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宇森直接把人送到片场,远远地就看到围了很多记者,将车开到隐蔽处,让梁若冰过来接她。
斯语凝情绪很低,低著头坐在位置上,陶宇森侧过身,拉起她的手放在嘴边亲吻。
他开口道:“我们有机会就再去好不好?”
“嗯。”
“刚回来我工作会比较多,这几天不能抽空陪你,有事给我打电话。”
这对斯语凝来说无疑是个噩耗,过去几天太过於梦幻,以致如今回归正常生活,她一时适应不了,现在陶宇森又跟她说他们几天都不能见面,她就变得不知所措了。
“晚上也不能见面吗?”
“乖!我把工作丢下这麽多天,估计要通宵几个晚上了,一有空就给你打电话好不好?”
斯语凝清楚陶宇森是公司最大决策人,他离开这麽多天,肯定积压了不少工作,不能因为自己的小私心,就让他处於为难的位置。
临别前嘱咐他要注意身体,再忙也要注意休息,通宵达旦对身体负荷过大,餐点到了必须要进食,会电话监督他的。
陶宇森挂著甜蜜的笑,一一记下,斯语凝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斯语凝问梁若冰怎麽来了这麽多记者,梁若冰缄默,说自己也不清楚。
再次见到姜乃馨,她就像变了个人,面色憔悴,再厚的粉底都遮不住她苍白的面容,之前只听陶宇森说她身体不适,结果看到人时著实吓了一跳。
原本与孔明轩的亲密戏都删除了,剧情依旧,只不过就拍摄一个镜头,斯语凝和孔明轩裸著躺床上,斯语凝只需露一部分肩膀。
由於进度被拖慢,今天一直拍到凌晨2点多结束,她还是拨了陶宇森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他才接起来,听那边声音他在忙碌,跟他说自己刚完成拍摄,很想他。
陶宇森放下手里的工作,细细耳语就如强心剂,让他振作。
斯语凝坐在车上,跟他说了一会儿话就睡著了,梁若冰拿过她的手机放在耳边,叫了声老板。
“一切都还好吧?”
“嗯,她没再找麻烦。”
良久陶宇森叮嘱她好好照顾斯语凝,就挂掉了电话。
连日来,斯语凝忙得上气不接下气,一个星期的停拍,使得剧组现在必须加快拍摄进度,每天都在加班加点,拍到凌晨是经常有的事情,这唯一的好处就是她不用时时刻刻想著陶宇森。
梁若冰很贴心地为她准备了各种补汤,换著花样给她进补,滋补得她面色红润。
斯语凝刚进入洗手间关上门,就听到外面进来两个人在讨论姜乃馨。
“早看她不爽了,拽得跟什麽一样,你看她现在还不就像只战败的斗**,不声不响。”
“不过不知道出手教训她的人是谁啊,我听说她的脸肿得跟猪头一样,所以我们才会被迫停止一切拍摄的。”
“能让她忍下这口气的,肯定背景深厚啊。”
“我还听说她之前想爬陶氏总裁的床呢,结果人压看不上她,哈哈哈哈哈…”
听到这里,斯语凝心里一紧,她并不笨,联系了前後关系,在姜乃馨打了她耳光後,就说身子不适,又听她们说姜乃馨脸肿得跟猪头一样还不吭声,直觉会跟陶宇森有关。
她们应该就是进来补妆的,说了一会儿就出去了,斯语凝犹豫了许久,还是没直接去问陶宇森,这事是不是他叫人做的,一是她觉得就算真是他叫人做的,那也是替她出气,二是万一不关他的事,徒添两人之间的矛盾。
陶宇森很少主动打电话给她,她猜想他一定很忙,所以也尽量少打扰他,外人只看得到他的光鲜他的成就,却不知道他堂堂陶氏总裁,工作到三更半夜是常事。
斯语凝就请教梁若冰她的补汤是怎麽做的,想著给陶宇森炖汤进补。
这天下午难得没有她的戏份,就约了梁若冰来家里教她,据梁若冰的要求买够了材料。
梁若冰教她炖的是气血两补的**汤,说给陶先生喝再合适不过了。
斯语凝羞赧,说有那麽明显吗?
梁若冰只是笑笑,说女孩的心事基本上都藏不住,尤其是恋爱中的女,事事都为情郎著想啊。
斯语凝就取笑梁若冰,她手艺这麽好,难道就是这麽锻炼出来的?
