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呼喚著學姊,她們依舊沒有反應。我、晴晴、小可三人又互相對望一眼,
臉上都是愁雲慘霧. 看學姊們這樣子,讓我對我們的未來有了更深的認識了。
同樣地仔細清洗完腳底每個部位,再放到學姊另一邊的臉頰磨蹭乾了後,才
幫我們的腳套進鞋子中。最後再與細鏈一同上鎖,這樣任憑我們怎麼甩都甩不開
這雙美麗的婚宴鞋了。
「好了,妳們剛剛啊太大驚小怪了,而且我們的嘴巴在忙,要怎麼覆妳們
的話呢現在我們要幫妳們臉上化妝,妳們只要別亂動,有什麼問題啊,我們都
會盡量答妳們的。」夢夢學姊说著,就拿出一盒裝著瓶瓶罐罐,跟幾隻像毛筆
的東西,學姊們就拿著那些毛筆,在我們臉上化妝.
「學姊,妳們剛剛那樣不會噁心嗎」我問著正在細心在我臉頰上塗
著不知是什麼東西的思思學姊,她剛剛那表情與做的事構成的圖現在已經深深植
入我腦中揮除不去了。
「嗯妳們剛進來,會不適應是很正常的,但是在這生活一年後,妳就會發
現這些啊還只是小意思。我們日常生活的食衣住行,甚至洗澡睡覺上廁所等等每
天都要做的事情,都是一種羞恥啊舉個例子吧學校是很重視個人衛生的,
可偏偏又規定衛生紙是違禁品,那妳們说,這上廁所時,該怎麼辦呢」
「廁所不是有嗎」小可加進來對話,我也想到剛剛上廁所時,並沒有什
麼異樣。
「那些啊只是要給妳們還沒正式入學的新生用的,我們連碰都不允准碰。而
明天過後啊,就無法隨意看到衛生紙的蹤跡了。」夢夢學姊幫小可答。
「那我們要怎麼難道就不用擦嗎」晴晴不安地問著。
「當然不是,我剛剛说過,學校是很注重衛生的,不用衛生紙,還是有很多
種方法的,我們當然有我們的辦法。」思思學姊说,不過並沒有告訴我們什麼方
法,只有说:「放心吧剛開學前幾個星期,都會有學姊當妳們的保姆帶妳
們了解跟適應學校生活的,妳們所要做的,就只需要快點習慣這種羞恥生活。」
我們沉默不語,要我們放棄十幾年深植的道德、羞恥觀,哪有這麼簡單呢
「好了妳們要不要看一下彼此現在變得怎樣」學姊們手邊工作像是告一
段落了,我也終於可以轉頭,看到了晴晴跟小可,驚訝地说不出話來。小可跟晴
晴也是瞪大眼睛看著我。
说是化妝,其實只是簡單打了淡底後,把臉上的色澤給修勻了,使得我們的
臉部肌膚看起來更顯得白嫩,之後再給我們塗上唇膏,沒有其它太豔的妝扮,把
我們的青春之美無保留地襯托出來。不過讓我們驚訝的是,我發現當小可與晴晴
臉紅的時候,臉頰上面竟然真的出現淺淺、但卻十分清楚的紅暈。
「我在妳們臉頰上塗了一種特別液體,這液體在妳們害羞而臉部發燙時會變
化成紅色的,搭上外面的妝後,看起來就變成若隱若現的紅暈了。」學姊向我們
解釋。我們互相看著對方,一想到彼此的情況,臉上的紅暈卻是越來越深,這樣
低垂著臉時還真的有嬌羞欲滴的模樣。
但接下來的化妝卻是讓我們都難以忍受的羞恥與不適了,學姊們用毛筆沾著
一種紅色顏料,竟在塗抹我們的乳頭.
