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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叫约翰的金发男子果然时时面带微笑,可在我眼里却感到一丝邪异,对我柔声道:“非常荣幸为你这样美丽的女x施刑。”弯下身去,在我纤细秀美的脚踝上锁上金属脚镣,然后为我打开手铐。

我嘲笑道:“你可真是小心啊,难道怕我袭击你吗?”

约翰毫不脸红道:“我当然知道艾琳小姐的身手极其了得,又怎会傻得以身试险呢。”

我揉揉被铐了好久的手腕,雪白的肌肤上勒出一道紫色的淤痕。那个叫芙部军树的老头用毫无感情的声音问道:“在对你进行拷问前,最后问你一次,愿意把那个程序交出来吗?”

我坚定道:“不需要多费口舌了,把你们的手段使出来吧。”

老头淡淡道:“很好。”

那矮壮的汉子顾长风狞笑道:“那就请艾琳小姐先热热身,尝尝十指夹棍的味道。”

我捋捋前额的秀发,从容的伸出手。顾长风残忍的一笑,铁钳般的手抓住我的手腕,将我两只手腕反扭到背后,向上抬起,肩头一痛,我不由自主的俯下上身,后膝处挨了重重两击,我扑通一下跪在冰冷坚硬的地上。手腕被高高举起,肩膀撕裂般剧痛,上半身压得与地面平行,饱满的x脯沉甸甸的垂下,秀发飘散下来,轻轻拂过我的面庞。四g见棱见角的木棍夹在我修长如玉的手指g部,猛地夹紧,我顿时疼得浑身一颤,旋即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十指传来被夹碎般的疼痛,一阵紧一阵松,我坚强的忍受着,额头上渐渐沁出细小的汗珠。约翰蹲下身子,依然带着迷人的微笑,温柔的捋开我披落下来的秀发,拿出一块带着香味的手帕擦去额上的汗珠。

我摆摆头,躲开他的手,怒视他一眼,此刻我正咬紧牙全力与指间的剧痛抗衡,哪有j力理他。约翰笑笑,伸手从下向上握住我垂下的双r,隔着旗袍揉捏把玩。剧烈的疼痛从高举的手指传下,x前双峰又落入施刑者手中,我痛苦不堪。

上面传来顾长风的声音:“我看你的骨头能硬到什么时候?你说不说?”

我摇摇头。“那就体会一下竹签钉入指甲的滋味吧。”

食指指尖突然传来一阵巨大的刺痛,“哦”,硬生生地将几乎出口的惨叫咽下,我的头猛地向后仰起,又重重垂下,这一刻,我才真正体会到什么是十指连心。

“怎么样,滋味够爽吧?”

我喘息着,用力摇摇头道:“差远了,再来吧。”

顾长丰狞声道:“那你就慢慢的享受吧。”

锋利的竹签一g一g扎进我娇嫩的指缝里,顺着指骨刺入指g,我额上的汗水大颗大颗冒着,沿着发梢滴落到地下。顾长风将钉入手指的竹签猛地拔出来,我痛得眼前一黑,险些昏死过去,好久才恢复神志。

“上老虎凳!”顾长风一声怒喝。

我背靠着一g柱子,上身被直挺挺的绑在柱子上,下身放在一个长条凳上,摆成一个标准的直角。一条宽厚结实的皮带紧紧的箍在膝盖上方,将我丰盈浑圆的大腿牢牢的固定在长凳上。

“艾琳小姐,你还是快些说出来吧,不然下面的刑法可不是那么容易经受的。”

我轻蔑道:“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你们不要妄想了。”雪白旗袍下摆覆盖下的两条线条优美的小腿被铁镣锁在一起,脚上仍然穿着那上黑色高跟鞋,顾长风把我的脚抬起来,在下面垫进一块砖头,见我只是秀眉微微一蹙,又把我的脚抬高一些,塞进第二块砖,修长健美的腿被反折的剧痛从膝盖上传来,我已疼得暗吸一口气。

顾长风拿起一块砖在我面前晃晃,道:“还要再加吗?”

我深深吸进一口气,用力道:“加!”

