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鲜币)笙莲(三十一)
在笙莲的印象中,黎朔永远是很忙碌的,他的时间,总不够用。
所以笙莲一觉睡醒的时候,完全没有想到黎朔就会守在他的旁边。
事实上,他这一觉睡得相当深沈,g本忘记自己身在何处,非常舒适放松。
黎朔把他放在床上之後,看那睡颜便觉得特别可爱,甚至有些舍不得离开,反正明天他又有公开调教表演,下午的工作就一通电话推给了助理。
他便把笙莲想吃的卤r饭做好放在电压锅里保温,然後也拉过被子,搂著他一同躺下,不知不觉居然也睡著了。
笙莲刚刚睡醒的时候,看见黎朔在身边,便连个懒腰也没敢伸,规规矩矩躺在他怀里不乱动。
等了好一会儿,发现黎朔居然也没什麽动作,便大著胆子撑著手臂悄悄爬起来……凑过去看。
他是睡著了?
真的睡著了!
笙莲看了又看,确定之後,在心里高声欢呼,然後从床的另外一边悄悄滑下去,撒腿就跑。
结果,他没注意看脚下,地上丢著一条毯子,正好是黎朔抱他进来的时候在他身上裹著的那一条。後来被直接丢在地上。
笙莲跑的时候,一只脚就绊在上面,咕咚一声,整个人趴倒,结结实实摔在地上。
声音很响。
黎朔被吵醒。
“你干什麽呢?”黎朔从床上起身,走到笙莲旁边,伸手把他从地上捞起来。
“没……”笙莲揉著手臂,小声说道“我就是想去洗手间,没想到一跑就被绊了。”
“上洗手间你跑什麽。”黎朔拉他衣服袖子,看到只是胳膊磕红了一块,便对他说,“没事,不严重。”
笙莲轻轻点头,不敢做声。
其实……这个……
他和黎朔在一起的时候,还是情不自禁就会紧张的。
受他管治太久了,身体和j神上都有条件反s的。
比如说上厕所这种事,最好就是能在不被黎朔注意到的情况下自己偷偷解决完事。才算万事大吉。
否则,万一黎朔兴致一来,想出什麽什麽、这个那个的游戏来,笙莲可就要倒霉了。
黎朔却见笙莲好半天都不吭声,好笑的问道“刚刚那麽著急的跑,现在又不想去了?”
“嗯?”
去哪里?
笙莲傻乎乎抬头看他。
“卫生间。”黎朔重复,真不知道他的脑子里一天都在想什麽,呆呆的。
“是不想去了?还是……想我陪你去?”
“我、我自己去!”
笙莲说著,便急匆匆自黎朔怀里爬出来跑掉了,那架势,逃命似的。
黎朔笑笑,这小家夥可真是好逗。
笙莲洗完手拿著毛巾擦来擦去的磨蹭,黎朔不耐烦,就推开洗手间的门,让他出去饭厅里吃东西。
笙莲从早晨到现在一口饭都没有吃,吃东西的时候却也不见一丝急切,还是那个磨磨蹭蹭的样子──即使面对的是他昨晚说过想吃的卤r饭。
黎朔很怀疑他究竟是怎麽长大的,这麽挑食不爱吃饭的人,黎朔以前从来没有遇见过。
不过这会儿他也没有时间理会太多,想起荣竟说过明天有表演的事情,也很头疼。
他从前调教得很趁手的奴隶都已经拍卖出去,现在身边就只有一个詹聿,如果让黎朔评价一下他的话,那就是三个字:一团糟。随便找来一两个也可以,但也至少要合心意,跟得上他的节奏。
不是说找就立刻能找到的。
他把蔬菜汤盛到碗中,对笙莲说道:“你慢慢吃,盛的不多,所以不能剩。我上楼去查点资料,你吃完再上去找我。”
黎朔坐在书桌前,对著电脑屏幕上的资料照片一个一个的挑选。
这个时候,他接到司空未打来的电话。
“喂,我早上给你送去那份合约你看了没有?还说了要替你庆祝的,怎麽你连点反应也没有!”
“抱歉司空,我忘记了。今天有点忙。”
“不是吧,笙莲不是已经找到带回去了?他没出什麽问题吧?”
