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华都商厦最近又新开张了一间时装超市,咱们去看看如何?”电话的那头
是柳红,由于爱情的滋润,她现在更是注意穿着了,总是留意时装的最新动态。
前些日子又刚评上中级职称,补了三千多块钱,正想好好的花个痛快,就给玉娟
打起电话了。
“那好吧,说定了,明天上午你来接我,听说你最近买了辆红色保时捷,美
得不得了,我也来坐坐,过过瘾。”柳红放下电话,心中暗想,这玉娟好大的胆
子,竟敢买小车,也不怕纪委来查她的老公。她可不知道那辆保时捷是赵强买来
给玉娟做生日礼物的。
最近儿子郝朝晖对她的要求越来越频繁和强烈,真有些叫她不知如何才好。
一方面自己也很想那强壮的肌r,一方面却又怕累坏了儿子的身体,实是矛盾重
重。
就在她芳心可可之际,一双手从后面环抱着她,忽紧忽松的挤着她肥挺的双
r。闻到那熟悉的体味,柳红就知道她的魔王来了。
“妈,怎么没去上班,是不是在等你老公?”说着右手下伸,进入那桃花洞
口,“哎呀,没穿内裤,妈,你真骚!”郝朝晖就势将柳红按在沙发上,掏出发
涨的yj自后c入了那生他的热地。
“嗯,小朝,别,别……你爸快回来了,别……”柳红抵挡不住那如火的热
情,却又深怕丈夫回家撞见。
“不会的,爸不会那么早下班的。嘿,真紧。”郝朝晖一边猛力的c着,一
边拿起电话拨起号码。“你自己跟爸通电话吧,我给你拨通了。”他把电话筒递
给柳红。
“啊,你这小魔鬼,怎么这时候给你爸打……”柳红本已泛红的脸更是堆上
了彩霞,“啊,知非,没什么事,我,我就是想你。”酥痒的y户正承受着潮涌
般的冲击,此时儿子虽已放慢节奏,但强烈的刺激感仍是使得她呼吸困难。
“啊,什么,你又不回来吃饭。好,好,嗯,那你要注意休息。”柳红颤抖
着把电话挂上,她不敢睁开眼睛,就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她已是泄了几次yj,直
如做了好长好长的爱,她全身发软,气息奄奄。
“你这魔鬼,以后再这样……妈,妈不理你了。”她再次泄了,兴奋的眼泪
夺眶而出,“你这小坏蛋,小坏蛋!啊,妈不行了,你饶了妈吧。”
郝朝晖抽出家伙,柳红那蜜x里已是山洪暴发,r白色的jy泉涌而出,喷
洒在米黄色的沙发上。她刚想说话,樱桃小嘴已是被儿子那g巨b塞了进去,强
烈的体味和jy味薰得她几乎晕了过去。
“叫你不要这么多话,你这小骚婆就是不听。”郝朝晖双手摁着母亲的发
顶,腰间不断发力,yj在蜃舌之间的抽c更是生龙活虎。等到他抽出来时,柳
红已是有些神智恍惚,郝朝晖翻转她的身子,让她趴在茶桌上。
“别,朝儿,妈今天那儿没洗,脏。”柳红知道儿子要c她的屁眼,“咱们
改天再来好不好?”她几近哀求。
郝朝晖一举掼入那紧紧的后庭,喝道:“你说改天好不好?小骚婆,再说我
要抽出来了。”
“不,好儿子,别抽,妈求你了。”一道麻痒酥痛的感觉如电波般从菊花蕾
处传遍全身,她一阵的痉孪,再也忍受不了那种挑拨了,檀口不自禁的流出一些
唾y,发出了沉闷然而却是欢快欣喜的浪叫。
*** *** *** ***
华都商厦原是国有企业,囿于经营体制的缘故,终于在九六年嫁接外资,现
在是全市最大的购物中心。
玉娟和柳红徜徉于人海之中,两人都是高挑的身材,肤色白晳,出众的相貌
自然更是引人注目,走到哪里都叫许多男人神不守舍,频频回首,不少人回家后
才发现胯下大腿处青一块、紫一块,那自然是同行的老婆拧的了。
“这一件怎么样?玉娟,也只有你才配得上穿。”柳红伫足在一件新款旗袍
前,“妩媚典雅,端庄秀丽,这正是你的风情所在。”
“去你的,都老太婆了还有什么风情?”玉娟把柳红拉走,“咱们去看看男