小腿被一次一次抬起来,一块一块无情的砖头垫进脚下,健美的长腿被轧成反弓形,被绑在背后的手紧紧的攥成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r里,嘴唇被咬出了鲜血,丰满的x脯剧烈的起伏着,雪白的旗袍已被汗水浸得湿透,紧紧地裹在身上,更显出魔鬼般x感无比的身材。

“说不说?”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咆哮。

我无力地摇摇头,眼神里依然是不屈的神采。

“呃!”咽喉深处发出一声痛苦之极的呻吟,第六块砖塞进脚下,我仿佛听见骨骼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随时都会断裂一般,眼前一黑,终于昏了过去。

“哗”一桶冰凉的冷水当头浇下,我打个激灵睁开眼睛,脚下的砖已被撤走,膝上被生生拗断般的剧痛丝毫未减。

顾长风凑近我道:“现在愿意说出来了吗,艾琳小姐?”

我急促的喘息,雪白旗袍下高耸的x脯剧烈起伏,怒声道:“没有人x的禽兽,休想从我嘴里得到半个字!”

脚下的砖又垫了起来,这一次放慢了节奏,使我不那么容易昏过去,好让我充分的体会当前的痛苦和对下次更大痛苦的恐惧。

不知什么时候,偌大的刑讯室里只剩下我和那个约翰。

我还是被绑在老虎凳上,只是脚下的砖全部拿开了,湿漉漉的旗袍紧紧贴着我x感丰满的x脯,显示出美好的形状。

约翰坐在我旁边,用蓝色的眼睛凝视着我,轻声说道:“想不到在帝国可以遇到像你这样的超卓美女,真是意外之喜。”

我把头别过一边,不搭理他,手指尖和腿上的剧痛依然剧烈,让我没有j力思考别的东西。

他继续道:“你知道吗?我平生最大的愿望就是找到一个外表美艳x感,内心却又坚贞不屈的女人,她为了自己的理想不畏惧任何磨难,绝不向敌手投降。这样的女人太少了,几乎每一个女人被我抓住后都痛哭流涕,苦苦哀求我放了她们,并且愿意为我做任何事情,只要我满意。她们不知道,她们越是屈服,我心里就越是厌烦,随手就把她们杀了,再去找下一个目标。”

“我苦苦寻找,终于被我发现了一个完美的目标。她是巴黎的女警,一头波浪般的金发,窈窕x感的身段,穿上那身警服真是英武极了。可是没想到她的身手那么好,我几乎反被她抓住,惊魂未定的逃脱后,我开始仔细的收集她的资料。发现她有一个还在读大学的妹妹,我的计划便想出来了。”

“我再一次去捉她,与我预料的一样,我打不过她,被她把我铐了起来,说要送我去警局,我给她听了她妹妹的声音,对她说,要救妹妹的话,只有跟我去一个地方。她诅咒着,却还是跟我去了。在我布置好的山洞里,她妹妹被吊在空中,下面就是深不可测的深渊,再过几分钟,吊她妹妹的绳子就会自动松开。她惊呼的跑向她妹妹,却无法放她下来,那是我j心准备的机关。”

“我告诉她,只有先放开我,再自己带上我早已准备好的手铐脚镣,我才会放下她妹妹。她狠狠地打我,却还是自己把自己铐起来,戴上了脚镣,坐在地下大声叫我马上放下她妹妹。我对他笑了笑,打开了机关,她的妹妹直直的就掉了下去,连回音都听不见,还真是深啊。”

我听得又惊又怒,这世上竟然有如此卑鄙邪恶的恶棍!我的声音都气得有些发颤:“无耻的人渣,禽兽不如的魔鬼,你一定会下地狱的。”

约翰脸上依然挂着从容的微笑,伸手解开我x前的衣纽,我愤怒的挣扎着,不愿让这个残忍的恶魔碰到我,可是被紧紧绑在柱子上的身体只能是无谓的扭动,前襟被解开,露出一片雪白的x脯,两只挺耸如球的硕大r峰傲然伟立。约翰抓起我的右边r房,用细绳在g部缠绕,缠得如此的紧,以至于前端r房被挤涨成一个圆球,白皙的皮肤绷紧得发亮,细小的血管像一条条的青丝清晰可见,嫣红的r头俏生生地点缀在r球正中,由于g部被束紧,r头上的r孔都被迫张开。左边r房也很快如法p制。现在我x前两支豪r被捆束成火炬形状一般,直直向前挺起。

做完这些,约翰笑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让她的妹妹掉下去吗?因为这样的话,她就会恨极了我,我再怎么折磨她,她都不会向我屈服。”

我咬牙道:“变态!”

