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自由挑选,可以任选三人。之后进行抽签,由抽到的女士挑选男士,由于女士
较多,抽空的女士可以自由参与。大家说好不好?”
获得众人一致通过,节目开始了。新郎选中刚才和他做爱的两位女士,又再
挑了一个较为丰满的女士,由于都戴着眼罩,认不出具体是谁。出乎我意料的
是,柳倩倩只是挑中了伴郎,如此一来,七男八女,轮空的女士就少了。
两组人都到各自的房间去了。小兰继续主持,下来抽到的是二号女士,她直
接点了我,过来拉着我的手走向房间,后面再怎么抽签分配,我就不知道了。
到了房里,她摘掉眼罩,一张匀称别致的脸,三十左右芳龄,看起来有点眼
熟,我想起中秋晚上也曾见过她。她帮我摘去眼罩,环抱着我,嗲声说:“我叫
丽娜,咱们见过。”
我拍拍她硕大的臀部,问:“中秋晚上?”
丽娜点点头,说:“当时你跟黄静玩得太投入,我们就在楼上看着,很j彩
哦。”
我问:“你认识黄静?”
丽娜浅笑说:“认识。我和依玲是同事,经常到这里作客,怎么会不认
识。”
我嬉笑说:“同事到这里作客,怎么会到床上作客了呢?”
丽娜口里呵气如兰,眼中情欲浮动,反问我:“你不觉得这样更好吗?”
我无言以对,好不好我一时也难下定论。丽娜一手往下,握住坚硬的yj,
说:“我们到床上去。”
我说:“你痒了?”
丽娜拉长声调故意地说:“是啊,我下面好痒啊,你帮我止痒吧。”
于是我让她趴到床沿,从后面轻轻一捅,轻而易举的进入她的体内。感觉滑
腻腻的,进出十分顺畅,我毫不留情地大力抽送,丽娜口里也哼哼叽叽的发出声
音。
“哇,你们这么着急啊!”一听说话,我扭头一看,小兰正站在门口,说着
就走了过来。
丽娜回过头,说:“死小兰,你怎么来了?”
小兰走近我,纤纤玉手抚m我的x部,说:“我来加入你们,有萧乐在,我
怎么能错过?”用手拍我屁股说:“别停下,来,我帮你。”说着轻轻推动我的
腰,阳具再次在丽娜的仙人洞里进进出出。
推了一阵子,我示意小兰也趴在床沿,和丽娜并排,她顺从的趴在床沿,我
拔出沾染丽娜y水的阳具,转移阵地,一下就c入了小兰的x里,一个紧窄湿热
的通道容纳了我。
激烈的两x战争进行着。身下两个娇娃婉转呻吟,热烈而有技巧地回应我的
攻击,我不具备什么技巧,凭着坚忍不拔的斗志,一个劲地只知道进攻、进攻、
再进攻!在丽娜到达高潮时,我也一泻如注!
千军万马奔腾而出时刻,我感觉一阵眩晕,随后就有点头痛,只好一把躺倒
在床上。两女稍作歇息,小兰不一会就爬了过来,用舌头温柔的舔弄我全身,接
着丽娜也过来了,用丰满的r房夹住疲软的阳具,柔和的做着按摩。我躺着不
动,乐意地享受她们的服务。
经过短暂的不适,阳具在她俩的挑逗抚m之下,又开始逐渐地膨胀起来。
待阳具再次坚硬如铁,短兵相接的战斗再次打响。今晚已经s了两次,这次
真是持久异常,或者说是有点麻木了,直把身下两具娇躯干得高潮连连,娇吟不
止。柳倩倩恰逢此时进来,自然免不了我的鞭打,从而掀起新一轮的进攻狂潮,
杀得她高声叫唤,在她y道不断收缩,高潮来临的时候,我也忍受不住了,yj
不断跳动,往她的y道深处喷s溶浆。
一瞬间头痛得有点难受,我倒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去。
醒来的时候是第二天的下午了。我混身酸痛,大脑刹那间有些空白,头很
痛,用手mm额头,有些烫手,我想我是病了。
强撑着从床上爬起来,屋子里没其他人了,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得整整齐齐,
令我不由怀疑昨晚的狂乱到底是不是真的?
