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莉莉」
朦朧睡意之中,彷彿聽到有人在呼喚我的名字,但是強烈的睡意讓我還不想睜開眼睛,只是咕噥了一聲,翻個身之後繼續熟睡。
然而,腳心卻傳來一種溫熱且潮濕的異物觸感,剛開始還能忍受,但是搔癢感越來越強烈,而且每次把腳移開後不久,那種難受的搔癢感又會再次出現,這樣折騰 沒幾次,我整個人就清醒過來了,一眼就看見夢夢學姊跪坐在我的床前,她的臉整個貼在我的腳下,那不停搔癢我腳心的異物正是她那靈巧滑動的舌頭。
「嗚嗚嗚」我正要開口说話,但嘴巴被奶嘴塞著出不了聲,等到夢夢學姊示意我可以拿下來後,我才趕緊把那令人羞恥的奶嘴取下。
「學姊,妳在做什麼啊」看著夢夢學姊臉上嬉笑的表情,我還有點生氣她把我從熟睡中吵醒,用這種方式
「起床了啦睡美人。該準備晨洗了。」夢夢學姊说。
「現在」我驚訝地望著窗外的景色,現在的天色可還是一片漆黑。
此時,夢夢學姊繼續叫醒旁邊仍在熟睡的晴晴,儘管已經漸漸習慣這種「生活模式」,但是看著夢夢學姊那一臉不在意、甚至是敬業的表情,還是讓我忍不住別過臉去,向已經先醒過來的小芬與萱萱互道早安。
「莉莉,妳昨晚睡得好嗎」萱萱看著我的臉不安地問,「妳臉色看起來好差喔」
「糟透了」我誠實地答。其實看著她們的臉色,也都是一臉慘白,就知道她們情況也都好不到哪去。「昨晚作了個噩夢,醒過來一次,之後就好久才又睡著」
「我也是,中途被痛醒一次,然後就一直睡不著了」萱萱輕輕撫摸著她的小腹,说:「妳們也開始了嗎」
「嗯」我跟小芬都不約而同地應聲,然後又都沉寂下來。一想到以後都要維持這狀態過接下來的日子
「學姊」晴晴終於也被夢夢學姊成功舔醒後,一臉驚嚇地说:「妳難道不能用正常一點的方式叫醒我們嗎萬一我不小心踢到妳怎麼辦」
「踢到就踢到吧」夢夢學姊輕鬆地答,「這早就是我們訓練課程的一部分了,有些人醒了後還會故意裝睡,等到我們舔得正熱時忽然一腳踹過來,我們除了 確保不咬到自己舌頭外,其他就不允許躲避,只能乖乖承受了。只要他還不想起床,就算我們被踹到瘀青,也還是得繼續著我們叫醒人的工作的。」
「不過,難道就不能直接用叫的方式讓我們起床就好嗎」晴晴仍然抗議著,「這樣被舔腳底也很癢很不舒服耶」
「這樣是最快叫醒妳們的舔法,」夢夢學姊解釋,「以後若要叫醒睡夢中的人,大多都是這種規矩,這也是我們對人的早安方式。不過就不能這樣舔到人們感到發癢不舒服了。」
我想起了昨天在入學儀式中聽到的舔腳的意義與學問
學姐又再次把臉湊向唯一還沒清醒的小乳頭的腳心。而晴晴則轉向我們興師問罪。
「妳們剛才為什麼不直接叫醒我啦」晴晴抱怨著,「害我剛才醒來時真的嚇一大跳,差一點就狠狠踢下去了。」
「抱歉」在我還不知道要怎麼應時,小芬卻率先開口,「剛才我也想叫醒莉莉,但是被學姊制止了,學姊说她想要有多一點練習機會」小芬越说越小聲,晴晴也沒有要責怪我們的意思,只是露出一陣苦笑,隨後彎腰再將自己的腳舔乾淨後,就穿上便鞋等待。
我們在舔自己的腳時,也發現了一個現象被別人舔腳還是會感到渾身不自在,但是要舔自己的腳,已經不再感到為難,甚至已經漸漸駕輕就熟了
