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惊悚的场面居然、居然没有一个手下够胆上前去阻止。
更诡异的是,事后老大虽然很炸毛,但却让这个胆大包天的男人毫发无伤地离开赤部。可终究是觉得在兄弟们面前出了糗,于是这个叫费因斯的男人便自动被列入帮中禁忌话题黑名单榜首,谁敢在老大面前提起,谁就死定了。
但现在那位话题主人公本尊再度现世,他们这些赤郎小领队可不敢怠慢,还是阿建鼓起勇气略有些馗尬地挡驾:老大最近绷太吸了,难得放松一下,我先给您进去通报一声?说完又不知自己g嘛要心虚地回避对方淡然却透着威严的视线。
此等暖味不明的阻挠本就让人觉得可疑,再加上门一拉开,室内光线昏暗,扑鼻还透着一股淡淡的薰香味,费因斯脸上面无表情,情绪却顷刻沉下来,直接挡开面前的大伟和阿建道:不用带路了,我自己进去找。
大伟暗道不妙,转身出去打大李哥电话。试图搬救兵,阿健正要出声提醒老大,却被费因断一把捂住嘴。
嘘——费因斯示愈他噤声。
这时的陈仅尚未意识到危险正悄然临近,仍非常随意地趴在床上,头很自然地撇向一边,右手被丝袜缚在床头板的雕花栏杆上,赤l着身体,背脊肌r被玫瑰油抹得油亮诱人,曲度拉伸舒展,姿态极度松懈撩人。
周围有点着好大两圈蜡烛,像是在进行某种仪式一般,陈仅的双目被一条黑丝带蒙着,衣着暴露的女技师正半坐在他的大腿上,由下往上抚摩他的腰侧。
最近刚刚迷上按摩的他嘴角微扬,极其慵懒和满足地说了句:再按下肩膀。
陈仅当时想的是,当地匪头介绍的,特殊服务,果然有点意思,比在西班牙乡下请的那几个好得多了,虽然这边为了提离价码故弄玄虚地搞了一番噱头,比如摆蜡烛穿比基尼什么的,不过好歹技师手法纯熟,伪sm也挺带感的,点了三个钟也不算亏。
按摩师乍见一名气度不凡的男子稳稳踱进房间来,诧异地张了张嘴,可对方一记犀利的眼神扫s过来,直得她这样的老江湖客也微微瑟缩了一下,这个男人浑身都散发着凛凛之威,再看随后跟进来神s略有些紧张并拼命朝她使着服s的守卫,立即会意。
平r里也算是身经百战,找她们消费的人客中不乏政界要人和黑社会大佬,时刻需要谨言慎行,心中一动,即刻一言不发把头一低,迅速跨下床,识趣地撤出房间。
费因斯看阿建领着那按摩师出去,重新折返到门口,冲走廊尽头的几名随行保像打了个手语,意思是:现在起,不准任何人进来。
室内骤然静得反常,陈仅一开始思路还处于休眠状态,直至这份令人窒息的宁谧持续了一分钟以上,才顿觉诧异,旋即有一股凉意自脚心蹿起。本以为是那女人是去取其他的新鲜玩意了,也没多在意,待迟迟没有动静,才感到不对头了。
猛地睁开在黑丝带下合起的黑眸,原本已经有些昏昏欲睡的脑袋及时清醒,心中稍有些懊恼,那些香油和烟薰味道确实严重削弱了他的警惕心和灵敏度,此刻凭着本能便已察觉到异状。
怎么这么久,搞什么嘛……陈仅正要抬左手去摘眼罩,却不料手臂被人半途挟持,在他奋起反击的当口,对方已利落地将他的右手拉高,就着床头的长丝袜又在他手腕处缠了几圈,力道大得惊人。
陈仅难得放松了那么两秒钟,就被人三两下摆平,也是气恼得不行。他认识的人当中,能在瞬间牵制住他的可真不算多,加上手法这么娴熟,又兼具技巧和力量型的更是屈指可数。
第二章
室内浓重的精油味掩盖了那人身上的气味,但他的呼吸却在耳边灼热地吐纳着,背上承受着袭击者渐渐下压的身体重量,待完全覆上他时,陈老大也着实有些凌乱了:靠!你要是敢碰老子!我一定让你看不到明早的太y!
