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听到了我的声音,她没再挣扎,反而也紧紧地抓着我,跟我紧紧搂抱着,走进电梯,又随着我进到房间,门一关,她跟变了个人似的把我用力摁在墙上,力气之大,又突然,使得我的后脑勺在墙上撞出了很大的声响,头一懵,紧接着就是晕眩上冲,不等我从这股晕眩中恢复过来,她两手把住了我的脸,醉眼迷离地看着我,满嘴酒气地说:“铃珑,铃珑!铃珑,铃珑……”
一声一声,与其说是在叫我的名字,不如说她是在呼唤,一声声呼唤着,时而高亢,时而轻柔,时而快速,又时而缓慢得像是意识已被剥离被主宰。
醉的不轻!
我暗暗总结,忍着心底莫名的酸楚感,好言相劝:“我在,我就在这里,乖,上床上睡去!”
她不松手也不听劝,大声地吼:“不,你不在。这么久,这么久了,你去了哪里?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你知不知道我好后悔,你知不知道……”
后面的话语都掩在了她的嘴里,只听着一片含糊音,却足以击破我所有的坚强和伪装,心底那片坚硬的外壳就这么破碎了,那些被努力压制的掩藏的回忆和情意就这么涌出,化作了酸楚的眼泪,释意地流出来。
放她躺在床上后,她紧搂着被子的一角,嘴里依然嘟喃着:“铃珑,铃珑,不要离开我,铃珑,我想你,铃珑,你不要……铃……珑……”
这些代表了什么?
我困坐在窗边的椅子上,看着昏暗的灯光下床上躺着的人儿,她沉沉的睡去了,却不知道自己醉言醉语招惹了什么?
她因为醉酒,我因为晚睡,俩人都直到中午了才起床。她完全忘了醉酒后的事,一醒来反而追着法国美女的事不放。
“随便一个人你都能跟她聊那么久,还请她喝酒,抽她的烟。要想抽你可以自己买呀,我又没有说不许你抽。出去前我怎么说的,不是让你做我的骑士吗?可转头你就把我扔在了那里。”
我有猜到那个词与保护或者挡箭牌差不多,却没想到是骑士。说起来我也冤得很啊,尤其在听到她说允不允许、把她扔在一边的话,也很火大,争辩道:“你什么意思?到底是谁先把谁扔到一边的?我抽别人的烟,与你有什么关系?还需要看你的脸色吗?”
“是,我是谁呀?我根本不是你的谁,哪有资格管你呢?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她气冲冲地摔门而出。
留我自己呆在房里,恼怒的很。过了半个小时后才平复了心情,拿好东西跑下楼去,一出电梯门就看到她自己蜷着腿坐在大堂沙发那落寞地看着街道。
如果她真的跑得要我到处去找,我肯定在找到后第一时间就跟她撂挑子了。可她这么乖的哪里也没跑,反而让我觉得她怪可怜的。走过去对她说:“先吃饭,吃了你说是转着玩还是回去,你决定,听你的。”
就这样,我们一言不发地吃完沉默的午餐,结完账上车后,问她下一步,她选择转着玩。
我开着车带她去了佩罗纳公墓,原因就是索姆本来就是二战时期的战场,当时反法西斯的同盟军在这里交战,所以这里跟巴黎的繁华和喧闹不同,肃穆沉静,遍布大片的墓园。
十字架一排排一列列整齐而洁净,放眼望去,宁静而庄重。
我选择了一角静静地观察着体味着每一丝情感的变化,她则是拿着相机走走拍拍。天不算暖,几乎可以说只有我们两人,在这片天与地交汇的角落里,各自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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