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皇嗣图谋不轨!”太后疾言厉色,正如江淮所想,她方才看的清清楚楚,要不是自己及时赶到,蒋充仪的孩子怕是已经流了!
江淮心下慌乱,又十分不解,太后明明是长信王的生母,却为何护着杀害她亲生儿子的皇帝!
太后面色极冷,江淮一眨眼,她便知道她在心里想些什么:“哀家虽然不是皇帝生母,却是先帝的发妻,一国之太后,自然要保全皇族的血脉,哀家虽然默认了你们这些所谓的旧臣为长信王报仇,可却没要你乱来,你倒是果断,该出手时绝不犹豫,可你这份果决也要用到正地方,别总想着你们江家的荣宠,而是要时刻记得你们的使命!”
江淮垂眸,道:“是。”
太后缓缓的走下榻来,端持的身姿倾轧而下:“皇后也是个没度量的,她不是武功颇高吗?怎么连你那点小把戏都没有察觉,分明是没安好心,还有那个邓淑妃,竟敢穿着位同副后的衣服四处招摇,后宫竟没一个让哀家省心的。”
说着,她长叹了口气:“再者,她敏充仪不过是一个县丞之女,论身家容貌,哪一点比得上昭良?即便皇帝宠爱她,也不过是拿来当一个替代品,宫中有你又有哀家,还能让昭良被人欺负了去?”
江淮也为自己今日的冲动而后悔不已,低头咬唇:“太后说的是,今日是我鲁莽了。”
“哀家今日就将敏充仪腹中的皇嗣交给你,稍有差池,不管是谁的手段,哀家都拿你是问。”太后不等江淮开口,便喝道,“书桐!取钟鸣尺来!”
一直伺候在身旁的书桐姑姑闻言,连忙跪地为江淮开解:“太后,求太后饶恕,孩子她已经知道错了,您就别罚了!”
太后言语冰冷:“嘴上责骂千句,不如皮肉责打一下,她今日犯错,不能不罚,再者说,她不是从小练那什么……断骨**吗?想必这手也是能抗打的,你还不快去!”
书桐眼底一片焦急,回头看着江淮,却见她不卑不亢的说道:“多谢姑姑为江淮求情,只是今日之事,我本犯错在先,太后能如此发落,以属格外开恩。”
太后瞧她识时务,眼中一闪欣慰之意。
书桐叹了口气,只好取来那柄通体漆黑的钟鸣尺。
此尺乃中原神器之一,长两尺,宽三寸,厚两寸,上刻两个小字:螽斯。
诗经《国风?周南?螽斯》有记:宜尔子孙,宜尔子孙。
这是太后在警醒她。
那钟鸣尺格外沉重,书桐拿在手里便已然显得吃力,更何况打在手上,她为难道:“太后,打几下?”
“五下。”太后遥望冷言。
书桐心急,这一尺打下去怕就得皮开肉绽,五尺打下去,不得废了她的一双手啊!
“打!”太后语气中已然不耐烦。
书桐不敢违抗,只好咬牙打下去!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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