当那人覆着薄茧的温热手掌沿着他脊椎凹陷处的优美线条轻抚而下,粗糙的手心与皮肤细腻摩擦时,就像过了电一般令他不自控地战栗起来,心脏忽然以n倍的速率鼓动着,亢奋的热流奔腾至每一根血管,随即在耳膜处发出粗糙的轰鸣。
手臂肌r因过度用力而徽徽隆起,收拢的背肌在蚀光和油光的衬托下x感得无法形容,像即时彼打下情s烙印的艺术品,y靡而诱惑。
这个热爱自由、凶狠狂野又美丽的男人,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仿佛被雕琢过,多一分算多,少一分算少,那优美的背脊被几道已经淡去的伤疤点缀,观赏者为此牵痛怜惜,却也无由地增添了几分冶艳的视觉冲击。
身后的重压就在下一刻,陡然撤离,陈仅稍微松一口气,嘴上也熬不住再次警告对方:解开!妈的,让你解开听见没?
谁知回应他的是臀上的一记轻吻,陈仅真是欲哭无泪啊,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自己又不是前凸后翘的美女,堂堂七尺男儿,标准身段威猛够劲,不过是脱光了让人家做个马杀j,怎么就能起了某人的兽欲啊,要不要这么饥渴啊?!
自己快三个月没碰过荤腥都忍下来了,一回到市区,看到满街的美女露大腿就蠢蠢欲动是没错,不过他靠逛了五个钟头的街来分分散注意力了有没有,这样总算够c守、够义气了吧。
把大李他们累得哭爹喊娘,比打个仗还累也就算了,这种,靠运动和走路泄欲的事,说出来都觉得逊毙了。
谁知道一回来随便打个盹,享受了不到半个钟头的温香软糯,居然还碰上个趁人之危的!老子就算是帅到让人流鼻血也不用这么猴急吧。
本来想直接破口大骂的,吼到整幢楼的人都听见,直接抓他个现行抽几鞭子。要是开战时,部下肯定会及时破门而入救他于危难之中,但是现在这种情状,不被人当成玩情趣游戏的变态才有鬼。
面且很肯定的是,身后这家伙是摆平了门口的兄弟才进来的。这帮手下怎么笨得跟猪一样,也不晓得顶一下,用才随便开口喝一句提醒到他,也不至于搞得现在这么被动狼狈吧。
陈仅这个窝火啊,可就在他思忖对策时,那个y魔已经重新压了上来,而且很明显刚才是去脱衣服了。
以住过得再新鲜刺激,也从来没有刺激到以为自己会提前谢顶,但是现在,他觉得也不是没那种可能x了,因为他就快要……扛不住了!
对方就趁他脑内人神j战时,一手扶住了他窄紧的腰身,另一只手竟然卑鄙地直探向他下腹,掌握那已经蓄积能量的坚挺,陈仅咬牙挣扎了一下,最后实在忍无可忍低吼出声:费因斯,你给我差不多一点,再不放开,老子要火了!
你下面不是已经着火了么,有多久……没碰你了,你想我没?对方的声线己有些沙哑,尽管身体如饥似渴,但仍没有跳过该有的环节,他要享受拥抱这个男人的过程。就在几次充满技巧的抚弄揉搓后,费因斯蓦地托高了陈仅的腰,俯身用舌去挑逗他胯下的周遭敏感带,陈仅的反抗瞬间瓦解。
嗷!你哪儿学的……这招?即使看不见,也恶狠狠地回了头。
对方煽惑地反问:你说呢?
陈仅的呼吸逐渐紊乱,并开始断续地粗喘:呼……你他妈不会是请教你那些情妇的吧?
费因斯也极力控制着自己已经泛滥的情欲,才不至于连声音都颤抖:我说过我不喜欢她们,我现在只有你。
你当我是傻的才会信你!
