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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不幸中,却又是非常幸运的。这个水潭只有五六平方米,若是掉偏一点也会像其他死尸一样,腐烂在荫石上。不过我没死,而且活的好好的。我移移背上系着的行囊,茫然四顾,一抹莹亮光芒吸引住我的眼球。

“宝石的光芒?”

那是一个小山洞,借着对面山峰晶体折s来的光亮,能看到洞底。我似乎嗅到了宝石的味道,尽管鼻子里吸的尽是腐臭味。

山洞只有六七米深,很干净,只有一具男x白骨。一颗拳头大的夜明珠仍在白骨手中攥着,照亮半个山洞。白骨大概只有一百多年的历史,骨质还有光泽度。死的时候,这人仍在壮年。右腿骨完全碎裂,定是从上面摔落时,跌伤的。

我无暇看白骨,全被他身旁的宝石吸引住了。一个墨黑色的破布中,散露出钻石、红宝、蓝宝、翡翠、变色石、橄榄石、七彩蛋白石、极品琥珀……我当时不知道这些石头的市场价格,但凭我对宝石的敏感,知道它们定非凡品。这些多是原石,唯一的成品是对玉镯。一青一红,青镯上刻奇异龙纹,红镯上绣火色凤羽。灵气十足,栩栩如生。(龙纹凤羽对镯,见《御女心经》。)

“带走,全部都带走!”短短的发呆后,我作出最正确最正常的反应,把地上一堆宝石收进自己包袱里。不管自己能不能走出这个峡谷,但见到宝藏,不能不收。

“好重哪!”没了内力,这一百多斤的东西,就觉得非常沉重。“咦?墙上刻的是什么?”

不是武功秘籍,却比武功秘籍更让我高兴。因我现在内力全失,很难再修炼真气,有武功秘籍我也没法练。这墙上刻的是手工制造珠宝饰品的j要,正是我喜欢的技艺。

我把装满宝石的行囊放在地上,呆呆的盯着石壁上的图文。这些j湛的技艺是我在书上所学不到的,我呆呆的站了一整天。记熟壁上的东西后,才去掏白骨左手中的夜明珠。

“啊?”我惊叫起来。不是白骨复活,也不是突然钻出一条蛇,而是他左手无名指上也有一枚黑色戒指。做工没有我的j美,但材料却是同一种。我战颤着褪掉那枚戒指,把他放在掌心细细观看。“也刻有名字!”那上面刻有三个字:蓝堂靖。

“难道他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对他稍稍尊敬一些,不过宝物还是照拿不误。他手中还有不少雕磨宝石用的工具,我一并收进自己怀里。

“唉,死之前也不刻明死因身世,害得我也瞎想。嗯,你的宝物我替你宝管。哪天查得你的身世,我会告诉你的亲友,让他们来此地寻你。”

把山洞洗劫一空后,我离开此地,顺着溪流,朝东穿行。一个月后,我走出氤雾山脉,把宝石存在“天庭”,孤身在珊瑚国游荡。

半年前来到天堂市,认识了唯一的朋友--倪休。

想到这里,又被疯狂的敲门声打断思绪。

“老大,开门!我是小泥鳅,今晚是我女友生日,一起庆祝!”

“你女友过生日管我何事!不去!”我翻个身,换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喂,小银哥,太不给面子了。你三天没登录游戏了,又不出去,到底怎么啦?不会是被女人的老公秒怕了吧?没关系,大不了我找几个兄弟去刺杀他,让他变成零级。再说明天这里就拆迁了,房子也帮你找好了,你也该收拾东西了吧?”他执着地拍着破损的房门,燥音在摧残着我的神经。

没办法,写不下去了,我只好开门。

第一卷 第四章 送出心结

一瞬间若等于一万年,那我们已历经百世轮回。--王小银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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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休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盯着我的衣着,苦笑着说:“神哪,用灭世之光给我最纯净的洗礼吧!这就是你最隆重最珍贵的衣服?今天我们去星级西餐厅,不是巷口的快餐店。”

