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虫梯（2 / 2）

白琦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只觉得太多东西要消化。

感受到源虫軲辘軲辘游进私处的祟动，她累得任由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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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琛的提议，白琦答应了。

她摸不清白琛如何执着自己，更不了解要怎麽让自聚体「自毁」。

白琛提这个方案，虽然未必会给她钻漏洞，她却可以藉机了解自聚体，稳赚不赔。

毕竟现在谁也奈何不了白琛，何不让他贡献一点情报？

「不过，你得答应我两件事。第一，不侵吞或消灭这个家的集合体跟载生体，第二，放走不知情的人类。」

知情的就侵入吧，在莫名奇妙的政府间谍现身后，白琦对人类防备起来。

「好，都听你的。」白琛在她耳边私语，一面蹲下，把她放在爬满源虫的阶梯上。

阶梯上厚厚的一层肉毯，密密麻麻的源虫不只是赭红的，大部分还是深褐色的。表面的虫子是往上游的，到顶端就钻到下层去，就像是大卖场的推车手扶梯一样轮转。

白琦一坐便顺着重力往下，和向上游的推力抵消，源虫在她臀下鼓熘鼓熘地滚动，十分有趣，罕见地唤起她的童心。

「哈哈，好好玩！哪里弄来的虫？」她放松全身躺下，让虫子按摩酸痛的肩背和腰腿，没办法，这三天除了吃饭睡觉以外几乎都在「运动」。

「全家累积的，本来藏在天花板跟墙缝，我只是把它们叫出来。」白琛温温的笑容带点得意。「就算不是我身上的，简单的动作还是可以使唤得来。」

白琦眨眨眼。「这麽厉害？」

想想也是，源虫听得懂人话，又怎麽感受不到自聚体的威压？不过跟载生体比呢？

她想到这里，便随口说：「把我送到楼下去。」

源虫本来接收到白琛的命令是要不断向上游，却又接收到白琦相反的指示，它们上游的动作缓了下来。

「看来我还不够强呢。」白琛笑叹。「执着越强的自聚体，影响力越大。」他一手探入虫堆，那些深褐色的虫子「哗」地避开，只剩赭红色的虫子游过手腕。

「这就是分辨我们的方法。再怎麽装，只要碰到自聚体，没有不退避三舍的源虫跟集合体。只要我想，也可以透过碰触来逼出载生体内的源虫。」

「只能亲自碰吗？有没有不打草惊蛇的方法？」这个方法危险系数太高！

「只有这个办法，能揪出刻意伪装的自聚体。」白琛点头。「还有一种反证法：自聚体并不会因为源虫入侵而变成左撇子，要是有集合体不惯用左手，可以怀疑他是自聚体伪装的，不过，本来就是左撇子的对象不在辩证范围。」

这很重要！白琦记下。

白琛原本是右撇子，所以只用烟味技巧性隐藏自己被虫入侵，要是伪装集合体，很快就会因为惯用手引人疑窦。

「我们不以源虫基因拚高下，端看谁执着够深，但强弱好歹都比集合体强。」白琛又说。「不能随意驱动对方的源虫时，我们便能分辨彼此的存在。」

「难道不能装弱，假装自己被操控吗？」

「不能，因为个人执着不是能『隐藏』的力量，而且我仅仅透过眼神威压，就能驱动集合体的虫子，要是躲在暗处试探，集合体根本防不慎防。」白琛回答。

「早上我对爷爷做的事，其实不用碰他就能完成，我只是要做给你看。」

想到白济世的虫子不受控制地从鼻孔、耳朵喷出来的那幕，白琦就觉得毛骨悚然，不禁打了个寒噤。

「冷了？也对，没穿衣服就出来了。」白琛蹙眉，让虫子托起她，打横抱起。「回我房间休息吧，今天也太晚了。」

就这样？白琦怔然：「呃，那守灵呢？」

「让爷爷去守，是他害死奶奶的。」白琛一口回道，白琦吓了一跳：「不是你吗？」

闻言，白琛露出一个委屈的表情。

「我是你二哥、奶奶怜惜的孙子，怎麽可能害死她？是白济世半夜出去放风，给奶奶发现，打击太大就心病发了。」他振振说道。「我本来打算好，要对白正源下手引你回来，没想到奶奶先过世。」

比起对祖母的敬意，亲父就是被他贬在泥里。

回到房间，白琛把白琦放在自己的床上，把两人都裹进棉被里。

「睡吧。」他的源虫轻缚白琦的四肢，腰际则缠着他的手臂。

白琦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只觉得太多东西要消化。

感受到源虫轱辘轱辘游进私处的祟动，她累得任由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