等到小乳頭也終於不堪學姊舌頭之擾而醒過來後,夢夢學姊才舒了一口氣说:「好了我們要到樓下的浴室了」
學姊站起身,活動了一下她的雙腿,恐怕她從昨晚我們上床睡覺時就是一直是跪姿沒站起來過了。
「咦」小乳頭疑惑地盯著手上的奶嘴,似乎發現了那陽具奶嘴的異狀。「學姊,這奶嘴是不是比起昨晚,還要稍微大一點啊」
含著一個陽具造型的奶嘴一整夜,對我們來说是非常羞恥的事情,所以當我們終於可以取下來後,我們每一個女孩都是直接把奶嘴拿到我們視線之外不願多看。現在經小乳頭這麼一说,我們才陸續發現這奶嘴的設計奇妙的地方
雖然是陽具造型的奶嘴頭,但是卻是「未勃起」狀態,低垂短小的陽具造型,所以看起來雖然羞恥,含在嘴裡甚至只到舌頭前端而已,但是經過一夜後,雖然不是很明顯,但是陽具奶嘴頭的尺寸似乎稍微膨脹、拉長了
夢夢學姊看著我們臉上的驚疑表情,聳了一下肩,说:「嗯好吧遲早也得讓妳們知道與面對的。這奶嘴的確是越吸吮會越來越長、越大的設計,到後來甚 至還會比真實的還要長、還要大而到時會依照妳們每個人的奶嘴長度作評分還有,差不多在妳們每個新生的奶嘴都成長到足夠大小時,也就意味著妳們的嘴巴已 經是可正式開發的階段,到時要含的,就不是這種假的玩具了」
我看著手上那沾滿唾液,黏答答的假陽具奶嘴,感受到一股強烈的惆悵感。終於在我下面兩處的貞操都失去後,就連口腔這原本應該是最重要、也是最乾淨的進食器官也將要慘遭噁心的男物給蹂躪了。
「那麼學姊,我可以都不要吸吮,讓它長不大嗎」萱萱忽然異想天開地問。
「當然不行這怎麼躲都躲不掉的而且啊,妳們最好是盡量吸吮。昨晚我也有叮囑過妳們的,記得嗎」夢夢學姊看著我們臉上轉為糾結的表情,嘆了一口氣。
「振作起來吧這些生活,妳們遲早也會適應了。而且啊,妳們如果希望明年能進到特殊班級,最好還是比其他同學早一步拋棄這一切,別忘了,妳們之中總共也只有六十人有這種機會,現在受點苦能換到未來這樣的結果,總比那不必要也留不住的矜持好多了。」
儘管心底清楚,夢夢學姊说的全是事實,但是這番話我實在還沒有辦法真的聽進去。至少,就我所認為的,到目前為止我們所經歷的、所做的所有事情,早已一再超出我們的容許範圍、我們的極限。
但這還只是開端,竟還只是開端我甚至不敢去看牆上那些照片,去知道我們將來還會面臨著什麼樣的地獄場景。我也完全沒有把握自己未來能像學姊那樣適應良好。
就像是我們提著鞋子走到門口時,都故意側過頭不看在旁邊,像隻狗一樣叼著自己鞋子的學姊。一股恐怖的沉寂又再次籠罩著我們
就這樣,在走到一樓的路上,我們完全沒说半句話,但是卻發現夢夢學姊帶領我們走去的方向卻不是往浴室的方向,而是往「舍監室」的方向前進。
「學姊」小乳頭忍不住心中的恐懼而開口,她昨晚才因為來不及小便而被帶到裡面被判要被公開打屁股的懲罰而已。對於這個地方,她所感受到的害怕與不安都比我們其他人還要高。
不只是小乳頭,我們也一樣不解,為何學姊會把我們帶來這裡,但卻發現已經有其他早一步的學姊們,把她們的直屬留在門外,自己走進去了舍監室。
「在外面等我一下。」夢夢學姊也要我們在門外等候,也並沒有跟我們解釋為何要先到這邊,但她隨後穿越了新生女孩圍堵的人牆,到了舍監室門前,敲了敲門 後,就跪下來,清楚且大聲地说著:「賤奴夢夢向眾位舍監跪安,懇請舍監同意在今天晨間淨身時,賦予賤奴身體的觸摸權。」