夹板拖鞋,洗得发白的宽腿牛仔裤,左边大腿上有三个小洞,而且烂的极无规则。白色t恤,x前印着古篆体字:滚。字的颜色和头发一样,是天蓝色。柔亮的发丝遮住了整张脸,只有两抹深邃的光芒不满的瞪着倪休。

“是你求我的,不是我求你。所以穿什么和做什么,全由我决定!还有,你的这个马子可靠吗?别像上次那个,看到我的脸就跟你当场绝交,再出此事,我概不负责!”看着忧心重重倪休,我又懒懒的躺到床上,伸手把床头的金绿玉蝶形吊坠放进口袋。这份没送出的礼物,一直陪伴着我,它像个魔法心结,带给我深深的忧伤和无法磨灭的记忆。

“老大,以前的女友是闹着玩的,这个……这个是认真的。我们在游戏中认识的,是个牧师,很阳光的。”倪休很担心的盯着我蓝发下面孔,虽然不常见,但初次见面的妖异感,让他记生难忘。

“用灭世之光,给我最纯净的洗礼……?”

倪休讪讪地笑道:“嗯,这个……跟她学的!”

“真正相爱的人,能彼此改变生活习惯。看来,你是爱上她了。不知道是不是单相思?我帮你试试!”我坏笑着,冲出门外。

“喂,老大!你的好意小弟心领了,你千万别试哪!”倪休慌忙追赶,他心里暗暗思忖,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哦,对了,最大的错事就是请王小银这个超级灯泡外加强力磁铁。

珊瑚国是个岛国,四面环海,陆地面积64万平方公里。湿热气候,年降水量充足,最底气温13度左右,最高不过30度。现在是寒假,也可说是一年中最“寒冷”的季节了。

天堂市在珊瑚国的中部,重要的经济商业城。我所住的地方,是本市最后一批废旧建筑。可这里的居民不是最穷的,只是最破的。在这超繁华的都市中,每天因饥饿而死的也为数不少。

走出昏暗的巷子,空气也跟着清新起来。有淡淡的海水咸湿味,也有城周的檀木林香味。豪华名贵轿车很多,但多是石油加太阳能的综合汽车。人流高峰期,禁止排放石油废气,只给使用太阳能源。

街上行人很多,特别是年轻的俊男美女,看着她们,我的心情也跟着开朗起来。我的x格总是摇摆不定,像函数方程式,随环境而变化。

一路上,倪休显得很担心,话不多。我也无心谈话,盯着街道两旁j美玻璃窗内的展品。商品很美,很美的女人。在珊瑚国,妓女的职业受法律保护,有职业等级和体检评定等一系列相关资料。

柳絮三月,是家星级酒楼,本地菜加西式特餐。刚下出租车,倪休就冲了出去,在酒楼门口抱住个娇小美女。“琳琳,来的这么早,让你久等了。”

倪休温柔的像只小猫,姿态像只金毛(狗),爱情的力量,让人“扭曲”!

“倪休哥,不要光顾着亲热,给人家介绍一下嘛!”我像影子一般腻在倪休肩上,用人妖般的声音,说出连自己都想吐的话语。

“啊!她(他)是谁?”琳琳惊叫着挣出倪休的怀抱,j巧玲珑的五官十分可爱,现在却有些薄薄醋意,惹火的身材微微起伏。

“问我呀,我们的关系可非常密切哦。”我顺手掐住倪休的脖子,让他无法出声解释,看上去极为暧昧。“不然,他怎么带我一起来?”

一阵强风袭来,把我柔顺的蓝发吹起,长长的发丝随风舞动,俊美得有些妖异的面孔露在琳琳眼前。瞬间,她的表情变了数下。愤怒,疑惑,恍然,惊喜,娇羞,厌恶,尴尬不安……

倪休终于能说话了,痛苦的乞求道:“老大,我求你,我知道今天不该带你来,可你也不能这样对我哪。”对转头对琳琳道:“他是男的,我跟你说过的,我们的关系很正常,不是他说的那样。”看着琳琳快要暴走抓狂的表情,终于下了猛料,道:“他是引花公子!”