我喝了杯开水,吃个苹果,感觉很不舒服,找了片“康泰克”,吃下后爬到
床上,又昏昏沉沉地睡去。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我似乎听到有人说
话,使劲地睁开眼睛,一眼就见到了黄依玲。我只艰辛的叫了声:“姐!……”
头痛得很,其他什么话都不想说了。屋里开着灯,该是晚上了吧。
黄依玲用手背触m我的额头,说:“我把医生请来了,来,起来让医生看
看。”说着搀扶我坐起来。医生给我量体温,听脉,莫名其妙把我摆弄一番,对
我说:“没什么事,感冒了,好好休息!”便开了些药,在我屁股上扎了一针就
走了。
黄依玲端来温水,让我把药吃了,又让我躺好,帮我盖好被子。我心里大为
感动,觉得很温馨!渐渐地又在迷迷糊糊中睡去。
再一次醒来天已经亮了,一睁开眼睛我立即看到了黄依玲,人坐地板上,趴
在枕头旁边睡得正香甜!长长的眼睫毛盖住双眼,端庄美丽的脸庞,恬静而又安
详。想不到她居然整整一夜守候着我,我差点感动得掉泪!
我不忍心叫醒她,就这么静静地凝视着她。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要是可能的话,我希望时间能就此停留!
黄依玲终于醒了,睁开眼睛看到我正凝视着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
“瞧我,一睡就睡过头了。怎么样,好点了吗?”我点点头,黄依玲用手背触m
我的额头,开心地笑了:“不烫手了。哎呀,昨晚真让你吓得,好了好了,我给
你弄点吃的,想吃什么?”
我想了想说:“吃粥。”黄依玲应声“好”便轻快地忙碌去了,随后端来热
水帮我洗脸,又把粥端到床头,我正想去接,黄依玲摇摇头说:“你别动,来,
吃一口。”……
黄依玲的动作,让我想起小的时候,小时候当我病了,妈妈就是这么守候着
我,喂我吃饭,这感觉是如此的熟悉!如此的温馨!我在感激之余,对黄依玲又
有了一种依恋的感觉。
我请了病假,在床上躺了两天,李佳丽、方清清和杨柳来看过我;柳倩倩和
陈芳来看过我;胡晓宜一个人来看过我——搞得我像病危似的。黄静给我来了电
话,我安慰她只是感冒而已,不用担心。
第三天,我感觉挺正常了,打算上班去,黄依玲不同意,一定要我再休息一
天。中午时分,小燕打电话告诉我,明天她和几个同学到深圳玩,我一听高兴得
要命,满口应好。四个月没见了,不知道这丫头进了大学会变成什么样?
二十一
病了几天,回到办公室里,同事们都很热情的问候我,我一一道谢!在我桌
面上,招商宾馆的“学员意见表”已经整理完整摆放在显眼的位置。我仔细的翻
阅,绝大多数学员在反馈意见中,对招商宾馆的住宿表示满意。显然走这步棋效
果不错!
我抽空去了一趟招商宾馆,任海心热情接待了我,不久吴晴也来了,拿着一
本账本,说让我核对,我哈哈一笑,说:“吴晴你想折腾死我啊,要这么对账,
岂不把你们看低了。”
吴晴粉脸浮红,说:“萧助理是个豪爽人,我这是多余了。”
任海心帮腔道:“就是。这么一来就显得见外了。”
任海心和吴晴带我到学员宿舍参观,边走边谈,我发觉和她俩有许多共同语
言,越谈越来兴致,就如认识了很久的老友。奇怪!
吴晴提醒我:“萧助理,还记得给你留个套间的事吗?”
我笑了,说:“那我们看看去。要是不错,我可搬过来住了。”
任海心说:“欢迎啊!”
套间其实不小,两房一厅还有一个大浴室,装修得很堂皇。我躺倒床上,禁
不住赞道:“哇,太舒服了!”
