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佩敏捷的跳下车子,笑著说:「怎么会呢?昨天不过是有点头晕,休息一下就好了。再说,知道你江厂长一定会有任务指派,就是真的生病了我也不敢不来呀!」
江厂长见她软语轻笑,声音温柔,迥然不同於昨天分手时那副冷冰冰的神情,心中更是高兴,忙趁热打铁的道:「小张,谢局长上午要到九仙山踏青去,你替我陪陪他,好吗?」
张佩侧目瞅著他,诧异的说:「你呢?难道你不一起去吗?」
「我有事走不开嘛!」江厂长说著,抽出一沓大面额的钞票递给她,压低声音说:「陪谢局长玩的开心点,中午再请他吃顿饭。记著,这个人,咱们无论如何得把他侍侯舒坦了,以後才好办事!」
张佩不接他的钞票,单手叉腰,赌气的说:「我不去!就我一个弱女子,谁知道那什么讨厌的处长会不会再无礼取闹?」
「放心!这次只有谢局长一个人,周处长有事抽不开身。」江厂长冲著张佩高深莫测的一笑,不由分说的把钞票塞到了她的手上,交代了几句就离开了,留下张佩一个人怔怔的站在原地,脸热心跳了好半天才移动了脚步。
*** *** *** *** ***
九仙山离城市只有六公里,是这一带最有名的风景区。方圆三百公里,据说有三十六洞七十二景。山间峰峦叠嶂、悬泉飞瀑,历代的文人骚客,曾在各个景点留下了无数的题字墨迹。只要经过这座小城的人,罕有不到九仙山一游的。
桑塔那停在山脚,张佩和谢局长钻了出来,略为舒展了一下手脚,就准备沿著山路攀登了。两人刚才坐在小车里,言谈甚是融洽,彼此之间就似相识已久的老朋友,全然没有陌生人刚认识的那种尴尬。
张佩本就对这位斯文儒雅的局长颇有好感,此时拘束之心一去,更是回复了平时娇疑活泼的本x,一路上叽叽咯咯的又说又笑,神态间既有青春少女的天真浪漫,又充满了成熟少妇的妩媚风情。
谢局长拄著一gchu枝作拐杖,边走边微笑说:「小张,不瞒你说,我这个人缺乏情趣,对游山玩水的兴趣一向不大。今天要不是你们江厂长一早就打电话给我,说不游九仙山,就等於没来过贵市,我还不怎么想动呢!只是江厂长原本说要陪我登山的,不知为什么又变卦了?」
张佩眨眨眼,随口撒了个谎:「听说有个什么检查团来了,江厂长一时走不开,只好由我这个小秘书来陪您啦!怎么,您不喜欢我做伴吗?」说著,她佯装委屈的噘起了嘴,脸红红的像是个撒娇的小女孩。
「谁说的?能和张小姐这样美丽的女士做伴,哪怕只有半天一天的,也是我前世修来的福分呀!」谢局长半开玩笑的说,深邃的目光从镜片後s出,那其中彷佛蕴藏著许多欲说还休的话语,又彷佛带著种淡淡的惆怅。
张佩砰然心动,忙转头避开他的凝视。从小到大,她早已习惯了在众多追求者的仰视中生活,就是结了婚以後,还时不时的有半大小伙子用火辣辣的眼神渴慕著她、追逐著她,用暧昧的话语挑逗著她、骚扰著她。
偶尔,她也曾在在苦苦的纠缠下迷失、惊慌,甚至於情欲隐隐萌动。可是,她从来也没有真正的不可自拔过,也从来没有谁能像眼前这个男人一样,那目光似乎能看透自己的心思,令自己满心欢喜、彷徨,而又意乱情迷……
走了一个多钟头,两人好不容易来到了仙人泉。这仙人泉是所有景观中最有名的一处,旁边有明代大学士朱熹的题字「源头活水」。传说这泉水自形成以来,不管乾旱如何严重也没有枯涸的记录。水流是从平卧的一整块巨石的凹陷处涌出来的,流到下游後聚成了一个小水潭,清澈见底,美不胜收。
大自然的美景总是让人心旷神怡的,两个人停下来小憩了片刻,又照了几张相。张佩眼望清泉,叹了口气说:「这水里富含多种矿物质,是上等的天然饮品。可惜竟没有人想过大力开发,让它白白的流走了,你说这有多可惜呀!」
谢局长以内行的眼光看了看,沉吟说:「也许是经济价值不大的缘故吧。这泉水的流量毕竟太小了点,而且交通又不是很方便,开发也许没什么意义。」
张佩连连点头称是。她站在水边上,任凭山风吹拂著一头飘逸的长发,忽然之间动了雅兴,快活的娇笑著说:「这水的滋味好不好我也不知道,今天既然有机会,我可得好好尝一尝!」
说著,她大胆的脱下了鞋袜,蹲坐在岩石上,将雪白的玉足伸到泉水中拨拉了一下,平静的水面上立刻荡漾开了丝丝的涟漪。谢局长料不到她竟如此放浪形骸,一时间楞住了。
只见在灿烂的红日下,一个俏丽的少妇姿势优雅的端坐著,整个人美的像是在发著光。赤裸的双足浸泡在清冽的水里,那浑圆的足踝、纤巧的脚趾、肌肤细腻的脚掌、是那样和谐的与大自然融合在了一起,构成了一副浑然天成的风景画。