因为看不见,所以脑子里飞速闪现的全是那具熟悉的精壮x感的男体,皮肤带着高烧似的温度,还有被那双充满占有欲的褐s眼睛,每当被他盯上时,那饱胀的狂乱的爱欲,折s在对方的瞳孔中,那一刻,就变得好像不再是自己。
与费因斯在床第之间过瘾的你来我往,是跟任何女人都没有过的尽兴与激烈,虽然仍抗拒着被费因斯一再占有,但令人惊悸的生理反应和仿佛调动全部热望去感受的x爱,却成为被俘虏的证据,陈仅即使不服气,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还是很难拒绝唯有费因斯才能引爆的激昂快感。
就在下一刻,身体彼强制翻转,陈仅终于可以仰躺着吸取几口新鲜的氧气,彼此湿热的鼻息短促地在极微弱的距离j错。
暖昧不清地抵御与迎合,唇与唇先是似有若无地黏合,而后又分离,接着换来发泄式的侵吞,只是一个吻,却无意间掀起放浪的躁动,欲望像是要被融化和支解,口腔内激烈地痴缠,舌尖深抵辗转吸吮,咽喉逸出愉悦的低吟……下t相贴时,那部分烫得似烧滚的熔岩。
费因斯扣住陈仅头颅后方的大手,在他已经养长了的黑发中寻求着力点,后颈被指腹略有些粗暴地厮磨,迫使对方转换着热吻的角度,唾y自嘴角滑落,欲望贪婪而急躁地在身体各处放火,最深处的需求被调动,渐渐变得难以掌控,r体如同脱轨般跟着感官沉沦。
不知何时那个吻已从下巴下滑到锁骨,沿着肩膊吻到腋下,陈仅难以自抑地仰起了脖子,闷声喘息。当舔吻到r首时,费因斯抬手解除了陈仅双臂的侄梏,因用力过猛而磨红的手腕一旦得到解放,就立即扯下了眼上的丝带,搂住了对方的后背。
费因斯一抬眼,四目j接!胸腔为对方膨胀,心脏就仿佛要从咽喉跳出来,直至再次j叠相拥急切地寻到彼此的唇,那种充斥在两人之间令他们迷感而狂热的情愫,在鼻息j触时亲近得可怕。
被整个带着甜腻而煎熬的过程,一点一点消耗蚕食着意志,这本身就是件脱离常规,且能让陈仅顷刻间便云里雾里的事,身体总是提前一步背叛自己,那些不明的驱使和加速他迷失的诱因有时甚至会超出陈仅的承重底线,但——还是陷了进去。
待费因斯的唇舌再度来到脐下,陈仅刚适应烛光映s的视网吸开始出现恍惚的幻象,跟费因斯做a就像是在经历一场拉据,羞耻、自尊、痛苦、快乐,全都被摊到眼前看它们相互角逐厮杀,最后等待那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崩裂的理智完全淹没于欲海的那一刻。
就似眼前,汹涌的情潮最终征服了耻辱,快感腐蚀了尊严,抵销了部分疼痛,再一次的,英明神武如陈仅,也不免总是跌入一个纠结的怪圈,在他不擅长的感情领域艰涩摸爬,在相拥的空档也得不到喘息。
或许没有应不应该,只须问值不值得。当被费因斯扣着下颔说舒服就出声的时候,陈仅倔强地别开目光:我才不要像个女人似的。
我从来没把你当作女人,我就是想,也办不到啊,你这么的……野。费因斯听出他始终介意自己作为男人却被上的事实,突然觉得心放生摇曳,情动之余有些激动地托住他的臀,低头用温热的口腔轻触那已然挺立的勃物,成功地听到他倒抽一口气,便倒在枕上低喘。
陈仅的胸膛剧烈起伏,他情难自禁地挺动,将自己往费因斯的口中送,嘴里难耐地急喘,身下的画面太过刺激,陈仅之前一个人用手做的时候,有时会幻想着费因斯为他口j,他对这一能让生理和心理彻底沦陷的欢爱步骤食髓知味。
当对方的舌尖在顶端挑拨时,全身的血y都聚集而去,当被湿热彻底吞没时,陈仅硬生生忍下了那声惊呼,一面低咒费因斯越来越厉害的技术,一面难耐地摆动着腰,深深挺入再抽出,爆棚的热情挤迫着嗽咙,令他如困兽般焦跳不安。
当费因斯用手循着球体在掌心轻搓时,陈仅获得了极大的满足,但对方手法磨人,总在他快要到达顶点时又猛地收住了势,如此反复,直至他绷紧的r体开始不受控地痉挛。
啊——够了!
