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部 狂欢
奇缘四部曲(1-23回全)
作者:多多
第四部 狂欢
奇缘(第四部)【19-23回】
目 录
第十九回 金童逞神威林下试野媾 玉女显仙风池中索水交
第二十回 春心动怀中千娇艳摄魄 爱欲泛床上万媚态钩魂
第二十一回 心坦荡冒雨裸奔对天交 神飘逸拂花吊足向地接
第二十二回 说古今才子纵论戏合术 议天地佳人博析欢交技
第二十三回 情相系俊男丽母结仙篱 心相印聪夫慧妻入妙境
第十九回 金童逞神威林下试野媾 玉女显仙风池中索水交
午饭后,司马伟吻别妈咪,说要到公司去办事。
慕容洁琼留恋难舍,两臂环着他的脖颈,久久不肯放松,与他亲吻,嗲声嘱咐他早点回来,不然自己在家会思念他!
她偎依在阿伟的怀里,送他到车上。她现在一刻也不愿意离开她的心肝小情郎!
阿伟把车开走后,她便独自一人在花园散步。
过了许久,她的心才慢慢平静下来。 想起这些天的经历,她不禁芳心激跳,感到事情太突然了。
她想,母子相爱,终归是名不正而言不顺,虽然可以瞒人于一时,但是总有一天,必会大白于人!届时,我与阿伟都难做人的!即使不为人知,但阿伟继续与自己缱绻下去,他是决不会再找女朋友的!这岂不是我影响了他未来的幸福!所以,这种关系不能再如此发展下去了!
但是,她转念又想:阿伟视我为他的白雪公主,爱得至深、至诚,我若立即与他斩断情丝,势必刺伤他;而且,他这个年龄,青春火力正旺,需求甚烈,最近又与我频频欢媾,尝到了甜头,若被我拒绝,不知道会产生什么后果!看来,这情丝,一时还不能断然斩开!
她继而还想,若真的断绝了情丝,我自己能受得了吗?自己枯竭了二十年的青春烈火,刚刚被阿伟重新燃起,若立即扑灭,自己的身心亦必受到重创!其后果自然是可以预知的了!那时,我也会陷进痛苦的深渊!
左思右想,她决定慎重处理!她决定:目前,不妨维持二人的亲密关系,不妨纵情尽欢,以填其欲、以慰我情;在适当时候,我再乘机向他陈述厉害,并促其找到可心的女友!到那时,我再断然与他分开!
……
“妈咪!你在哪里?”
慕容洁琼正在沈思,忽然听到阿伟呼唤的声音。于是,她便高声答应。
阿伟循声找来。一见面,他便把一束鲜花放在她怀中。
她一见阿伟,心中便是一阵欣喜。她不知阿伟何以今天献花给她,便问:“今天是什么日子,你为什么献花给我?”
阿伟调皮地微笑道:“庆祝我们爱情成功!”
她娇涩地瞄了他一眼,假装生气,说道:“哼!看把你得意的!这有什么值得庆祝的!”
“啊!这可是件大喜事!妈咪是世上最美丽、最贤淑的女子,我爱妈咪爱得快要发疯了!许久以来,我日夜思念着,渴望有一天能同妈咪叠股交颈,以尽其欢!现在终于如愿以偿!你说,这难道不是世界上天大的喜事吗!”
她似喜似怨地斜睨他一眼,拉着他的手,让他坐在自己身边,悠悠叹道:“唉!……没想到,你小小年纪,竟这么有本事!”
阿伟道:“妈咪夸奖了!我有何本事?”
她说:“自然是‘偷香窃玉’的本事!”
“妈咪,我好冤枉!”
“还敢叫冤!你连妈咪都弄到手了,还不算本事?”
“可妈咪也是自愿的呀!”
“我何时自愿了!”她嚷道,声音中带着无限的委屈:“虽说妈咪很爱你,可那只是母子之情呀!谁想到,我对你的一片亲情,竟使你滋生了对妈咪的非份之想!当我发现后,一直在极力阻止你!后来,若不是你百般地挑逗,我怎么能把持不住!若不是你执意纠缠,我怎么会顺从你!”
“那么,我得多谢妈咪了!”
慕容洁琼叹了一声,把一只手放进他的手中,让他握住,然后柔声道:“谢什么!我也有责任的!要知道,二十年来,有多少钟情男子为我的天生丽质所倾倒,百般追求和纠缠。幸亏我能自爱,洁身如玉,从未越轨,那么多情场老手,都无法攻破我的贞c,都认为我是一个令人敬畏的‘冷美人’。所以,我向来以此为荣,深信自己在任何情况下都能冷静、自持,意志坚强,决不会为任何男子所动!可是,这些日子,在你的挑逗下,我心旌荡漾,竟难以自持,一步步地被你征服了!
“现在,我的身体,从头顶到脚尖,上上下下,前后左右,里里外外,哪一处未被你m到!全身所有的孔x,哪一个未被你占据!”
“妈咪,请你说实话,你心里对我这样做还生气吗?”