谢局长呆呆望著,脸现欣赏之色,低声曼吟道:「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吾足……」
张佩脚尖一扬,故意泼了点水珠子溅在他身上,调皮的问:「你在说什么?为什么我一句也听不懂?」
谢局长微微一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关切的说:「你还是快把袜子穿上吧,山里的水很冷,别一不小心受凉了!」
「嘻嘻,放心好啦!我的身体没那么娇贵!」张佩甜甜的笑著,忽然做了一个更为大胆的举动。她站起身撩高了长裙,露出了一双凝脂般的修长粉腿,就这样踮著足尖,小心翼翼的淌过了潭水,纵身跳到了源头所在的巨石上面。
谢局长正想叫她注意安全,张佩却已弯下腰,从泉眼处掬起了一捧泉水,仰头一饮而尽,回过头来,兴高采烈的招呼著他:「谢局长,这水的味道真好喝!你也过来喝上一口呀,喝了这仙泉说不定就能成仙哩!」
谢局长听她这么一说,也有些蠢蠢欲动。但当他准备脱下皮鞋时又犹豫了,苦笑说:「算啦,我还是当个凡人好!你成了天上的仙女,可不能违犯天条偷著下凡来呀!」
张佩被逗的咯咯直笑,喘著气说:「你别寻我开心了!我这个连大学都没上过的傻女人,哪会有那么好的运气成仙呢?」
她笑了一阵,弯下腰又掬起了一捧水,一步步的趟了回来,把水递到了谢局长的嘴边,笑盈盈的说:「谢局长,快喝吧!」
谢局长略一迟疑,随即恢复了常态。他低下头,捉住了张佩那娇嫩的小手,宽厚的手掌紧贴著她滑腻的手背,先在那捧泉水里吮了一口,赞叹说:「果然是清甜可口、名不虚传呀!」说著,就开始大口大口的吞饮起来。
水,很快就被吸的乾乾净净。可是谢局长却一直埋首於张佩柔软的掌心里,似已忘记了抬起。
张佩的俏脸微微的晕红了,嗔怪的撇了撇嘴角,但却没有把手抽回来,反而爱怜的轻抚著谢局长线条分明的面颊。
此时两人的距离已是近在咫尺,她这才发现他那浓密乌黑的头发中,竟已有了缕缕的斑白,一股莫名的温情,忽然从x中升起,一下子就占据了她的整个芳心……───────────────────────────────────
(5) ───────────────────────────────────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著,两个人就这样你抓住我的手、我捧著你的脸,没有亲匿的动作和表白,可是彼此之间却洋溢著恋人般的柔情蜜意。剧烈的山风似也变的温和了,吹拂在身上温暖的像是情侣的呼吸。
过了好半晌,谢局长的身子一震,像是忽然从睡梦中惊醒,忙不迭的放开了张佩的手,神色尴尬的说:「小张,对不起!我……我……」
张佩的心一阵失落,咬著嘴唇,淡淡的说:「这是您第二次向我道歉了……其实,两次您都没有做错任何事,g本用不著说对不起的。」
谢局长深深的凝视了她一眼,叹息说:「我怎么没做错事?是我害的仙女堕入了凡尘,而且还偷偷的把天琼玉露赐给了我这个凡夫俗子!」
张佩「扑哧」一笑,微嗔说:「贫嘴!你喜欢喝,我就再给你掬一捧来好啦!」说罢,又想趟到对面去。
谢局长忙拉住了她,连声说:「不用了不用了,我已经喝的够多啦!你还是快点上岸来吧,在冷水里呆太久了真会生病的!」
张佩听他话语中关怀之意甚浓,心情登时舒展多了,也就不再胡闹,乖乖的著好了鞋袜,带著谢局长绕过了仙人泉,攀登到更高的山顶上去参观摩崖石刻。
谢局长本是一所名牌大学的本科生,古典文学的功底极为雄厚,对石刻上古今书法家留下的诗文题字也颇有心得,当下一边沿路而上,一边用浅显生动的语言解释著词意内涵,不时还加上些有趣的小故事。
张佩津津有味的听著,简直要入迷了,完全忘记了登山的疲劳,对这个男人的博学多才更是钦佩的五体投地。
「谢局长,您知道的东西真多!」张佩的目光里满是崇拜,就像个仰视著老师的女学生一样,难为情的说:「您瞧,本来是我带您游玩九仙山,现在看起来,您倒比我更像个导游了!」
谢局长哈哈大笑,正要安慰她两句,忽然觉得脖子上有股冷风吹过。他抬头看看天空,脱口喊了声:「糟糕,要下雨了!」
张佩吃了一惊,手搭在额头上一望,只见一团团铅灰色的乌云正聚集在头顶上,刚才还是金光万道的太阳则已不见了踪影。不一会儿,又是一阵冷风扑面刮到,黄豆大的雨珠子啪嗒啪嗒的掉了下来!
