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身后有个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傅朔回身,“黄公公?您怎么不在上面伺候太子?”
黄公公摆摆手气喘吁吁的样子,“傅大人快别说了,殿下急召,快随我进宫吧。”傅朔抬起头看向高台,果然上面的人开始往皇城走,一个个着急的样子怕是真的出了急事。
“公公稍等,本官写个纸条。”
傅朔将写好的纸条压在擂台边梁自清剩的一小袋栗子糕下面,才紧跟着黄公公出了猎场,前脚刚刚将车帘放下,就看到谢安然似乎在教训手下,可惜事情太急,容不得他多看。
“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谢安然左手被人架着,右手扬手就是一巴掌,“不是说他喝了吗?喝了是这个样子?嗯!妈的!”
“大人恕罪啊大人,属下找的那位公公确实拿着空碗回来的,他也说的确是给了佘孟邺,这其中的事情属下也是一头雾水。”
“你他妈一头雾水好了,老子被打成个样子还他妈在这听你解释!要不你上去被他打一顿?废物!”谢安然骂骂咧咧地坐上马车,走了没两步马车被拦了。
“谁啊!”谢安然气得猛地掀开帘子,外面的侍卫正是之前出去查消息的那个,“回家说。”
侍卫连忙上前,“大人是好事,梁自清的。”
听了这话谢安然往里一缩,“上来。”
侍卫登上马车坐了进去,“梁自清是前朝刑部讼师梁琦的女儿,发配以后在淇阳城被北夏的劫匪击杀,梁琦当场死亡,其妻在将梁自清带到齐远寺以后自刎身亡。”
“这是好事?”
“大人接着听。梁自清在寺院一直待到九岁,忽一日她下山采药时失足落崖,之后的十年都未曾在齐远寺出现过。而梁盛平梁将军参军的年份甚至月份,都与梁自清失足落崖的时间一模一样,而且在梁盛平死讯散布全富渊十日后,梁自清又回到了齐远寺。”
谢安然眉心渐渐皱起,“你是说,梁自清----就是梁盛平?”
“在淇阳的眼线找了当年写参军入伍书的老爷子,他说梁盛平当年入伍根本没有通关文牒,因为当时征兵着急,身侧又有人与梁自清作证,他便没追究。”
“可找到作证之人?”
侍卫面露难色,“十年了,那老爷子老眼昏花画不出来人模样,能记住这事就已经很不错了。”
谢安然点点头,“这事做得不错,若她真的是梁盛平,那欺君之罪是逃不了了。我做不成的校尉,我看谁敢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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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场内
宗立言手中的大刀带着劈山的架势冲梁自清的头上而去,梁自清不退反进,红缨枪的枪头直指宗立言的胸口,只要他敢把刀落下来,红缨枪的枪头也会直插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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