装吧,给老公买几件,我还想给我爸买几款。”
就在这时,一个瘦小的男人注意到了玉娟,单薄的嘴唇间掠过一丝得意的冷
笑。他紧步跟在她们后面,一双眯着的小眼睛露出贪婪的光芒,看着她们柳腰依
依,不自禁的用力舔了舔干涩的嘴唇。
“哎,柳红,你也来看衣服啊。怎么样,听说最近评上中级职称了,还不请
客?”柳红遇到了一个熟人,两人登时寒暄着。
玉娟笑笑对柳红比了比手势,一个人走向了商厦的另一头。
那男子紧紧跟着,看到她走进卫生间,关上门后,就把挂在门把上的牌子翻
转过来,上面写着“正在装修,停止使用”,然后将手一拧门把,闪了进去,顺
手把门反锁。
卫生间里却不见人影。那男子身子蹲下,只见一双咖啡色的高跟鞋正并排着
一动不动,他微微一笑,推开虚掩的门。
玉娟正好要站起身来,只见一个男人闯了进来,吓得刚要尖叫,却被那男子
一下子扣住了喉咙发不出声音。
“嘿嘿,美人,还认得我么?那晚的滋味如何,想不想再试一试?”玉娟惊
恐的看着这个身形瘦弱的男子,那贪婪的目光似曾相识,但这y荡的声音却是很
熟,正是那晚闯进家中强暴她的那个飞贼!她登时吓得傻了,双腿一软又坐在了
便盆上,喉间发出了沉闷的悲鸣。
“美人,咱们真是有缘呀。今天再来爽一把如何?”那男子放开捏着她喉咙
的手,在她煞白的粉脸上拧了一下。
“不,不要!请你不要再伤害我!”玉娟哀求着,恐惧的心理使得她原本如
天籁般的声音变了形,走了样。
“少费话了,惹得老子火了,划花你这张美脸就不值得了。”那男子掏出一
把亮晃晃的匕首在她的面前比划了几下,显是在吓唬她。
“就这样坐着!来,小乖乖,来舔舔老子的宝贝!”
那男子掏出的大家伙已是微微流着涎,青筋暴露,张牙舞爪的,玉娟忙闭上
眼睛。一股浓冽的腥臭和汗臭味扑鼻而来,跟着已是强硬的c入了那张樱桃小嘴
里,一下子塞得满满的。
玉娟痛苦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那g铁b不停的进进出出,忽而直c忽而斜
c,不一会儿还紧紧的顶着她的脸用力的搅着,口腔内壁被他搅得酸痛不已。玉
娟因嘴被阳物封住,鼻息渐渐浓厚,呼吸浑浊,几欲晕去。
突然,那男子抽出已是硬挺无比的yj,在她的粉脸上拍了拍,把她的双腿
一提,洁白无毛的y牝呈现出耀眼的光芒。她的内裤原已褪到膝盖处,那男子一
点也不费事,就势一举而入,噗的一声尽g而没。
玉娟的下身传来灼热的胀痛,虽然已生育过小孩,但依然紧密的y户使得她
对每一次的x交都有强烈的反应。玉娟无力的扭动娇躯,嘤咛一声,开始发出销
魂的呻吟。那男子提着她修长却不失纤细的双腿,腰身不断发出有节奏的抽c。
过了一会,他抱起玉娟,自己坐在便盆上,让玉娟坐在身上起落着,坚挺秀
拔的美r在眼前晃荡,更是刺激着那男子的x欲,他的阳物用力的顶住y道尽头
不住的研磨。玉娟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天然的妖媚,发出梦靥似的鸣叫,在那男子
s出jy的同时也登上了x欲的高峰。
那男子抽出了筋疲力尽的男g,顺手在她的y牝处m了一把,y笑道:“宝
贝,你真是天生的浪货!改天老子再去找你,反正去你家我是轻车熟路。”说罢
把嘴凑上要亲玉娟的朱唇,玉娟厌恶的别开脸。
那男子“哼”了一声道:“臭婊子,你做的丑事别人不知道,我可知道。你
最好天天保佑我不要被你老公抓住,否则的话,我把你跟你老子乱伦的丑事往外
一扬,叫你全家身败名裂。”说完后他整好衣服扬长而去。
玉娟听到这句话,不啻是晴天里响了个霹雳,一颗心不断的往下沉,再也没
有比这更叫她害怕的了。
那男子的话临走时抛下的话仍盈于耳:“你老子不是买了把手枪要来对付我
么,我好害怕哟!”
