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明墨心情甚好,抓住疯狂甩手的虚生,“我听得见。”
虚生被他抓住,又想起几个时辰前的时,立刻像只炸毛的鸡,那爪子甩个不停。
沉香站在门外有急事要报,她虽还没开窍,倒也非全不懂□□,所以这会儿已经回过味来,对她这事太过冲击,远比人在她面前放鞭炮手舞足蹈地求死还稀奇,当下神情古怪。
守了好半天,没等到人来开门,沉香以为里面又好上了,丝毫不敢打扰,干站许久,她终于鼓足勇气清嗓子道:“楼主,苦海大师的尸身已经找到,只是他身子已经被炸得残损,属下正在让人继续搜寻余下部分。”
虚生推搡怀明墨的手一僵,心口酸楚难受,良久苦涩道:“不用了,昨夜之事定已震惊朝堂,恐怕现在江边已满是官兵,你们趁还没严查立刻把师叔的尸身送去少林。”
怀明墨把虚生搂在怀中,忍住身后肉被掐的疼,手温柔地慢抚虚生。
自合欢斋明面上被剿灭后,其行事反而越加的隐秘,黑面和灰鸽在红河镇找了半日,并没发现任何可疑人,晌午时州府派了官兵下来,将红河镇团团围起。搜索遭遇阻碍,虚生以免暴露无知楼,只能把人全部撤回。
黑夜里瞧不清,大白天经过渡口,大家才知昨晚的惨烈,满地的血用水扑洗多次还留着淡淡的暗红,渡口周围多处可见是残垣破瓦,江面漂浮着不少舟船的残片。
他们出镇时果然遭到阻拦,辛里交涉之际,马车帘后伸出只手来,负责围镇子的官头把总瞧到那上挂的牌子,他凑近一瞧立时脸色惊变,连忙让下头士兵让出路,亲自送人出三道关卡外。
怀明墨连那牌子都没摸,却像看到似得,“你这妹妹认的够及时。”
虚生把东西塞回袖中暗袋,笑道:“朝堂有人在,江湖好办事。”
辛里在外面心痒痒,皮厚地开口:“我家阁主出行常有不便,妙……虚先生行个好?”
“贵妃娘娘的牌难道不好使?”虚生嘴角一弯,揶揄道:“给你家阁主是无妨,不过这块是绾妃身边心腹公公的腰牌,你们要不怕被误会,拿去使就是。”
马车里头话音刚落,旋即传来虚生的轻呼声,沉香赶忙道:“楼主怎么了?”
“没事,水洒身上罢了。”虚生尴尬笑答,只有马车里人知道他心扑扑跳得多快。
怀明墨从后抱压住虚生,一手怀住他腰,一手撑着铺车板的绒布,屈膝的腿靠在虚生后腿,小腹压着虚生的臀,头侧在虚生耳畔道:“要不要试试,免得你误会?”
虚生个子矮怀明墨些,要是内力未失,那还能过招反抗,如今打是打不过的,比力气更是吃亏,他立刻怂了,讨好地笑说:“我不就开个玩笑,你何必当真呢?”
怀明墨轻哦了声,贴在他耳边低语,“可我说的事真的,无论是昨晚,还是现在。”热气呼在虚生耳边,像是三伏天的热风,吹红虚生耳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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