「觸什麼」我們聽到夢夢學姊说的話,都不禁失聲,夢夢學姊頭對我們露出一種無奈的笑容,而就在門打開一個縫隙後,她也沒站起身,就這樣用跪著的姿態以膝蓋爬進舍監室。
「嗨晴晴、莉莉,終於又見到妳們了。」小可的聲音從旁邊傳來。我們剛才的注意力都放在夢夢學姊身上,卻沒注意到小可她們寢室的也早已在旁邊等候。
「小可」晴晴看到小可,又想起昨晚失約的愧疚感,但是小可搖了搖手,苦笑著说:「沒關係啦昨晚我進房門後,聽到捅捅學姊我們那一家的直屬學 姊说我們都不能離開房間時,我就知道妳們沒辦法來了。倒是夢夢學姊跑來我們房門口告訴我時,害我反而有點小尷尬但是沒事。」她又露出那燦爛無邪的笑 容,彷彿跟剛認識的,還沒進入學校前的小可一樣。
「那麼妳跟妳的室友們相處得好嗎她們之中會不會有第二個討厭鬼要是」晴晴又連炮似地問了一堆問題,但是被小可微笑著打斷,说:「我很好,跟室友們也都很好。不要看我長得比較小隻就容易被欺負,我如果要悍起來也是很兇的好嗎」
晴晴被小可這麼一说,反而有點臉紅慚愧。確實因為身高上的差異,使得晴晴,甚至是我,都會不由自想保護眼前這位嬌小的女孩,但是我們卻也常常忽略,小可她的年齡其實是跟我們相同的
「我們寢室氣氛也很不錯,不會再有討厭鬼這樣子的室友了。昨天這麼屈辱下來,我們室友彼此間甚至還會時常互相取暖,畢竟大家都一起經歷過來的,也都有一定的感情了。」
聽小可這麼说著,我跟晴晴才完全放下心來,昨晚還在擔心沒有一個室友認識,擔心會孤單一人的小可,顯然是跟室友間適應得非常好。
「對了要不要我介紹我們那寢的給妳們認識,然後妳們也介紹妳們的室友,然後我們兩個直屬家族以後就可以辦聯誼了」
「這樣好嗎」晴晴還有些猶豫,「她們會不會不同意啊」
「嗯其他人我不敢说,不過我有個室友她也想要認識妳們。」
「認識我們」
「嗯是她昨晚跟我聊天時聊到的,她说她來到這還沒結交到什麼朋友,说她很羨慕我才剛來到這就能結交到這麼要好的朋友,就問我能不能介紹妳們給她認識可以嗎」看著小可的懇求眼神,晴晴她是點頭同意了,我當然也不會拒絕,但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彷彿感到一種不對勁。
不過在小可還來不及找她那位室友過來之前,她們的直屬捅捅學姊就已經從舍監室走出來,帶領她們前去「晨間淨身」了。使得小可也只能無奈地说等下次有機會時再幫我們好好介紹
在我跟晴晴在與小可聊天的時候,萱萱跟小乳頭並沒有被我們冷落在地,而是都找起屬於她們自己的小團體。在短短兩日下來,其實大多數同學也都有見過面,稍 微認得她們的長相,而雖然昨晚在宿舍時無法串門子,但是這段時間能聊天的時候,大家也都自動自發地拓展人脈。而唯一被完全冷落的,就只有在生人面前明顯感 到生澀害羞不近人的小芬。
所以,在小可她們寢被帶離後,直到夢夢學姊出來前,我跟晴晴兩人也沒再去加入其他人的圈子,而是就陪起小芬談心。
昨晚跟我們相處熟了之後,小芬在我們面前就比較能放得開,也比較健談一些,但是還是常常會因缺乏溝通經驗而有點結巴或是说不好話。而最後,我跟晴晴也都產生一個念頭:「把小芬也拉進來我們三人的圈子中」。