约翰想了想道:“也许是吧。最初的一段时间,我用尽了所能想到的全部酷刑,那个女警也都只是恨恨得发誓要杀掉我,可惜后来,我居然那么疏忽,被她逃了出去,唉!我到现在也不知道她是怎么逃脱的。她到处追捕我,我在欧洲呆不下去了,只好跑到帝国来避难,却不曾想到,又遇见了你,艾琳小姐,真是天意啊!”

我恨声道:“你逃不过惩罚的。”

约翰道:“你知道我为什么给你讲这个故事吗?”

我道:“你放心好了,你休想我会向你屈服。”

约翰眼中流露出笑意,柔声道:“好。你知道我会对你做什么吗?”手里一把细细的针状物在我面前一晃。

我厉声道:“不就是针扎r房吗?我早就领教过了,没什么了不起的,来吧。”

他不以为意地摇摇头道:“这不是普通的针,这是非洲草原上烈马尾巴上的细毛,仔细看的话,它的表面不是光洁的圆柱形,而是布满了坚硬的棱角和细刺,我要用它慢慢刺进你的r孔里,如果小心的话,甚至不会让你流血。”

他的手握住我的r房,将一g马尾正对准一个张开的r孔,一点一点地扎进去,我疼得浑身绷紧,这种疼痛远远胜过用钢针直接钉入r头,chu糙的马尾表面直接刺激布满丰富神经的r腺内侧,太痛苦了,我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牙齿咬得咯咯直响,这种刑法竟会造成如此难以忍受,我脑子里一阵阵的昏眩。

可恨的恶棍知道这个酷刑会带来多么可怕的剧痛,偏偏慢慢的扎入,还故意时不时地捻动针头,让它在脆弱敏感的r孔里摩擦旋转,增加我的痛苦。

约翰耐心的把手里十几g马尾针全部扎进我的r头里,然后解开扎在r房g部的绳子,为我盖上衣襟扣好,阻断多时的血y猛地涌回r房里,原本难以忍受的剧痛顿时倍增,我拚尽全力,不让自己痛呼出来。

约翰笑容可掬,隔着薄薄的旗袍揉捏我的r房,啊,真是痛彻心肺!c在r孔里chu糙的马尾无情的磨砺脆弱的神经,这种神经深处传来的疼痛几乎让人发疯,我美丽的面庞痛苦的扭曲着,却依然没有发出半句乞求的哀号。无论什么样的酷刑也休想让我屈服,我的内心燃起熊熊烈火,一股强大的力量在我体内充盈,一个声音在心底呐喊:来吧,把那些酷刑使出来吧,我绝不会向你们低头,你们可以拷打我的身体,却不能动摇我的意志,我会与你们这些残暴的敌人抗争,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那个老头和顾长风回到刑讯室,帮着约翰一起把我从老虎凳上放下来。双脚刚一挨地,膝盖上一道刺骨的剧痛袭来,我g本无法站立,重重的扑倒在地上,摔得满眼金星。

顾长风丝毫不为所动,把我的小腿用力一扳,向后折到大腿上,用绳子与大腿捆在一起,疼得我玉容失色,浑身乱颤。一g铁链拉到靠在背后的手铐上,将我的手臂向上吊起,又把我的身体拉起来,最后,全身的重量都落到刚刚受完重刑的膝盖上,从骨髓里透出的剧痛令我浑身浸透虚汗,眼前阵阵发黑。