梁若冰倒诚实,说他当初跟著年轻的老板打天下,常常忙到没时间吃饭,有次差点胃穿孔,她就特别注意饮食这块了。
这让斯语凝想起了陶宇森,又特地请教了她饮食搭配之类的问题。
梁若冰停留了两个小时就回去了,斯语凝学得很快,关掉火,品尝了一口很满意。
她打电话问陶宇森今晚能不能来她家。
他们快一个星期没见面了,陶宇森不仅在处理一个星期积压下来的工作,更是为跟老爷子即将开始的战争做准备,他肯定是不会听从老爷子的吩咐,娶一个他本不爱的人,不会让父母的悲剧降临到自己身上。
他回绝了斯语凝,这让她很失望,看著锅里的汤,顿时觉得没滋味了。
陶宇森听出了她的失落,他同样很想她,闲暇时脑里总会浮现她的倩影。
“我叫人接你来我办公室怎麽样?”
“好!”斯语凝飞速地回答。
☆、037
接斯语凝的司机半个小时到达她家,她带著煲好的烫坐上了车,又欢喜又忐忑。
她到的时候正值下班,大门口是拥挤的人群,司机跟她说特助让她在车里等,会下来接她上去,她笑著说了谢谢。
没一会儿人就来了,他看著比陶宇森年轻几岁,同样穿著严肃的正装,不苟言笑,他自我介绍说他叫靳廉。
他们没从大门进去,绕了点路直接坐电梯上去了。
看到陶宇森时恍如隔世,这是她第一次见工作时的他,紧皱著眉头,但看到她的下一秒,他马上舒展开了,起身来到她面前,待靳廉退出去後,他把她紧紧搂在怀里。
“让我好好抱抱。”
短短一个星期,却让彼此尝尽了相思之苦,这个怀抱太久违了。
把人放开,斯语凝炫耀般地举了举手里的汤,说:“我跟若冰刚学的,你尝尝?”
“好。”
陶宇森坐在沙发上,挤压了下鼻梁,整个人放松下来。
斯语凝从保温杯里倒出汤,端到他面前,陶宇森拍了拍自己大腿,说:“宝贝坐我腿上来喂我喝。”
斯语凝也不矫情,她这麽久没和陶宇森见面,自然想跟他多多亲密。
小心地不洒了手里的汤,她侧坐在他大腿上,舀起汤喂到陶宇森嘴里,期盼地问怎麽样。
“好喝。”陶宇森吧唧了下嘴,又说:“我的凝凝真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贤妻不二人选。”
斯语凝故作淡定,说:“你都瘦了。”
“瘦点不好吗?太胖了我怕你嫌弃我又老又胖。”
“我哪会嫌弃你,再说老和胖跟你都扯不上关系,一大堆人上赶著倒贴你呢。”
“我只要你一个人。”
“工作固然重要,但是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你要多注意休息才行,而且要按时吃饭。”
看到陶宇森在笑,她脸红著说:“你别笑,我是不是太罗嗦,管太多了?”
“没有,我喜欢你管我,都听你的。”
陶宇森就这麽抱著她,直到喂完他所有的汤,他又夸赞了一番她的手艺,说很想念她做的菜。
这个时候,靳廉来敲门,给他们送晚餐来,陶宇森留他一起吃,他很识趣地说回办公室吃。
在别人面前,他们以如此暧昧的姿势相处,斯语凝脸上冒火般滚烫,一直将头埋入陶宇森的肩窝。
“靳廉不是外人,他大学时是我学弟,从我进陶氏他就跟著我,本来他有更好的前途,却跟著我没日没夜的工作,他都没喊一句,现如今他看著风光,当初的辛苦只有我们知道。”
“为什麽你们现在还如此拼命啊?”