费因斯就在这时猛地松开了他,轻轻抹了抹嘴角,已被染成深褐s的眼球布满占有欲,只见他慢慢俯首到他耳旁邪恶地催眠:不够,这怎么够呢……
下腹的那团火熊熊地燃着,汗水自毛孔沁出,r体摩擦时,两人部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费因斯确也受不住这样的僵持,不停磨蹭的下t已经不起更大程度的考验。
于是直接将手指探入后方的入口,因为太久没有做,那里已经紧得只容得下一很手指,陈仅开始嘴硬地反抗:浑蛋……你要是再这么蛮g,就休想再爬上老子的床!?
费因斯突然俯身用舌沿着他的股沟轻舔,因过度的刺激,陈仅弹跳了一下,心里不禁暗骂道:c!太y险了……这家伙现在的手段真是使得又下流又高明,简直是坏到骨子里去了。
不知为什么,此刻陈仅全身都抑制不住地颤栗不止,那种置身天堂驾御一切的感觉,是一个成年男子所能获得的最极致的x爱体验。
只要想到他是焰、是自己身处豪门的支配者、是某段人生的重心和主宰,而这样一个君临天下的男人,却在他的床上替他做这种羞耻露骨的服务,这种陷入冰火两重天并介于临界点的快慰,几乎盖过所有x幻想的威力,他觉得自己真的快要被费因斯弄死了。
一两个回合下来,已经没有力气再斗,被搅得眩晕的不只是意识,嘴里还胡乱说着话,自己也不知道在说什么:你到底要不要g,是想我踹你下床吗……你玩够没……呢嗯……
费因斯也知他迫近极限,心头一热,粗喘着挤进了他双腿之间:宝贝儿,我很想你。
妈的,谁是你宝贝儿!啊——
话音刚落,股间被巨w突入,各种矛盾的对峙,在j缠较劲之后强力被严重折损,当费因斯将他一边大腿抬到肩上缓慢而坚定地将自己推进时,那紧到发疼的销魂甬道简直没有半丝妥协。
汗从额上滑落,费因斯拍了拍他紧翘的臀,煽情地催促道:放松,别夹那么紧……
呃!你倒是自己来、试试看一一噢!陈老大的抗议声被攻个粉碎,迎接他的是一阵急风骤雨似地掠夺,狂热凌厉没有反梅余地。
后方是无法轻易抵消的钝痛,被那无休止的抽送搞到麻痹,费因斯觉得自己多r的想念,集到下身,迫不及待地挺起腰,专注而陶醉地享受着只有陈仅才可以带给他的顶级满足。凭着以往欢爱时的经验,尽量循着陈仅最喜欢的方式和角度,控制着力道与速度,缓缓深入,感受着自己在他体内胀大颇抖一一
这里么……
不……
到了没……
等等……啊……当蹭到某个点时,陈仅呼吸的节奏一下子乱了,要仰高脖子才能喘息,费因斯接收到他的积极反应,就立即开始全力冲击那里,攻势越来越激烈,j合的部位在反复撞击中发出湿润而y靡的声响,当豪华的套间充斥着陈仅痛苦却又痛快的呻吟时,费因斯知道对方已经完全进入状态。
跟费因斯做a的过程,就好似坐山车,不断地冲破自己的底线,最开始情绪都在挣扎,最后发现都是徒劳,心理的快感远远盖过生理上的不适,在自虐般的勉强迎合中渐渐豁了出去,到最后的完全投入和释放,他舒服得连续s了好几波才停下来,也只有费因斯可以让他在一个男人面前发浪到忘我。即使每次事后。都巴不得给自己来一g子玩失忆,也好过看那姓费的在高c过后,那像极流浪汉免费饱餐了一顿上等台塑牛排似的贪婪神情,那得意洋洋又坦荡荡的潇洒姿态,就好像在宣布:你这辈子都要被我压得翻不了身。
不爽啊,各种不爽。
虽然做a很爽,但是只要是跟费因斯做,就总能把他折磨到半死。无论是心力和体力部要提升至最大值才够搞一次的,何况这个老外根本不知节制这个词是怎么写的,从来不会一次就收场。而且最窘的是——往往到第二天,连走路都会觉得后面还带着伤。
他陈仅是有多不幸,才被个男人缠得死死的,而且自己居然真的没有想象中的排斥,到头来还要怕自己玩得太过火,怕最后真的没办法安全撤离这看似和谐的迷局,费因斯明明应该是他需要特别规避的头兮危险分子啊,自己真是太大意了!