「這個藥水呢是要讓妳們的乳頭與乳暈顏色變得更加晶瑩、豔紅,另外借由
裡面所含的藥物刺激,也能促進乳腺的成長,這可是以後打扮的基本配備之一喔」
也不知道是因為藥物作用還是毛筆刺激,我們的乳頭通通都挺立了起來,還
帶來不小的搔癢感。當學姊幫我們畫好乳頭妝後,我還是覺得從乳頭處不斷傳來
一陣輕微的搔癢感,讓我們很想伸手去搔,但是雙手被固定在背後,根本動彈不
得,只好痛苦地扭動身子。
思思學姊看到我們不安份了,微微一笑,说:「這個藥可是一個很恐怖的調
情藥喔塗在妳們身上的已經是稀釋過的,如果直接塗上乳頭啊,是會讓任何女
孩都想把自己的乳頭送給別人的。不過光是稀釋的,就能讓剛接觸的女生難
以忍受了。」她們又拿了另一瓶像是高級香水的瓶子,说:「這個再噴到妳們下
體後,一切就算完成了。」
「這個是要做什麼的」小可不安地問。「想知道嗎」夢夢學姊笑著逗
小可,小可不知道要怎麼答,現在的心情充滿著想知道又害怕知道的矛盾。
「放心吧這一瓶對妳們沒有什麼影響,就只是有點騷味。」小君學姊卻懶
得再賣關子,緩緩地说著:「不過對男人可就完全不同了喔這好像是開發出來
的類費洛蒙物質,妳有聽過費洛蒙嗎」小君學姊邊说邊把那瓶香水噴在晴
晴下體,一股可怕的騷臭味傳來。
「有聽過,但是不知道那是做什麼的」「簡單來说,那個物質與生物的
發情行為密切相關喔男人聞了後會刺激他們大腦中的下視丘,進而挑起強
烈的性欲。這一瓶同樣也是稀釋過的,據说純的類費洛蒙濃縮液,一滴就能夠讓
女孩周邊充滿危險」小君學姊看到我們不解的表情,说:「一般男人的獸性一
旦被完全挑起後,可是會失去自制力的。滴上濃縮液的女孩,走在路上,可就跟
全裸上街,叫著路人過來強暴自己一樣啊」
「所以這東西是要讓我們勾引男人用的」我不敢置信地問著。
「是啊不過妳們也沒有選擇了,而且當妳們越是感到羞恥時,搭上私處分
泌出來的液體,還會讓這騷味加重許多,費洛蒙有沒有影響我就不知道了待會
啊,就只能認命當個騷新娘了。」思思说著,嘆了一口氣,像是懷念往事般地發
呆。
「學姊」我小心地輕聲叫喚思思學姊,她才像是驚醒過來似的,说:「不
好意思我只是想到去年我們剛進來時的這一晚現在妳們的打扮都完成了喔
可以到前面排隊等待了。」
雖然被通知可以前去排隊等待了,但我們還是沒有任何動作。
「學姊接下來我們會怎麼樣啊」小可再次不安地問著我們的未來,但是
出乎意料地,思思學姊卻只是搖搖頭,说:「我不知道,去年的我這時已經不
是處女了」這答讓小可一陣尷尬,紅著臉緊張地说:「對對不起」
「沒關係不過夢夢當時應該是我們三人唯一一個可以當女角的吧夢夢
妳要说一下去年的慘狀嗎」思思學姊充滿小心地問著夢夢,像是會點燃一個炸
彈一般。
「當時啊我雖然還是處女,但我也無法確切地告訴妳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
我們去年可沒有福氣參加我們的婚禮啊那個啊是今年才有的。」夢夢哀怨地嘆
了一口氣,繼續说著,「老實说,我還真嫉妒妳們妳們實在幸福了不少,去年
的這一天真的是我們的噩夢了,當時可不是julic 教官持,而是總教官她
是全學園最恐怖的教官啊做事可從不拖泥帶水,這種婚禮的東西她可懶得經營
. 當時確定了我們的處女之身,也讓我們選好男人後,就要我們直接直接
」
夢夢學姊似乎想起當時的情況,嚥了口口水後,她才顫抖地勉強把話说完:
「去年的破處,就是在樓上的室內廣場一多位女孩一起獻出第一次,別
過頭去只會看到跟自己一樣處境的同學,甚至還有被迫換老公的當時,女
孩與男孩們的種種聲音不斷傳來,哭喊、尖叫、喘息、呻吟,甚至還有身體碰撞
聲音那情景也深深印在我們腦裡了」