“商场很险恶,一不小心被人抓住把柄,就可能让你永不翻身,而且陶氏内部很复杂,虽然现在是我当家,但是我爷爷的势力却还在,当初让我当总裁,他实属无奈之举,如果有机会,他一样会踢我下去。”
“为什麽?”斯语凝义愤填膺。
“我们先吃饭吧。”
斯语凝看到陶宇森眼里的落寞,於是没追问下去,血亲却还没外人对他来的好,他心里一定很难受。
他们的晚餐很简单,普通的小炒,色香味都算不上好,只不过在和谐的气氛下,两人都吃的津津有味。
依旧是斯语凝喂陶宇森,这样做的好处就是她可以把自己不喜欢吃的都塞进他的嘴里,所以并不算美味的晚餐,最後都被他们俩消灭光了。
陶宇森搂著她,问她近况怎麽样,在片场有没有受欺负,身体吃不吃得消之类的问题。
斯语凝一一回答,跟他说照目前的进度,不出半个月她就可以杀青了。
陶宇森盘算了下,说等她杀青了,一起出去旅游吧。
斯语凝不信地连续问是不是真的。
陶宇森不住地点头。
斯语凝在他腿上不停地扭动,又对著他不断亲吻,差点没让陶宇森把持住。
“小坏蛋,光顾著点火,安分点!”
“嘻嘻嘻嘻…”
“不想工作了呢。”
陶宇森把埋首在她前,一旦放松下来,就觉得人很疲惫,尤其见到朝思暮想的人就在怀里,丢下爱人而去面对枯燥乏味的文件,一想到此就苦不堪言。
“那…今天就先到这里好了。”
“听你的!”
陶宇森给靳廉打了电话,叫他直接下班,有事明早再来公司商议。
又打了电话给司机,让他在楼下等。
他收拾了一番,搂著斯语凝做专属电梯下去。
☆、038(微h)
陶宇森在公司附近有套公寓,他平时都住在这里,只有在逢年过年时他才会回到本家,140平的房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每周都会有清洁工过来打扫。
当陶宇森再次把钥匙交到她手上时,她开玩笑地说:“你还有多少房产啊,一次把钥匙都交给我吧。”
陶宇森拧了拧她鼻子,说:“怕你嫌重。”
陶宇森把人拉到跟前仔细端详,手在她脸上一一抚过,跟著亲吻她的面孔。
“一起洗澡?”
斯语凝点了点头。
浴室很大,灯光明亮,装潢豪华,还配有专门的按摩浴缸。
陶宇森身体疲惫,脸上尽显疲态,坐在浴缸里闭目养神,斯语凝替他洗头擦身,还给他松弛肩膀,这是她见过他最累的样子,又是心疼又是担忧。
洗浴完毕,两人赤裸相对,斯语凝给他擦干身上的水时,看到他的男部位已经处於半勃起状态,草草了事。
陶宇森公主抱抱起斯语凝,囔著要享受大餐了。
把人扔到床上,斯语凝立即爬起来往後退,双手挡在前,怯生生地说:“大哥,你放过我吧,我做牛做马一定会报答你的。”
陶宇森很配合地说:“你这麽细皮嫩,做牛做马干嘛,只要让我做你就好了。”
斯语凝泪眼汪汪,为难地说:“可是大哥,你那阳物实在吓人,你会杀死我的。”
“小美人别怕,等你尝了它的滋味,就会爱上它了。”
“大哥你别骗我?”
“我怎麽会骗你呢?”
这时斯语凝才卸下防备,允许陶宇森的靠近,他一把将人拉近怀里,挑起她的下巴,宠溺地问:“好玩吗?”
“还不错。”
“要继续吗?”
斯语凝眼珠溜了溜,神神秘秘地说:“我想到个比较好玩的。”
“说说看。”
“就是你扮演一个偷窥狂,收集我各种各样的东西,但是这些都是我默许的,有天我故意装著把你抓个正著,你又不敢真正对我做什麽,在我百般羞辱下,终於狂大发,把我那个了。”
“建议不错,不过我先问问,你期待这画面多久了?”陶宇森戏谑地问。
“没有!我真的刚刚想到的!”
“小脑袋瓜里装的东西倒多。”
“废话少说,快开始啦!”
陶宇森手里紧紧抓著她用过的毛巾,以及偷藏的内裤和罩,正巧被它们的主人抓个正著,她眼里满是厌恶,仿佛像看臭虫一样地看他。
“怪不得我挂在阳台上的内裤和罩老会凭空不见了,原来是被你偷走了,我知道你,住在我对面的宅男嘛,一把年纪还做这麽猥琐的事情。”斯语凝突然惊叫一声,道:“你该不会拿著我内裤自慰吧?真恶心啊!”
陶宇森完全被斯语凝的样子吓到了,结巴地说:“我…我不会弄脏的…它…它们很香…”
“啧啧…你真让人想吐!”