“这叫我怎么说呢?我现在哪里还有气!因为我的心也完全被你俘获了!此时,我已经死心踏地、心甘情愿地把一切都交给了你,而且一刻也舍不得再离开你!见了你,我就心旷神逸,触到你,我就混身酥软;只要一上床,我就产生y欲,一被你拥进怀抱里,我便失去了理智,任你所为……总而言之,我觉得,r体到心灵,我的一切都是属于你的!”
她接着又说:“唉!我怎么也预想不到,在我三十多岁时,竟会服服贴贴地委身于一个小孩子!你自己说,你这偷香窃玉的本领,难道还不算大吗?……”
说到这里,她心里一阵激动,一侧身,身子偎依过去,将头埋在阿伟的怀中。
她这时已经羞得抬不起头来了。
阿伟拥着她,动情地说:“妈咪,难道你不愿意这样吗?”
她坐起身,两手环抑着他的腰,仰头望着他,柔声说:“如果我不爱你,你岂能得手?阿伟,现在可以告诉你,你的魅力早把我的心魄勾去了!但碍于母子关系,我一直压抑着!”
“那后来怎么没有再压抑了呢?”他问道。
她秀目微开,回忆着与阿伟结合的过程:“那天我过生日,在酒j的作用下,我竟抑不住激情;而且,见你那么迫切,不忍心使你失望,答应让你抱住我亲吻。当时,我虽然感到难为情,可是在被你亲吻时,我心里是那么幸福和激动,全身都酥了!
“回房后,你得寸进尺,继续挑逗我。我明知不该如此,但是却无法自制,竟允许你m我的r房、舔我的全身。你在我全身连舔带吻,并用手m我的下体,弄得我神魂颠倒,几乎无法遏制而委身于你;幸好我尚存一丝清醒,坚决阻止你,才保住贞c。
“说真的,那天晚上,如果你继续缠绵下去,我势必难保清醒,可能会主动把身体献给你的!”
他喊道:“啊!我竟不知道,不然,我当时会继续缠绵下去的,何苦这些天为和你亲近竟费了那么多的周折!”
“去你的!坏!”她似娇似嗔地在他腿上打了一下,继续说道:
“可见,魔由心生,归g到底,是因为妈咪真心实意地爱你。”
他没有说话,揽着她的蛮腰,目不转瞬地看着她那美丽的大眼睛,轻声评论她那温馨、恬美、娇柔的神态,赞美那水汪汪、羞答答、似含着露珠一般、会说话的大眼睛。
慕容洁琼听了,心中一热,“嘤咛”一声扑在他怀中,嗲声轻呼:
“啊!我的小阿伟!宝贝,我……我爱你……妈咪已经属于你了……我愿意听凭你的摆布……我好高兴!”。
他热烈地吻她,手也伸进了她的衣服中,在她全身上下抚弄着。
她好幸福,秀目微闭,放松身子,瘫在他的怀中,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悄悄为她解开衣扣,抽去裤带。她竟一点也没有察觉。
他站起来,把双手伸在她的胁下,抱起她轻轻一抖,裤子自动脱落在地;接着又熟练地剥去了她身上其余的障碍,并把她雪白的胴体放在松软的草地上。
她什么也没有想,只觉得身下凉凉的,十分柔软。她只想着:任由阿伟去安排!她羞眼微闭,不说,也不动。她在陶醉中等待着,等待着。她早已超脱了自我,无论阿伟怎样摆布,她都会心甘情愿地接受。
迷茫中,她听见他柔声问道:“要吗?”
她睁开一双被欲火烧得朦胧的大眼睛,闪动着肌渴的光芒,急切地、微微地连连点头,呼吸急促,x脯上下起伏……
苍天作被,
大地作床,
爱的高潮来临了!
只听见──
一声声激魂荡魄的喘息,
一阵阵幸福甜蜜的呻吟!
……
只到明月当空,阿伟才抱着她瘫软赤裸的身体,回到房中。
把她安置到床上后,阿伟亲自去做饭。休息了好大一会儿,她才有力气坐起来穿衣服。她已没有力气先穿内衣,只好拉过一件连衣裙套在身上。
阿伟做好饭,来到房中,抱她到餐桌边,让她坐在他的腿上,依在他的怀中。
他先把食物吃进自己嘴里,再一口一口地吐进她的樱口。这样,每吃一口饭或喝一口饮料,便是一次亲吻。
她觉得很有趣味。后来她发现自己已经吃得很饱了,而阿伟还没有吃多少东西,便告诉他:
“你不必只顾喂我,自己也该吃些。”
阿伟笑吟吟地看着她那一汪深情的大眼睛,并上下打量着她的全身。这时,她虽然穿着衣服,但仍掩盖不住她那苗条成熟、曲线玲珑的清腴体态。他说:
“秀色可餐,我已饱了。”
“不嘛!现在由我来喂你!”然后也像刚才一样, 把饭一口口地吐在他嘴中,一口一个吻……
阿伟边吃,边把手伸进她那真空的裙衫中,抚m她雪白的肌肤。
她也逐渐亢奋起来,两臂紧紧缠着他的脖子,与他交换着炽热迷恋的目光。
她突然产生一个主意,把樱口凑在他的耳边小声说:
“亲爱的,刚才在草地上玩,身上那么脏,我们一起去洗澡好吗? ”因为她真想体会一下在水中交欢的滋味。
他大表赞成,抱起她走到浴室。
在放满温水的大浴盆中,他们一齐入浴。他亲自为她抹洗全身,上下爱抚。在水中被抚m,真有说不出的舒服。
她当然也得回报他,便跪在他的身边,把他那健壮的躯体一寸一寸地洗干净。虽然她在他小时候也经常为他洗澡,但这次她的感觉却是与以往大不相同的。
她大胆地抓起了他那已经昂起的玉柱,爱不释手,欣赏着。
她把它当作掌上明珠,j心地洗,反复地抚摩。
忽然,她心中一动,便用舌头从头到尾不停地舔它,然后动情地把它放入她的樱桃小口中。
它是那么chu大,把她的嘴胀得满满的。
她感到一种说不出的充实和兴奋,柔声地说:“亲爱的,你在我的嘴里抽动吧!”