「什麼」我們三人都驚住了。
「放心放心,今年看樣子是不會再出現這慘狀的了。」思思學姊急忙安撫我
們。「我們有些學姊也去別處待命,房間也都準備好了,今年比起去年還要對妳
們好上許多,只是啊,有些恥辱,遲早還是逃不掉的。」
「嗯」我們又都沉默了,一會兒後,我又問:「那麼如果已經不是處女
的話會有什麼下場呢」我雖然知道問這問題會有些難堪,但我還是想知道剛
剛我辛苦守住處女之身,是不是可以換到應得的「獎勵」。
「這個嘛妳們這麼想知道嗎」思思學姊的確有些尷尬,但在我堅持地说
著我們有一個朋友佳佳被查到沒有處女膜後,思思學姊也給了個令我錯愕不
解的答案,「如果沒有處女膜的話其實還是要破處,只是有些不同就是了。」
我還是被這答搞得更摸不著頭緒,但這時有一位學姊匆忙跑來,看到我們
後,問:「夢夢、小君、思思,妳們有誰看到安安嗎julic 教官好像很急著要
找她。」
我們認出那是剛剛在接待處給我們信物白布的學姊。
「安安剛剛她好像在裡面幫其他新生裝扮妳知道教官找她怎麼了嗎」
小君學姊答,眼神中顯得有點不安。
「不是很確定,不過不是什麼好事好像是她對新生说了什麼還不能说出去
的事情,聽说也通報總教官了如果再找不到她可就麻煩大了。」那學姊说著,
人已經往裡面去找尋那位安安學姊的蹤影了。
「安安會犯這種錯誤」思思學姊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
「我也不敢相信,不過其實從小鳩那件事後」
说到這,學姊們都沉默了,這也是我第一次看到,已經這麼能「看得開」的
學姊們臉上全都露出難得、恐怖的愁容。
「哎呀糟糕我們都把學妹晾在這邊了。」夢夢學姊想到一旁的我們後,
替我們化解不知如何是好的尷尬場面,说:「妳們也該做最後的心理準備了,上
面接待的學姊下來也就表示说」
「嗯所有女孩已經全都檢查完畢了,要準備開始婚禮了。」小君學姊幫忙
補完
「怎麼這麼突然」小可说著,夢夢學姊笑著對我們说:「看吧妳們兩
個啊總是讓我拖到最後一刻,差點就來不及了。」
於是,我們也不耽擱,往前按照我們當時接受處女膜檢查時的隊伍順序,排
在第六排同樣的女孩後面,我忽然想起這樣不就又要排在討厭鬼前面但我頭
後卻是看到另一個女孩,應該说是本來就該在我後面而被討厭鬼插隊的女孩。「
「剛剛那個女孩她不是」雖然沒有说完,但那女孩已經害羞地解釋我
心中的疑惑,而她也想到我剛剛所受到的羞辱,又向我道歉:「對不起我以為
她是妳朋友,才」我並沒有責怪她的意思,擠出一絲笑容说著我沒事了。
站在這排隊,雖然打扮上比剛才還要遠遠羞恥許多,但是心臟卻撲通撲通跳
得好厲害。竟然不是那麼害怕,而是帶有一絲期待。
一想到要當新娘子,那種長期對著這一刻的憧憬、應有的嬌羞、幸福等等,
這種心情反應就像是一種「制約」一樣,雖然已經很清楚這不會再是我們之前想
的樣子,但還是無法完全撇開那已經根深蒂固的心情。
究竟會是怎麼樣子的婚禮呢會不會其實佈置著令人驚艷的婚宴現場呢新
郎是不是也會好好「打扮」一番呢我竟然也開始期待起來。不過接下來,我對
於自己的婚禮憧憬可说是徹底地夢碎了。
學姊們開始分給我們一塊白帕,不過當白布在我們面前攤開後,才發現那是
一件內褲而且還是一件被穿過後,還沒洗過的男人用三角內褲
「等一下的婚禮中,妳們新娘子是要蓋白帕的喔就請學妹委屈一點,用這
個代替吧」一位學姊發拿著我們的「白帕」後说著,「這可是妳們老公的隨
身信物喔剛剛為了核對妳們的老公可花了不少時間啊現在就由我替妳們戴
上吧」我們三人中首當其衝的晴晴看著學姊展開那件內側還有一些淡黃色尿漬
的三角內褲,竟然是要直接把那骯髒的內褲內側直接套在晴晴的頭上。