“没。他很好。”黎朔说“明天我有其他的表演项目,要挑人选,所以庆祝什麽的,还是算了吧。算我怕了你那些恶俗的拉花和蛋糕。”
“那你也要看看我为什麽说要庆祝啊……”
黎朔一边听司空说话,一边翻找著桌上让助理拿回来的那些资料。其中有一份袋子里装的就是司空未所说的合约。
他找到,抽出里面文件,仔细看了一遍。
嗯……
的确,换做别人,这总该是件值得高兴的好事。
他与翡翠岛的合约是五年期。他当初答应宁少会在这里待五年。
如今临界期满,接下来续约的条件非常优厚。
的确像司空未所说,升职加薪。
如果他愿意继续签约,那麽翡翠岛上的最高权限管理人就不再是四个,而是五个。
不过,黎朔这一刻却有点犹豫。
其实他当初会答应留在翡翠岛上,不过因为欠了宁越一份人情要还。
无法推辞。
可他原本的工作并不是这个。
主奴这种词汇,曾经对他来说只是调剂乏味生活的一种消遣方式。他偶尔会去sm俱乐部里度过一个愉快的周末。
在翡翠岛之外的世界,他有自己的生活。
他觉得法律很重要,但当有些事情意外的发生的时候,却也不排斥用法律之外的东西来解决。
律师从不是法律的捍卫者,但他仍然更喜欢这个职业。
黎朔犹豫片刻,开口说道:“司空,续约的事情,我想找个时间跟宁少当面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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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鲜币)笙莲(三十二)
黎朔放下电话之後,便一直坐在书房的桌子跟前,翻翻找找。
有些事电脑中的影像资料,有些则是装在档案袋子里的照片。
一时之间,也很难选出特别合心意的。
先是看照片和文字的调教记录,在筛选一番之後,在几个人的名字上做了标记,然後再去电脑上翻找日常的调教录像出来看。
过了一会儿,笙莲吃饱了饭,走到书房门外,见门开著,便悄悄探头进去看。
“笙莲,过来。”
黎朔余光看见他,一边在写东西一边说话。
笙莲於是听话的跑到他身边来,黎朔很顺手的便把他抱坐在自己怀里,也没有说话,继续认真工作,态度非常之严肃端正。
笙莲其实原本也觉得没什麽,他一直都是很乖的,黎朔让他坐著他就老实坐著,一点也不乱动的。
但是当他侧过脸去看黎朔的工作内容的时候,便开始觉得有点别扭了。
那一叠一叠的资料和照片,堆得满桌子都是。每一张的拍摄角度都非常非常的……嗯……
类似这种被拍照的经历,笙莲也有很多的。
调教进行到一定阶段的时候,所有奴隶都会被拍照片,或者录制影像资料存档。每到这种时候,会被要求摆出各种难堪的姿势,平时调教的时候并不觉得多难接受的姿态,在面对闪光灯的时候却特别让人难受紧张。
笙莲的印象里,调教时候被拍照的感觉,有点可怕。
他偷偷瞄了瞄那些照片,有赤身裸体被绑缚的;也有被用各种姿态吊挂在刑架上的;有一身鞭痕的;也有穿著紧身衣服却把x器暴露在外的。当然,也还有趴跪或仰躺这,被c入各种调教工具的……
笙莲只是偷偷瞄了几眼,就觉得心跳得厉害,脸上也热乎乎的,有些坐不住。
小心翼翼挪蹭了一下,发觉黎朔丝毫没有理会自己。
於是他又仰头偷偷瞄了瞄黎朔。很是不能理解,调教师的大脑神经究竟都是什麽东西构建而成。他怎麽就能看著这些图片然後一点什麽不舒服的感觉都没有呢?
或者,他只是看上去没有表情?
笙莲想了想,要不要……研究一下?
於是,便借著地理条件的优势,悄悄侧著头,把脸贴在黎朔怀里,数他心跳。
起初黎朔也没觉得怎样,但过了一会儿,觉得笙莲原本坐得好好的,现在却已经整个人都赖在自己怀里,懒懒的。於是问他:“又困了?”
“没有。”
笙莲怕被发现,慌忙坐直了身体,头摇得像只拨浪鼓。
“没有吗?”