这一招果然好用。琳琳立刻安静下来,十分可爱的捂着小樱红小嘴,表情奇怪的问:“他……他真的是引花公子?”

今天是她生日,我不能把玩笑开过了,忙把长长的蓝发捋顺,用正常的男音道:“你好,我叫王小银,是倪休的朋友,也就是《复古》中的引花公子。很高兴见到你!”

她盯着我的脸怔了几秒,小脸羞红的像九月柿子,不过马上就恢复了正常。道:“果然是那个大坏蛋,比游戏里还好看哩!”细心的她发现满脸郁闷酸意十足的倪休,忙道:“我们家的倪休可不能学你,花心的男人我最讨厌了。”说着,还亲了倪休一口。倪休终于恢复了脸色,似乎连自信都跟着恢复了。

“啧啧,好伤心哪!居然没把小丫头迷倒,好失败!”说着,我露出黯然神伤的失落表情,摇头苦叹,只有倪休发现了我嘴角的坏笑。

看得琳琳心头狂跳,小脸红的更厉害,差点脱口安慰我:“其实,我……”

倪休立马挡住琳琳的视线,对我吼道:“老大,你若是再调戏我家琳琳,小心我把你的身份公布出来,恐怕会有上万人来现实中找你报仇吧!”

“呜~被威胁了!”依旧胡闹,可能是我在屋里闷得太久了,总算找到可以戏耍的人了。

我们正在胡闹,突然被几声凶狠的暴怒声打断。

暴怒的目标不是我们。

“小妞,敢跟强哥这么说话,不想活啦!废话少说,快点给我们找个好位置!”几个黑色西装的大汉围着酒楼迎宾小姐怒吼。

“你眼睛瞎啦,没看到外面那么多人在排队吗?我最讨厌你们这帮人,以为有钱就了不起嘛!一身黑装,夜里还戴墨镜,骇客帝国看多啦,有病!”迎宾小姐的声音十分优雅,却带着高傲和不屑,更多是怒火。

我听到笑了出来,这么横的迎宾小姐,此家声名远播的餐饮酒楼也不过尔尔。把散乱的蓝发束好,只留几缕随意的在额前飘动。看到话语不善的迎宾小姐,不由得怔住,细细打量面前的尤物:

淡黄的柔丝挽在脖后,明亮而滑顺,不羁的散出几缕放在额前。这个习惯和我很像,而我的习惯,缘于“曾经的师姐”。皮肤白皙晶莹,吹弹可破,像是天然的锦缎。清澈透明的美眸注满对黑衣人的鄙夷,凛然不惧面前大汉的暴怒。玉鼻高挺,更显得粉红的唇瓣细薄,这类女人通常用着脆弱敏感的神经,白嫩的耳朵上挂满了耳钉,钻石耳钉,在灯光下发出夺目的星光s线。

凭着我对宝石的理解,再凭着我对女人的认知,我料定此女并非寻常打工女。惹火的身段,x前饱满丰挺,下身短裙,露出修长美腿,美腿套有丝袜,r色丝袜。每一分身姿都是致命的诱惑。

看她一秒就被诱惑一秒,看她一天就被诱惑一天。看她一辈子呢?答案是:诱惑人生。

她吸引我的,不光是美貌,更多是气质。其实还有一条我不愿意承认的事实:她和师姐长的很相似,而且她似乎比师姐更漂亮些。我只能用似乎,因为我几乎快忘掉师姐的模样。想起她的人,却想不起她的面容,只是一片模糊。

那迎宾小姐似乎感到了我的赤裸目光,狠狠朝我瞪来。两道目光在空中相撞、迟疑、再相接纠缠……目光能传达无限,我早就知道,但这次似乎比往日的更多更热烈。

一瞬间若等于一万年,那我们已历经百世轮回。

双眸缠绵的刹那,我又想起了师姐的狠毒和残忍,目光又迅速黯淡。女人的敏感让她查觉什么,也跟着忧伤起来。

“哈哈哈,青叶帮的看门狗怎么来市中心闹事,不知道这里是我罩的吗?”一道爽朗chu狙的声音打断我们的凝视,不过这声音怎么这般耳熟。

“张嚣?哈哈哈,在《复古》里刚被人戴了绿帽子,怎么有脸出来了?”那个叫强哥的头头疯狂大笑,只是手下四个大汉惊恐不语,甚至有点发抖。

张嚣带来的六七个手下勃然大怒,把身后的砍刀抽了出来。珊瑚国禁枪,平时黑帮打斗也就是b球棍加砍刀,若是动了枪火,就上升到了恐怖事件,国家安全部分和警察总署会有专人调查。合法持枪的只有国家执法人员或者专职保镖。