跟小芬提起這件事,她當然是狂搖頭拒絕了,也说她一個人也可以過得很好,不用替她的孤獨擔心,但是我跟晴晴彼此偷偷交換了一個眼神,心照不宣這並不會因為當事人絕而作罷
沒多久,夢夢學姊終於走出舍監室,我們也集起來往浴室走去。
「以後呢,每天晨洗前,我都得到舍監室報到一趟,妳們可以先到浴室等待,不用跟大家一起擠在這邊。」
「學姊,妳剛才在門口说的該不會是我們觸摸自己身體的權力吧」晴晴不安地問。
「是的,」學姊簡短的答,證實了晴晴心中最壞的答案,「妳們昨天被帶去清洗身體時,有沒有被助教刁難妳們不能觸碰自己某些身體部位」
「有,可是我還以為是要助教禁止才不能」晴晴越说越模糊,到後來有些说不下去了。
我們自己的身體「被禁止」而無法觸摸,跟「不被允許」而無法觸摸,這兩者雖然結果相同,但是感覺卻是天差地遠。前者只是助教有權禁止我們觸碰身體,後者卻是必須助教給予權力,我們才能碰觸自己的身體。這也就代表,我們就連想要好好洗個澡,也無法脫離助教們的控制了。
「那麼我們以後也要這樣嗎也要助教允許,才可以碰到自己的身體」
「嗯事實上,妳們現在就已經如此了」夢夢學姊答,我們聽到後都愣在原地忘了走動。
「現在可是我們並沒有沒有像學姊妳剛剛那樣去求舍監啊」
「現在的妳們,進去懇求也沒用。」夢夢學姊也停下腳步望我們,说:「在舍監室裡我們每一個在裡面的學姊們,都必須要極力討好舍監們,才能讓他們滿意。這也是對於我們課程所學的應用與驗收。還沒學到這些技巧的妳們,進去也只是會受到更多的羞辱而已。」
「難道不會吧」萱萱幻想著舍監室裡面的場景,紅著臉偷偷瞄向夢夢學姊的下體,滿臉尷尬,想發問但又不知如何開口而欲言又止。但她臉上的表情都被夢夢學姊看在眼裡,笑著解釋。
「當然不是性行為啦大部分都是從基本的吻腳、舔腳開始,沒有得到同意,我們也無法進一步接觸到他們其他身體部位的。然後就看舍監們的心情,想拿我們 怎麼樣了。有些女孩要交出自己的乳水供他們早餐,有些女孩就是在舍監觸手可及的地方站著、跪著、甚至躺著,供他們認意把玩,也有些女孩是要表演自己專長才 能的」
最後,夢夢學姊做了總結:「總之,就是把我們的身體,當成是舍監們的玩物。其他就都不用去想了。」學姊说完又繼續領我們前行,雖然我們也動起腳步,但是滿腦子都還停留在學姊剛才所说的話。
不用去想很顯然現在的我們還完全做不到。對比我們臉上眉頭深鎖的表情,夢夢學姊卻是一派輕鬆自然,不知情的人可能還以為剛才受到那種非人對待的是我們而不是學姊了。
「學姊,那有沒有可能有些學姊們表現不好然後舍監不允許她觸碰自己身體呢」
「部分。」夢夢學姊说著:「基本上,我們表現得再好,助教們還是會故意刁難我們,通常其他身體部位的觸碰都能輕鬆得到允准。但是呢,像是乳房、恥丘以 下延伸到整個陰部、臀部,甚至到大腿等處,總會有一兩處的觸摸權力不被下放,要得到完全允許幾乎是不可能的。而得不到自己碰觸權力的身體部位,還有一種可 能是得到他人的觸碰資格,大多數學姊們都是因為這樣,所以必須彼此幫對方清洗對方不被允許獨自碰觸的身體部位。所以在這生活久了的我們,其實彼此之間 的感情都是非常深厚了。」