任海心含笑望我,说:“那搬不搬啊?”
我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说:“开玩笑的。这间房你们用来招待客人吧,留
给我干嘛?不白白浪费吗?”
吴晴说了:“现在宾馆竞争太激烈。入住率都不是很高,空房还多着呢。”
我表示不同意:“不管怎样,别给我留着。”
吴晴说:“这可是王局交代的。要不这样好了,钥匙在我这,你想住的话再
打电话给我,ok?”我不再多说什么。
小燕是下午到的,一行四个女生,都是花样年华、充满青春活力的美少女。
黄依玲听说小燕要来,也很高兴,提前下班赶回家接待她们。
晚饭是在别墅的会所吃的,小燕一一为我们介绍她的同伴。高个秀丽的是高
敏,脉脉含羞且一笑就露出两个小酒窝的是林小玉,剪一头短发、活泼大方的是
刘婷。小燕比国庆时见到时丰满多了,也漂亮多了。那时刚进大学,虽婷婷玉立
却略嫌消瘦,四个月不见,明显地丰满了许多,说话之间及一举手一投足,俨然
大家闺秀风范,长成了一位大姑娘了!从背影看,她和黄依玲蛮相似的。
小燕又向她的同伴介绍我和黄依玲,语里透着自豪:“这位是我哥哥,萧
乐。这位是我未来的嫂嫂,依玲姐姐。”我一听傻眼了,转眼看看黄依玲,她只
是脸上掠过红晕。林小玉三人却立马叫了:“萧乐哥,依玲姐姐。”我来不及解
释,赶紧点头致意。
其实我知道一时也说不清楚。我从没把我和黄静的事告诉家里,也难怪小燕
了,一到深圳见我和黄依玲同住在别墅里,自然就认为我们是一对了。要向她们
说明黄依玲是我的女朋友的姐姐,那女朋友在哪里?我又怎么和姐姐住在一起?
天才说得明白。所以我只好将错就错了。
吃过饭,我俩带她们几个满大街逛。中间趁她们在“女士专卖”的间隙,我
跑去工商银行提点钱. 在深圳这地方,身上没几个银子可是寸步难行,她们几个
学生,我得准备她们游玩的需要,让她们高兴而来,尽兴而归才是,这样小燕也
有面子。
十一点多回到别墅,大伙又喝了点啤酒。我由于感冒初愈,感觉有点疲倦,
上楼先睡了。到了楼上,我把六千块钱平均分成四份,装在信封里. 把小燕叫上
楼,把钱交给她,让她转给林小玉她们。
小燕接过信封,迟疑不决的看我,说:“哥,我们不用这么多钱。你留着
吧。”
我说:“傻丫头,到深圳玩身上不多带点钱怎么行?别多说了,拿去。”
小燕站着不动说:“哥,我觉得还是不好!”
我笑了:“那这样好了,以后你们工作了再还给我。总行了吧?”
小燕不多说了,默默地把钱收好。
小燕还是站着不动,看着我犹豫再三地问:“哥,你是不是身体不好?”
我笑着说:“没事。哥一向壮着呢。前两天感冒了,所以有点疲倦,想先睡
了。没事的。”小燕还是犹犹豫豫的样子,我问她:“小燕,还有什么事吗?有
事说出来,哥帮你拿主意。”
小燕想了一会,鼓起勇气说:“哥,今晚我也睡在这,我想陪你!”我一听
愣了一下。小燕自从出世后三叔整天让我带着她,小燕也喜欢缠着我不放。后来
三叔出事了,小燕搬到我家住,每晚都做梦睡不安稳,妈就让我陪伴她睡,一直
到我去北京读大学。
只是愣了一下,我安慰她说:“小燕,哥没事的。你别担心,今天哥有点
累,睡一觉就好了。”
小燕嘟着嘴,嘟嘟喃喃又说了:“我就想陪你嘛,小时候不都这样的?”