倪休牵着琳琳,走到我旁边,小声道:“老大,赶紧把头发放下来,若是让张嚣认出你来就完蛋了。妈的,世界真小,没想到逐鹿城的嚣张狂刀居然在天堂市,而且还是混黑帮的。”

我点头苦笑,不怕麻烦,却不想麻烦。伸手把刚束好的蓝发散开,俊美得有些妖异的面孔再次被遮住。

张嚣脸色铁青,狠声道:“强子,你个看门狗若再说一句,老子当场废了你们!”

强子嘴角搐动一下,不甘的盯着张嚣身后的七八个壮汉,转身走了。他身后的四个手下跑的更欢,哪敢多停半秒。

“欢迎光临!张先生订的包厢在二零四,都准备齐全了!”漂亮的迎宾小姐终于恢复正常,甜美异常的躬身迎客。

张嚣盯着那位迎宾小姐,咦了一声,抬头看看四周,转瞬又恢复正常。微微点头还礼,带人走进酒楼。

“哦,幸好没看到我们。我们订的包厢在一楼,不会见面的。”倪休自我安慰的说道。琳琳自然知道怎么回事,冲我恶做剧的吐吐舌头。

我掏出了口袋里的金绿玉蝶形吊坠,在灯光下转成红色,微微晃动,像有了生命,随着灯光的强弱而变色。从每一个角度观察,它都有不同的颜色和临色系花纹,活像一只翩然飞舞的彩蝶。吊坠的绳子也是变色的,日光下为浅绿色,灯光下为粉红色。(金绿猫眼石和变石集结在一起的双相特征,极为少见的宝石。)

我拿着吊坠走近她,她怔怔看着我,两人一时沉默。酒楼大厅里的几个j壮汉子默默注视着我们,把手伸在腰间,想要掏枪。他的同伴提醒道:“先别急,小姐又没反对。唉,他们兄妹真是难伺候,赌牌居然赌这个。”另一个道:“这次还好,上次少爷输了,居然被迫做了一周的妓男……”

“这只蝴蝶本该飞花的身畔,但蝴蝶因她而受了伤,从她身边飘走。现在,终于有个更合适更漂亮的花朵出现,蝴蝶很喜欢,让它飞在你旁,好吗?”

她听着低沉而忧伤的声音,深深迷失其中。似乎知道,在蝴蝶的背后,有个凄美的爱情故事。她失神迷茫的点点头,任我给她戴在粉嫩的脖子上。

我语气虽然忧伤深沉,心底却乐翻了,暗笑这丫头还真好骗。不过,确实没人比她更合适这个吊坠,粉红和浅绿的吊绳,只有她胜雪的肌肤方能压制。而送出这个吊坠,我的心结似乎能解开一些。

“系(记)住,别让你的蝴蝶飞走!”我轻轻抚过她玉般粉颈,滑嫩的手感,在两人间升起一片暧昧涟漪。

“记住,别让我的蝴蝶飞……”她喃喃重复一遍。

我转身走进酒楼,找到倪休订好的包间。

她怔怔看着我远去背影发呆,我的t恤后面也有一个蓝色篆体字:开。她看着看着,笑了出来,轻声道:“滚开?”笑容如花绽放,柔媚横生,周围男女皆露痴迷之色。

送完礼物,我心情极好,也不再戏弄倪休和琳琳,放开胃口大吃大喝。我知道倪休在游戏中又赚了一笔钱,绝不对不会为他节省,也记不起“客气”怎么写。笑闹间,已是深夜,我酒足饭饱,不再打扰她们的二人世界,自己提先跑了出来。