我想起昨天在身體清潔時,也是得跟小乳頭互相幫忙,才能清洗對方的胸部正確來说,是揉捏、塗抹豐胸膏但是這樣清洗下來,確實讓之前未说過一句話甚至連對方名字都不熟悉的我們兩人,都產生了一種奇怪的情感。
「最糟的是連給其他人觸碰的權力都沒有的,像這樣,就只能借助一些道具的幫忙,但是那些道具很多都是機械式運作,不會像其他女孩們的動作那樣輕手輕腳,所以雖然效率高,但是所受的折磨與痛苦都要比原本的要高上許多。」
「學姊,我們有哪些是還不能碰的」小芬憂傷地問。對她來说,要交由別人幫她清洗,所承受的壓力與不適都比我們其他人還要多。早點知道,或許可以早一點做好心理準備。
夢夢學姊當然也知道這一點,所以她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安撫小芬,並吐露這殘酷的實情
「小芬,其實學姊剛才是只能請求自己的身體觸摸權力。所以妳們的身體,在這段期間,全部都只能由學姊我們幫妳們清洗,就連妳們彼此間的清洗, 也是不被允許的不過,」看到小芬那震驚的表情,夢夢學姊又趕緊安慰小芬,「不要怕,學姊動作會很輕的,如果妳忍受不下去,也可以说出來,學姊會先轉去幫 其他人清洗,讓妳可以休息、放鬆一下,等到妳比較可以接受後再繼續,好嗎」
「嗯」小芬沉默了一會,才像蚊子般聲音地说,「是學姊夢夢學姊的話還可以」
走到了浴室,也就表示我們的晨洗要開始了。
不同於廁所是整間宿舍的人共用一間,浴室是分成了好幾間,甚至可以说整個一樓走道,有一大半的房間都是我們整寢的浴室。然而,儘管如此,同一間浴室裡面 還是會有幾家直屬共用,而我們五個要交由學姊幫忙清洗的「幼奴」,連同學姊六人,都得共用浴室一角中單獨的水龍頭完成清洗。
水龍頭旁邊還有個計時器,時間調整在一小時,這是我們六個人加起來的晨洗時間
「等到計時器開始後,我們就一定得要在一個小時之內清潔完畢。否則又會像昨晚來不及上廁所一樣受到處罰,而且這次的處罰是得整寢一起罰的。」學姊再一次 叮囑我們,「所以,待會我會盡量快速幫妳們洗乾淨,妳們就盡己所能配我就行了。不用勉強,更不能有稍微的觸碰,懂了嗎」
「知道了。」看著學姊慎重的表情,我們也感受到如臨大敵般不敢怠慢地答。
水龍頭一轉開後,這場為期一小時的浴室淫戲正式展開。
我們的清洗步驟,在昨天就已經經歷過了,今天也只是再次重現當時那複雜繁瑣的清洗流程,唯一最大的不同是,昨天大部分都還可以是我們自己清洗,但是現在的我們連碰觸自己身體的權力都沒有了。
而每一個直屬學姊們,可就累了。不但要同時兼顧我們這些無法自己動手的學妹們,又要快速、又要輕柔而不會造成太大的不適。而等到我們都被從頭清洗到腳,全身上下,尤其是敏感部位,也都被學姊的雙手摸過好幾遍了。
夢夢學姊幫我們清洗時,她的雙手幾乎沒停過。先是用塗滿沐浴乳潤滑的雙手,在我們五個人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滑動。動作雖快,但卻不馬虎,甚至還比我們自己 清洗還要細膩,從脖子、雙臂、胸、腹、背、下體、臀部、腿、腳掌到腳趾縫各處,甚至連股溝線、陰唇縫隙、陰道口等部位,也不放過。等到學姊將我們身上的沐 浴乳沖掉時,我們全身上下竟然找不到一處是沒被學姊的手摸過的。