三个人坐到旁边,一边欣赏面前受难美女的悲惨模样,一边漫无目的的闲聊着。

我苦苦支撑着,每一秒钟都那么漫长,汗水顺着脸庞淌下,流进嘴里,咸咸的,长时间残酷的刑法让我感到虚弱极了,终于神经再也支持不住,昏了过去。

冷酷的行刑专家就连这片刻的解脱也不让我拥有,用冷水把我泼醒,好让我时时刻刻包围在痛苦的煎熬中。修长健美的腿好像折断般剧痛,可最难以忍受的却是r尖传来的那种直刺神经的感觉,简直让我难受得发疯。低头看看x前,雪白的旗袍包裹着饱满的x脯,高高耸挺的雪峰顶端两粒突起异常显眼,r头一定红肿不堪了吧,我悲哀地想。敏感的r孔内被c进chu糙的马尾针,开始分泌出淡黄色的y体,打湿了r头附近的一小片旗袍,剧痛之余又带来了难堪。

在这个地下刑讯室了,我尝尽了无数匪夷所思的刑法,我常常痛苦地想,可悲的人类啊,竟然将上帝赋予的智慧用来发明折磨同类的酷刑!

一个中世纪的刑床上,我被铐住手脚锁在上面,刑床向两端拉伸,我的手脚被越拉越长,身体像要被生生拉断一般,约翰一面微笑着欣赏我的痛容,一面将金属针c进我被拉开的关节缝中。等把我从刑床上放下来的时候,我g本不能动弹,只能直挺挺的躺在地上,因为胳膊,腿上的每一处关节里都c入了金属针,任何轻微的移动都会带来刺骨的剧痛。

水车缓缓转动,下面是一个不深的水槽,我被牢牢的绑在水车轮上,手高高的固定在头顶上,身体沿着轮子成反弓形。约翰和顾长风站在水车两头,手里挥舞着长长的皮鞭,随着巨大木轮的转动,刚刚挨了约翰的两记重抽,我头上脚下浸入了水槽里,浓浓的盐水灼烧着鞭打的伤口,另一端,上身先被带出了水槽,没等我喘过气来,“啪”皮鞭带着呼啸的风声抽在我的x膛。被盐水浸湿的雪白旗袍紧紧地贴在动人的胴体上,曲线毕露,x前的衣料早被皮鞭抽得支离破碎,衣不遮体,布满暗红鞭痕的x脯大部分已经袒露出来,落到凶残的施刑者眼里,却让他们更加兴奋,更加疯狂的施虐。

一天夜里,我从昏迷中醒过来。

卡德尔高大的身影站在我面前,注视着被绑在刑柱上的我道:“艾林博士,你还不肯招供吗?”

我眼中s出坚定的神情,摇头道:“决不。”

他耸耸肩道:“太遗憾了。”顿了顿有道:“我并不是一个只会使用暴力的人,我想让你见识一下我也会有人道的一面。”

我冷冷地哼一声,不知他打得什么鬼主意。

卡德尔笑道:“我听说你的同学明天有一个聚会,他们都很想见你这个超级美女,所以我让你参加。”

我一慌,冲口道:“不,我不去。”严刑拷打我无所畏惧,可是这个样子在同学们面前出现,我却没有一丝勇气。

卡德尔现出邪邪的笑容:“为什么不去?难道我们坚贞不屈的女英雄也会感到羞于见人吗?你和同学们好好聚一下,看看生命中还有那么多美好的东西令你留念,难道你都要放弃吗?”

我明白他的意图了,一方面让我在同学面前感到羞辱,一方面企图唤起我心底对自由的渴望,既然反抗是徒劳的,那就平静得接受。我神色恢复如常道:“那好吧,谢谢你的安排。”

卡德尔料不到我转变如此快,眼神中掠过一丝异色。

第四十四章同学聚会

徐曼家坐落在帝京郊外,我被押到的时候,已经有二十多个同学了。

徐曼和她的未婚夫况熙岭早在门口等待,见我在四辆军车荷枪实弹的士兵押解下来到,欢喜的迎出,将我带进里面大厅。

一进去徐曼就高声道:“现在谜底可以揭晓了,看看谁是我们最意想不到的客人。”

