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来覆去也无头绪,她趴起身抬手取出床头抽屉里的一个巴掌大的白瓷小坛子,打开来是几粒拇指大的猪肉干。
这是商战写信时绑在鹰爪上一同捎来的,说是他们行军的伙食,楚相宜拿起一粒瞧着。商战还骗她说这只是干食,其余的没法给她瞧,他们日日有肉。
楚相宜轻哼了一声,她又真不是后院只晓的衣裳首饰的深闺妇人,没见过猪跑还没见猪肉?她什么书没读过,这肉干一定是商战定是行军路上最好的吃食了,平日里想必就是掺和了玉米面的馒头,且那玉米面还是连芯子一起磨碎,掰开来能见到碎木渣子的那种。
楚相宜轻叹了口气,扔了一粒在嘴里,又硬又干,柴的都尝不出肉味,即使嚼到最后总会有一些嚼不烂的筋膜在里头。
楚相宜嚼了几下全部吞了,她趴在床上,拄着下巴一手轻敲着白瓷坛子壁发呆。怎么才能叫士兵们吃的好一点呢?
想到最近苏玉烟好像推出了许多没见过的吃食,明日便叫厨子弄来亲自试一遍,看能不能添到士兵们平日的伙食里。
忽听的院中一声鹰隼的低声戾叫,楚相宜猛然爬起,把白瓷坛子小心翼翼的放入了抽屉,从旁边衣架上取了件斗篷出了门。
果然在院子里的梧桐树上看见了一只抖着翅的鹰,手指暗到唇边轻吹了一声口哨,鹰隼展翅落了地。楚相宜上前取了它腿上的小竹筒并一个小荷包,轻抚了抚鹰隼的翅羽待它飞走后回了屋。
楚相宜弯着眉眼,唇角含笑,先把竹筒解了下来,放在灯罩上头把封口的蜡烤的稍有些软和,迫不及待拔开了盖子抽出信纸。
果然如前两次一样,他每次写信有一半纸张定是用来画些简笔勾勒的小人画,楚相宜先往纸页子最下端瞧去,果然每次最后一副必是狭眼剑眉一脸风流男子按着羞答答闪着乌溜大眼妩媚多姿的姑娘在亲嘴,两人中间又是张牙舞爪一沉不变的四个字“思之若狂”。
楚相宜眼中噙着笑意,脸色薄红的伸出细白食指在那风流邪魅的狭眼尾端指腹轻轻抚了抚,最后落到扎着马尾的后脑勺屈指轻轻弹了弹,笑骂了一声,“流氓!”
半响后才从头看去,信上所述先是这几日的行程,原来已过了榆州再有半月在中秋节前便可抵达云州,最后是路过各地的一些有趣的风俗人情。商战平日里瞧着板正冷情,但若他愿意对一个人好起来,花样百出,比寻常的甜言蜜语还叫人沉溺,定会叫你不经意就沦陷其中不可自拔。
比如知晓她喜爱研读各方人文地志,便每回总能搜集些她没见过,或是书上看过可能此生都无法去亲眼见识的事物,比如这次就讲了她一直向往去瞧的胡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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