他这时早已被挑逗得如一盆烈火,但听了她的话,却心疼地捧起她的脸说:“我的小心肝,你的口那么小,那么嫩,我怕把你弄疼了。 ”
她嗲声嚷道:“我不嘛,我要你在嘴里动。求求你了,亲爱的,我想这样试试。答应我好吗?”说着,又把那chu大的rb含在了口中。
他经不住她的苦苦哀求,开始缓缓地抽送,她也主动与他配合。慢慢地,他们都适应了。他时深时浅,有时一下子送到她的咽喉。
突然他那个东西在她的嘴里急剧地膨胀,一股暖流s到她的口中。
啊,他竟在她嘴里来了一次高潮。她把那玉y琼汁一滴不剩地全部吞到腹中。真有一种说不出的甜美。
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与男人口交,第一次品尝男人的甘露她十分刺激和兴奋,爱y也喷泉似地急涌而出。前些日子,都是他主动为她服务,这次却是她主动为他服务,并使他获得了美妙的享受,这也算是对他的一点报答吧。
她看着爱郎疲倦地软在水中的神情和模样十分动人,便用力把他搂在怀中,让他的头埋在她高耸的两r之间,抚着他的头发和健硕的肌体,调皮地用手指刮着他那笔挺的高鼻子,轻声哼起了他小时候她抱住他睡觉时唱的儿歌:
“小宝宝,睡觉觉,妈妈的乖仔不吵闹……”。
他微微睁开眼睛,开心地笑着:“妈咪真好!”说罢,两臂一张,反而把她搂在了怀中。
她伸手试探他的下体,发现那刚才疲软的小东西,又变得气宇轩昂起来,像一个巨大的蛇头,瞪眼看自己。
她“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像小孩子一样高兴地拍手喊道:“看呀,它又生气了,真好玩,真可爱。”
他的脸变得绯红,用手抬起她的下巴,在她的樱唇上亲吻,然后激动地说:“小琼妹妹,我的小宝贝、小心肝……你真让人疼爱!我最最亲爱的琼妹,你好聪明、好美丽、好多情、好纯洁、好天真……”。
他把世界上最美的辞汇都用在了她的身上,她听了好钟意、好感动、好骄傲、好幸福。
她手握玉柱,把脸埋在他怀中,娇羞地说着:“啊!我亲爱的阿伟哥哥,你是我心中的白马王子,我的一切都是属于你的,我爱你!爱得快要发疯了!我一辈子都不离开你……”。
他们在水中缠绵着、翻腾着。忽然,他抬起她的两腿,放在浴盆边上,向她展开了疾风暴雨般的进攻。
她的身子浮在水中,前后左右地飘荡着,溅起了满天的浪花。真是前所未有的绝妙美境,好舒服、好美满。
她完全不顾羞耻,咬牙切齿地叫道:“啊!干我吧……用劲点,用劲点……干啊……唉,乐死我了!”她真的是获得了空前未有的快乐。她感到既美妙,又满足,仿佛这个世界完全是属于她的。
一次高潮过后,他们相拥着休息一会儿。她伸手到水底下捏了他一下。她可以感觉得到,他又生气勃勃了,而且硬挺得迷人。她很兴奋,冲动是难免的。于是她握着那东西来回地磨擦。阿伟果然又跃跃欲试。在水中进行,一阵阵仿佛似水唧响的怪声,的确令人听来有点销魂蚀骨!