“艾琳!”“真的是你!”一声声充满惊喜的问候。

我微笑着一一回应,即欢喜又有些尴尬。临被押上军车的时候,卡德尔的侍从们给我换上了一件崭新的白色旗袍,与那个在刑讯中被打烂的款式相同。

雪白紧身的旗袍完美的勾勒出我玲珑浮凸的妙曼身材,高耸饱满的x脯,纤细的腰肢,浑圆高翘的臀部和修长笔直的双腿,乌黑靓丽的秀发在脑后盘成一个高高的云髻,脚下一双六吋的细高跟鞋令我身姿更加挺拔,只是双手背在身后被一个亮晶晶的金属手铐铐住,秀美的脚踝上也锁着一条金属脚镣,两脚之间连着一条一尺长的合金链子,使我可以小步的走动。

看到了手铐和脚镣,同学们眼中的欣喜渐渐成了疑惑,有人问道:“艾琳,这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会这样?”

我正不知从何说起,善解人意的徐曼解围道:“艾琳破坏了卡德尔侵略其他国家的计划,现在被他抓起来,关在军政府的机要所在地,昨天突然来人通知我,说安排艾琳来参加我们的聚会。别的情况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相信我们的艾琳,她绝不会作出让我们失望的事。你们不要问那么多,艾琳现在恐怕也不好说,我们只要好好享受眼前的欢聚,好吗?”

我感激地对徐曼点点头,然后道:“我没想到还能见到你们,这样的机会对我来说太难得了,说真的,我好怀念在一起上学的时光。”眼前一张张曾经那么熟悉的笑脸,令我仿佛回到了无忧无虑的校园。

面前一个男生嘿嘿一笑道:“我还以为我们的校花迷上了另类打扮,摆出什么最新式的x感造型呢。”

众人哄的一笑,一个大个子道:“小黑,就你满脑子变态念头,人家艾琳那会向你说的那样。”

小黑反唇相讥道:“大头,你还说我,你敢不敢让大家看看你包里的色情漫画?”大头顿时语塞。

我与徐曼相视一笑,这个大头和小黑在大学期间就爱斗嘴,没想到现在还是这样。

徐曼招呼大家道:“好了,我们到院子里去吧。”大家应一声,跟着女主人往后院走去。徐曼一回头,看见我秀眉微蹙,关切道:“艾琳,你怎么了?”

我忙道:“没什么。”腿上的刑伤好了很多,我已经可以站稳并慢慢走一段路了,但时间长了,还是很痛。我拖着铁链,一步一步跟上去,忍着关节传来的剧痛,做出自然的神情对徐曼笑笑。

徐曼周围几个女生见我面色有异,都围过来搀扶着我,我感激的道谢。

行走之间,紧身旗袍高高的分衩现出我的长腿,徐曼无意中低头一看,惊呼道:“天哪!你的腿?”

不须看我也知道,暗红的道道血痕在白皙光洁的大腿上是多么的刺眼。

“他们把你打成这样!”一向柔弱的江洁不敢多看。

我淡淡道:“这没什么。”不希望引起太多注意,我连忙转换话题道:“看看主人都为我们准备了什么?”

不太大的草坪上,男生们已经开始忙忙碌碌准备烧烤的器具。徐曼扶我坐在椅子上,看着他们。

我的转移注意的战略没有成功,没过多久,大家都知道了,纷纷围到我身边。

“太惨无人道了,文明社会还有这样的刑讯逼供?!”壮壮实实的男生李明海愤愤道。

“简直是禽兽,居然对一个姑娘下毒手!”戴眼镜的方士清义愤填膺。

我既感动又有些尴尬,说道:“你们不必为我担心,我能挺得住。卡德尔他们那伙人,早晚逃不出彻底覆灭的惩罚。”

方士清推推眼镜,沉吟道:“自从卡德尔发动军事政变上台以来,推行严酷的政令,提高税率,大幅加大对企业的盘剥,把所有的国家资源都投入到战争准备之中,整个帝国被他带入了疯狂的轨道,更可气的是,竟有不少人对他所宣扬的霸业宏图充满幻想,跟着一起鼓臊。”

有一人小声道:“要是帝国真能成为世界最强的国家不也很好吗?”

