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过来,他们对彼此的身体已经很熟悉,甚至到后来一直都在毫无阻隔地探索对方。但每一次开始前,她都充满期待,像第一次一样。
身体很快热起来,她仍旧攀着他的脖子,但仰起了头,任他的嘴唇在她身上点火。
“宛宛,”他今天和往常不同,手和唇始终没有离开过她,“不用担心我,我已经工作很多年了,知道怎么保护自己。”
“唔……”她本来含着他的耳垂,却被他突然的动作弄得不小心咬了下去。
耳垂上传来轻微痛觉也成了让人更兴奋的刺激,他比往常更激动,动作幅度更大。
“叫我。”他咬着牙。
“叫你……什么?”她迷茫地问他,手攀在他背上,抚着他坚实背肌。
“叫我哥哥,像平常那样。”他命令。
“就不……”她坚持着。每次做正事的时候,她不小心喊他一声晏哥哥,都不知道按到他哪个开关,变的跟狼一样凶狠。
她不听话,于是他猛然发力。双手搂着她的肩膀,坚硬的胸膛压紧她的,嘴唇咬蚀着她的脖子,用最亲密的距离,最快的速度,胁迫她叫他。
没多久她就臣服了,眼角挂着泪珠软软地叫他:“晏哥哥……慢一点……”
他并不会轻一点,反而会发疯似得用更重的力道。他越来越凶,她只好更加委屈地叫,换来他近乎绝望地占领,直到共赴浪顶。
两个人都浑身是汗,他抱着她去洗澡,听见她迷迷糊糊地嘀咕他家浴室太小。
“装得下两个人就够了。”
他没笑,低哑又磁性的声音就在她耳旁。
所以她根本没来得及清醒,就被迫进入了下一次盛宴。
***
程晏走后第三天,薛西西过来了。
相宛没让西西走,但是也没让西西住进程晏家。同单元正好有房子在出租,她让西西租了下来,就在她楼下住。
相宛很喜欢程晏的房子,家是他的,但放满了她的东西,两个人的气息混合在一起,渐渐的成为一种,一种互相冲突又缠绵暧昧的味道。
就像某种香水,前调是呛鼻的花椒,中调是腻味的玫瑰,后调却是中和了前两者香味的沉香,让人深陷其中。
她不想房子里再掺入其他人的味道,除非出门,她才叫上西西,其他时候都不用西西陪着她。
和西西一块来的是相凌泽派给她的财务袁美时,资深会计师,毕业后就一直在相家工作,深得他爸他哥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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