这时他们正站在山腰上一片比较空旷的地带,四周没有任何可遮掩的人工建筑,参天古树离这里也很远。早上他们出发时,还是个风和日丽的艳阳天,谁能想到老天爷说变脸就变脸?两人都没有带雨具,只能眼睁睁的看著雨点从小变大、由稀疏变密集,焦急的束手无策。
就在暴雨倾盆而下时,张佩猛然灵光一闪,记起不远处有个隐蔽的岩洞,或许可以挡风遮雨。她忙招呼谢局长:「跟我来!」两个人互相扶持著,跌跌撞撞的在山路上奔跑起来。
等他们跑进了那洞口,都已被大雨淋成了落汤**。张佩那件白色的上衣完全湿透了,看上去几乎是透明的,湿淋淋的内衣紧紧的粘在肌肤上,把个玲珑有致的美好曲线展露无遗。雪白的腰身、秀气的香脐,和贴身的x罩清清楚楚的显示著,这成熟少妇的身段是多么的x感诱人。
任何人看到眼前这香艳的一幕都会油然而生这样的念头--如此美丽的女人,g本就不应该穿著衣服。只有赤裸裸的展现出一丝不挂的胴体,才对得起上天赐给她的这副完美身材……
张佩十分的狼狈,不停的喃喃咒骂著见鬼的天气。她取出一块手帕擦抹著头上身上的水珠,然後再把它拧乾。那小手帕拧了又湿、湿了又拧,来回数十趟了,她却仍觉得浑身不舒服,雨水和汗水混杂在一起,冷的她瑟瑟发抖,嘴唇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谢局长的上衣是纯羊毛的,只是外层沾了雨水,里面还是乾燥的。他一声不响的脱了下来,用力的把水珠抖了抖,接著把衣服披到了张佩的肩上。
「这怎么行?」张佩推辞著,肩膀闪了一下,低声说:「你自己呢?你也会受凉的!」
谢局长不由分说的把衣服盖了上去,大手隔著衣料轻抚著她的背部,温和的说:「你披著吧!我身上没沾到水,不要紧的!」
雨还在没完没了的下著,狂风怒扫,把雨水刮的打横飘起,纷纷扬扬的飞进了洞口。张佩缩了缩身子,苦笑说:「这里不能站了,我们还是到里面去吧!」两个人拨开茅草和乱石,钻进了岩洞的深处。
走了大约五六米远,四围的空间变大了许多,视线中出现了一块醒目的青石板,上面刻著清晰可辨的四个字:「天造地合」。整块石板就像一张天然的大床,显眼的放置在正中间。
张佩从手袋里抽出几张纸巾,平平的铺在青石板上。两个人就这样并排的坐了下来,静静的等待雨停。不知为什么,他们都没有说话,只是默不作声的端坐著,似已找不到共同的话题。
谢局长像是怀著满腹的心事,不时的偷眼瞟著张佩,等她转过脸来时,又急忙躲开目光,然後发出一声苦涩的、沉重的叹息。
张佩怔怔的听著,柔肠百转,眼圈儿不由自主的红了。她是多么希望他能主动的说上几句话,比如像刚才那样,问问自己会不会冷,再给自己说上两个笑话!然而他却是一味的沉默著,眼睛茫然的望著天际不断落下的雨点儿!
张佩终於忍受不了如此压抑的气氛了,决定打破僵局。她的双眼眨也不眨的盯著谢局长,用一种带著戏谑的、挑衅的口气,单刀直入的问:「谢局长,听说您夫人长的跟电影明星似的漂亮,是真的吗?」
谢局长侧过身,诧异的说:「这是谁告诉你的?」
「我听江厂长说的!」张佩的语声里充满了醋味,酸涩的说:「他还对我说,别说我们厂里,就算全市都找不到一个女孩能像您夫人那样漂亮!」
「瞎扯!他g本就没见过我夫人!」谢局长连忙辩白,冲口而出的说:「我夫人要是能有你一半的温柔美丽,我就心满意足了!」
张佩听他如此直接的赞美自己,顿时霞烧双颊,芳心窃喜,情不自禁的咯咯娇笑,x前饱满之极的双r充满诱惑的轻轻摇晃,像是随时可能裂衣而出。谢局长只看的口乾舌燥,再也抑制不住欲火了,猛然伸出右手,出其不意的揽过她的腰身,把她紧紧的搂在了怀里!
张佩惊叫一声,还未完全回过神来,一张热乎乎的嘴巴已经覆盖住了她的双唇,重重的强吻著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她小嘴微启的迎了上去,用最热烈的反应诉说著心中的激情。彼此的舌头追逐交缠著、互相吸吮著对方的津y,那陌生而又熟悉的味道,就像强力的磁场一样,把两张嘴牢牢的固定在了一起,怎样也不愿意分开!
「嗯嗯……」张佩被吻的满脸红晕、娇喘不止,连呼吸都快透不过来了。她蓦然间察觉到,不知何时起,谢局长的手已微微颤抖的落到了她的x脯上,正在抚m著富有弹x的双峰,揉捏著r房上部娇嫩的x肌,那手掌烫的像是一团火!
「别这样……你别这样……」张佩本能的推挡著他的双手,喃喃的呻吟著,在慌乱兴奋中又夹杂著不安!而回答她的,却是xr上传来的一阵更疯狂、更激烈的搓揉,尽管隔著r罩,她仍然能体会到快感像电流般通进了自己的身体,嘴里不由漏出了甜美到无法忍耐的动人声音……
「哦,小张,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你了……」谢局长急切的逡巡著张佩丰满的r体,梦呓般说道:「你……你是我第一个……第一个真正爱上的女人,我……我这也是第一次这样动感情……」
「不……不行……求求你……我……我已经结婚了……」张佩低沉而含糊的喘息著,心底产生了一股无法形容的恐惧:如果被丈夫知道了今天的事,那该如何向他解释?自己真的就这样背叛了丈夫、背叛了共同生活了七年之久的感情么?
「我知道……我知道你结婚了!但我还是……控制不住……」谢局长语无伦次的倾诉著,把张佩的上衣纽扣一颗一颗的解了开来!敞开的衣襟下,雪白的x脯半遮半掩、若隐若现的诱惑著他的眼睛。他毫不犹豫的把手从r罩边缘伸了进去,用力的抓捏住了浑圆绵软的r房!