我寻声看去,胖胖的梅度斯正眨着小眼睛,方士清冷笑一声道:“看来你就是中毒者之一,你有没有看见现在帝国有多么乌烟瘴气,多少世界各地臭名昭著的恶棍在自己国家呆不下去,跑到到帝国了寻求庇护,这里成了那些人渣的乐园,难道我们要的是这样的强国吗?”

徐曼的未婚夫况熙岭赶紧出来打圆场:“好了好了,在这里别谈这些煞风景的话,我们中的大多数毕业两年这是第一次见面,尤其是艾琳,早早的就去读博士,跟大家分开的更早,今天能见面,真是很不容易。”

大家七嘴八舌说了一通,不觉有些腹中空虚,纷纷取叉拿盘,再火边烧烤腌制好的食物。不一会儿,香气袭来,更觉饥肠辘辘。

我双手铐在背后,无法自己取食,徐曼叉起一块r条,送到我嘴边,我轻轻咬下来,满口生香,对她笑道:“谢谢。真是好吃呀,好久没有尝到这样的美味了!”

别的男生见状,纷纷过来对我大献殷勤,不一会儿,我的肚子已经涨涨的了,连声道:“好了,好了,我饱了,不要再喂了,呜、呜。”一块兹着油的烤r趁我说话间又塞了进来。

徐曼笑道:“艾琳,我好嫉妒你啊,有你在,这些男生就看不见别的女生。”

我没好气道:“那时他们看我不能动,故意欺负我。”说完,也忍不住自己笑了起来。跟同学在一起,真是开心极了,连一直困扰我的的伤痛也减轻了好多。

江洁突然指着我的x脯道:“艾琳,你那里怎么了?”

我低头一看,顿时大窘,只见浑圆高耸的x脯顶端浸出两团淡淡的黄渍,将薄薄的的旗袍面料打湿,凸现出两粒圆圆的r尖。身上别处的刑伤都会慢慢好转,只有r房里被c入的马尾针一直不给取出来,难言的剧痛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我。

徐曼反应过来,问道:“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我勉强笑笑:“没有什么,别管我,你们玩吧。”

徐曼神色严肃道:“艾琳,你告诉我们,我们是你最好的同学。”

我低下头,低声道:“他们在我的r房里c进几g马尾针,现在可能化脓了。”

一旁几人倒吸一口冷气,不敢相信道:“居然有这么狠心的人,对这样的美女也能下得了手。”

徐曼顿声道:“艾琳,你跟我到房间里,我替你取出来。”

我连声道:“不要了,若被卡德尔的人知道,很可能会连累你的。”

徐曼凝视我的眼睛,坚定道:“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我的同学受难而无动于衷,你跟我来。”又指出周围几个女同学帮忙,把我扶进房间里。

轻轻地解开前襟,小心地捧出浑圆挺立的豪r,r尖已经与衣襟粘连住了,分开的时候,我不由眉头一紧。

徐曼拿着蘸着酒j的面前小心翼翼的擦拭我的r头,冰冰凉的有些刺痛。酒j将已经凝结的y体溶解洗去,逐渐现出娇嫩嫣红的r头,上面还留着几g短短黑黑的针尾,正是这些可恨的细针,让我时刻不得安宁,即使在没有受刑的空当,它也带给我难以忍受的折磨。

徐曼神情专注的用小镊子夹住针尾,一点一点往外拽出,“咝”我痛得微微发颤。马尾针带着血被拔出来,竟然有三四寸长,“一群没有人x的野兽!”徐曼愤怒的咒骂着。

十来g在我xr里肆虐多日的马尾针全被清理出来了,受伤的r头冒出鲜血,徐曼为我止了血,清理好伤口,又扣上前襟的衣纽。

尽管疼得浑身冒汗,我心头还感到一阵轻松,江洁和李如如眼圈红红的,心痛道:“艾琳,想不到你会受这样的苦。”

我安慰道:“我这不是好了吗?徐曼,你的手法还蛮专业的,什么时候学的?”

徐曼看我道:“说实话,我们班里的女生嘴上不会说,心里都很嫉妒你,觉得你好像占尽了上天赐予的好处,漂亮,x感,聪明,今天我才真正明白,你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当之无愧的,你永远是我们的骄傲。”

几双手压到我的肩上,我心里涌起浓浓的暖意。

院里的男同学焦急地等待着,见我们终于出来,忙不迭问道:“怎么样?怎么样?”