他们双双在水中拥抱,吻得如醉如痴。在水中不停地交欢,姿势换了一种又一种。二人高潮叠起,有如波涛浪涌,一个连接着一个,十分刺激。慕容洁琼三个多小时没有离开水,十五次云里雾中被司马伟推向快乐的峰巅。当最后的高潮袭过她的身体后,她困倦不堪,梦噫般地自言自语着:
“亲爱的……我好开心……天上人间……最高……享受……我是……属于……你的……你的……”。言娇语涩,声音越来越小。
神情恍惚中,在他温暖的怀抱里,她渐渐进入了梦乡,身子还泡在水中。
司马伟见妈咪睡得那么香甜,脸上挂着迷人的笑容,不忍扰其佳梦,便在她的眼睛上轻吻一下,双手平托起那柔若无骨的娇躯,走出浴盆。
此时的慕容洁琼,经过林下、水中的无数次欢媾的洗礼,确实已经j疲力竭,睡得深沈。她那雪白的娇躯,像软泥一般被阿伟托在手上,修长的四肢如垂柳般飘荡,螓首后仰,粉颈益发细长优美;那丰腴细嫩的酥x,凭空托起一双坚挺浑圆的r球,球峰上的两点鲜红的蓓蕾,娇艳夺目。
司马伟边走边在那两座r球上亲吻。
走进卧室,他将她轻轻放在床上,然后,用浴巾把她全身每一个地方和每个角落都擦干净。
他也上了床,躺下去,伸出骼膊。慕容洁琼马上抬起头,侧过身,身子贴近他,头枕在那chu壮的骼膊上。同时,她翘起一条腿,司马伟马上把一条腿伸进她的胯下,膝盖顶在那迷人的方寸之地。然后,二人相拥着睡了。这一套动作,他们都很熟练,这是他们每天都已习惯了的睡觉姿势之一。另一种睡觉姿势则是司马伟俯在她的身上,先将玉柱c进玉门,轻轻抽送几下,停放在深处,把美人紧紧搂在怀里,然后再稍侧转身子,搂着她共进梦乡!
睡梦中,她脸上的神情是那样恬静、安详,嘴角还挂着满足、幸福的微笑。
第二十回 春心动怀中千娇艳摄魄 爱欲泛床上万媚态钩魂
一个是初尝禁果,情火正旺!
一个是久旱逢露,欲壑难填!
司马阿伟获此聪慧娇媚的绝色佳人,意欲恣恣,岂能轻轻放过!
慕容洁琼得这风流倜傥的俊俏少年,痴情脉脉,怎甘些些闲置!
真个是:
情浪乍兴灵犀通,温柔乡里迷众生!
男贪女恋难舍弃,鱼水和谐欢无尽!
自这天以后,慕容洁琼与司马伟这一对痴情男女,母子倾心,如一对初离囚笼的鸟儿,每天都纵情地在爱海中连翩翱游!
一个星期以来,他们除了吃饭、洗漱和傍晚的散步,几乎都是在床上渡过的。两个天下无双的玉人儿,相亲相爱,难舍难分;英男秀女裸体相向、肌肤相贴,交颈叠股、缠绵缱绻!
无限的温馨!
醉人的震颤!
慕容洁琼意浃情酣,简直欣喜若狂了!对那有生以来那从未有过的幸福和甜蜜,她实在找不到适当的语言来形容……
司马伟痴情颠倒,对阿母可谓是寤寐思之,魂牵梦萦,绵绵热切,真可谓刻骨相思无休时!他为自己初入情场便获此殊遇而忘乎所以……
母子之间神驰意畅,如痴似醉,迷魂夺魄,大有乐以忘忧、飘飘欲仙之感!
……
有一天晚上,经过了不知多少次的疯狂交欢之后,司马伟爬在慕容洁琼的身上,玉柱仍然留在她的体内,两手伸在她的身下,紧紧抱着她,热烈地亲吻她的樱唇、俏脸、粉颈、耳g和酥x……是那么狂,那么疯……
她羞眼微闭,陶醉地细声呻吟,娇躯微微颤抖,两手在阿伟的背上轻轻抚m。
稍停,阿伟用两臂支起上身,欣赏妈咪那连连起伏的、高耸的r峰和雪白丰满的酥x,痴迷地看着她那陶醉、满足的秀目和微微翕动的樱唇……
她正在陶醉地享受,发现阿伟停止动作,并觉察到阿伟在看她,便睁开媚眼,娇滴滴、嗲兮兮、如莺啼燕喃般拖长着声音“嗯……”了一声,接着又缓慢地、一字一字地轻声嚷道:
“老-是-看-着-我……干-什-么-嘛!”
阿伟兴奋地在她脸上吻了一下,说:“妈咪这么美!我是永远也看不够的!”
“你在想什么?”
他答道:“我在想:妈咪在床上的表现与平时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她撒娇地又拖着长声调“嗯……”了一声,两只柔嫩的小手在他x前轻擂,并抬头明知故问道:“我怎么判若两人了?”
阿伟的玉柱还在她的体内,便挺腰抽送了几下,然后,腹部顶在她的肚子上支着身子,抽出两手,一手抚m她那潮红的面颊,一手为她理了理头发,然后,轻柔、亲昵地说道:
“平时,妈咪处处都显露出大家闺秀的雍容大方、端庄娴淑、气质高贵,一派知识女x的典雅、文静、聪慧,使人见了肃然崇敬;在男人面前,又总是表现得那么庄严、肃穆、凌然正气,使人难生邪念。可是,谁能想到,在床上,妈咪却是仪态万千,柔媚娇艳,楚楚动人,真是一个可人儿!”
她含羞地看阿伟一眼,不觉莞尔。她每次与阿伟交欢,都处在如醉如痴的状态,g本不知道自己的表现如何;另外,她也很想听听心上人对她在床上表现的反映,于是柔声问道:“那……你说,我在床上怎么可人?”