离开时,没有再看到那个漂亮x感的迎宾小姐。没碰到最好,碰到还真不知道说什么。希望她能珍惜那块绿金玉,那块东西有市无价。听去前年在国际珠宝拍卖会上,一块不及蝶坠半大的复合绿金变色宝石,也拍出了一亿七千万美元的天价。

夜色如水,却飘来的血腥味。这里每天都有上千起凶杀强奸案,我不是救世的大侠,也无心c手。正想离去,听到他怒吼的声音。

冷冰器的撞击声在耳边胡乱响起,我还是走了过去,因为内疚还是我善心未泯?

第一卷 第五章 幻刀

杀人一定要灭口,这是我学来。而且似乎很管用,下山后杀过许多人,至今没有被警察抓到。

--王小银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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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依旧明亮,人群依旧如潮,只是都避开了这条小巷,流血的小巷。

张嚣没想到青叶帮强子竟敢围杀自己,手下的兄弟还剩五个,而对方没伤一个,只因对方来个高手,古武技高手。张嚣瞪着那个陌生古武技高手,有些服软的喝道:“你们玄武盟不是有规定吗,怎么对我们普通人出手?”

“老子不是什么玄武盟的,我是青叶帮的。”那黄瘦的中年汉子出手如电,一掌劈碎对方的肩胛骨,露出残忍的笑意。

强子也在旁大笑道:“我们青叶帮像这样的高手很多,这下知道厉害了吧!看你还敢嚣张?”

张嚣好歹也是一帮之主,看着死伤的兄弟,额头青筋暴起,顾不得武功差距,捡起一把砍刀扑向黄瘦汉子。他身旁还有两个手下,忙拉住张嚣,劝道:“老大,你快走,逃出去找七爷主持公道!***,这帮外来混蛋竟敢向我们下手!”

“嘿嘿,你们谁也别想走。既然动手,一定得斩草除g!”黄瘦汉子y笑着,挥手让强子一行人拉住他们的退路。

斩草除g?这句话貌似很耳熟,叶志兴对我说过。为了这句话,我也要出手。

“无极门的小叛徒也这么狂妄,真让人意外!来,让哥哥发发善心,先把你除掉!”

在场的人俱是一愣,不知道我是怎么出现的。张嚣看有人帮忙先是一喜,看到我的体形,似乎有些熟悉,不禁疑惑起来。

看到我不伦不类的穿戴,和遮面的长发,青叶帮的有些不屑,除了那个黄瘦中年。

黄瘦汉子暗暗吃惊,仔细打量这个一语道出他来历的青年,拱手问道:“朋友是哪个门派的?你知道我是谁?”

“你们的事,当年闹的沸沸扬扬,身为武林人,哪个不知!”我继续嘲讽。

“既然朋友已知,还请不要c手,我们现在已是青叶帮的人了。如果得罪了青叶帮,恐怕会很麻烦!”

我知道他客气的原因,因为他看不出我的内力修为深浅。如果他知道我内力全失,一定会反唇相讥,甚至会连问都不问,直接“除g”。

我没有答他,青叶帮我早得罪了,多这一次也不算多。我微微冷笑,抽出腰后的短刀,黑色的,泛着蓝光。杀人一定要灭口,这是我学来。而且似乎很管用,下山后杀过许多人,至今没有被警察抓到。

当幻影闪动,黑风中闪着蓝光,赤红的血沫轻轻喷出,拦路的四个青叶帮笨蛋已倒了下去。我的刀刃不太锋利,但杀人已足够。刚才还狂妄不屑的强子看着脖子上的黑刀,已哆嗦着尿湿裤子。我本想吓吓他,也威风一番,没想他这么没用。我皱皱眉头,露出厌恶的神情。

“小兄弟,刀下留人!”黄瘦汉子见我露出杀意,丢下张嚣,朝我扑来。

你让我留,我就留?

