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风雨前（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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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入白琦的子宫产卵一次后，白瑾本来还要再来一次，却被推开。

「我还要守夜，你得让我休息嘛。」事实上是白瑾的那话儿形状太奇妙，白琦不堪消受，一次很爽，两次大概就会晕船。

「好吧，那明天再来。」白瑾看起来很不满。

他伸展了一下躯体，一条源虫在皮肤下从大腿钻到小腿，隐没入肌肉里。

「好，明天。」白琦随口敷衍，这个家虫子特多，她交换不完了！

「你就保持这样就好，不要放松警惕。」白瑾好整以暇欣赏她整理身上的衣服，好心提醒。

「除了身上都是你的集合体，谁也不能相信！」

「我知道。」白琦答应，她想到稍早一个令她在意的点。「你刚刚说这个家还有政府的人，是谁？」

「不知道。」白瑾立刻回答。「那些人没让白瑾知道太多，大概预设我们随时会入侵。」

「嗯，大哥近年抽不抽烟？」

「抽，不过近一个礼拜我们没见过。」白瑾回。「大姐夫也抽，刚回来那天还有到院子里抽烟。」

「是吗......」白琦叹气。

她大概知道要去找谁了，不过在此之前，得解决所谓政府的人。

身为载生体，她早已成为这些「异形」的一部份。

解决的办法，很简单。

「暗处有政府的人！？」陆宛如的讯息很激动。「第一次听闻，我们会去外面探听消息，看看有没有这方面的资讯，阿琦你就小心一点，我们明天去白宅。」

「你要过来？」白琦怔然。「但还没有公祭，不给外人进来。」

这就是那凶手的目的之一，头七以前白宅谁都不能进出！

「至少在附近守着，如果有任何状况，你可以立刻传讯给我们，就这麽说定了。」陆宛如当机立断。

「阿琦，你知道今晚要找谁了吗？」

「......大概有怀疑的人了，只是还不确定。」她在等承钧的简讯。

「那好吧，你小心一点，」

白琦结束讯息。她上楼回到房间，脱衣放水，把整个身躯埋在水中。

喜水的源虫感受到水的浮力，一条条从私处漂出，缠住白琦的四肢、肚腹，在白琦的耳鼻边咕咕嘟嘟漫游。

它们彷佛感受到白琦疲惫的心情，纷纷用头尾去顶白琦柔嫩的肌肤，在全身上下吮出大大小小的薄印，如情人的厮磨。

白琦的头颈浮出水面，看着活跃的源虫笑：「在安慰我吗？」

回复她的，是它们更卖力的抚弄。

就连前后肉穴也被疼惜，源虫滑腻的身躯不断扭动、翻搅，发出啾啾啾的共鸣，是最初的恐惧，也造就现在的安全感。

「谢谢......我知道，能信任的只有你们噢。」白琦捞起一条虫，对它呢喃。

这条虫不同于以往的深褐色，似乎偏赭红色，就像乾涸的血。

它并不特别粗壮，只是泅水的动作比别的慢，但有时候，又会如闪电般窜前，咬下其他的源虫作为食物。

难道是自聚体溷入的虫？还是自聚体在她身上产的卵？

白琦心念电转，突然一扯虫尾拉离身体，然后驱使几十条虫去咬它。

「唧！」那条虫发出悲鸣，被迅速分食至死。

白琦看在眼里，一股悲伤笼罩。

这就是自聚体的处境吗？她非得这样不可？

残留的乳白色体液浮满浴缸，白琦站起来直接擦乾，没有洗掉。

她得记住这个味道，才能上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