玉娟呆坐半晌,好累,好累。
“玉娟,你跑哪去了?打你手机也没接。哎哟,你的脸色怎么这样差。”正
焦急着到处找她的柳红伸手m了m她的额头,“要不要去看看医生?”
“不用了,我只是感觉有些不舒服。咱们回去吧。”玉娟摇摇头,她的头好
痛,但心更痛。
怎么办?怎么办?送柳红回家后,在回来的路上,玉娟愁绪百转,当真是头
痛欲裂。
驶过的长安大道是如此的漫长而遥远,两旁的垂荫掠地快速的向后疾驰。前
方好似有一道亲切的声音在召唤她,来吧,孩子。
玉娟笑了,她张开双手,美丽的脸绽开一朵灿烂无比的花。
这是什么声音,玉娟的魂魄悠游在四方八极上,琼花飞舞,彩虹护翼,啊,
原来自己已经来到了天堂么。
*** *** *** ***
天骄集团总部。
正襟危坐的十三个人个个脸色严峻,聚义厅静得连一g针落地的声音都听得
见。
这时,大门轻轻的打开,有几个人沉不住气,连忙站了起来,脸部肌r微微
的抽搐,显是害怕之极。
进来的那人相貌英俊,神情洒脱,却是唐凡。
“怎么样,唐哥?大哥有什么话?”气氛十分凝重,十几个人均感到呼吸极
其困难。
“大哥说了,他不想见到你们!三天之内要不回那批货的话,你们也不用回
来了。”唐凡冷冷的看着他们,声音里不带丝毫生气。
“嘿嘿,你们知道,就是你们全家人的命都陪上也已经挽回不了损失了。大
家自重吧。”说罢冷漠的眼神环视了一遭,摇了摇头,出门而去。
刚才在总经理室秦中书那道寒光冷得能杀死人,这眼神唐凡在几年前见过,
而今重见仍是那样的凛冽逼人,他不禁有些担心那些人的命运。
秦中书看着监视镜头里的那些噤若寒蝉的手下,心头不禁一阵火起。
已经通过报关手续的那批小轿车出了码头竟然被人给劫走了,这于他简直是
莫大的耻辱。
虽然严命那些人要找回来,但心里知道毕竟还是要靠自己。他已知会黑白两
道,估计这几日会知道是哪伙人干的。
他揉了揉额头,拿起电话,“余丽吗,到我这来。”余丽现在是帝豪大酒店
的头牌小姐,也是他回国后唯一的女人。
镜子里的女人当真是无可挑剔的,脸若桃花,肤如凝脂,玲珑剔透的身材,
说她年轻,她那种成熟妇人的风情可以醉死人。
余丽原是北大的高材生,如果没有吸毒的话,她现在可能是某电视台的王牌
主持人,亦或是某大型外资驻华总代理。当然如果不是遇到秦中书的话,她也早
被扔到垃圾堆里慢慢腐烂而死了。
她轻轻的抚m着肌理细腻的皮肤,原本梳理得整齐有致的y毛此刻凌乱如
草,尽管已是细细擦拭过,但y户内还是残留着那人的混浊的jy,胯骨仍然觉
得有些痛楚。
刚才那一场猛战着实让她筋疲力尽,因为她要表演得逼真,要形色俱佳,因
为那人她得罪不起,她要陪尽笑脸让他欢心。
那人叫石东临,是市海关关长,天骄集团最需要疏通的关系户。此次让她出
面就是要让她搞定这块难啃的骨头,现在自己终于不负重望。
想到刚才那一场r搏战的录象带说不定正在让意中人细细观看,她不禁m着
发红的粉脸,想起五年前的那个寒冬的夜。
她与秦中书是同班同学。记忆中的秦中书总是那样的从容淡雅,话不多,但
出语不凡。
那时的自己觉得他没什么出众之处,毕竟在这当今中国的最高学府,矫矫不
群的学子太多了。
何况那时的余丽貌美如花,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男生多不胜数。
就在她最得意的时候,她认识了侯世明,那是个世家子弟,出手豪奢大方,
人又长得潇洒俊朗。
此时想想不免很是惭愧,自己怎么会迷上这种花花公子呢,莫非年轻真是一
种罪!