“啊!岂止是可人,简直迷死人了!妈咪在床上的一举一动、一颦一蹙、一字一声都是那么动人心魄。这些,你自己应该知道的!”
“我怎么能知道!”慕容洁琼俏脸一红,嗲声道:
“每次上床,你百般挑逗、甜言蜜语,使人家每每神魂颠倒,忘乎所以;交接中,你从不老实,总是变换着新花样刺激我,弄得人死去活来、如醉如痴。在床上,好象我自己完全不复存在了,完全被你融化了。那时,满脑子都只有你,爱你、疼你、亲你、想你,哪里还有自己!事后回忆,我g本想不起自己在床上究竟说了些什么话语、做了些什么动作,因为这些都是无意识的,是神智昏迷时不由自主的……”
他说:“那么,你想知道吗?”
她羞涩地微微点头。
他把玉柱从那温柔乡里退出来,用一块软纸擦了擦,翻身坐起,靠在床头,并扶她起来,让她侧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身子偎在自己的怀里。
他一手环抱着她,一手捂着一只r团,小声问:“就谈谈昨天晚上的情况,好吗?”
她看着他的眼睛,点点头。
阿伟一边抚m那光滑的酥x,一边娓娓动听地说了起来:
“就从头说起吧:晚饭后,我与妈咪坐在厅中的沙发上看完电视,便邀妈咪回房睡觉,可妈咪只摇头,就是不起来。我只得伸手在你的腋下,扶持你起来。我挽妈咪进闺房,双双相依,侧坐沙发上。妈咪态似羞,娇首埋x前,未开口、脸先红。我侧坐你身旁,观君娇羞容,一手抚秀发,一手牵柔荑;妈咪微蹙眉,忸怩欲持重,口中呼不要,玉体轻外挣。我揽蛮腰往前拉,你却半是撑拒半是从,婉转入怀紧相偎。俏脸微抬起,秀目半斜睨,明似秋水、情愫盈盈,看着我,似有怪嗔、又带娇羞。”
她翻眼看了看阿伟,说:“你像是在说书!”
阿伟点点头,继续说道:
“我邀妈咪共上床,你却连声轻呼‘不!’我轻轻为你解衫扣,你却扭身摆头、摇曳宛拒,如弱柳之遇和风。你说怎么办?
“怎么办?”她也附和地问。
“我只得,轻撩细捻慢调情:一手进衣抚酥x,一手入裤挑y蒂,檀口熨樱唇、壮体摩玉肌,温言柔语劝君从。功夫不负有情人,妈咪呼吸渐急促,身子轻发颤、俏脸更显红。只见你,双手轻轻捂着脸,娇躯仰跌沙发中。到这时,我知水到渠已成,轻托玉体,送到大床上。”
她c言道:“我不是故意矫柔做作让你失望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每次你要与我上床,虽然心中十分渴望,但却感到非常羞愧,无法自禁,不由自主地便要抗拒。因为我们毕竟是母子。但是最后,看着你那含情脉脉的柔和目光,渐渐被你融化,失去了抵御,加上你那神奇美妙的一再挑逗,y欲顿增,心中一热,便每每从了你!”
“是的,这便是妈咪教我的前戏的作用!”他说。
“我这是自作自受!你接着说,后来呢?”她着急地问。
“妈咪初上床、情波乍泛,秀目微闭、樱唇半启,眉如远山而轻颤、貌若桃花而吐艳,燕语呢喃、情意绵绵。看一眼,羞涩委婉;抚一下,欲拒还迎。半推半就、任我为你松扣解带脱衣裤。”
说完问她:“是不是这样?”
她含羞点头:“这时我还有些清醒,自然知道。”
他接着说:
“看妈咪,玉体横陈绵褥上,雪肌生辉、柔若无骨、微微轻颤,任我抚、任我舔,轻轻呻吟似呢喃。我把一只手,轻伸妈咪玉腿间,你已是,爱y急涌如喷泉。妈咪受挑逗,欲焰渐烈,只见你:羞眼含秋波而频闪、娇体现媚态而可掬,投怀送抱、意若不禁,热情似火,柔情似水;口中直呼唤:‘阿伟,我要……快点!’”
说完问她:“这你记得吗?”
她摇头,表示不知,并说:“我这时肯定已经处在心醉神迷之中了,竟一点也没有印象!这时我的表现怎么样?我是一点也不知道的。你快点说呀!”。
“云雨中,妈咪最动人:初入港,你如释重负,秀目紧闭、樱唇频开合,似语而无声。娇躯软如绵,任我纵横。九浅一深,时快时慢,挑得你迫不及待:羞赧呻吟,婉转娇啼、楚楚动人;真个是娇滴滴、羞答答、嗲兮兮,仪态万千!到后来,x也挺、腰也弓,与我紧配合。呼吸更急促,喊声震宇环,口中直呼:快……快……使劲……我要死了……!”
她羞得一下子把俏脸藏在他的怀中,粉拳轻擂,嗲声撒娇:
“哎呀,你好坏!你嘲笑我,把我说成荡妇了!我不来了……”。
阿伟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后背,小声说:
“我说的是真话,一点也没有夸大!”