我刮了她一下鼻子,说:“哎呦,咱家的小燕可是大姑娘家了,长这么大了
还要有人陪睡,这要传出去啊可羞死人啦!好了好了,乖,下去玩了。哥睡一觉
就都好啦。”
小燕朝我挤个鬼脸,说:“那我今晚和依玲姐睡,才不理你呢。”说完转身
就走了。看着她的身影,我不禁摇头苦笑,这丫头,从小就跟我撒娇赖皮,长成
大姑娘家了,还这样。
今天实在是有点累。洗过澡,我一躺床上就睡着了,并且睡得很死。
也不知道是半夜几点,迷迷糊糊间我觉得有个赤身裸体的女人钻进了我被
窝,刚开始我以为是在做梦,后来才意识到是真实的,由于困倦得要命,眼皮万
分沉重,我以为是黄依玲,也就由她了。
我向来睡觉都喜欢裸睡,被黄依玲轻轻一触m,阳具就开始发涨变硬,朦朦
胧胧中,我感觉她把我的阳具c入了她的y道,骑在我身上,似乎怕惊醒我,极
其温柔的上上下下动作。我懒得睁开眼睛,由她自己动作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似醒非醒间,黄依玲似乎完事了,帮我擦拭几下,轻轻
为我拉好被子,无声无息地走了。我又沉沉睡去。
天一亮,醒过来后回想起昨晚的情景,我以为做了春梦,待起床发觉yj上
还残留着一点纸屑,才确认昨晚确有其事。没想到黄依玲居然敢偷偷mm过来!
早餐桌上,黄依玲笑谈自如,四个少女更是嘻嘻哈哈,商量着今天怎么玩。
吃过早餐,小燕她们四个去了“欢乐谷”,我和黄依玲各自上班。
中午快下班时,黄建设传来好消息,几大电信公司的合同已经签署。我向他
表示祝贺!黄建设高兴之余,有点忧心忡忡地问我:“豹子,佳丽怎么样了?我
发觉她好像在疏远我。”
我心一跳,反问他:“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让她知道了?”
黄建设想了想,说:“没有啊。”
我说:“你好好想想,在这里她也没什么两样啊。要有问题,你们俩谈谈不
就明白了。”
……
中午我没回去,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我想起了小七,不知道回去后现在怎
么样了?拨通她的手机,传来小七熟悉的声音:“萧乐啊,你好吗?”一听她说
话的语气,似乎很高兴。压在我心头的石头终于落了地。我们欢快地说开了。
小七告诉我,她和代勇离婚了。这猝不及防的消息令我惊诧!我歉意地说:
“小七,真对不起!都怪我!”
小七叹气说:“这怎么能怪你呢?要怪也只能怪我自己,当年要不是走错
了,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我无言,小七接着说:“不过现在好了,我觉得
心情舒畅啊!真有一种解脱的感觉。”
下来我们又谈了许多,一时间,我觉得和小七说话轻松多了,整整两年,我
们说话都是客客气气的。
下午北京办事处打来电话,我刚问声“你好”,对方就听出我是谁了,苏萍
在电话中高兴地问:“你好啊!萧乐,最近忙吗?”
我笑着说:“萍姐啊,我很好。你呢?”
苏萍柔软的声音很动听:“我啊,忙死了。有件事正需要向你请求援助呢。
春节过后北京有个通信设备展览,公司已经决定参展,可北京的技术人员有限,
想请求公司委派两三位技术人员过来帮忙,请你多多帮忙!”
我说了:“萍姐,看你说的,你这是一家人说两家话啊,行了,这事我一定
办好!时间就由你定了。”
苏萍说:“太好了!谢谢你!我把参展设备选型传真过去,你安排他们尽快
熟悉,春节过后人就过来。”
我应声:“行!”
苏萍又说:“最好啊你也一起过来,到北京来玩玩,怎么样?”
我说:“那敢情好了。有萍姐在,当然是最好的啦。到时看吧,有机会我一
定去。”
下班的时候我去找李佳丽,打算把黄建设的话转告于她,我可不想闹出什么
不愉快的事。在电梯里恰逢李力德的老婆孟明娟,公司有四部电梯,在此碰到还
真有点巧。只见她一身白色碎花连衣群,明目皓齿,略施粉黛,妩媚中见清纯,
是个标准的美人儿!——真不知道***李力德几世修来的福气!