敏感的禁区被袭,剧烈的刺激使张佩一下子就融化瘫软了,她像是羔羊般驯服了,脑海里只剩下一片空白,原本是推拒著的双手,此时反而绕到了谢局长的背部,死死的抓住了他的衬衫,不断颤抖的身体主动的靠了上去,好让他更加顺手的玩弄自己的挺拔玉峰……
可是,当她闭上了眼睛,期盼著事态的进一步发展时,谢局长却慢慢的平静了下来,没有再吻她、再抚m她了。他只是捉住了她的一只小手,放在自己的脸上,轻轻的磨蹭著,嘴里反覆的重复著一句话:「张佩,今天我很开心……非常开心……也非常幸福……」
张佩的热泪流了下来,她一言不发的把他的头搂在x前,温柔的摩挲著那浓密的黑发,就像是母亲在安慰著受了委屈的孩子……
雨终於停了!他们从岩洞里走出来,深深的呼吸著潮湿的空气。抬眼望去,晴天又已是一片蔚蓝,风和日丽。这场骤雨来的快去的也快,青山大地经过洗涤之後,连色调都变的清新的多了。
下山的时候,两人肩并肩的走著,虽没有太多的话语,可是彼此之间的距离,似已在无形中拉近了许多。有时只通过一个关怀的眼神、一个会心的微笑,就已读懂了对方心里蕴藏的深厚感情。
回城後,小车先将谢局长送到了下榻的宾馆,再把张佩拉回了厂子里。这时不过是四点左右的光景,但公关部门的同事们竟都走的一乾二净,连人影也见不著一个。
张佩环视著空空荡荡的办公室,缓缓的坐到了沙发上,闭目陷入了沉思。她回想起不久前发生的一幕幕场景,脸颊不禁一阵发烫,心中又是甜蜜欣喜,又是惶惑不安……
她正在嘴角含笑的出神,忽然一双手从背後伸了过来,左右环抱住了她温暖纤细的腰肢,接著一个沙哑chu俗的男音响了起来,笑嘻嘻的凑在她耳边说:「在想什么呢?我的小美人?」
张佩吓了一大跳,险些失声惊呼,百忙中回头一看,原来搂著自己的是一脸坏笑的江厂长。她定了定神,掩饰的说:「还能想什么?当然是在想手头的工作啦!」边说边用力的扭动著身躯,想要脱离他的怀抱。
江厂长呵呵一笑,大模大样的坐到了张佩身边,双臂从後把她搂紧,手掌在她平坦的小腹间摩挲著,嘲弄的说:「是吗?那你就汇报一下吧,今早我分派给你的任务完成的如何了?」
张佩嗔怪的按住了他胡乱活动的手,没好气的说:「不就是陪著谢局长游山玩水吗?这点小事还用的著汇报?当然是圆满完成啦!」
「好!好好!」江厂长连声的称赞著,一双手更加的不规不矩,在张佩成熟丰满的身子上四处乱窜,这里揉揉、那里捏捏,有恃无恐的大肆轻薄。
张佩在那岩洞里和谢局长做了半场戏,心中本就已有些动情,此时被江厂长手口并用的一阵挑逗,强行压抑住的情欲忽然又蠢蠢欲动起来,身子顿时酥软了,推挡抗拒的就不像往常那样坚决,片刻後当那双碌山之爪掠到高耸的x脯上时,她也只是轻微的「哼」了一声,半推半就的不再阻止了……
江厂长见张佩脸泛桃红,凤目朦胧,绵软的丰x在自己掌下急促的起伏,一副少妇怀春的动人姿态,心中暗暗得意,料想自己的计划十有八九已成现实,当下试探的问道:「中午下阵雨那会儿,你和谢局长在哪里?」
张佩小嘴里咿唔不止,迷迷糊糊的说:「在……在九仙山上啊……」
江厂长双眼大放异彩,手上加大了几分握力,兴奋的问:「那你们当时在干什么?快说!」
或许是他的声音太大了,张佩被他这一喝问,蓦地里清醒了过来,脱口而出的撒谎说:「没干什么呀!我们在山脚下的小饭馆里喝茶哩!」
「什么?山脚下?你们那时就已下山了吗?」江厂长大失所望,脸上露出沮丧的神色,心有不甘的说:「那……那你怎么直到现在才回来?这几个钟头都去哪了?」
张佩顿时语塞,支支吾吾的说:「我们……我们後来又到了别的地方游玩……」
「你骗人!」江厂长打断了她,伸手在她的右r上狠狠的掐了一把,y笑著说:「你们已经上过床了是不是?嘿嘿……你瞧你,n子都发硬了,还好意思说假话!哈哈……这下,你真的立大功了,今後厂里的原材料供应就不成问题啦……」
张佩恍然大悟,这才明白今天发生的事都是江厂长预先安排的!这个乌g王八蛋居心不良狼心狗肺,为了向谢局长行贿,竟想出如此损人的馊点子来!难怪现在会这样放肆,想必是以为自己已经红杏出墙了,就成了可以任意欺凌的荡妇!她越想越是愤怒,猛地挣脱了江厂长的怀抱,一下子站了起来,冷冷的盯著他。
江厂长脸色一沉,小眼睛里s出暧昧的光芒,yy的说:「怎么?人家是大局长,可以一亲芳泽,我这个小厂长,就连mm抱抱的权利都没有吗?」
「够了!」张佩气的浑身发抖、俏脸煞白,指著江厂长的鼻子厉声说:「我老实的告诉你,谢局长和我清清白白的,什么都没发生!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我是厂里的公关,不是出卖色相的妓女!」
