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自清忽然反应过来傅朔问这话什么意思,一时间站在了原地,不知该说什么,毕竟这对一个世代文官的家庭,应该是个不太能接受的事实吧。
傅朔没拉动她转过身,“怎么了?”
“你,我,就是,从前我也想不了那么多,军营里……”
“你瞒得住,证明他们都不知道,我只是……只是有一点……嗯----算了,走吧回家。”傅朔使劲拉走了她。
梁自清跟着走了一会儿又停下来,“不行,一定得说明白,你有一点什么?”
傅朔挑挑眉颇有无奈,“你----就是,有一点……”
“说啊,憋着你不难受啊!”
傅朔被逼得只有笑的份,梁自清把手搭在他肩膀上前后摇,“你说吧!嗯?说。”
“有点嫉妒他们认识了你那么久。”
突如其来的沉默将四周的空气都静止了,路边初开的野花,满地随意滋长的野草,还有树上不时名叫的喜鹊,这一切,都没有妨碍傅朔刚刚的话,掰开揉碎,字字钻进她耳朵。
她有的时候会觉得,她与傅朔的相识相知,甚至如今马上大婚,都是她不经意的一个决定而导致的。
她以为京师这一行其实不过是一次过场,她来了,兑现承诺了,就可以走了。可谁知道,傅朔没有妻室,甚至在刻意地等这一纸婚书的到来。
而如今,傅朔不仅不对她的过去心存芥蒂,反而觉得他们应该早些认识。
梁自清真的搞不懂他。为何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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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安然在擂台上时就看到徐泾伸手抓的是梁自清,他越想这个女人越觉得奇怪,多少次见到她都是在一个不该她出现的地方,她到底是哪家的谁啊?
循着擂台底座出去,迎面就撞上了正要进去拿着一摞宗要的户部文官,谢安然眼神一转立马蹲下帮人家捡。
“这位师爷,这么多宗要是给谁送啊?”
文官见谢安然的穿着并不像平常人家的参赛者,态度有些拘谨,“给侍郎大人,今日人员众多,马虎不得。”
谢安然点点头,将口袋中的一张银票塞进了文官的长袖,“那不知师爷可否告知一人的家世。”
那文官似乎早已通晓这其中的路数,四下看了看道,“公子问谁?”
“梁自清。今日参加了……”
“她对手今日退赛,早就走了。”
怪不得还能来看男子比赛,“那她家里还有谁?”
“那个女的很奇怪,从九岁坠崖开始有十年的时间毫无踪迹,而且是在寺庙长大的,她家里再没有人了。”
“没人?为何?”
“她是前刑部讼师梁琦的独生女。”
谢安然眉脚不着痕迹地一挑,梁琦?“多谢师爷,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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