无视!右手轻轻一滑,割断了他的喉咙,鲜血将要喷出的霎那,把他踢飞。

“你……你是幻剑宗的?”黄瘦的中年人额头冒出冷汗,焦黄的长脸似乎变白了几分。

这人怎么不长脑子呢?我用的明明是刀,与剑何关?就算是幻剑宗的,那也是以前,不要再提那个严心的名字。现在,我就是我,我无门无派。

“自己创的幻刀还不错嘛,没有内力也能杀人!”我自顾得意起来,丝毫不理黄瘦汉子的提问。

“什么?你没内力?”黄瘦汉子非常惊异,惊异间,有种喜悦和怀疑。

趁他疑惑瞬间,我挥刀攻了过去。

刀光满天,却无任何刀气。刀刀致命,却没有一刀让人致命,这就是没内力的悲哀。

边打边郁闷:“以前内功未废前,这样的三流高手能同时对付四五个,现在对付一个,还要使用心计,唉!”

黄瘦汉子看出我真的没有内力,顿时大喜,几十招过后,他才没了笑意。心头暗惊:“不,这绝不是幻剑宗的招式。幻刀门?好像没这个门派!明明没有逼人的刀气,却让人无法攻破幻出的刀影。他若是修得无上真力,就连无极门的掌门不是他对手。”

远处已传来警车尖鸣声,我加紧了攻势。柔顺的蓝发被他掌风逼的狂乱飞舞,整张面孔露了出来。黄脸汉子微怔,心头闪过“妖艳”的字眼。

见他露出破绽,我想都不想,交错身形,从右下朝左上撩出一刀,这一刀没有幻影,只是快。这刀使出,我右边身子却也空门大露,若有内力,本可快速移开,可现在……

“小心!”在旁观战的张嚣忍不住喊道。

妈的,谁不想小心,小心就能避开吗?不能!

黄瘦汉子知道这刀无法躲过,仍不甘心的发出临死一击。右掌灌满十成功力,朝我x腔拍来。右掌击到一半,就觉得内脏一片冰凉,像冰块划过,力气也消弱几分,手掌依旧袭来。

撤刀或者躲避都来不及,也不能就此待毙,我空出的左掌迎了上去。

幸好他的生机已绝,那掌的威力不到原来的两成,但我还是飞了出去,摔出六七米远。摔出去是为了卸力,让伤势减到最小。虽然没有吐血,但整个左臂已麻木,没有任何知觉。听着警鸣越来越近,我无暇歇息,忙站起朝大街走去。

张嚣在后面追来,喊道:“喂……”

我不耐烦的止步转身,用黑色短刀指着他说:“闭嘴,不用道谢,也不要把今天的事外传!”

“我……”

“我什么我,我没空!被警察抓到,可是死刑,老子又不是混黑社会的,没小弟顶罪!”

张嚣手下的一个小弟忍不住了,极为快速的说道:“我们老大只想问你,你是男的还是女的?”

“你老木!老子是男的!”我愤怒的吼了一句,快速的朝巷口跑去。

张嚣满脸失望,很没面子的对旁边的手下道:“我当然知道‘老子’是男的,我还知道孔子、孟子、韩非子都是男的!总觉得很面熟的。”

他手下的两个小弟智商较底,对这种冷幽默没反应。同样失望的喃喃道:“比女的还漂亮,怎么会是男的呢!”

刚到巷口,正迎上翩翩来迟的警察,我的样子有些狼狈,而且腰后还藏有凶器。为了不让警察怀疑,伸手搂住一个街边的妓女,避开众多警察的目光。

妓女除了在店里销售外,还有一些年老色衰,或者有些疾病的女子站在街边拉客。在街边拉客的妓女头上都戴有塑胶电子灯,上面标有价格。她们的售价很便宜,只要两三百珊瑚币,而且生意不是很好。

搂着她穿过两三条大街,我才放开她,路上我们没说一句话。她身上的香味很淡,很自然的香味,绝非化工合成香水。我的鼻子很敏感,对浓烈的香水很厌恶,能搂着她走过三条大街,不得不归于她的体香。

她终于开口了,声音很轻柔,也很好听。“我的标价……很贵的。你真的决定要我吗?”

我转脸看到她的容貌,很年青,很漂亮,也很害羞。我一连用了几个“很”,是因为很惊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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