见我们含笑点头,放下心来,突地见到一个女生手里拿的马尾针,吃惊道:“就是这些东西刺进你的x脯里吗,艾琳?”

我不知如何作答,只好红着脸轻声道:“是了。”

如我所料般,又是一阵对残酷施刑人的痛骂。被押上军车离开的时候,天色已经相当晚了,我坐在车里,含笑于依依不舍的同学道别,心里禁不住涌起一阵酸楚,亲爱的同学,这一次也许是我今生最后一次与你们见面了,再见了,我会永远祝福你们。泪水滚滚而下,一张张亲切的笑脸变得模糊,渐渐消失远去了。

回到帝国军部,卡德尔见我依然态度坚决,毫无妥协之意,yy一笑,把手一挥,我又被带到那个暗无天日的刑讯室里。

无休止的拷打折磨,一次次昏死过去又被弄醒,我已经虚弱不堪了。

一次从昏迷中醒来,发现一个身穿白色大褂的人在我的胳膊上打针,我惊问道:“你干什么?”

那人嘿嘿一笑,不做言语,拔出针头离去。

我隐隐感到一丝不安,身上那件雪白的旗袍早已血迹斑斑,支离破碎,上身已变成一缕一缕的布条挂在身上,可恶的施刑者却故意让我还穿着完全不能遮体的衣衫,对我戏虐说道这样非常x感,兴奋得看着包裹我完美胴体的衣衫在皮鞭之下变成片片飞花。

我双手向后环抱在一个生铁铸成的刑架上,x脯,腰部和小腿都有铁链紧紧地把身体锁住,那三个冷血的行刑专家故意留我一个人动也不能动慢慢的体会拷打后的痛苦。我虚弱之极,浑身上下没有一处肌肤不是火辣辣的疼痛,可最让我不安的是最近几日,我的身体出现了莫名其妙的变化,在受刑的极度痛苦中竟然会产生一丝的兴奋,尤其是r房和下身更是感觉怪怪的。会不会和给我打的针有关?我心中掠过一丝恐惧,他们对我的身体做什么?想起在摩菲手里被他注s空孕催r剂后的羞耻状况,我不寒而栗,若是那样,我宁愿立即死去。

刑房中间摆放了一个三角木马,我双臂反剪,骑在薄薄坚硬的木板上,脚尖只能勉强够着地面,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两股之间,柔软娇嫩的y部硌得好痛,我用力夹紧木板,为避免压力直接压在y部的时候,y道自然而然地收紧。随着我调整大腿力量保持身体平衡,y道也随之收缩放松。由于重力作用,身体的分量集中在三角形的顶角边,y部和肛门处被压迫,身体就好像被撕裂成两半一样。过了一段时间,我的大腿开始酸麻,用尽最后的一点力量来踮起脚尖,以免自己的下y被那g坚硬而狭窄的木条压入。可是我的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下沉,y唇被木片压得越来越紧。忽而,我又努力踮起身子,但是没过几分钟,修长健美的双腿开始发抖,身体又开始下沉。这次需要更长时间来积累力气,然而很快又……汗水渐渐从我的身上渗了下来,汇成一股股水流……。后来,施刑人把木马的高度放下来一些,使我双脚可以着地,稍事休息一会,疼痛变成了麻木,我逐渐习惯了这种痛楚,隐约升起一丝兴奋感。

接下来的几天,直接的拷打少了,更多的是把我长时间弄成一个姿势固定起来,让我静静地体会煎熬。那种令我不安的感觉也来越强烈,心中的惊恐与日俱增。

那三个冷血动物走进我身边,我毫不示弱地看着他们。

顾长风眼里掠过一丝异色道:“艾琳小姐,这几天休整,气色恢复了不少啊。”

约翰笑吟吟道:“果然是身具异赋的伟大女英雄,知道这次为你准备了什么节目吗?”