说完,她强压住怒火,转过身头也不回的走了,只留下江厂长一个人傻傻的坐在沙发上,惊愕的望著她的背影发起了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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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里,张佩每天还是如常的到厂里上下班,偶尔碰到江厂长,她就礼貌而疏远的点头示意,态度不卑不亢,既不有意识的躲著他,也绝不给他单独约见自己的机会。
江厂长几次邀她去办公室里「谈工作」,都被她婉言谢绝了,眼见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厂里又逐渐陷入了周转不灵的困境,直把他急的团团转,偏又想不出什么好法子。
这天傍晚,张佩下班後到市场上买了点儿r排活鱼,准备给丈夫儿子好好的做一顿晚饭。
这么些年来,做饭基本上是丈夫包了的,本不用她来c手。但自从那天差点和两个男人出轨後,她一直愧疚於心,觉得对不起丈夫的信任和儿子的依恋,好在大错并未铸成,现在吸取教训还来得及。
她暗中下了决心,此後要认真的做一个贤妻良母,煮饭洗衣、相夫教子,和家人一道踏踏实实的把日子过下去。
回到家里,天已经完全的黑了,左邻右舍的厨房里已飘出了饭菜的香味。张佩取钥匙打开房门,刚走进屋里就楞住了。只见小房间里灯火明亮,丈夫正和江厂长围坐在饭桌旁大吃大喝,两人都是面红耳赤,显然已开怀畅饮了许久。桌上满是啃剩下的骨头和油腻腻的汤汁,地上则横七竖八的扔著好几个啤酒瓶。
「老婆,你……你可回来啦!」丈夫略带几分醉意的站起身,打著饱嗝说:「你看,江厂长到咱们家做客,还……还特意带了酒菜来!等不及你,我们就……哈哈……就先吃上了……」
张佩对江厂长打了个招呼,走过去扶著丈夫坐稳了,皱著眉头说:「你怎么又喝上酒啦?而且还喝了这么多!老远都能闻到一身的酒臭味!」
「呵呵,因为今天我高兴呀……」丈夫满脸红光,笑的连嘴都合不拢了,醉醺醺的说:「老婆,江厂长说啦,明年就……就分给咱家一套大房子……三室一厅的,还带著卫生间……你还不……快谢谢江厂长?」
张佩不答腔,手脚麻利的去拧了个热毛巾,小心的敷在丈夫的脸上,低声说:「好啦,好啦!你喝醉了,我扶你到床上躺下吧!」不等丈夫说话,就半哄半拖的把他搀进了寝室。
把丈夫安顿好後,她略一沉思,回到外间凝视著江厂长,直言不讳的说:「江厂长,你在打什么主意?你上次不是说,分房是一年後才考虑的事吗?」
江厂长目光闪烁,慢吞吞的说:「正式决定的确是在一年後,小张!我只是告诉你老公,只要你能再为厂里出上一把力,这房子就铁定分给你们了!」
张佩冷冷的说:「你又想叫我去陪什么局长、处长的,是不是?哼,这次我说什么也不去了!」
江厂长呆了半晌,忽然站起身,冲著张佩连连作揖,哭丧著脸说:「我的姑nn,算我求您还不行吗?厂里已经停工待料了,再过几天,说不定就要倒闭啦!派出去采购的那几个购销,至尽仍然毫无消息。现在我是走投无路,只能来求您出马了!」
张佩听他说的可怜,心中一阵犹豫,踌躇的说:「那……你要我做什么呢?」
江厂长斩钉截铁的说:「再去找谢局长疏通关系,争取把市面奇缺的聚丙烯早日搞到手,咱们就有救了!眼下惟一有可能打动谢局长的,也只有小张你了……你可能不知道吧,谢局长对你的印象非常好,经常的问到你……所以说,现在你已是我们厂的最後一张王牌!这次牌局的成败与否,就全在你身上了!」
张佩听他谈到谢局长,脸上不知怎么就红了,咬著嘴唇不说话。
江厂长软硬兼施,苦口婆心的劝了她好半天,张佩才吁了口气,心神不属的说:「这件事我还要再仔细的想一想!江厂长,您请回吧,明天我会告诉您我的决定的。」
江厂长无奈,只得怏怏的告辞了。张佩关上房门,一个人左思右想了许久,总觉得举棋不定。
从感情上来说,她当然不希望工作了十多年的厂子就这么倒闭了,何况这还关系到自己的饭碗和日後的房子。
可是从理智上来说,她又隐隐感觉到,这次要是再见到谢局长,也许就会情难自禁的踏向那危险的深渊,从此再也无法自拔……
时间过的很快,万籁俱静的午夜来临了,张佩却依然做不出决定。她叹息了一声,脱了衣服躺到了床上,睡在丈夫的身边,凝视著他熟睡的面孔,心里忽然起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念头:谢局长的妻子一定是很幸福的,起码要比自己幸福!为什么……为什么幸福的偏偏是别人,而不是自己呢?