晴晴與女孩們一樣都噁心的想要反抗,但是被銬在背後的雙手根本無法阻擋
內褲朝自己逼近,而拚命搖頭卻只像是象徵性的反抗,內褲輕輕鬆鬆就整個罩住
晴晴的上半臉。現在晴晴的臉只剩鼻翼以下的部位,還有那羞紅的臉頰顯露在白
帕外。
看到晴晴如此,小可跟我也在片刻間就淪陷了。
而透過內褲的縫隙還依稀可以看到些微視野,但是學姊們似乎不打算就這樣
放我們過關,又在我們眼前又多綁上一層白色的厚布,不但把我們的白帕穩固地
固定住,也確定我們再怎麼樣看都無法看到這兩層白布外的世界了。
接著,在黑暗中,我感覺到脖子上被一圈軟革似的東西扣住,還有聽到鐵鏈
子的聲音
「學姊這難道是」我不安地猜測,但並沒有得到直接的覆,只覺得有
股拉力把我的脖子往前拉住。而之後,當學姊準備好我後面的女孩後,就在我身
後的雙手上放了一條金屬鏈,叮囑我拿好。我不自覺地拉了一下,也感覺到後方
女孩的異動,也證實了我最恐懼的猜測. 那是一條狗鏈與項圈
「可以了,現在全都弄好了後,可以準備進場了喔因為大家蓋上白紗後看
不到前方,所以妳們要好好牽引著後面的同學,不要害她們走錯方向喔」
前方已經開始有移動的腳步聲,不久,我也感覺脖子一緊,腳不自覺地往前
踏了出去。在這目不見物、雙手反綁、雙腳又被高跟鞋與細鏈限制行動的情況下,
也無法跨出太大的步伐,但是手上拉著的鐵鏈又把我後面的女孩往前牽。
學姊們在我們旁邊輔助,偶爾會幫忙扶著我們,我們在這種情況下爬樓梯,
帶著隨時會不慎跌落的恐懼時,所有學姊們也都忙得一團亂.
終於爬完了樓梯後,耳中傳來的竟是「結婚進行曲」的旋律。「各位新郎們,
新娘子已經開始進場了喔」julic 教官的聲音傳來,然後是一陣男人們的騷動。
我們這一段進場,路程雖然不長,但卻是漫長的煎熬與羞恥.
一路上,四面八方不時都會有男人的聲音傳來:「天啊她們真是一群美人
兒」「你看她們個個低頭紅著臉害羞的模樣。」「好性感的騷味,那好像是從
她們那裡傳來的。」「他們胸前那兩點好鮮艷喔」句句都在提醒著我們這
副打扮成了什麼模樣,我知道越是羞恥,臉頰就會越紅、乳頭就會越挺越癢、下
體味道也會更騷,但是這一切卻又會成為羞恥的來源,如此恐怖的迴圈不斷進行
著,到後來,變成了雙頰熱得發燙、乳頭挺得有點痛外又加上藥物造成的搔癢感
讓我都恨不得找個人幫我搓揉、而下體傳來的強烈騷味更是讓我覺得自己真的是
這麼的低賤
終於,旁邊輔助的學姊示意我停步,並且前方由小可拉著的狗鏈也鬆開了,
我已經在狗鏈引導下走完這段羞恥路。
之後,學姊也示意我放下手上的鏈子。又一會兒時間,音樂停止了,教官的
聲音傳來:「好的現在新娘子都進場完畢了。以下開始舉行婚禮儀式。」
婚禮儀式,其實就只是簡單地要我們念了誓詞,還頗「普通」的誓詞,只是
把生生世世不背棄之類的白頭偕老誓言改了,我們其實也只有這一晚,這是我們
的第一夜,但也會是最後一夜其他一些什麼願意奉獻出我的貞操之身什麼噁心
誓詞,對我們卻是已經沒感覺了。
反而,現在我卻迫切的,卻是希望趕快結束掉這一切,讓我雙眼能夠重見光
明
相信其他女孩也跟我有著同樣的感覺. 長時間的目不視物,加上剛剛又被牽
引到一個陌生的地方,帶給我們非常大的不安感,這種精神上的巨大壓力,讓我
們努力憑著其他感覺來辨知週遭環境。
然而,雙手被銬在後,還被迫得站好不能任意移動,身體上的觸覺能伸展的
範圍本來就有限,但相對的對於身上任何風吹草動都格外敏感。
更誇張的是,連julic 教官宣佈新郎可以親吻新娘時,我感受到一個柔軟的
東西貼上我的嘴唇,在我還沒意識到這是我的初吻時,那東西就要離開了,而我
竟還下意識地將嘴唇繼續貼上去,不想讓那東西離開.