为此她付出的代价实在是太大了。
记得那时常跟侯世明出迹于高级娱乐场所,到高级夜总会跳舞,去打高尔夫
球,飙车,及至到后来一起吸毒。
她缀学了,沦为一名人尽可夫的婊子,只要能给她钱,给她一点粉末,她就
可以张开那原本高贵的双腿,任人践踏蹂躏。
“你怎么这样傻呀,余丽,跟我回去吧。”秦中书是在一个寒冷的冬夜,北
京西单地铁的垃圾堆里找到瑟瑟发抖的余丽,他送她去强制戒毒,再保养好身
体,然后送她出国。在巴黎她学会了各种高级社交礼仪和调情手段,回国后的余
丽可谓是风情万种,仪态万方,迷倒了芸芸众生。
可只有一个人,她最在意的那个人,对她仍如从前一般,不冷不热。
在他出国的那些日子,她日日夜夜的思念着他,盼着他早日归来,虽然此生
无望常相聚,但就算是能够远远的看上一眼,她也是会兴奋几天,莫名的欢喜。
两道清晰的泪水从她那张不施脂粉的脸颊上滚下,回国后的秦中书多了几分
成熟和稳重,却也多了些她以前不认识的东西,他自信的眼神时而会闪过冷酷和
落寞的光芒。
余丽走进宽大的浴室,任从天而降的热水冲涮着胴体的每一部分。
y户早已千洗百洗,仍然觉得脏,她再次将沐浴露挤进去,细细的摩拭,虽
然这里已是千百人c过,但依然是那样的紧密温润。
x交就是她的工作,她知道要不是自己搞定了石东临这一道坎,秦中书还不
会来找她的。
那天她无意中听说天骄集团有一批货被卡在了海关,而海关关长石东临软硬
不吃,眼看就要没收充公。
当天晚上,她就在海天饭店门外,把自己娇嫩的身体往迎面而来的石东临的
车子撞去,鲜血洒在她那一袭洁白的连衣裙上,惊呆了的石东临看到了这朵带血
的桃花,登时难以自己,魂为之销。
“中书,你莫嫌我脏,我的心永远只属于你。”余丽辗转呻吟在秦中书的身
下,她无言,任做爱的快感充斥全身。
只有此刻,她才没有那种职业般的矫柔和做作。她颤抖着挺起美臀迎合着,
纤手轻轻地捻着他的r头,星眸紧闭,唇间发出快乐的欢鸣。
过了一会,秦中书抽出阳物,坐在沙发上,微微闭上眼睛。余丽半跪着,樱
唇轻轻吞吐,已是娴熟的吮吸起来。口中的阳物颤动着,接受她口舌的检阅,当
整gyj尽没入口时,男g处那丛乌黑旺盛的y毛拂拭着她粉嫩的俏脸。
当细碎的贝齿轻划那条chu长而硬挺的yj时,秦中书感到一阵莫名的颤抖,
兴奋的神经从胯下传遍全身。
他轻轻说道:“上来吧,让我看看你。”轻盈温软的胴体坐在他结实的大腿
上,紧密温热的y牝准确无误的包住了他坚硬的yj,一张娇艳欲滴的脸如花开
灿烂在眼前,一起一落间晶莹坚实的双r颤抖着,微微沁起汗珠。他感到每一次
都能c到她的花心,触壁处g头都有种出奇的感受,麻痒酸痛,诸般滋味纷至沓
来。
“嗯,嗯,很好,再用力些,好,真爽。”他捏着她的双r,轻轻的吻着她
的饱满丰润的朱唇,突然看到她流下了晶莹的泪水,“怎么了,你不喜欢我吻你
吗?”