他接着说:
“我认为女人就应该这样的:在交际中高贵而端庄,在工作中坚强而聪慧,在家中文静而贤淑,对情人娇艳而柔媚,在床上就得像个荡妇:反应敏感、x欲强烈、楚楚动人。不然,交欢时板着面孔、冷冰冰的,挑逗时无动于衷,试想,那还有什么情趣可言呢!”
听了他的一番话语,她心里美滋滋的,两手环着他的腰,抬起头来,在他的唇上亲吻。然后,抬头问:
“心肝,你真的喜欢我吗!你不会是哄我玩的吧?”
“啊!小妈咪,你是那么可爱!我永远爱你,永生永世不变心!我的小洁琼!”
她听到他的称呼,先是一楞,继而高兴地问:
“阿伟,刚才你是在称我洁琼,是不是?”
阿伟没有明白她的意思,以为她不赞成,便解释道:
“啊,儿子怎么能直呼妈咪的名字呢!我是忘情的时候顺口说出来的,请妈咪不要生气!好吗?”
“不!亲爱的,我喜欢你这样叫我,我听了好亲切哟!”
“太好了!我以后可以朝妈咪叫洁琼了!”
她这时简直像个调皮的小女孩,天真的、高兴地拍着小手说:
“是的!不但可以叫洁琼,还可以称我阿洁、阿琼、小洁、小琼。另外,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心里总感到有一种在大哥哥保护下的小女孩的心情,我实际上已经把你当作是我的情哥哥了!所以你还可以叫我小洁妹妹、小琼妹妹、洁妹妹、琼妹妹、洁妹、琼妹……好吗!我好喜欢听你这样叫我呀!你叫一声让我听听,好吗!”
阿伟也很激动,大声叫道:
“洁妹妹,琼妹妹!我的可爱的小妹妹!”他呼道。
“哎!”她答应着,把身子偎到他的怀里,说:
“真好听!我也想叫你一声阿伟哥哥,好吗?”
“当然好,小洁妹!”
她也大声叫着:“伟哥哥!”
“哎!”他答应着,同时紧紧将她拥在怀中,在她的脸上亲吻着。
他们拥抱着倒在了床上。
他们大笑着!“阿哥”、“阿妹”、“伟哥哥”“琼妹妹”地声声呼唤着。
慕容洁琼张开两腿夹住了司马伟的两条腿。
只见:
两个人x腹相贴、四臂相抱、四肢相交。
两个光裸、洁白的躯体扭结在一起,在床上滚来滚去。
后来,司马伟压在了她的身上。突然,二人都不动了!似乎是事先约定了一般!
原来,在滚动中,由于一个偶然的动作,司马伟那十分硬挺的玉柱滑进了慕容洁琼那爱y激淌的玉门之中。
这是无意的,然而却是天作之合!
他们同时觉得不能再滚动了,因为他们都不愿违反天意!
他和她,一个在上,一个在下,都平静地看着对方。在他们的眼光中,没有一丝y荡之色。
一个象正直的天神,一个象圣洁的仙女。
他们久久地凝视着,似乎在进行目谈,在互相询问着自己的情侣:
“进去了!这是怎么回事?”她的眼光在询问。
“不是有意的!可是却进去了!这是上帝的安排吗?”司马伟的眼睛在回答。
“要不要干?”她的眼神在问。
“你需要吗?”
……
忽然,慕容洁琼的眼光中似火花般闪了一下。
司马伟的眼中也露出了同样的神彩。
心有灵犀一点通!
几乎同时,慕容洁琼开始挺动腰肢,司马伟开始上下抽送。
二人满脸肃穆、庄严,动作由缓慢,逐渐变得急促起来……
慕容洁琼心明如镜:自己是圣女玛丽亚,在承接上帝恩赐的甘露!
司马阿伟x襟坦荡:自己是忠诚的龙王,在奉上天旨意行云布雨!
自始至终,二人谁也没有说过一句话,有的只是一阵阵的呻吟声、喘息声,由小而大、由缓而急……
最后,只是在高潮袭来的瞬间,慕容洁琼无法自持地高叫一声:
“啊!上帝!……救救我吧!”
她瘫软了,颈枕在他的臂上,脸贴在他的x前,一条腿伸在他的两腿间,任凭他在自己的全身轻轻抚弄着。
而后,她静静地,嘴角挂着甜蜜的笑容,进入梦乡!
司马伟在她身上轻抚,也慢慢睡去……
他们搂抱着,直睡到天明。
阿伟先醒来,他见妈咪侧身曲膝而卧,背对自己。他坐起身,欣赏那美丽的睡姿,只见鲜艳、丰满、粉嫩的y户完全暴露着,如出水荷蕾,十分可爱。
他心里一动,便偎过去,躺在她的身后,调好姿势,轻轻抬起她的一条腿,使y户大开,把坚挺的玉柱对准玉门,慢慢c了进去,缓缓抽动几下,进到底部,然后,一手伸在她的颈下,让她枕着,另只一手伸到前面,捂在一只r房上。
这种姿势,十分令人心旷神逸,激荡起阿伟的无限亲情;那玉柱被温暖柔嫩的y道紧裹着,虽然不动,竟愈来愈壮,不停地在那温柔乡中震颤着、翘动着,并断断续续地偶尔抽动几下……
慕容洁琼仍然在梦乡中翱翔!
