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没看比赛？”
“在那里也帮不了什么忙。”他又不能下场指导, 何况林媛媛的打法他不熟悉, 就算是能下场指导, 也不会有什么建设性意见。
“说得好像你在这里能帮什么忙似的。”蔡晴嘀咕了一句, “刘姐呢？”她们的队医人哪里去了。
网球队只有这么一个队医，而男队女队加起来就是十多个人, 好在现在团体赛事还能错开，等回头单项赛事开始，队医明显的分身乏术，那才叫一个麻烦呢。
“我已经让人再给你找一位理疗师, 不过大概得圣诞节后才能过来。”
蔡晴听到这话愣了一下，直到手心冰凉这才是意识到冰袋在自己手里放的时间太长了, 她的手被冻了一下。
“男的女的？”
“性别有那么重要吗？”他从蔡晴的包里拿出了毛巾，用毛巾把冰袋层层包裹起来，递给了蔡晴。
蔡晴忽略掉这点不适, “当然，团队里几乎都是男人，我想找个能陪我说话的都难。”
“单纯的想要找一个能陪你说话的，还是你觉得你比较介意理疗师的性别呢？”
蔡晴觉得该说的话似乎都被这人说去了，她一时间保持沉默。
“找一个女理疗师并不是那么容易，不过刚巧我找的这位应该符合你的要求, 等圣诞节后见个面，或许你会满意的。”
这人说话大喘气似的，蔡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是，她正想着说辞, 刘队医过来了，“对不起小蔡，刚才出去有点事，你稍等一下。”
“布特科先生。”蔡晴看着坐在那里的人，她轻声喊了一声，“你教我俄语。”她有在学习俄语，不过这段时间学习进度放下了，自己看着书本听录音带的学习进度真的很慢。
有这么现成的资源，为什么不利用呢？
谢尔盖听到这话挑了下眉梢，他的五官深邃，眉毛黑又浓，天生长得好都不需要过多的修饰。
“我是教网球的，还要充当你的语言老师吗？”
“反正你也闲着没事，大不了我给你涨点工资？”还不等谢尔盖说话，蔡晴又是道：“你也不缺我那点工资，所以你教我嘛。”
“教你也可以，不过先回答我一个问题。”谢尔盖站在那里，手插在裤兜里显得身材格外修长。
蔡晴再次发现，这人可真是天生的衣服架子。
“为什么想着学俄语？”联合国的官方语言她会两种，难道是打算全部学会吗？
刘队医过来帮着蔡晴做按摩，看着这一站一躺的两个人，忍不住笑道：“小谢教练你这就不知道了，蔡晴是出了名的好学习，那英语说得可溜了。”
谢尔盖自然知道，他刚见到蔡晴的时候这人还会简单的说两句俄语呢。
当然，现在也还会那简单的两句。
刘队医是多年老队医，经验十分丰富，一下手就是轻重正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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