我客客气气称呼她:“嫂子,来找力德啊?”经常到他家打牌,混久了多多
少少熟悉些。
孟明娟微笑着说:“哦,晚上有个朋友请客,我等他一块去。对了,工作很
忙吗?好久不见你上我家去了。”
我正想按按钮,发现电梯按钮十九楼和二十三楼的指示灯亮着,刚伸出的手
缩了回来。十九楼是南总的办公室,李力德在二十三楼,刚才有谁按错了吧。
南总的办公室很豪华,听说里面还有会议室、办公室、休息室,我每次进去
都是在办公室会面,其他的房间具体如何我就不清楚了。外间是秘书处,只有李
佳丽还在忙着整理手上的文件,其他人不见踪影。
我轻轻走了过去,李佳丽抬头恰好看到我,朝我微微一笑。到了她身边,我
小声问她:“南总还没走?”她点点头,“那你可以走了没有?”
她轻声回答:“可以了,我们走吧。”
我俩一前一后走出南总办公室的大门,李佳丽顺手把门带上。
留在通道说话不太方便,我们边走边谈,我把黄建设的忧虑转告李佳丽,李
佳丽沉默不语。通道不长,走着就到了电梯口,我按了电梯,没想到电梯门开的
时候就见到了李力德,电梯里只有他一个人,见到我俩他也是一愣,转眼眉开眼
笑说:“小萧,今晚上我家,怎么样?”
我最恨他叫我“小萧”,但还是脸带笑容说:“你就不怕嫂子揪你耳朵?”
李力德“嘿嘿”一笑,说:“今晚她有应酬,晚点回家。”
我问:“你怎么不一起去?”
李力德说:“她们公司的应酬,怎么会叫我去?行了,八点,准时啊。”
我心一动,隐隐约约觉得有点不对劲,但到底是哪里不对劲,我想不出来。
对于麻将,近期我确实不感兴趣,我婉言谢绝了李力德的邀请。
出了电梯,乘着李佳丽和同事说笑的间隙,我打电话给黄依玲,告诉她我晚
点才回去,黄依玲说她也是忙得要命,小燕几个今晚在外吃,可能都会晚些才
回。
我请李佳丽一块吃饭,她婉言拒绝了。
无奈,我只好到外面的小饭馆简简单单填饱肚子了事,然后走回宿舍。
宿舍还是老样子,我打开电脑,心一动想起了柯平的那份档案。再次打开来
仔细观看,不免担心柯平的安危,二十几天了,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他不想我
卷入这事件,是为了我的安危着想,既然如此,我又岂能对他的安危毫不过问?
心一横,我拨通了柯平的手机。
“喂,萧乐,有事吗?”柯平在电话里说。
“怎么样,最近好吗?”我问。
柯平爽朗地说:“还行。现在我在西安,等会还要执行任务。有空我再给你
电话。”
听得出他的情况很好,我心情舒畅了:“没事。忙你的!再见。”
我把电脑上的文档资料依然做了反删除处理,隐藏在主页。这时电话响了,
“你好!我是萧乐。”
电话里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萧大哥,我是小琳。我有事找你呢,你帮帮
忙好不好?”
我问:“什么事?说吧,能做到我一定做。”
那晚我和她聊到很晚,她改口称我为萧大哥了。同时告诉我她的名字叫温小
琳。
小琳有点着急地说:“我男朋友过两天要来,我不能让他知道的。想请你帮
帮忙,好吗?”
我说:“怎么帮呢?你说。”
小琳说:“我就说在你们公司上班,你帮我瞒住他。”
我说:“这没问题。但还有一点,这几天你不能住在宿舍里了,你的舍友多
多少少会暴露出来。”
小琳有点急:“那怎么办?”