然而,我們心裡都清楚,這才只是真正身體清潔的開始而已。
學姊先是拿出廣口瓶裝的「毛物柔軟精」,一一塗在我們光滑的陰阜及私處。
這罐「毛物柔軟精」,要的功用是要將我們的恥毛改造成像是動物毛皮一樣細柔、綿密。雖然在昨天塗抹後不久,我們「正常」的恥毛已經在入學儀式中就被剃 掉了,但是這藥劑原本的功效就是改造我們的毛囊而不是已經長出來的成熟恥毛。失去了毛髮遮掩的光滑皮膚,在抹上藥劑後所感受到的灼熱感竟比昨天還要強烈許 多。看著學姊將這可怕的藥劑塗抹在我們無毛的下體,更讓我清楚意識到,等到恥毛可以再次長出來之時,已經是那種會讓夢夢學姊羞到願意永久除毛的「不正常」 型態了。
抹上毛物柔軟精,雖然不可避免的,學姊的手會一直在我們本來應該是最隱私的部位遊走。剛才我們全身早就已經被摸透透了,難為情也還好。但是等到學姊拿出貼著「豐胸膏」的瓶子時,我們的臉色都顯得低沉許多。
豐胸膏是一種墨綠色的膏狀物,而我們的清洗方式,是要把它往我們的胸部塗抹,並不停搓揉到它的顏色轉為青翠的草綠色為止也就是说,在這一程序下,學姊的手不可能再像剛才幫我們塗抹沐浴乳那樣「只是摸過」而已。
甚至更糟的是,因為時間緊迫的關係,甚至連昨天的「溫柔」都不可得了
「接下來可能會有點難受,妳要忍一忍喔」夢夢學姊對著首先即將接受搓揉胸部的小乳頭说著,並在她的乳房上塗抹墨綠色的豐胸膏。
「嗯」小乳頭雖然藏不住滿臉的害怕,還是緊咬住嘴唇,勉力點頭應。
然而,就在學姊開始動作時,小乳頭原本緊咬的嘴唇卻在瞬間瓦解而哀叫出聲。
「嗚學姊拜託嗯輕輕一點」
昨天是我跟小乳頭互相搓揉對方胸部的,雖然不由自,但是彼此之間的動作都很輕,生怕會弄疼對方。说是搓揉,其實大多都只是撫摸、或是緩慢摩擦而已。
可是現在學姊卻是真的在用力揉捏著小乳頭的雙乳,我們從旁邊都能清楚看到小乳頭那仍然嬌小的乳房,在學姊粗暴的雙手動作下,不動被擠壓變形,原本平滑的表面也被學姊的指尖用力按壓而凹下去,隨著手指的移動,就像是作畫般在小乳頭的雙乳畫出淡淡的圖形。
一個女孩重要的敏感部位,就這樣被人任意蹂躪,小乳頭感受到的,不知是疼痛多一些還是快感多一些,但無論是何者,都已經令恥辱萬分的小乳頭哭了出來,但是抽泣聲音中還不時發出嬌喘、低吟聲音,更是讓小乳頭羞得無地自容。
學姊這樣的粗暴動作,換來的是原本要我們搓揉得花上數分鐘的豐胸膏,在短短不到一分鐘之內就已經成功變成青翠的草綠色。可是將那草綠色的藥膏沖去後,原本略顯白皙的雙乳,如今明顯的紅了一整塊。
學姊輕拍小乳頭的背,輕聲安慰,但不久後,她又得繼續對下一個女孩胸部做同樣的摧殘。早已看到小乳頭的悲慘情況的我們其他人,早已被嚇得在淚水潰堤邊緣,結果短短不到十分鐘的胸部搓揉過程,我們五個女孩,都沒能忍住眼眶裡的淚水而哭了出來。
然而,等到雙乳的摧殘結束後,我們的處境並未好轉,學姊又拿出另一瓶更讓我們害怕的清潔洗劑:清潔我們的私處的「膣屄清潔劑」。看到學姊拿出這瓶,我們就了解,接著就輪到我們下體的苦難了。
旋即,原本尚未停歇的哭泣聲,全都變了調了