说著她用脚趾去拨弄他的,谁知它又膨胀了几分,斯语凝再次嫌弃地开口:“这孽障怎麽这麽控制不住啊,才被我弄了几下,就硬成这样。”
“对…对不起!我以後不会…让你看见了。”
“你说我平时没拉上窗帘换衣服时,有没有偷窥我?”
陶宇森害怕地发抖,他平日时格很软弱,却喜欢斯语凝这麽强势的女,他是无意间偷看到对面的女生换衣服,顿时被她妖娆的身段吸引住了,那次看著对面的人握住套弄,很快就出来了,之後他发现她常常就没拉窗帘换衣服,就慢慢养成了偷窥的习惯。
“快说!”她又轻踩了几下脚下的阳物。
“我不是故意的!”
“那就是你不想看我的裸体了咯?”
“不是!”陶宇森回答太快,马上害怕地看她。
“那你喜欢我的身体了?是不是想把这丑陋的东西放进我的身体啊?”
“我…我不敢!”
“如果我允许你这麽做呢?”
陶宇森吃惊地抬头,马上又泄气,说:“你…你怎麽会同意呢?”
“没用的男人!”
斯语凝坐到他身上,用双峰去摩挲著他的膛,陶宇森冷汗直冒,用手抵挡著这具充满诱惑的身体,一不小心把手按到了柔软的房上,他手不受控制的抓著它挤压,手感跟他想象中一样的好。
斯语凝轻轻呻吟:“另外一边也要。”
陶宇森吓得把人往前推去,没准备的她被推倒,而那已经肿硬的正好抵在她的户,茂密的丛林间竖著红肿的棍,青筋直冒,血管遍布,顶端的蘑菇头硕大光滑。
“没见过比你更窝囊的男人了,有色心没色胆,都翘得这麽高了还装什麽孙子啊。”
“你…你不要逼我!”
“好笑了,是我逼你啊?你瞧瞧你竖著的这**巴,不知道意了我多少次了,我早该知道你这种懦弱的男人,也就敢偷偷地想著我它才会出来,让你真枪实战来一次,还畏首畏尾的,你的确不配入我的身体,我还是找个勇猛的男人来干我饥渴的小吧。”
她边说著边用自己的部摩擦著他的,让他忍无可忍。
“啊!!我说了叫你别逼我!”
陶宇森叫喊著冲撞进她的小,立马贯穿她,这让斯语凝身体僵硬住了,长的器把她的小撑满了,她的甬道并未湿润透,这一下入让两人都不是很好受。
☆、039(h)
“痛不痛?”陶宇森关怀地问。
“还好,不过等一下再动。”
“叫你再调皮!”
陶宇森揉搓著她的蒂,又吸吮她的双峰,甬道里渐渐分泌出爱,小里润滑起来,他才敢慢慢抽送起来。
斯语凝已经学会在事上得到享受,在陶宇森的几次抽後,快感便慢慢袭来,於是又投入到她设定的角色里。
“嗯啊…虽然你…你很懦弱…不过好…”
“啊啊小姐的骚屄好紧,好爽!”
“顶得太重了唔啊…轻点…”
“小姐,我的大**巴干得你爽不爽?”
“啊…爽…啊唔…”
“小姐,我终於在你的骚了,好会吸…哦吼…紧紧咬著我的,小姐我用更用力地干你了,干得你骚水流不停…”
陶宇森将她更拉向自己,重重地顶弄,把长的全塞入,不留一丝缝隙,顶得斯语凝尖叫连连,她挥舞著手臂,在他身上留下了好几条抓痕。
或许是进入角色太深,陶宇森仿佛就是个偷窥得逞,把自己女神压倒狠狠弄的宅男,特别兴奋,非常硬,每下抽都是那麽勇猛的。
陶宇森抓著她嫩白的房挤弄,柔软的嫩在他手里变形,马上这对嫩都变得通红,他又凑上去吸咬,牙齿咬著她的尖拉扯,这让斯语凝吃痛,却让陶宇森兴奋。
“小姐,你的子好滑好嫩,为什麽吸不出水?”
