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解啊。”我歪着头,躲开她的点触。虽然有点伤自尊,但我还是大声地附和她,“就像我爸比你重要一样!”
易新刮了一下我的嘴角,“你有高级一点的比法吗?”
我打了她的手臂一下,也没惜力。“没有,我身边只有他。”
多年以前我们就形成了这种,遇见尴尬话题自动默契转移的相处风格,她说的话未必真实,但一定是趋于她现在想说的。
如果是这样,她已经做好了决定,那我也不应该拦着她。尽管我觉得她这种决定并不理智,但我自己的每个决定就理智了吗?如果我很理智,那我就不会总是陷入三角play之中。我和她们姐妹的,我和易溪沈颜的。我一定有自己的问题而不自知,但就是不自知,所以我才陷入了今天的境地。
易新转身回去。我也就走了。
她回工作室。我回家里。
她有她要交代的人。我也有自己要理清楚的事。
从冬至那天开始,倒霉的事情便一件接着一件来。先是冬至晚宴,我和纪学霸起冲突,易溪当着众人的面抽了我一嘴巴子。隔天,我被人呼巴掌的事,传遍了整个公司。闹笑话不要紧,是紧接着的事。紧接着我跟易溪道歉,她把我拦在门外,不让我进门,还说出要分手的话。我郁闷吧?我找易新分析,人直接给我来了个惊悚告白。吓死田边一头牛了好吗!苏泽那混蛋有多落井下石,我就不说了。悔恨的是,我居然为了这种人和易溪产生了无端的矛盾。
今天,重点是今天,简直郁闷得负能量爆棚了!出国我没意见,我对出国的时机有意见。眼下这种情况我要怎么走?要是哄好易溪走也就罢了,偏人家还不给我好脸色。电梯里遇见了,只顾着捯饬自己。停车场,直接把我推下车。家里楼道口,反正也没给我好脸。她急着去约会,急着把房子兑出去。学区房还不好租吗?她还上赶着给人免收押金!是,她的钱,不关我的事,我替她心疼还不行?咱不说钱的事,我来找易新吧。就单纯的想过个圣诞节,结果现在也不用多说了,这都什么事啊!
我对着镜子问自己,“为什么你会把事情搞成现在这个样子?”
镜子里没人回答我。有的只是一张彷徨的脸。
这张脸,颇有些狼狈的样子,头发蓬乱,双目圆睁,冷水打湿了发丝和衣襟,却降不下面颊上骇人的猩红。
第二天我去公司,开着我爸的小钢炮,握着方向盘的手腕有些脱力,后脑勺像过电流一样,哧哧传过一阵阵冷意。
过红灯的时候,我手上开始抖了,身体也跟着往大衣里缩。是的,我大概都烧糊涂了,连红灯都敢闯。
罚款还只是小事,重要的是扣六分。当然撞到行人也不好。但这不是没撞吗?于是我就在纠结扣六分的事。我把车停在公司附近,仔细地回忆具体细节,到底是闯了黄灯还是闯了红灯?
别提行车记录仪啊,苏泽根本没装!倒不是省钱,他说车里装着行车记录仪,感觉像监控器的似的,他办事的时候,心里总有点不踏实的感觉。他这是拿行车记录仪比作淘宝上的“捉奸神器”呢。当然他干的也是差不多的事。我今天不舒服,不想挤公交,才开着他的车来。当然,以前是我开易溪的车,载着易溪。那现在易溪不跟我好了,再嫌弃“咸湿味”,我也得开着苏泽的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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