人。」我急忙谢谢她的夸奖,
又取出果盘请她吃,却不料她笑着拒绝,说想先洗个澡。我心里一紧,忙带她去
卫生间。
卫生间里有点儿乱,盆里堆着一堆没洗的髒衣服,有我的,也有叶子的。朱
子豪的电话来得有点儿急,我们接到电话后,只来得及简单收拾了一下,根本没
顾及到卫生间这个卫生死角,而这个卫生死角在目前的我看来,则是非常致命的
。那里有叶子褪下来的接待大卫时穿的旗袍;有她的一套红色情趣内衣,是那种
带着蝶形跳蛋内裤的情趣内衣;还有两条黑色格丝袜。叶子的情趣内衣和丝袜
上,沾满了精液,有李小白的,也有我的。那次李小白把叶子的情趣内衣都射上
了精液之后,也让我受到启发,开始学着在叶子衣服上射精。而且,这套沾满李
小白精液的情趣内衣,我一直没让叶子洗,而是让叶子继续穿着,等我干完她后
,把精液射到上面,然后丢到卫生间收纳盆里,等下次交尾的时候再穿上。一个
多月的时间累积下来,那套情趣内衣上已经糊满了精液。
我暗自祈祷何晓桦没看见,却不料她深深地看了那套情趣内衣一眼,又玩味
地看着我笑,一副「我懂的」的样子,搞得我更加侷促,急忙逃也似地离开卫生
间。
卫生间里很快就传来水声。但没过一会儿,我就听到何晓桦在喊我:「刘伟
,你家卫生间冷水怎么调水好热,我不会兑。」我心里一紧,急忙走到卫生间
门口,问:「我可以进来吗」何晓桦的声音说道:「进来吧,门没有闩。」听
得我心里一蕩,心说她是一直没闩门,还是刚刚给我开的门呢这里面可是有说
道的。
我深吸了口气,推开门走了进去。卫生间里热气腾腾,显然何晓桦不会用我
家的热水器,只开了热水,而没有兑冷水。我没急着去调热水器,倒是先打量了
一眼何晓桦。何晓桦此时已经脱光了衣服,身上只披了一块白色的大浴巾,勉强
掩住了乳房和私处,却依然暴露出了雪白的胸膛和笔挺的大腿,使得她全身上下
都充满了诱惑。我心里一蕩,竟然拉着她的手抬起来,放到热水器冷水阀上,手
把手地教她如何兑冷热水。
何晓桦的脸有点儿红,却没有挣脱,任由我握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教她将
冷水阀忽向左转焉,忽向右转焉。我把一个很简单的问题,足足教了何晓桦五六
分钟,最后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再呆下去了,只好讪讪地对何晓桦说:「水调好
了,你先洗吧,我出去了。」说罢转身就走,却刻意没有把卫生间门关紧。
不过让我失望的是,在我刚离开卫生间后,门就被何晓桦关上了,而且听声
音,似乎还闩上了门闩。我无奈地隔着门上的毛玻璃向卫生间里张望,心里暗骂
自己没提前在卫生间里装上高大全的间谍设备。我家卫生间的门中间有好大
一块毛玻璃,隔着毛玻璃虽然不能看清里面的情形,但却大致可以看个轮廓。所
以,我此刻只能眼巴巴地看着里面一团肉乎乎的颜色在动,却根本分辨不清哪是
何晓桦的乳房,哪是她的屁股。
半个多小时后,卫生间里又传来何晓桦的声音,她说:「刘伟,我走得匆忙
,忘记了带换洗的内衣和睡裙。你女朋友的可以借我穿一下吗」我心里一蕩,
忙说可以,几步冲进卧室,帮何晓桦选了一套叶子的睡裙。我承认,我很邪恶,
我选的这套睡裙,是叶子的一套情趣内衣,黑色高透,裙摆短得只能挡住半个屁
股,而且配套的内裤还是条丁字裤。当我把这套睡裙隔着门缝递进去后不久,里
面就传来何晓桦一声娇羞的低喊:「刘伟你好坏,居然让我穿这种衣服。」我在
外面嘿嘿蕩笑,说:「我们家叶子只有这种睡裙,我也没办法啊。」里面没动静
了。
过了一会儿,卫生间门打开,何晓桦红着脸走了出来。不过令我绝望的是她
并没有穿那套透明情趣内衣,而是依然包着那条大浴巾,裹得很紧,只留下两条
大腿供我瞻仰,连胸膛都掩得死死的。我经验老到地往她胸前瞄了瞄,发现高耸
之处依稀能看到两个小小的凸点,于是心下了然,心说这妞儿是真空包装,里面
没戴胸罩,直接只披了条浴巾,估计内裤也没有穿。从她洗完澡就要换衣服的行
为来看,是属于那种有洁癖倾向的女人,这种女人是绝对无法容忍洗完澡不换乾
净衣服的。
何晓桦注意到了我的一双贼眼,红着脸娇嗔:「看什么看,怪不得你跟子豪
那头猪那么要死要活的好,原来都是一类货色,全是色狼。」我吞了口口水,红
着脸谦虚说:「哪里哪里,我比你家朱子豪差远了。」何晓桦盯着我的眼睛说:
「你坦白告诉我,朱子豪是不是在大学的时候很风流」我赶紧摇头,矢口否认
说:「哪里哪里,那小子在大学的时候看见女孩儿就脸红,在我们整个学校都有
口皆碑,绰号一尘不染美少年,诚实可靠小郎君」听得何晓桦掩嘴「噗
哧」一笑,说:「去你的。你俩一丘之貉,没一个好东西。」说罢径直去了卧室
,留下我在背后为刚才撒下的弥天大谎自责不已,心说那厮可不是一般的风流,
简直就是头牲口,只要是雌性,那是逮谁上谁,在女人身体里射出的精液总量,
足够让黄河再氾滥一次。
我乖乖坐沙发,眼睛瞄着电视,耳朵却在支稜着听卧室里的声音,猜测何
晓桦现在在干嘛。毕竟何晓桦是个超级美女,跟这样一个超级美女共处一室,说
心里没点儿暧昧旖旎的想法,那是不现实的。我又不是太监,虽然没朱子豪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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