由萱萱當先躺臥在地,高高抬起自己的下體,接受夢夢學姊沾滿清潔劑的手指侵犯。儘管學姊這次不像剛才那麼粗暴,但是女孩陰道壁卻是比胸部還要敏感數 倍。而且夢夢學姊不知是故意的,或是被迫如此,她騰出的另一隻手竟然還去揉壓著萱萱的陰蒂處。那裏可是一個女孩最敏感的部位啊就算我們的貞操都被奪去 了,那裏卻還是很少被碰到的領域,現在還搭配著陰道雙管齊下,萱萱那嬌小的身軀怎麼可能受得了。
從剛開始止不住的抽泣,到努力壓抑的低聲呻吟,直到最後再也憋不住的大聲浪叫她的雙腳在學姊兩旁不停地踢踹著空氣,兩手貼在地上不停地抓握著不存在的東西,臉頰早已分不出是水是淚濕成一片,雙眼大部分時間都是翻白眼失神後,又突然瞳孔緊縮在一個視點上。
萱萱一直在努力想憋著下體不受控制傳來的強烈快感,然而一切都是徒勞無功,對於身體所接受的強烈刺激,她唯一的發洩管道,就是在短短數分鐘內達到一次又一次的強烈高潮。
對於大多數女孩來说,也就只有那一晚破處這麼一次的性經驗,其中還有一大半的女孩在滿腔羞辱地性奉仕過程中,屈辱與痛苦完全勝過快感而達不到高潮的。所 以在昨天自己清洗自己下體時,才第一次達到高潮的女孩還不在少數,而且昨天還可以自我控制,達到頂峰時甚至都還會忘了手指的動作,所以在高潮餘韻過後都還 有一段空白期可以喘息。
但是現在是由夢夢學姊代勞,她又像是完全接收不到萱萱的反彈似的,毫不留情地讓萱萱達到超越身體極限的強烈高潮,而可憐的萱萱,竟然連好好開口乞求學姊手下留情也沒辦法,除了發出充滿屈辱與快感的叫聲之外,也只能意識微弱地低聲喘息囈語著「學姊」而已。
這過程已經不是清潔了,我們駭然地發現,萱萱她根本是被夢夢學姊「指姦」
萱萱跟我們所有女孩們,大概都料想不到,真正第一次這麼強烈感覺到自己的身子被人這樣子完全侵犯的,兇手竟然不是來到這裡遇到的任何一個男顧客,也不是那些我們怕得要死的男助教們,而是我們現在唯一的精神依託,也是我們的直屬學姊。
雖然這部分的清洗跟之前的一樣都是快速解決,但是萱萱卻在學姊停手後還躺在地上良久爬不起來,看著天花哭泣。
看到萱萱的慘狀,我們都很替她抱不平,但是當我們看到夢夢學姊她也已經紅了眼眶,到嘴邊的不滿話語又硬生生吞去。
只是,雖然如此,我們還是有那麼一點,對眼前這個學姊感到陌生與害怕,彷彿昨夜認識的她只是一個假象。
這種感覺,就在輪到自己接受指姦的時候完全爆炸,再也揮之不去了
我也是真正體驗過,才深切了解到剛才萱萱所經歷的,是多麼可怕的噩夢。
學姊的一隻手的食指至無名指三根指頭都淋上陰道清潔劑,沒入我那仍然緊窄的小肉縫中,騰出來的另一隻手,在按摩著我的陰蒂。從兩處傳來的強烈性刺激,已經漸漸把我的思緒全都吞噬。
陰蒂雖小,但它其實是一個女人全身上下最敏感的性器官,幾乎等於是將男人陽具上所擁有的感覺神經數量都集中在這麼一小點上,所以很多女人除了最了解身體 情況的自己之外,甚至連性伴侶也不願給碰。我也只有在注射晶片時,直接被狠狠地刺穿過一次,就已經疼得死去活來了。現在,夢夢學姊只是用手指輕輕按壓,也 沒特別將陰蒂包皮撥開,但已經帶給我強烈的快感與不適了。
然而,這次真正的角,還是被學姊另一隻手玩弄的陰道