黎朔讲话的声音很轻,语气也十分温柔。不过他看著笙莲,眼神里并没有什麽特别的东西,就只看著。
但笙莲在翡翠岛上已经待了很久的时间,不是个新人小奴隶了。被调教师的目光看著,他是无法轻松自若的。
无论他穿了多少衣服,都觉得像是没有穿。
从里到外,一览无遗。
黎朔看了他一会儿,便又重新去看资料。
“再忍耐一会儿,很快我就弄完了。”他对笙莲说“我发现,抱著你工作,比较有灵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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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鲜币)笙莲(三十三)过年要有r!
这究竟是一种怎样奇特的灵感……除了黎朔本人之外,别人必定无法理解。
笙莲於是就看著黎朔忙碌翻找著电脑中的影像资料,然後,一段段的点击播放。
这种,和单纯的看图片就更是完全不一样了。
那──当然是动态的、会发出声音的。
调教的过程,巨细无遗,呻吟的声音,通过电脑上的音箱设备传出来,真是让笙莲身临其境。他听得浑身细胞都在跟著打颤。
他那接受过良好调教的身体,很快的开始起了共鸣反应,奴隶服的裤子很单薄,腿间包裹x器的那处地方,悄悄抬起。
在翡翠岛上,奴隶当然是不穿内裤的,而他里面也没有被带上拘束的器具,於是那里的轮廓清晰可见。
笙莲窘迫不安,又怕遮掩的动作做得太大,反而引起黎朔的注意。
就在笙莲觉得十分慌乱的时候,黎朔关掉了先前的那个影像文件,又重新点开了另外一个。
然後,他说:“笙莲,来看这个。”
那画面里,是一个赤裸身体,四肢著地的奴隶,他的下体被绑缚著红色的棉绳。绳子系得十分繁复,从四肢的足踝开始,在膝盖关节处交错,绕到大腿上,然後像是绳裤一般系在会y处,勒住分身不能勃起,最後盘到腰部,一组分出从脊背套到肩膀後在脖子上拉紧,然後把最终结在腰间尾椎处收紧的绳结塞进後x中。
这种绑缚之下,只要身体稍微一点动作,就会牵动全部的绳脉,非常难受。
但是调教师的要求却是必须在这种状态下爬行。
於是画面中的奴隶,口中带著一g阳具型的口塞,深深c入咽喉,口塞外面的皮面上则装饰著一只铜制的铃铛,爬行时候会发出轻盈悦耳的响音来。
时间过了很久很久,奴隶一直听著调教师的指挥去爬行以及完成一些动作。有时不断重复,不断犯错。还得到不少处罚。
因为奴隶觉得难受或者疼痛,伴随著铃音响起的是起伏不断的呻吟。
却因带著口塞而听得不是特别清晰。
笙莲听黎朔让他看,於是便抬头去看。
在看到这个画面的瞬间,脸蛋呼啦一下烧得红红的。
这个这个……
画面里、镜头前,正在拍摄的那个的那个可怜小奴隶,就正是笙莲自己!
这场调教记录的拍摄经历让他十分难忘,却又实在不怎麽乐意重温。
他知道黎朔对他当时的表现非常不满意,於是看了看屏幕上的自己,又侧头看看此刻抱著自己的那位调教师大人。
黎朔的反应却是随意而从容的。
就像他在看的只是一条广告。
他不断把滚动条拉前拉後,一边看一边低下头,在笙莲的後颈轻轻亲吻,他说:“这一段录了多少遍,还记不记得?你整整浪费了我一天的时间。”
那唇边灼热的气息吹得笙莲心都跟著打颤,自然无言以对。
那是他刚跟在黎朔身边一个半月的时候,记录的资料。
其实现在看来,这也并不是一件太难以完成的任务,只是当时他太紧张了。
他从没有在被调教的状态下面对过摄像头,第一次做任何事都会让他觉得很难适应。所以,是一定会表现不好的。
他可怜兮兮的说:“我、我不是故意的。”
眼睛看著电脑显示屏里自己被调教的画面,脖子肩膀又被黎朔吻得酥麻,笙莲觉得他可能要坐不住了,他会从黎朔身上滑下去,跌到地板上的……
明明记得黎朔说是忙著要工作、要看资料的。
怎麽忽然就变成了这样?!