“混蛋!轻…轻点…疼…”
陶宇森大大分开她的双腿,让她的部全部展现在眼前,看著自己的棍不停地进出,他弄得大力又快速,硬的还会带出她里面的嫩,心仪的女孩就躺在自己身下,任由自己的器干著她的私处,满脸情欲,再也没有比这更让他自豪的事了。
於是他更加努力地讨好著女神,开发著她的敏感处,一旦发现她露出愉悦的表情,他就会多顶弄几下,直叫她受不了求饶为止。
斯语凝的小已经水灾泛滥,沾得他的都是水光的,抽时还会发出糜烂的水声,让交合处湿哒哒一片,这不仅方便了的进出,更加说明她的情动。
“小姐,你水好多,骚里真湿…”
陶宇森以相连的姿势把人抱起,走下床时深直入,斯语凝紧楼著她,嘴唇被她咬得苍白,陶宇森含住她的唇瓣舔弄,完了还说了声真甜。
把人放在窗台上,这里的设计他当初觉得无所谓,现在正好派上了用场,齐窗下沿用了沙发的设计,尺寸大小正好够躺下两个人,陶宇森“唰”地拉开窗帘,对面的大厦距离这里很远,但是灯光明亮,看得一清二楚。
“小姐,我每次都是站在窗户前看著你的身体自慰,现在我终於让**巴进你的骚屄里了,我要让别人看看我是怎麽把你干到潮吹的。”
陶宇森让她站著趴在窗前,挺起臀部分开双腿,他人压上去,把器再次捅进还没闭合的里,跟著疯狂地律动起来。
肿硬长,紧小的蜜被顶得不停收缩,下意识地想逃离,被陶宇森抓住就是更狂野的入,让她无处可逃。
斯语凝承受不住如此激烈的交欢,牢牢按著窗户来稳定身躯,陶宇森的进犯是那麽强势霸道,在她小内开疆辟土,顶过她的每处,宣告著自己的统治地位。
她体力不支,身体渐渐下滑,之前还被陶宇森取笑过体力太差,多做几次就晕,逼著她一起做运动,是真正的运动,结果都被她撒娇撩拨下逃过,反过来被她取笑说他没定力,之後又是一顿厮磨缠绵,於是不了了之了。
“受不了…不要再来了…”
陶宇森把她的双峰掌握在手心,大力抚,凑近她的耳边,恶意地说:“我美丽的女士,你不是瞧不起我吗?嫌我没用啊,现在看你这荡的样子,紧紧咬著我的**巴不放,是不是被**得爽上天了?你看对面说不定有人在看著我们做爱呢?他们一定很羡慕我能到你这个绝色美人。”
“别说…别说了…”
“早知道你这麽骚,我何必强忍,早就应该撕掉你的衣服,把你干得直叫了。”
“哼…你这软弱…的男人…给我…给我好好地干…”
“小姐,我一定会好好地干的。”
陶宇森接著用力地干起来,斯语凝意识渐渐迷离,嘴里念著“嗯…给我…快给…给我…”
“想高潮了?”
“要…要…”
“那小姐的骚是不是任我?骚任**?”
“不玩了…宇森…给我…”
“小东西…”
陶宇森得令,对著就是几记深,斯语凝大声娇吟,很快身体一抖,道内喷出了不少清,接著身体痉挛,倒在他的怀里。
陶宇森把人放下,跟著抽了数十下,把入她子里,整个人也倒下去了,待斯语凝恢复清明,推了几下才知道他已经睡著了。
连日来繁忙的工作,又经过这场激烈的事,他终於可以好好地睡一觉了。
斯语凝抚著他消瘦的面部,轻声叹气,懒得处理两人留下的痕迹,她从床上搬来被子,拉上窗帘,直接睡在这里了。
☆、040
第二天陶宇森起床时,身旁的位置已经空了,只留下了纸条,写著:我擅作主张关了你的手机,希望不会生气,只想让你能好好睡一觉,还有起床时别忘记吃东西,我做了皮蛋瘦粥放在保温杯里,一定要吃!爱你!
陶宇森好心情地一笑,开机进而到浴室洗漱,这一觉补充了他不少体力,神倍加。
手机铃声不断,陶宇森裹著毛巾匆匆出来,靳廉打了好几通电话,他回拨过去,那边马上接起来了,只说了陶老爷子来公司了。
陶宇森心里不悦,真能挑时间,当下也顾不得其他,迅速地穿了衣服就出门,一早的好心情就这麽被破坏了。
十分锺的车程,靳廉已经等在门口,见到陶宇森就说老爷子和几位股东在会议室,另外还带了陶管生来。
陶宇森皱著眉头重复:“陶管生?”