她不敢再想下去了,在黑暗中紧紧的抱住了丈夫,身子轻微的发起了抖!*** *** *** *** ***
「小张,你总算肯帮忙了!」江厂长兴奋的不停的搓著手,喜出望外的说:「我就知道,你绝不会狠心的见死不救的!」
张佩脸色漠然,平静的说:「我已经来了,有什么任务您就赶紧说吧!」昨夜她考虑了一宿,还是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接近凌晨时分,醉了一夜的丈夫酒醒了,见娇妻睁大了双眼似乎满怀心事,奇怪之下忙问究竟。
张佩吞吞吐吐的说出了江厂长的用意,以及自己准备拒绝的想法。谁知丈夫听後竟不以为然,反而劝说妻子放手的去工作,别把眼前立功的大好时机给错过。
张佩本就在迟疑不决,被丈夫这么一说,也就终於点头答应了,只是心里却有些苦涩,暗想:「若是丈夫知道上次在九仙山发生的事,不晓得还会不会这样热心的游说自己呢?」
江厂长拿出一个公文夹交给她,郑重的说:「你尽快坐火车赶到地区物资局,到那里找谢局长。这是申请报告,请他拨给我们聚丙烯一百吨。」他顿了顿,又说:「这次你出去活动,无论花了多少钱,厂里都给你报销,不需要拿发票凭据!只要能把聚丙烯搞到手,不要吝啬钱,要不惜一切手段!明白了吗?」
张佩垂下头,不言不语。江厂长忙问:「你还有什么要求吗?」
「只有一个要求,希望您能派个女同事陪我一起去!」张佩盯著江厂长狐疑的目光,忽然起了恶作剧的念头,故意捉狭的说:「我看就叫小蓉姐吧!」
这小蓉姐是江厂长的老婆,虽然徐娘半老,可还颇有几分姿色。江厂长自然听的出张佩的弦外之音,不由得满脸尴尬,讪讪的说:「她要是像你这样j明干练,有你这样的脸蛋和身材,我一定让她和你一起出阵!」
张佩冷笑说:「我看你,是没这个度量!这叫别人的孩子死了也不心疼!」她丢下这句话,拎起了文件夹,气呼呼的离开了。
第二天上午,坐了一整夜火车的张佩,顺利的抵达了地区所在的城市。她刚一下火车,就给物资局拨了电话:「喂,我找谢局长,请帮忙叫一下好吗?」
「谢局长?」对方呆了一呆,恍然说:「啊,是找老谢呀!他不在这,你打这个电话吧,号码是……」
张佩忙记下了号码,几经周折後,好不容易才找到谢局长。当他那熟悉的声音响起在电话的彼端时,张佩的心咚咚狂跳著,激动的连手都抓不稳话筒了。
这段时间以来,她以为自己已忘掉谢局长了,忘掉和他并肩畅游、岩洞避雨的往事了,可现在才发现,原来他一直都隐藏在自己心底,牢牢的占据了芳心中的一个重要的位置,也许永远也不会忘记。
谢局长也是惊喜交集,几乎是欢叫著说:「是你小张呀!住下来没有?好的……你现在到地区宾馆去,我马上给接待科挂电话……我这会儿在开会,没空和你多聊了……这样吧,今天中午十一点整,你到地区宿舍三座407找我!记住了吗?好,再见!」
十一点整很快就到了。张佩怀著复杂忐忑的心情,准时的敲响了谢局长的家门。谢局长穿著一身睡衣,热情的把她迎了进来。一关上门,他就像见到了分别多年的旧情人似的,张开双臂把她搂到了怀里,不停的吻著她的双唇。
张佩只像徵x的回避了两下,就温顺的软倒在了强劲的臂弯里。她微微仰起粉脸,湿润的红唇甜的像是棉花糖,被谢局长的嘴巴覆盖著,神色娇羞而迷乱,表情动人之极!
两人热吻了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的彼此分开。谢局长退後一步,用一双火辣辣的眼睛打量著她,真挚的说:「这一个多月来,我的身心、我的整个思维都被你的倩影充斥著,简直是茶饭不思、寝食难安啊!小张呀小张,我是真的被你迷住了……」
张佩淡淡一笑,问道:「尊夫人呢?她去哪里了?」
谢局长脸色黯淡,不大自然的说:「她出差去了。惟一的一个儿子,也返回大学读书了。家里只剩下我一个光杆司令啦!」
他彷佛不愿意多谈自己的家人,请张佩落座後,亲自下厨做了几样可口的小菜。两人边吃边聊,互诉别来之情,不知不觉间,竟喝了大半瓶的茅台酒。
饭後,谢局长把张佩领到一间布置典雅的卧室里,对她说:「中午你就在我房间里休息吧,我到我儿子屋里去!放心,这里很安静,不会有人来打扰的!」说完,大有深意的瞥了她一眼,就带上门出去了。
张佩喝了不少酒,双颊喷红。她和衣躺在考究舒适的大床上,闭上双眼,只觉的脑子虽有些沉重,但却异常的清醒。
从她踏进谢局长的家门起,不,也许应该说是从她答应江厂长出这趟差起,她就已隐隐约约的预料到,未来将要发生什么事。
对这一切,她心里既感恐惧,同时又充满了期待。此刻,她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那扇紧闭的室门上,听天由命般的、静静的等待著命运的安排……
那一刻终於来临了!门,被无声无息的推开了,接著又关上,然後是锁扣下按的声音。有个人蹑手蹑脚的向她走来,在床边坐下。张佩全身的每一条神经都僵直了,她紧紧的闭著眼睛,长长的睫毛轻微的颤动著,俏脸红的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
她虽然什么也看不见,却能想像的出,有一双发红的眼睛正在贪婪的注视著、欣赏著自己泛红的脸孔,动人的睡姿和曼妙玲珑的身段。等到那股炽烈的气息慢慢的、却是一往无回的凑近时,她知道,一切都已经不可避免了……
突然间,灼热的吻落了下来,像雨点一样落在了张佩的光洁的额上、唇上和颈上,呢喃著舔住了她圆润的耳珠。
一只宽厚的大手在她肩头来回的游移,那温柔的抚m,就彷佛是一g点燃的引信,把身体里隐藏的情欲一点一点的唤醒、激发,她的娇躯已情不自禁的开始颤栗,呼吸已变的急促、心跳已加剧,可是却依然没有睁开眼睛!
「我……我是否应该阻止他?」张佩无声的问自己,理智和情感在痛苦的交战煎熬。她能清晰的感觉到,谢局长的手已解开了她的肩带,正在缓慢的褪下她身上的连衣裙。
从未被太阳晒过的大片白嫩肌肤,一点一点的裸露了出来,风吹在光溜溜的玉臂粉腿上,令她觉得有些冷,可是x腹间却是一片火热,极细的汗珠大量的沁出了肌肤,濡湿了贴身的内衣,也粉碎了她残存的意志!
