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剑削米?”鱼鱼终于有了些要崇拜的意思:“我知道!一定是冬无名负责削米!”
春寒取水夏丝背煲秋剑烧炭,那冬无名,定是削米了。好,一锅粥成了。
“呃...无名哥哥负责起火和洗碗。”小九将手掌挡住嘴巴:“削米的是大师兄。你不知道,大师兄认为练剑时砍空气是种浪费,便让人往空中撒些花呀草呀米呀豆呀的来砍。又因他喜欢喝粥,有次突发奇想把削好的米装起来,练了十几天,收了小半碗,煲成一锅,从此这粥便成了山东一绝。”
也成了小九最留恋的事物之一。这不,眼巴巴算到今日会有粥喝,赶紧就上门来了。
“嗯,你说,是不是那样削?”鱼鱼把手一指,正是她刚才坐着的西处空地:“刚才就见有人在地上铺白布,然后你大师兄开始擦剑,这会就削起来了。”
只见灯笼余光处,白晃晃铺了一丈见方的绸。呃,不对,是东西南北各站一男子,扯住白绸四角,这绸便架在了半空中。而小九的大师兄即黑衣白发人即煲粥人身长玉立,站在白绸一侧,左手负后,右手舞剑。这剑舞的无甚章法,全身不动,唯手腕扭扭转转,而剑歪歪倒倒,用“耍剑”更合适些。
一粒一粒的米,依次从扯布四男子手中弹到空中。那剑似乎有一双灵目,自会追寻米粒的方位所在,米到即剑到,削断后的细粒纷扬跌落。
这剑,快的已经无甚章法!
而使剑的人,气定神闲,腕间的快,毫不影响他的悠然。
汗...“这个时候还练什么剑?”小九抬头看看月亮,猛地想起一事:“完了,家里小东西还没喝奶,这会定是闹起来了。”本来晶莹晶莹的神色,瞬时垮掉,将手中的碗往亭角一搁,径直往地上跌:“妹子哪天有空过来请我吃饭,后会有期。”
嗖,人已出了院子。
“但是...”鱼鱼急了,她还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哪个叫冬无名?得洗碗呀!”
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手捧一空碗,无名你在哪。
罢罢罢,亭子有四角,我也选一个角搁住就是。瞄瞄那忙着削米的五人,似乎投入的很,嘿嘿~那么鱼鱼我就此别过,后会无期。
嗖----
找猪猪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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