笙莲很不明白。
然而黎朔此刻却已经把工作什麽的抛到了九霄云外。
此肯能让他专心致志的,只有一个。
“你当然不是故意的。”黎朔为了不让笙莲跌到地板上去,用一只手稳稳的抱住他,一只手则是轻轻扯掉笙莲身上的裤子,“若你是故意,那天,我怎会罚得那麽轻……”
奴隶服的裤子都是松紧带,无论穿脱都极为方便顺手。
毫不费力。
“啊……”
“别动。”黎朔随手从书桌上的玻璃鱼缸里个雪白的鹅卵石,将他们中的一颗,慢慢塞进笙莲後x中。他把目光放在笙莲挺直的x器上,那里已经兴奋得快要滴水了。
於是他对笙莲说:“乖乖的,把手放在那,自己动。”
无论何时,调教师的语言对於奴隶身体的支配都是绝对的。
尽管觉得羞耻难堪,笙莲还是会很听话的照做。
他用手轻轻的去碰触自己的分身,然後在黎朔的指示下缓缓的抚m。
“握得再紧一点。”黎朔一边说,一边又塞了一颗鹅卵石,将原本的那一颗挤到了肠道更深处的地方。
“唔……”笙莲身体颤了颤,额头上密布了一层细细的汗珠。
明明是自慰,但那感觉却强烈得快要融化一般,让他的身体不自禁的就想索要更多、更多的抚慰……
“不准动得太快。”
黎朔却在这个时候出声制止他。
他要求笙莲的手必须紧紧握住x器,必须不断的刺激最敏感的部位,但又一定要慢慢的、一下一下的套弄,不许太频繁、也不许他夹紧双腿。
笙莲的身体被黎朔支配著,紧张又亢奋,备受煎熬折磨。明明已经就要坚持不住,他却不怎麽太会讨饶。憋得脸蛋粉红粉红的,身体皮肤的颜色也一样,嫩嫩的,很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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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鲜币)笙莲(三十四)继续!过年的r
黎朔低下头去,捕捉到笙莲浅色的嘴唇,便去深入亲吻,用舌尖慢慢品尝、细腻的滑动。
“嗯……”
这种丝毫不激烈的缓慢动作,让笙莲憋得几乎不会呼吸了。他忽然觉得身上哪里都痒,可是又说不出究竟是痒在哪里。
他像是把什麽都要忘记了一般,身体轻飘飘的。
“怎麽不动了?”黎朔放开笙莲漂亮的嘴唇,问道,“我什麽时候说过可以停下手了麽?”
“没、没有。”
笙莲也不知自己究竟什麽时候就把手抓到了黎朔的衣襟上,於是慌忙拿开,重新继续著先前缓慢而折磨人的自慰动作。
才开始了手上的工作,後x里便又感觉到一个冰凉的小东西滑进来。
鹅卵石不断的挤进他身体里,那种感觉,不会特别难受,但也还是会觉得有些怪异的。
更何况……随著数量的增多,越来越向肠道深处挤进去,这让笙莲的身体越来越显得紧张。
“第几颗了?”黎朔状似漫不尽心的询问,说话间便又塞进了一个。
“九。”
笙莲想要呻吟出声,却有按捺压抑著,轻轻的开口回答黎朔的问题。
就算先前的一切让他身体倍感煎熬难耐,可他依然提著一丝j神去数著体内鹅卵石的数量。因为这是黎朔的习惯,他总是喜欢在奴隶的身体里随便塞些奇怪的东西,然後不一定会什麽时候就询问数字。如果答不上,或者答上了,却答错,那可就不是一顿鞭子就能解决的严肃问题了。
笙莲往日也吃过不少这方面的苦头,此刻自然可以做到对答如流,毫不犹豫。
他能把数字说得如此准确肯定,黎朔心情自然也就很好。
花了那麽多心思,总算还是没有白教。
“那麽,笙莲的身体还想再要几个呢?”
“我……我……”笙莲看见黎朔又伸手到那小玻璃缸里去抓鹅卵石,心跳得七上八下。
还要几个?
这种难题,是包括笙莲在内,任何一个奴隶都不怎麽太乐意回答的。
说得数字小了,他的调教师大人必定会不满意,一个不满意,就可能导致很严重的後果。
可是说得数字大了,自己又实在吃不消。
权衡左右,笙莲颇是为难的开口:“六个……”说完,他唯恐黎朔对这个数字不喜欢,於是接著又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行麽?”