「老公,我……我对不起你!」泪水从张佩的眼角滑落,她分不清自己流下的,究竟是悔恨的泪还是欢喜的泪?抑或二者兼而有之?此刻她能知道的,是自己的x罩也已离体而去了,完美傲人的酥x赤条条的袒露著,毫无遮盖的展现在了这个并非丈夫的男人眼中。
看到梦寐以求的圆妙酥x,谢局长的目光亮起来了,平素无数次在梦中出现的圣母峰,如今是如此真实的出现在咫尺之近的距离内,远比他想像中的还要迷人。
细腻的肌肤透出瓷器般的白玉色,两个丰满的r房浑圆而白皙,即使在躺下来时,也依然是巍峨高耸的。矗立在玉峰尖端的,是一对颗粒饱满的粉嫩r头。
那娇艳欲滴的暗红色泽,和蓬勃坚挺的诱惑形状,足以让世上的任何男子为之疯狂……
谢局长再也无法强作斯文了,他像一头饥饿的野兽,略带chu暴的扯掉了张佩身上最後的布片!当那条黑色蕾丝的三角裤,被沿著线条柔美的玉腿剥离脱落时,张佩竟连丝毫抵抗的念头都没起过,她只是软弱的躺在床上,不声不响的任凭他剥光了自己。一丝不挂的成熟裸体,就像是摆上祭坛的小羊羔般,白腻、圣洁而晶莹剔透,令人不禁油然兴起强烈的征服欲望!
谢局长目不转睛的凝视著这具雪白丰腴的横陈r体,嘶哑的低呼了一声,扑上去抓住了张佩轻轻起伏的x脯。挺拔饱满的双r,被他一手一个的掌握著,手掌上传来的,是一种超乎想像的柔软感觉,使得他情不自禁的揉捏的更加用力,以至於十g手指都深深的陷入了张佩丰满的r房之中,极富弹x的双峰,就如同急剧膨胀的气球一样,从指缝间隙鼓胀了出来。
「哦……天哪……」敏感的r尖被肆意的捻弄,张佩只觉得浑身一阵酥麻,不由得半张著小嘴轻微的喘息,一头乌黑的秀发已散乱,垂在她娇俏动人的脸庞上,平添了几分妩媚的风情。
谢局长只看的欲火大盛,弯下腰压在了张佩的身上,伸手抓住一只r房的顶端,把挤出来的r头含进嘴里使劲的吸吮著,发出了旖靡之极的「啾啾」声。
张佩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反应了,她的玉腿微微分开,纤腰在忘我的扭动,浑圆结实的臀部向上翘起,腿股间柔细茂盛的y毛丛里,已开始渗出了粘稠透亮的爱y。她几乎用尽了全身的气力,才使得自己没有呻吟出来……
「不……不能……绝对不能喊出声……」张佩的双手死死掐著床单,眼睛仍然闭著,细齿紧咬下唇。她在心里告诫自己,无论如何也要坚持下去。只有这样,她才能保持住一点点尊严,才能欺骗自己说,她是在醉酒未醒时不幸失身的,而不是心甘情愿的被人玩弄!
可是,情况的发展证明这种想法不过是一相情愿。没多久,谢局长强行分开了张佩的双腿,手指探到湿透的耻丘上肆意活动著。当他拨开了两片饱满的y唇,熟练的刺激著娇嫩的y蒂时,一股强烈的快感如同电流般击穿了张佩的身体,她终於忍不住叫了出来,酣畅淋漓的大声高叫著:「啊……啊啊……不要……」
话音未落,两团丰满的臀r一阵剧烈的抖动,泛滥的蜜汁泉水般喷了出来,溅的谢局长满手都是。张佩的身体痉挛般颤抖著,脆弱的防线完全崩溃了。她蓦地张开水汪汪的双眼,把谢局长的头按在r峰上拚命的挤压著,雪白苗条的腰身挺起,热切的追逐著肆虐的手指,嘴里发出了一连串动情销魂的呻吟。
谢局长满意的笑了,他翻身爬到了张佩的身上,亮出了早已充血勃起的男g。张佩眼睁睁的望著,满脸都是晕红之色,娇躯就像炭火般熊熊的燃烧著。有生以来,她总算看到男人的阳具长的是什么模样了,但没想到的是,这g令她心摇神驰、情欲难耐的东西,竟然不是丈夫的……
「啊--」随著张佩失魂落魄的一声尖叫,chu大的阳具猛地贯入了蜜x,在爱y的润滑下,深深的刺进了她的体内。
这一瞬间,张佩的呼吸都停止了,在难以形容的欢愉之感遍布全身的同时,她的眼泪也不受控制的涌出!宝贵的贞洁终於失去了,从现在起,她再也不是谨守妇道的好妻子了,而成了一个被玷污了清白的荡妇!
