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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小龙一下就来了兴致，还真给他想出一出，“你知道吗？网络上有叶鸣的两大未解之谜的说法，第一个已经解密了，就是叶鸣不是亲生的那件。还有一件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

“不知道。”

“就是他的初恋，张欢。”

王曼眼睛一亮，兴致盎然地用力点点头，这正是她想听的啊！小龙果然太懂自己了。

“关于两人当初为什么分手，谁先提出的分手，以及张欢的现状，一直都有网友在议论着。因此出现了不少版本，甚至还有人说压根就没有张欢这个人。不过我在这里给你确切的答案，还真有这个人，也确实是叶鸣的初恋。”

说到这周小龙顿了下。

王曼身子朝他倾了倾，“然后呢？”

“我这里有一个真实的网上没有的版本，你知道我从哪里知道的吗？”

“不知道。”

“我以前加过一个群，群里有个神经兮兮的八卦大王，那家伙有次就八卦到叶鸣的这段恋情。说是当年是张欢主动提出的分手，原因是因为叶鸣的出身。然后他就什么都不说了，任我们怎么问，怎么诱惑他，他就是不说。没多久还退群了，再没多久这群就散了。不过这种涉及太多隐私的料我不想写----”

王曼似乎听得很入迷，周小龙想着再多说点却又发现，她何止入迷简直着了魔，愣愣地直视着自己，目光一瞬不瞬，嘴唇微张，像是陷入了某种震惊的思考中，也像是中了邪。

忽然她找回了“魂魄”，第一件事就是给已喝空的高脚杯里再斟上小半杯红酒，然后分两口饮尽，起身，抓起还剩半瓶的红酒，对他说，“走，我要回去了，你来开车。”

周小龙虽然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立马起身，带她离开了酒窖。

周小龙开自己的车载着王曼，王曼的车则请了代驾。

车厢里，王曼坐在副驾座，刚刚被酒精放松的大脑现在又渐渐兴奋起来，因为两个词被她微妙的联系了起来----养子和分手。

当听到周小龙复述那个神经兮兮的八卦大王说的那个八卦的时候，王曼大脑一瞬间闪现出过去的某个画面----

她忘了具体时间，只记得是学生时期的一个寒假，没事的时候她就泡在网上，大多数的时间都花在当时还很火的某某论坛，看了无数的帖子。有个帖子她早已忘了楼主发帖的主题，但依然记得有个网友回了一句----我就是一个养子，当我的女朋友知道这个真相后和我提出了分手，我也知道家里的一切将来也和我没有关系。大致就是这样的意思。

王曼还记得自己的目光在这段文字上停留了好一会儿，层主文字间的那种无奈与认命的伤感，令她有些同情，还有一丝好奇----这种简直电视或者小说里的情节居然也在现实生活中撞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