“不,不是的,我好欢喜,这是你第一次亲我。我,我……”余丽美艳的双
眼再次滚出激动的泪水,此刻就算教她去死,也不枉了。
只不过轻轻的一吻就教她激动若此,秦中书不免心中有些感动,他抱起她往
沙发上一放,将她的修长白晳的双腿盘在腰间,雄腰猛撞,两嘴交缠,香津暗
渡,柔情款款,总经理室春色一片。
“余丽,如果说有一天你不想干了,你就走吧,我不会强求你的。”秦中书
拨弄着她柔软的y毛,小腹扁平,脐眼如星,一股浓冽的r白的jy从余丽那条
细长的缝隙里流出来,他能够放肆的在她里面sj而不用担心她会怀孕,因为她
已经没有生育能力了。
“不,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只求你平日里能够抽出点时间来看看我,我
就有莫大的欢喜了。”余丽斜靠在他强壮的x膛上,轻柔的话里饱蕴着一股爱的
执著。
第十一章
“爸,你先回去休息吧,你已经一整天没有休息了。”刘志刚劝走固执着要
看护后半夜的赵强,“玉娟已经脱离危险期了,你去睡一下吧,我来照料她。”
那天听到玉娟车祸的事后他吓得连市委扩大会议都没去参加了,眼前的女人
是他一生的最爱。结婚以来,自己忙于仕途,家务事就由玉娟一肩担起,任劳任
怨,从未向他说过一句怨言。
直到今天玉娟惨遭横祸,他才意识到如果有一天他要失去她的时候,那自己
生活的意义何在?高官厚禄和谁共享?
躺在病床上的玉娟恰如海棠春睡,静美,好似不食人间烟火。志刚轻轻抚m
着她还吊着输y管的细腻洁白的纤手,由于大量的失血,玉娟原本就粉白的一张
脸上更现出一种惊人的白,白得毫无血色,白得晃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
沉睡中的她仍如当年北大读书时一般的年轻和美丽。
静夜无声,志刚却还能够在满室的药水味中嗅到她那诱人的体香,他的心中
突然涌起一种莫名的感动,将脸埋在她的臂弯里,登时有一种回家的感觉,温
暖,馨香。
玉娟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了。只觉得头痛欲裂,左下肋骨好生疼痛,她忍不住
嘤咛一声。
“你醒来了,玉娟姐,你真美。”坐在一旁的是一个玉娟从未见过的美貌女
子,目如秋水,眉似远山,有一种清奇的古典美。她边说着边削了一只苹果,手
脚麻利,举止大方。
看到玉娟好奇的眼光,她微微一笑,道:“姐,我叫余丽,是中书吩咐我到
这儿来照料你的。他这几天没空,一直不能过来看你。”
玉娟亲近的拉着她的手,道:“小妹子,你也长得很美呀,来,让姐好好看
看你。”
眼前这叫余丽的女人一头如瀑的黑发披散在如削的肩上,长挑的身材,脸上
不施粉黛,清淡如仙,由不得人不喜爱。
“老实跟姐说,中书是你什么人,怎么没听他说过?”
“姐,中书是我的老板,不过以前我们是大学同学。”余丽淡淡的笑了一
下,眉间掠过一丝忧郁的神色,此生既已无望,但心中缱绻,难以自己。
“哦,那你是我的小师妹了。中书对你怎么样,他要是欺负你,你告诉我,
我替你出气。”玉娟不禁爱怜有加的抱着她,这女子自有一种天生的媚骨,能叫
人心生怜惜。
“姐,他怎么会欺负我,他对我很好,真的,姐,没有中书,就没有今天的
我了。”她心中涌起一种哀伤,要是他能常常欺负她,那就好了,胜过眼前这种
若即若离的日子。那日匆匆的一会,秦中书就再也没找她了,是自己听说赵玉娟
出事,主动请缨前来照料的。总盼着能多些借口亲近他,就算能与他说上那么几
句话,也能兴奋好几天。
门轻轻的被推开了,进来的却是赵强,“你怎么坐起来了,还不快躺下
来。”他一看玉娟坐了起来,大为心疼。
“对不起了,赵叔,都怪我。”余丽忙道歉着要扶玉娟。
玉娟笑道:“我爸就这样,总是躺着也很烦,而且我现在感觉还好。你快坐
吧。”
“不,不了,赵叔来了,我先回去吧,你多多休息。”余丽起身告辞。
“爸,你自己也要注意休息,看看你,头发都白了。”这些日子赵强可说是
心力交瘁,苍老许多,玉娟看了很是心疼,她轻轻地m着父亲日渐发白的鬓角。
赵强右手自然而然的扶着她的纤腰,左手m了m她的粉脸,关切问道:“还
疼么?你呀,只是轻微的脑震荡,幸亏没出大事,爸真是后悔死了,不该给你买
什子轿车。以后再不许你自己开车了。”
“好了好了,爸,就你罗嗦。”玉娟将俏脸轻靠在父亲的肩膀上,对父亲的
依恋从儿时就起,与日俱增。
“嗯,爸,再进去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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