谢局长温情的拭去了张佩的泪水,将她的双腿抗到了肩上,唇舌舔舐著春葱般的腿趾,跨下则有节奏的大力抽动,一下下的把阳具送到尽头。温暖的y道r璧收缩蠕动,把rb包裹的紧紧的,那种舒适的感觉真是永生难忘。他不顾一切的用尽全力抽c著,恣意的享用著这出色的美人儿。
「啊啊……谢……你好厉害……我要被你干死啦……啊啊啊……」张佩肆无忌惮的嘶声浪叫,x前高耸的双r颤巍巍的乱晃,美丽修长的玉腿不停的向上踢蹬,所有的矜持,所有的羞愧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这一刻,她从身体到心灵都背叛了挚爱的丈夫,盘旋在脑海里的惟一念头,就是紧紧的夹住这g令她欲仙欲死的rb,在极乐世界里尽情的销魂……
不知过了多久,谢局长的动作忽然慢了下来,硕大的g头顶在子g口一震一震的弹跳,喘著chu气低吼:「不行了……我……我要s了……我要s在你身体里了……呀……」
张佩下意识的将白嫩的臀部抬高,尽可能的将交合处贴紧,全身急剧的颤抖著,双手揉著自己的r房忘情的浪叫:「s给我……全部s进来给我……啊啊……要死了……啊……」
汹涌的热流打在花心上,一滴不漏的直接s进了子g里。两个全身赤裸的男女,一起迎来了绝顶的高潮……
几秒钟後,谢局长的身躯松懈了,无力的任凭张佩晶莹的双腿自肩头滑落,然後他的人就颓然的跌倒在那丰腴的r体上,许久也不愿意分离。而张佩紧凑的y道也依然夹缠著缩小的男g,彷佛舍不得似的,满面潮红的低低呢喃著,似乎还在回味著高潮後的余韵!
两个人就这样默默无语的躺在床上,谁都没有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谢局长才心满意足的叹了口气,凝视著张佩深情的说:「小张,谢谢你……谢谢你让我偿了心头的夙愿!你知道吗?我想要你快想的发疯了!如果得不到你的身体,我这辈子都会非常遗憾的……」
张佩淡淡的一笑,声音略带苦涩的说:「可是我这次来,本不是为了这个的……我来,是因为我有很重要的公事要找你帮忙!」
谢局长慨然说:「有什么事你就尽管说吧,只要能帮的上的我一定帮!」
张佩轻松的说:「对你来讲只不过是小事一件吧!我们厂眼下急需一百吨聚丙烯,江厂长让我找你批一下,申请报告已经带来了,就放在我的小提包里。」
谢局长的表情忽然凝滞了,吃惊的说:「老天,你们难道不知道吗?我已经调离了地区物资局,到省宣传部当部长去了!」
「什么?」张佩如同被晴天霹雳击中,倏地坐起,袒露著无限美好的上身,语声里已带上了哭音:「怎么会这样?你……你什么时候调动的?」
「就在一周之前!」谢局长不知所措的说:「我刚刚才办完所有事项的交接手续!要是你能早点来,哪怕只早几天……」
张佩木然半晌,忽然双手掩面的痛哭起来,悲悲切切的说:「那我怎么办呢?呜呜……那我该怎么办呢?我不管,你无论如何也得帮我想个主意!呜呜呜……」
「别哭别哭……」谢局长慌了手脚,忙拍著她赤裸的背部柔声安慰著。他沉吟了片刻,苦笑说:「现在惟一的办法,只能找新任的物质局长疏通一下关系了……」
张佩重新燃起了希望,破涕为笑说:「对啦!按照惯例,新任的局长十有八九是你的老下级,肯定会买你的面子的,是不是?」
「别的人都好说,可是这个人嘛……」谢局长忧心忡忡的摇了摇头,说:「他是省长的亲戚,後台硬著哩,常常是谁的面子都不给!」
张佩又抽泣了起来,哽咽著说:「你……你还没试过,怎么就说不行呢?好,你先告诉我,新任局长到底是谁?」
「其实这人你也见过的!」谢局长似有些不敢正视她的眼光,吞吞吐吐的说:「他就是……就是上次和我一起去你们那吃饭的……周处长!」
这句话就如五雷轰顶,一下子把张佩给打懵了!好半天她都没回过神来,目光疑呆的凝望著前方,嘴里喃喃的念叨著:「哦……原来是他……原来是……是他……」
谢局长叹息一声,起身穿好了衣服,在房间里来回的踱著步,皱眉说:「这样吧,明天上班的时候,我带你去见周处长……不,应该是周局长了……我会竭尽所能,帮你多说几句好话。至於下面的牌局怎么打,那就--」他顿了顿,一字一句的说:「就看你手上有没有能决定胜负的王牌了!」
张佩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才抬起梨花带雨的俏脸,凄然说:「我有!在他的眼里,我本身就是一张王牌!」*** *** *** *** ***
……当周局长猥琐的狞笑著,将坚硬的阳具探到张佩的股沟间挨擦著,准备一举攻陷她的蜜x时,张佩出奇的没有感到痛苦,她的脑子里翻来覆去的只有一个问题:手机用户访问:m.hebao.net
--自己这张王牌,到底还要被使用多少次才算是尽头呢?───────────────────────────────────
(完)
(完)☆★☆★☆★☆★☆★☆★☆★☆★☆★☆★☆★☆★☆★☆★☆★☆
秦守:「这篇小说,虽然已被我打上了一个「完」字,可是它的
情节,显然还有发展的空间。」
泥人:「打算怎么发展呢?」
秦守:「我的本意,原来是想写一部现代都市的题材,描述一个
美丽大方的少妇,因种种缘故,先是身不由主的陷入婚外恋的旋涡,
接著成为上级权色交易的工具,最後彻底的迷失在放纵的r欲中。」
弄玉:「听起来很不错啊。」
秦守:「当然,如果按照这个计划来写的话,将会是相当长的篇
幅,绝非短期内能完成。为了赶上今年的十日谈,我只能节选其中的
一部分下笔,以至於匆匆忙忙就收了尾。将来若有时间j力,再想办
法把这个故事延续下去吧!」
流氓:「谢谢秦守兄好文,此文是秦守兄的作品中我最喜欢的一
篇,无论是情是色,还有结局的安排,都令人回味不已。少妇张佩的
内心的矛盾和感受,写得十分细腻,期待秦守兄能把这个故事延续下
去。」
鹰魔:「多谢秦守的绝佳作品,现在,我们欢迎十日谈的四十二
夜天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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