才剛開苞不久,依舊緊窄的陰道,要完整伸進去一根手指都會覺得緊,現在卻是被夢夢學姊滑溜靈活的手指伸入兩三隻,輕柔且有技巧地來抽送,使我再次體驗到類似於前天晚上被破處時的感覺。
性交的感覺跟手指自慰所達到的感覺截然不同,用手指自慰時,通常都是固定在一個點或是一小塊區域下,而性交時所涵蓋的範圍是一整個面。然而,現在的感覺 卻又跟性交時不同,每次夢夢學姊的手指抽出後,都會稍微旋轉一些角度,才又再次插入,所以我可以感覺到她手指突出、刺激陰道最多的方向,每次抽插時都在改 變。
到目前為止,雖然我早已經瀕臨高潮邊緣,讓我不自禁地連連發出清晰的呻吟聲,但這還不是讓我們無法忍受的時刻。
等到她的手指角度轉滿一圈後,再一次深深的插入至底。雖然有了前面幾位受害者的目擊經驗,我已經勉強做好心理準備了,但是也跟在我之前的每個女孩們一樣,在下一瞬間從快壓制不住的低聲呻吟,變成傳遍整間浴室的大聲浪叫。
因為學姊她原本併攏的三根手指,在陰道深處突然間用力向外撐開,雖然因為手指的長度不及男人的陽具,並沒有深入至底,但是這種像是從陰道內部炸裂開來的撕裂感,竟然還比真正破處還要疼。
原本放聲大叫,是因為劇烈的疼痛,但是發出來的聲音卻是三分喊疼十二分喊爽,我甚至也分不清楚,自己的身體剛才所接收到的訊息,究竟是疼痛還是快感。只知道剛才的種種感覺,全都混在一起,在這一波時一次爆發出來。
事實上,剛才學姊將手指撐開的時候,我在那一瞬間就達到了強烈的性高潮,那種感覺遠比之前所達到的高潮還要強烈,甚至也比真正破處那次的高潮還強上許多。
但是,已經無法清楚思考或察覺自身狀況的我,下意識的不以為這是高潮甚至以為那只是一個過於猛烈的性刺激
最要的原因,是它並不是個完整的高潮,它只有達到頂端,卻沒有可以讓我像前幾次一樣沉澱下來的高潮餘韻。
甚至,我的身體也能很明顯感覺到這一事實:一切才正要開始而已
學姊的手指不單只是將我的陰道直接撐開就止住,而是各自按壓住撐開的陰道壁,來摩擦,甚至用指尖輕摳那嬌嫩的膣肉。這些動作完全超出我的預料,從旁邊 看沒有辦法看到學姊手指在其他女孩體內的惡行,只能憑一陣又一陣似疼似愉悅的叫聲中感受到其中的恐怖。而除了不停以叫聲發洩那滿溢的痛、快感、羞辱、委屈 之外,也沒有辦法说出其他的話。
原本映入眼前的天花景象,變得間斷而不停快速閃爍,更別提那不知道失焦模糊了多少次,我大概也像剛才的其他人一樣,一次又一次地被迫翻白眼,然後又被強烈的刺激逼得過神來
就快結束了我唯一還能擠出的思考,就只能不停的说服自己,很快就可以結束了。事實上,學姊她這樣清洗我們的陰道,一個人花費的時間甚至還不到三分鐘,只是對我們每個人來说,這短短不到三分鐘的時間,像是已經瘦了三生之苦那樣的漫長無絕期。
最後,好像身體感覺到這場可怕的地獄噩夢已經要告結了,甚至連浪叫的聲音也停止了。已經完全看不清眼前景物的雙眼,應該要跟剛才發生無數次同樣情形的感覺一樣,復視力,但是這次卻是越來越糟
在視線完全變黑以前,我好像聽到有人在著急著呼喚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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