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觉这个问题问的很正常――毕竟一个人再能哭，眼泪总有流不出来的时候嘛！
却不知，正是这般自来熟的表现，把怯生生玻璃心的男美人鱼问得一愣一愣。
我也快要愁秃了！
“这看着也没有一见钟情的意思啊？”
晨曦，“……”
咦？我好像听到了咯吱咯吱的磨牙声？
“小六，你还记得你是要试探什么吗？”
“……对哦。”明明是想试探木灵逃逸原因的。
但是，坚强如我，还是费劲扒拉给自己立形象！
“亲爱的，我发现，木灵肯定不是因为对黎晔一见钟情才拐带他逃出匹配中心的！这说明他们俩是日久生情！”
“还有吗？”晨曦冷笑，一副‘我看你怎么圆’的看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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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我灵光一闪。
“晨曦，你还记不记得，我们一开始看到的，木灵和黎晔在那辆车上的对话？结合前后语境，好像是说，只要有一件什么东西庇佑，黎晔就能避免自爆的结局？”
“继续。”晨曦目光一闪。我瞬间飘了。
嘿嘿，她肯定也没想到我是如此的机智！
得意忘形的我，把自己的推测一一说出，“我们都知道，系统是不可以产生真正人类的情感的，特别是爱情类。因为目前的系统本身无法支持运行人类过于复杂的情感，这会引起爆体而亡的危险。但是，黎晔偏偏爱上了木灵，所以，我们合理推断，他应该早就自爆不存在了。但他偏偏还活的好好的，而且被木灵拐带走。那么，木灵是靠什么给他保命的呢？”
说着说着，我自己也了然于胸，“就我目前所知，能达到这种逆天效果且无任何副作用与后遗症的，大概只有――功德。”
就像晨曦一直以来坚持收获功德值一样。
呃，突然有些好奇怎么办？
――晨曦如此钟情于“功德”，会不会也是为了某个人呢？
当然，对于这种极其隐私的话题，并不适合拿出来讨论。
“我们可以再合理推断一下，木灵靠着收复恶鬼来获取功德，然后拿功德给黎晔保命。这或许也是她来找原主们的最直接原因。”毕竟在常识里，好像能力越强的鬼越会害人。却不知原主们居然是另类。
晨曦完全赞同我的推测，“不错。”
我冲她挑起眉，“所以，总结一下，木灵是为了给黎晔保命才逃出匹配中心的。可是新的问题出现了……她为什么不直接求助于天道大佬？我想，以她的业绩表现，求天道出手保下黎晔一命，不比逃逸后自己千辛万苦收集功德来的容易？”
没想到，我这番话说完，晨曦再度沉默，久久无言。
半晌，她蓦地笑起来。表情是笑着的，可眼神冷得要命。
“或许是，天道出手，只能保命，却保不住过往记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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