我冷冷的扫他一眼,没有理他。

破碎不堪的旗袍被扒掉了,我彻底赤裸的躺在冷冰冰的生铁刑床上,双手举过头顶,手腕上锁着厚重的铁铐,长腿直直伸着,脚腕处也箍着宽大的铁铐。

约翰的手轻轻抚m我的身体,啧啧赞道:“真是绝美的身体!平躺着r房还那么高耸,一点也不向旁边下坠,这是一般的大r房难以做到的,这说明你的r房结实充满弹x。屁股高跷,将腰部悬空抬起,形成美妙的曲线,小腹光滑平坦,茂密的四澳丛林,令人遐想联翩。”轻轻捏着我下体的y毛。

我极力扭动身体,怒道:“拿开你的脏手!”

约翰缩回手,转动旁边的绞轮,我的两条长腿被慢慢分开,女x最隐秘的部位完全暴露出来,我羞耻地把头转过一边。

顾长风发话道:“艾琳,你最好现在交出程序,否则下面的刑法是没有人能够承受得了的。”

我依然一言不发。约翰拿着一个b状物伸到我眼前,缓缓道:“待会儿我把这g电刑棍c入你的y道里,强大的电流直接刺激你的子g,那种痛苦比女人分娩痛上百倍,你想试试吗?”

我的心脏骤然抽紧,眼前的电刑bchu如儿臂,圆形的顶端布着几个chu大的凸起,大概是放电的吧,我深深吸一口气,做好了心理准备。

约翰见我不答话,眼里s出一道兴奋的邪异光芒,走到我两腿之间。

我轻轻咬着嘴唇,一个冰凉的东西碰到敏感的y部,忍不住全身一缩。

“好迷人的y户啊!”我浑身肌r紧绷,等待着那可怕的侵入。突然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传来,我的头猛地抬起,又重重的砸在铁床上,可这点疼痛已经算不了什么了。

大概怕我把脑袋撞坏,一道结实的皮带勒到前额,把我的头也固定在刑床上。chuchu的电刑b在干燥的y道里挺进,疼得我不住扭曲。

约翰拍拍我布满汗珠的臀部嘲笑道:“你的y道还真紧啊?还没有通电就已经受不了了吗?那就快说出来啊。”

坚硬的电刑b深深的c进我的体内,像要把我的身体刺穿一样,娇嫩的y道口已经被撑裂了,疼痛难忍。

约翰狞笑着打开了开关,一道强大的电流猛烈的冲击到花心上,我一声惨呼,身体骤然拱起,在半空中扭曲,可怕的电流向毒焰般烧灼最脆弱敏感的花瓣中央,那种痛苦无法想象,在经历这么长时间的严刑拷打,品尝过各种残酷的刑法,我从没像现在般失控的惨叫,这种痛苦使我再也不能抑制,本能的要寻找宣泄的途径。

我的身体重重地摔回刑床,约翰甩甩金发,微笑道:“怎么样,女英雄,现在是不是会改变主意?”

我大口大口喘着气,丰满的x脯剧烈起伏,定定神志,从紧咬的牙缝迸出一句道:“决不!”

歹毒的电流又一次肆虐,像一只巨手在我体内撕扯,内脏像被投入毒火中煎熬,我像一条被钉住头尾的鱼在案板上无助的挣扎,却更加激起残忍的屠夫施虐的欲火。

巨大的痛苦令我发疯般惨叫,电流灼烧着神经渐渐使我的神志变得混乱,我无意识的痛哭起来:“啊,啊,放开我,停下来。”

约翰关住电流,三个人面露惊喜的神色,道:“你肯说了吗?”

我喘喘气,恢复了清醒,意识到刚才的失态,艰难道:“想教我交出程序,妄想!”

三人大怒,想不到这种情况下还遭到我的愚弄,狞声道:“看来分量还不够,我定让你后悔身为女人。”

电刑b又往里使劲c入,我直感到小腹都被顶了起来。咆哮的电流像毒水一样在神经里冲击,我布满伤痕的x感身体在刑床上翻腾,到了后来,连挣扎的力量也完全失去了,只有在电流作用下阵阵抽搐,意识一片空白,只听有人道:“小心别把她弄死了。”

另一人道:“放心,别人会被弄死,这个女人可不会容易就死掉。”

“好了,开始进入到计划的第二步吧。”却是很少说话的那个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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