“当然。”黎朔看著他那又乖又温顺的眼神,笑了笑,说道“你想要几个,就给你几个。”
於是说著,便又开始一颗一颗,缓慢的、戏谑的去把那六个冰凉凉又圆润可爱的鹅卵石塞进笙莲的屁股里。
之後,还要伸手在他的腹部轻轻揉按著。
“觉得怎样?”
“不疼。”笙莲乖乖回答“就只有点难受。”
这一番折磨让笙莲的语气眼神都看起来有气无力的,眼睛也湿润润的蕴著水珠一般,实在可怜。
但黎朔真的就是很喜欢看他这副模样,心里既疼爱,又忍不住总想逗弄欺负他。
於是便自然去拉开自己制服裤子的拉链,然後用已经被撩拨得十分硬挺的欲望去抵在笙莲後x的入口。
笙莲被他的这一举动吓得连连摇头,目光里满是哀求。
“我、我……”
他结巴著说了半天,却终究没那个胆子说一句“不要”。
而他那已经非常湿润的後x却很轻易的就被进入,一路灼烫炙热的焚烧著,直到更深处。
笙莲难过得几乎快要大哭出来。他扭动著身体,像要躲避,却又无从躲避。
那些可怕的小小鹅卵石,全都被挤得深深进入肠道,只是笙莲形容不出那种感觉,幸好这些石子很圆润光滑……
黎朔虽然进入的时候很缓慢,可动起来的之後,却又完全是另外一回事。
由於笙莲是背对著坐在黎朔怀中,而且手里还要握著自己的x器慢慢套弄,不许干别的。所以整个人的重量便全由著黎朔来掌控。
黎朔分开笙莲双腿,让他挂坐在自己身上,就这样捏著他的大腿不断侵入。身体相交合的部位不断发出r体撞击的声音,而笙莲睁开眼睛就面对著的,确实显示屏幕里自己被调教得凄惨可怜的画面。
一切的一切,都是这麽的让人窘困。
这个时候,笙莲却觉得自己比显示器里播放得被调教的那个时候要可怜多了。
他在黎朔那一拨一拨的撞击之下瑟瑟发抖,有些难受,可更多的却是兴奋燥热。
手上自己套弄分身的动作更是迅速的刺激了那些敏感的部位,让快感像涟漪般渐渐扩散开来,整个人都浸在欲望里不能自拔。
怎麽办……
笙莲喘息著,觉得身体热得快要融化了。
他不确定他的调教师会不会允许他高潮sj。
这种事,不得到允许,他怎麽敢做!可是眼下没有允许,他却已经快要坚持不下去了。
其实,也不必笙莲开口说话。
他身体处在一种怎样的状态之下,他的调教师远比他自己要了解得多。
“行了,把手放开!”
黎朔看著笙莲腿间那个硬挺挺的小家夥。再折磨下去,即使就是那麽缓缓慢慢的速度,只怕他也是要忍受不住了。
黎朔的手握住笙莲的x器,用不轻不重的力道捏著两只软软的小球。
然後又用力的压著笙莲的腰,让自己的欲望深深埋入笙莲体内。
就在笙莲完全承受不能哀叫呻吟声中。
黎朔在他耳边宣布:“笙莲,从今天起,我是你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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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
鬼鬼在这里祝大家在兔兔的一年里诸事顺意,圆满幸福。还有还有,在兔年里,也要一如既往的支持鬼鬼,多多给鬼鬼投票留言吧!我会继续努力挖坑,用力填坑的!
(8鲜币)笙莲(三十五)
从今天起,我是你的主人。
笙莲在身体达到高潮的瞬间,听见黎朔在自己的耳边这样说道。
那时候他整个人都浸在欲望之中无法自拔,还不能完全理解其中含义。只知道含含混混的呻吟不休。
等到过了好一会儿,失神的双眼轻轻眨了几下,稍稍缓过神来的时候,才渐渐意识到自己方才听见了什麽。
主人。
依照岛上的规矩,只有贴身调教的奴隶才被允许这样称呼他的调教师。
普通的奴隶,都只能使用诸如“先生”或者“大人”这一类的敬称。
何况笙莲他本来就有自己的主人。
於是,他有些不解的看著黎朔。觉得很困惑。
“叫一声让我听。”
“但是……”笙莲看著他,轻轻的开口问询,小心翼翼的说:“可以麽?”