她在睡梦中觉出正与人交,知道是阿伟,但却看不见他。
她只觉得十分舒服,便轻声呻吟起来,嘴里还不时轻唤一声“伟哥哥!”
阿伟听见她的唤声,以为她已经醒了,但仔细观察,却没有醒,知道是在说梦话,便大力抽动起来……
她的呻吟声越来越高,直至高潮袭来,又大叫一声,接着是娇躯的一阵阵的颤抖,然后不动了!
但,这一切竟没有使她醒来!
她在梦中享受了一次高潮!
因为昨天夜间的疯狂交欢,使她太疲劳!
阿伟疼爱备至,在娇躯上轻抚慢摩。然后,把玉美人的身体放平,擦去污物,为她盖上一条鲜红丝巾。
他不忍心再搔扰她!因为妈咪太累了!
他看看表,已经十点钟了。
他得到公司去上班,还有不少事情等待他去处理。
第二十一回 心坦荡冒雨裸奔对天交 神飘逸拂花吊足向地接
妈咪的动人风姿和令人销魂的欢笑,已使司马伟完全倾心在她的身上,再也不思找女朋友了。
但是,慕容洁琼的心中却难以平静,她想:
“我比阿伟大十六岁,而且是他的妈咪。我不能误了他的青春年华。
虽然我心中是那么爱他,爱得发狂、爱得忘乎所以。”所以,她便借两人在花园散步的机会,很庄重地劝他:
“阿伟,我有一个想法和你商议:我知道,你全心全意地爱着妈咪,妈咪也十分爱你,但是,这总非长远之计。你应该找一个可意的女朋友,将来成家。因为妈咪毕竟老了,不可能终生与你厮守在一起。”虽然她这不是由衷之言,但她还是得为自己的心上人儿着想的。
谁知,阿伟一听,竟像小孩子一样叫了起来:
“好妈咪,我的洁妹妹,我的小亲亲,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女子。除却巫山不是云,有了你,我此生决不再接触任何女人。我很早以前就非常爱你,并以你的美貌、身材、气质、风度为我择偶的标准。但是,我在世界是决找不到一个像你这样令我钟意的女孩子的!”
他接着说:“我永远与你不分离,非你不娶。妈咪,我们这样不是很好吗?你何以说刚才那样的话?我不要你再这样说、这样想。”
听了阿伟那发自肺腑的热诚话语,慕容洁琼的整个心灵都被感染了,她泪流满面,猛地扑进心上人的怀抱里,抽泣着柔声道:
“好,我的小王子,我的小达达,我的好哥哥!我听你的就是,再不提这件事了。其实,我心里想的,与你是一样的啊!”
他们紧紧拥抱着,两张泪脸贴在一起。
……
情之深,爱愈切,他们一刻也不能分离。
有时,阿伟外出办事,慕容洁琼在家便魂不守舍、坐卧不安,心境难以平静,常常依门而立,望眼欲穿地盼他回来。每当听到汽车的响声时,她就像一个天真的小女孩,飞奔着迎上前,扑进他的怀中,两条嫩藕似的玉臂缠着他的脖子,踮起脚尖与他亲吻。阿伟便抱起她奔回家中,边走边吻她。回到家,第一件事情便是先作爱,然后,再去做饭或干别的事情。
经济上他们是很宽余的,有固定的收入,拥有一个占地五十多亩的院子、几栋各国特色的房子。其中,有一个楼房专门用作运动健身,楼下是游泳池,楼上是置有各种健身器俱。室外有一个球场,还有一个很大的游泳池,满园绿树成荫,一年四季鲜花不断,……
他们的主要j力都花在如何把这个美满的两人世界装扮得更加迷人,让生活丰富多彩,绚丽多姿。
她和他都有广泛的爱好,下棋、打球、跳舞、弹琴、唱歌、游泳、吟诗作画、阅读文学作品……他们生活得比天仙还要美好。
他们还曾体会过原始人的生活。事情是在他们从“梦中迷媾”发展到“清醒交欢”不久,他不必再“采花盗玉”,她也不必因母子隔阂而愁怅,总之,大家心中都有一种获得解放的感觉。 当时,寡男初尝禁果,久采不疲;旷女喜逢甘露,如饥似渴!两个人迷恋得如胶似膝,每天不知作爱多少次。
……
那一天上午,慕容洁琼要到公司去主持一个重要会议。头一天晚上,慕容洁琼为了准备资料,没有与阿伟住在一起。这天早饭后,她穿上一套黑色西服,显得异常端庄、文雅。临上车前,阿伟说将有一上午不能亲近,要与她接吻。她严肃地告诫他:“好哥哥,今天的会议很重要,你可不能破坏我的情绪。”
会议进行到下午两点多钟才散。
在他们驱车回来的路上,刚到半路,就下起了倾盆大雨。 到家后,虽然从下车到入房的距离不大,但二人的衣服都淋得透湿。
一进家,阿伟顾不上脱下湿衣服,便将她拥在怀里亲吻:“啊!我的小洁妹妹,一晚上加一上午不能亲近你,把我急死了!”