我心想索x帮人帮到底了。反正现在黄建设在外,下来几天我也不在宿舍,
不如借给她用几天。于是对她说:“这样吧,小琳,我的宿舍如今空着,你过来
看看,中意的话不妨就在这里住几天,可以吗?”
小琳沉吟片刻,说:“那你现在方便吗?”
我说:“我现在就在宿舍里,你过来看看吧。”我把地址告诉了她。本来我
不应该这么做的,让一个风尘女子住到宿舍里,传出去名誉就差了,何况我还把
真名告诉了她。但直觉告诉我,小琳是一个可以信任的人!再说宿舍是蝴蝶式的
套房,极少在楼道里与人相遇。
我到楼下等她,过一会,她就打的急急忙忙赶来了。依然是一身时尚装束,
娇美的容颜,曲线分明的身材,神采飞扬,任谁都不会把她当成风尘中人。
我放心了,带她到宿舍。
坐下喝口水,我带她到我的房间,房间一向收拾得干干净净. 小琳四处看看
了,说:“你收拾得真干净!不过不太象女孩子的房间,”
我笑了,把钥匙交给她:“要像女孩子的房间,那我不成了娘娘腔啦!来,
钥匙给你,你想法子改变吧。”我又指着对面黄建设的房间说:“那是我同事
的,去了汕头,不会回来,你尽管放心。我这要有什么需要清理的,放到他那里
就行了。记得把他的门锁好。”
小琳看着我:“萧大哥,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谢你?”
我摆摆手说:“看你,说哪的话啊?对了,介绍介绍你的男朋友?”
从小琳口中得知,她和男朋友是在上海打工认识的,收入都不高,小伙子很
上进,有梦想。可小琳觉得靠打工的那点钱实现他的梦想,无异于痴人说梦。后
来听说深圳收入很高,忍不住就来了深圳,想多赚点钱帮助男朋友实现梦想,但
在酒红灯绿中,终也禁不起诱惑,出卖了自己的身体。
小琳说完,含泪问我:“萧大哥,我是不是很贱?”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我们彼此之间互相信赖!人和人之间有些事真的不必问
缘由。
我怜爱的看着她说:“小琳,别那样子想,人和人走的路是不会相同的,在
我眼中,在你男朋友心中,你是一个好姑娘!真的。”
小琳感激的看着我,嘴唇翕动,却说不出话来。
我帮小琳收拾一下屋子,帮她设计了一个身份:我的秘书,再把公司里的人
员设置告诉了她,让她熟记。虽说对他男朋友大为不公,但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
了。
小琳是个聪慧的女孩子,不一会就全都了然于x,然后又撒娇缠绕着我,要
我教她电脑. 我不忍心拂她的热情,只好端坐下来,手把手地教她,闻着她身上
散发出的阵阵幽香,我也乐趣盈然。
小琳其实对c作电脑挺熟练,待我发觉她g本不需要我教她什么时,时间已
经过了一个多钟头了。我去外间倒了两杯开水回来,指着她说:“你这丫头,竟
敢骗人?”
小琳“吃吃”一笑,朝我扮个鬼脸。
喝着开水,看着小琳独自玩弄电脑,我觉得我应该走了。我对她说:“小
琳,今晚你就住这了。有什么事再打电话给我。我过去了。”
小琳起身送我出门,在门口又说了两句感谢的话,我轻轻捏捏她无暇的粉
腮,不再说什么就走了。
回到别墅,黄依玲还没回来,小燕四个已经回来了,歪歪斜斜都躺在沙发
上,一见到我,直呼“累死了”,那狼狈劲儿,像是经过了长途跋涉似的。
等她们洗好澡,立即一扫疲倦神态,又是j神焕发了。高敏从冰箱拿出几瓶
啤酒,说一定要和萧乐哥哥干杯,刘婷跟着起哄,说萧乐哥哥最豪爽,她们最喜
欢和我喝酒了。给她们一扣高帽,我也只好奉陪到底了。
喝过酒我们几个各自睡觉,黄依玲几点回来我不知道,半夜里迷迷糊糊之
间,她像昨晚那样在我身上活动着,我懒得睁眼,似醒非醒中由她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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