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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芙私下个性颇为抽风，偶尔带点任性、傲骄，但在工作上，对着前辈她十分之谦卑有礼，红了赚多了，对毛毛也照顾周到，跟着她，吃喝玩乐不用自己花费，是一个很好的祖崇。

「得了吧，就你？好好开车，别把头转过来，危险。」璟瞳冷冷地瞅他一眼转过去看着任芙的三七脸，清冷的调子开始谈任芙下面的工作「任芙，有些产品想找妳做广告或是代言的，我让人排开了不适合的产品，剩下妳看一下那个有兴趣的。」

任芙把她递来的平板接下来，歪着头没心没肺地看着细心整理好的产品数据，大公司有中档及高档品牌的护肤品、某国际的运动品牌、全球都在喝的汽水以及一些电子产品，例如畅销的手机、相机，还有一些女性用品、零吃等等。

「你们说……比我年轻几年的女生喜欢甚么？」任芙把所有产品都看了一遍，没几个特别有兴趣，她出道以来接的广告，起初不红，璟瞳姐能替她找到甚么就拍甚么，只要所卖的产品不太差就可以。

到红了，自动找上门的产品多不胜数，当时还只是经理人的璟瞳姐会替她挑，不用她烦恼，但如今，璟瞳姐让人筛选后便直接交给她来选择，美其名是挑她喜欢的，实际是璟瞳姐不想伤脑筋。

任芙心里默默吐槽了一番。

毛毛在前排开车听到小祖崇的问题不敢给她回应，他跟任芙有一个默契，对于任芙心里面的初恋对象，毛毛彷佛感受到出来。

「比妳年轻几年都二十有多了，总会用点护肤品，买好点的衣服与包包。」璟瞳意有所指，她心目中其实也选了几个产品，不过现在任芙的地位，她认为把一点主导权交给她，是对她的尊重。

「嗯……」任芙敷衍的应了声，她在平板上乱滑，无意滑到一份被筛选掉的产品名单，她好奇点开文檔来看，一路拨，点头心念确实一些知名度不够或者不适合她的商品，拨到最后，她定住了指尖，忽然有了个决定「璟瞳姐，我选这个。」

璟瞳把平板拿回来，盯住画面上的商品，皱一皱眉「这不是我给妳看的产品，妳是不是看错文檔了？」

「我没看错，如果妳让我拍这个商品，我答应额外让妳挑一个品牌做代言。」墨镜下，任芙闭上了眼养神。

赚钱不兼多，何况代言比拍一个广告赚得更多，而她身为经理人的抽成也跟着有一笔。

「这……好吧。」公璟瞳叹了声，谁叫任芙是公司里最有身价的艺人，虽然她是一手带任芙出身的，但为了公司的营运，璟瞳有时候也得妥协，而任芙指定要拍广告的商品品牌，是在那领域销量最top的，她也是品牌的使用者。

她将任芙选择的乐舒卫生棉以及她给任芙挑的某国际运动品牌的资料调出来传给她的助理去倾谈下面的合约等问题。

助理收到资料，意外又奇怪，很小心的回传问：「璟瞳姐，乐舒卫生棉是被筛走的品牌，妳没有看错文檔吧？」

「没有。」璟瞳回助手简单二字，想了一想，再传：「照办。」助理收到回复不敢再多问原因，在记事本上记下明早上班第一件事就是要处理这两个品牌的邀请工作。

毛毛先把璟瞳载回家，她下车后忍不住问用后脑对着她的人「为甚么选它？」

那后脑勺沉默了一会儿，终于扬了声回答：「我用这牌子。」她声线沙哑，听起来十分困倦。

璟瞳双眸带着看不出来的神绪盯住她的后脑勺片刻，对毛毛落了一个眼神，把车门关上。

车再次驶出马路，车厢瑞安静了一会儿，毛毛若无其事般笑着问：「小祖崇原来是乐舒的忠粉啊！难怪我上次帮妳买卫生棉妳指名要乐舒的，它们家的比较好用？」他是男生不懂女性用在私&处上的物品，只是临走时被璟瞳姐用眼神下了道命令，他不想挖也得挖出所以然来啊。

「应该吧……由中学开始就用它的了。」

答案让毛毛汗颜，甚么叫应该？这下他怎么跟璟瞳姐交差啊！

任芙在墨镜下缓缓撑开眼皮，看着窗外的街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