“你真是一个乖孩子!”她端庄地在他脸上抚m了一下,温顺地偎在他的怀里,与他对吻,也显得那么迫不及待、那么殷切。
直至她的身子发出了轻微的颤抖,阿伟才停止亲吻,扶她坐在沙发上,说:
“衣服都湿透了!我去拿衣服来换上吧!”说着进房间去了。
当他把衣服抱来时,只见妈咪仍然站在房门口,看着外面的风雨交加、电掣雷鸣。 这时,慕容洁琼突然产生了一个欲望:向这雨里飞奔。
阿伟走到她的跟前,从后面搂着她的双肩,说:“妈咪,过来换衣服吧!”
慕容洁琼扭动身子,从他的怀抱中挣脱出来,在他的脸上吻了一下。她站在地上,急急忙忙地脱掉了她的袜子,然后脱掉她的衣裳和内衣,直至一丝不挂。
他屏息地望着她。她的尖尖的两个r房,随着她的一举一动而颠摆着。 在那明亮的灯光下,她益发显得雪白。
她穿上了她的橡胶鞋,发了一声野x的疾笑,跑了去,向着大雨挺着两r,展着两臂,朦胧地在雨里跳着她多年前所学的谐和的舞蹈。那是个奇异的灰影,高着,低着,弯曲着!雨向她淋着,在她饱满的臀上发着亮光。她重新起舞着,小腹向前,在雨中前进着。时而又弯身下去,因此只见她的臀和腰向阿伟呈献着,好象向他呈现着一种臣服之礼,一种野x的礼拜。
阿伟也大笑着,把他自己的衣服也脱了。那实在令人难忍!他裸着白皙的身体,有点颤战着,向那急雨里奔了出去。
慕容洁琼,湿透了的头发贴在她的头上,她回转了温热热的脸,看见了他。她的乌黑的大眼睛,兴奋地闪着光!她奇异地开步向前狂奔,跑进了花园的小径上,湿树枝儿绊打着她。她奔窜着!阿伟只看得见一个圆而湿的头,一个湿的背脊,在逃遁中向前倾着,圆满的臀部闪着光:一个惊遁着的女子的美妙的裸体。
她差不多要到那条大路上去了,然后他才赶到了,赤裸裸的两臂抱着她,抱着她温柔的、赤裸裸的腰身。
她叫了一声,扭转身体,把她整个柔软而寒冷的r体,投在他的怀里。
他癫狂地紧搂着这柔软而寒冷的女x的r体,在相互接触里,瞬即变成火一般的温热了。大雨倾盆地淋着他们,直至他们的r体冒着蒸气。
他把她可爱的硬挺的两r握在两手里,并且狂乱地紧压在他自己身上,在雨中战栗着,静默着。
然后,突然地,他把她抱起了,和她倒在那小径边的草地上。在雨声怒号的静谧之中,他迅猛地、急切地占有了她!
她顺从地与他配合着,两眼紧闭,因为她的脸朝上,大雨正哗哗地向她的脸倾注。她的身子也在剧烈地扭动……
他们迅速地、猛烈地完毕,好象一对野兽似的。
他立即站了起来,揩着脸眼上的雨水。
“琼妹妹,我们回去吧!”他说,并且扶起她来,一起向屋子走去。
她让阿伟先走,自己却走得很慢,边走边采着路旁的小花。
当她带着花,喘着气回到屋里去时,她看见阿伟已经打开了热风机。
她的尖尖的r房,一高一低地荡动着,她的湿头发紧贴在她的头上,面孔鲜红,通身光亮。她圆睁着眼睛,喘着气,湿了的小小的头儿,饱满而天真的滴着水的臀部,她看起来像是另一个人似的。
他取了一条大毛巾被,从上至下擦着她,她像个孩子似的站着不动。然后他把屋门关上了,再擦着他自己。她用毛巾的一端包着她的头在擦着她的湿发。
他们俩继续忙碌地擦着头。刚才那番运动,使他们还在喘息不休。他们各自披了一张毛毡,露着前身向着热风机,并排坐在沙发上静憩。
她把毛毡扔掉,光裸着身子跪在热风机前,伸着头在摇着,使头发干起来。 他默望着她臀部的美丽的下垂曲线。
他今天心醉的就是那个。这曲线多么富丽地下垂到她沈重而圆满的两股上!在这两股间,深隐在神秘的温热中的,便是那神秘的进口!
他用手在她的背后爱抚着,缓缓地,微妙地,爱抚她臀部的曲线和饱满。
“你这后面多美丽,”他说,“那是人间最美丽的臀儿!那是最美丽的女人的臀儿!你有一个真正的、柔软的、下倾的后臀,那是男子们所爱而使他们动心的东西。那是个可以负担世界的臀儿!”
他一边说,一边轻柔地爱抚着那圆满的后部,直至他觉得仿佛蔓延的火势,从那儿传到了他的手上。他的指尖触着了她身上的两个秘密的孔儿,他用一种火似的动作,m了这个又m那个。
他的手紧紧地压在她那两个秘密的地方,好象表示一种亲切的问候。
她转过身去,爬在他的膝上,紧依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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