靳廉说:“听说他昨天刚从美国回来。”
“我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陶管生是陶宇森大伯的小儿子,他大伯有一儿一女,大女儿陶姗弦比陶宇森年长三岁,要说陶家唯一真心待过他的就属她了,如今她是市一医的副院长,没踏足过家族生意半步,而陶管生从小野心勃勃,这次回来必定没那麽简单。
推入会议室,上位空著,老爷子坐在旁边,看到陶宇森,教训道:“作为一个公司的最高领导,首先就是要以自身为榜样,现在都几点了,手机又关机,让大家等这麽久。”
陶宇森落座後,抱歉地说:“不好意思,让大家久等了。不知道爷爷和各位董事今天集体来公司所为何事?”
“生儿毕业回来了,他读的就是企业管理,所以我想安排他进公司,你没什麽意见吧?”
“没记错的话,管生明年才毕业吧。”
“哥,学校学的全是书面的东西,哪里比得上在陶氏实践更来得宝贵啊,我就是想在哥身边学点东西。”
陶宇森心跟明镜似的,陶管生该是在学校闯祸被迫回来的吧,老爷子最疼的就是陶管生,从小就溺爱,当初就当著全家人的面说陶氏将来就是他的。
“宇森,我跟各位董事商量过了,想让生儿先当个副总经理,你意下如何?”
“既然爷爷和董事都没意见,我自然赞成。”
陶宇森站起来,向陶管生伸出手,“欢迎加入陶氏!”
“哥,还请多多请教了。”
其中一位股东豪迈地说:“好呀,两兄弟好好干,现在就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啊。”
送走各位股东,老爷子留住陶宇森,语重心长地说:“你别觉得我对生儿偏心,你从小就能干,你弟弟还年轻,要靠你多多提携。”
“我会的,爷爷。”
“晚上回家吃饭,顺便叫上孙老的孙女。”
“爷爷,我跟她没感觉。”
“宇森,你年纪不小了,该是成家了,孙老看著你长大,非常属意你做他孙女婿,感觉这种东西在你成家後就知道虚无缥缈的。”
这种无可奈何身不由己的滋味他不是第一次有,这次却是身心俱疲,外人羡慕他位高权重,从来不知他为此付出了多少,背後有著多少的辛酸。
靳廉跟著他回办公室,愤愤不平:“现在是副总经理,再是总经理,马上就是总裁了。”
“靳廉,有时候我都觉得做人没意思。”
“老板,我们历经了多少风雨,您才坐在了这个位置上,千万不可气馁妥协。”
“靳廉,我真的要多谢你这麽多年一直在我身旁帮助我,害你现在还不能有个完整的家庭,其实你年纪也不小了,是该考虑添个新丁了。”
“我跟若冰又不急。”靳廉话风一转,“您跟斯小姐呢?”
“我想定下来了。”陶宇森背过身,凝视著大楼外繁华的城市,“但是爷爷今天让我带孙老的孙女回家吃饭。”
“孙老一向很赏识您,觉得您才是做大事的人物。”
“可惜我无福消受他的孙女。”
“那今晚怎麽办?”
“今晚主角是陶管生,我带不带人回家都是其次。”
姜还是老的辣,陶宇森纵然有心独自赴宴,始终棋差一招,当他到达本家看到孙捷菲坐在客厅,跟老爷子有说有笑地聊天时,不由地吃惊,不过他很快整理了自己的心情,上去叫了所有的长辈,最後问候了孙捷菲。
这次全家族的人基本都在,这种家宴意义非凡,孙捷菲心里清楚让她来是拿她当自己人,跟陶宇森的两次会面他都很冷淡,不过他有著起码的绅士风度,会照顾她的情绪。
她爷爷在她面前常常提起陶宇森,她偷偷描绘著他的样子,直到见面她觉得一切空想都比不上真人来得震撼,家族联姻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她爷爷和陶爷爷一心想促成他们的发展,她便默默由著他们。
老爷子生了六个孩子,到陶宇森这辈,仅有他和陶管生两个男丁,而老爷子是个重男轻女观念很重的人,所以家宴的排座按照男女依次往下,他坐在最上席,两个儿子分坐两边,然後是陶宇森和陶管生,这次陶宇森旁边坐的是孙捷菲,足以凸显她的地位。
老爷子下令开动,大家才陆陆续续拿起筷子,席间全是男人的谈话,陶宇森发言不多,偶尔搭上几句,早已习惯这种压抑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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