這就像是一個溺水的人會拚命抓住身邊的任何東西一樣,在快要接受不到外
界的變化時,突然感覺到有個東西稍觸即逝,身體也自然地想往那個東西方向移,
怕它一消失後就又到對週遭環境毫無感知的恐懼。
等我忽然發現自己在做什麼時,才趕緊害羞地鬆口,而從周遭傳來男人的譏
笑聲聽出,我不是唯一一個「熱情」去貼吻的人。
「各位的婚禮到這已經完成了,現在可以請各位新郎們帶著新娘到」julic
教官的話说到這突然停住了,這時的我雖然看不到什麼情況,但耳邊卻出現許多
的耳語與騷動。
「現在請各位新人們再稍微等一下,我們學園的總教官有幾句話要祝福各位
新人們。」julic 教官的聲音再次傳來,我腦中轟然一響,總教官是那個強迫
學姊們在此就地正法的被學姊們说是全學校最恐怖的教官
眼睛還看不到東西,讓我無法目睹這「傳说人物」的豐采,但是當一個年老、
略帶沙啞的冰冷聲音傳來時,我卻覺得有種寒毛豎起來的感覺.
「说祝福那就不必了,只是有些話一定要對這間學校的新生們说的。」
「先介紹一下,我姓蘇,是這間學園的總教官,妳們若是遇到我,可以稱呼
我蘇教官。雖然各位學妹們可能還沒聽過我,但是妳們的學姊一定想忘也忘
不掉我。去年以及前幾年的破處儀式,都是由我持的,妳們可以問問看學
姊們那一晚的情形。我做事可不喜歡拖拖拉拉的搞這麼多工夫來滿足妳們的虛
榮心。」她说到這時停頓了一下,我隱約感覺到旁邊的學姊更加不安。
「不過算了,既然今年讓出持權給julic 教官,畢竟她也跟妳們有著相同
的心思,她都這麼策劃了,那我這老骨頭還能说什麼呢。」總教官雖然這麼说,
但卻讓我更深地感覺到她並沒有這麼老,或者说,她並沒有這麼服老。
「另外,我得感謝各位新郎們,你們都是與本校有經濟往來的各大企業所推
薦來的,也都是群優秀的人才,但今晚卻能不棄嫌,願意放下身段,幫本校這些
還不成材的新來學生們完成她們的第一夜,這樣真是太抬舉她們了。」幾句話,
竟然就把我們说成是在高攀一樣
「但是,」總教官的聲音突然變得異常冷酷、嚴峻,「我可不希望看到,在
我的學校裡面還有那種不知道自身有多麼卑賤,而肖想著吃到天鵝肉的癩蛤蟆出
現. 今晚,我看下來,似乎都是女孩們自作張,直接挑了就走,連你們的意見
問都沒問吧」
我突然想到剛剛發現的現象,的確有些男人條件不差,反而還配得上更好的
女孩,卻是被前面的女孩直接搶走,完全沒有問過他們的想法
「那好,我現在給你們一個機會抉擇,你們仔細看著你們身旁的新娘,如果
認為她可以攀得上你高貴的身子,那就把她牽走,會有人引導你們到洞房去。
而如果你們發現那個女孩配不上你,會把你玷污的話,那麼你們還是可以悔
婚的。很簡單,你們就直接把那厚顏無恥的賤女孩丟著,或是丟棄在半路上也沒
關係. 讓她們罰站一晚,等到天亮後,我們會找人將她們收到前面來,剛好這
裡還有些粗木棍,這些最適插破那些還在作夢自己能配得上各位的賤女孩。」
這一席話说完,不少男人們爆出一陣叫好聲,我則是嚇得雙腿已經快要站不
住了。對於總教官的恐怖,我竟然在還沒看到她的長相時,就先領教到了。
「好吧我就说到這了,剩下的就交還給julic 教官了。」她的聲音又到
了原本的沙啞、年老的聲音,但是給人的感覺更加冰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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