他那种的表情,怯怯的询问,以及那开口说出的三个字,都让黎朔瞬间回忆起了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候的情形。
自己曾经拿著一颗牛n糖站在他的面前。
可爱的小家夥,当时也这样问他一句,可以吗。
看上去很想要,却又因为顾虑重重而乖乖的不会立即便伸手拿。
眼神表情,就与此刻一模一样。
那麽可爱,讨人喜欢。
於是黎朔就像那时候一样,点了点头。
笙莲笑了,喊了一声“主人”。
声音轻轻缓缓的,特别好听。
黎朔听他这样叫自己,忽然就特别介意起一件事情来,便问他:“笙莲,你喜欢我,还是喜欢原来的那个人?”
笙莲看著黎朔,回答问题是一如既往的坦白,没有一丝犹豫,开口便说:“我喜欢你。”
黎朔大人听见这个答案,真是心满意足,阳光明媚。
养小奴就是要养笙莲这样的才好,又乖又可爱,从里到外都让人喜欢,简直没有一点遗憾。
於是他开始抱著笙莲,温柔的教导他:“笙莲,你不会再有别的主人,你只是我一个人的,从今天开始……”
黎朔滔滔不绝的给笙莲灌输理念,笙莲认真的听。
虽然他有些不能理解为什麽事情忽然就会变成了这个样子,也觉得这样似乎问题多多。但是他有个很好的习惯,就是不明白的时候,就乖乖听话。
黎朔说什麽,他就记住什麽,别的一概不管,黎朔没有多说,他也没有开口多问。
……
直到了傍晚十分,黎朔终於选定了一个看上去还不错的奴隶,便让助理去把人领过来。
於是他直到深夜都在调教室里与他新的合作对相嗯……交流感情。
黎朔告诉笙莲,这种事情,就像是司机开一部新车一样,需要磨合,不然不顺手。
笙莲理解不能。
他只知道黎朔忙到了半夜,而自己则因为白天劳动强度比较大,在翡翠岛上生物锺又准时,没有太多熬夜的经历,挨不住困,於是便早早爬上床去睡觉了。
早起的时候,黎朔上楼来换了一身衣服,又把笙莲压在床上亲了好一会儿,告诉他锅里煮了八宝粥,是他的早饭,不许不吃。然後就匆匆忙忙出门去了。
但是他出门没多久,笙莲便听见床上手机铃响的声音。
黎朔换衣服的时候把他的手机忘在了床上。
怎麽办?
笙莲犹豫著,蹲在床边,凑到手机的闪灯跟前去看,却不敢动。
手机响了许久,之後停了,笙莲才刚刚松一口气,可是那铃声就接著又唱了起来。
应该……也可以接听的吧!
至少告诉对方晚一点再打过来就好了。
黎朔既然让他叫了主人,就不会介意的,他见过别的奴隶有帮主人接电话。
笙莲考虑了半天,最後还是小心的拿起电话,轻轻“喂”了一声。
然後,他很有礼貌的说:“主人出去了,换衣服的时候忘记带手机,您可以等下再打来麽?”
对方听了他的声音,玩味片刻,忽然开口问道:“你是?”
“我是笙莲。”
“笙莲……”那人在电话的彼端轻轻笑了“还不错,至少名字很好听。”
“谢谢。”
那人说话的声音很低沈,带著点压迫感,笙莲不敢贸然多说话,每一句都很谨慎。
“我听人说,黎朔有事想要找我谈谈,我猜,大约是因为你。笙莲,黎朔他很喜欢你?”
“我、我不知道。”
这种事情,他才不愿意随便对陌生人说!
对方似乎也并不是太八卦的人,很轻易的放弃探问。
“好吧笙莲,黎朔回来的时候,你帮我告诉他,今天下午五点锺的时候,要他来一趟我这里一趟,在书房等。”最後,他说,“我叫宁越。能记住吗?”
宁越?
这个名字,笙莲没听过。
不过他还是很认真的回答:“能记住。”
“很好。”宁越说“那麽,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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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滴们,兔年大吉!
哈哈我初一就大早爬起来写文,希望在兔年里我能勤奋点,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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