明明晓得安德烈·费因斯在揭开身份后百般勾引,对自己是何等的诱惑,他陈仅还是傻乎乎地陷了进去。
然后就换来他姿意来去,像这样平白无故地霸道出现,理所当然地摆布你的意志,等你奋起反击了,他又用高超的床上工夫来模糊焦点混淆视听。每次心惊r跳地想叫他滚蛋,又被他那套表面的怀柔策略给三两下唬弄过去。
可真的看不到他时,此人又其明其妙地占用了他陈大少爷太多太宝贵的脑细胞。甚至是泡澡、如厕、打完拳、跑完步,或是偶尔跟女人抛记媚眼也该死的会想到他!
真怕自己狡好的r体资源就这样浪费掉,如果因为某人的影响,而对其他小妞儿不举的话,那可真是暴殄天物天理不容啊,可是当他发现局势好像真的有慢慢朝那个悲摧的方向恶化下去时,又没有什么切实有效的方法加以遏制。
自从跟费因斯搞了之后,自己不但没有再跟别人搞过,连随便动个念时都会想到:万一有个风吹草动被费因斯知道,会不会一不高兴,就直接把他外派到沙漠养骆驼去,顺便面壁思过,那可就亏大了。
只有他陈仅知道费因斯的真面目,表面装得可大方,其实也不过是个占有欲强大的封建奴隶主。
别看这家伙平时一副正经正派童叟无欺的大好商界才俊模样,经陈仅权威评估,却是个真真正正的斯文败类。作为豪门领袖,手底下放出去的全是亡命之徒,招惹他的下场确实难以估计,陈仅觉得,无数人就是被费因斯完美的大众情人脸和伟岸挺拔的偶像身材给转移了焦点。以为他多正义多美好。
要不是上次看费因期带着女人在公众场合出双入对的欠扁样子,还不知道像自己这样的抢手货也会妒忌,而且是吃个娘们儿的醋,被虐得外焦里嫩不说,那种情况要是多来两次,还真就保不定他哪天不会下狠心踹了这个差点搅乱他人生步调的男人。啧啧,现在后悔是不是太晚了……
第三章
不过在陈仅痛定思痛之后,他决定自动屏蔽费老大的部分私生活。且把自己这种反常又冷门的七情六欲变相归结为因习惯成自然,而对费因斯产生了过度的控制欲,也类似于迫害妄想症什么的,面且陈仅很肯定,自己不喜欢有人在他决定正式下单之前就先夺了他看上眼的东西。
也许当初的那点妒忌只是好胜心在作崇,不肯承认自己也会被人耍。但这世上有资格耍他陈仅的人当中。恐怕费因斯的名次是最靠前的。所以他也首次对自己的感情作了一番让步。
虽然他们之间有太多的不同,太大的差距。生活和j际圈即便是有重合,也总是有天壤之别的,费因斯是天子骄子。翻手云覆手雨。危险指教不是常人可以想象。而自己,不过是个完全不宜家宜室的浪子。
早知道自己在豪门中所处的位置比较尴尬,就应该离这类惹不起的上位者远远的,才够保险,更何况这人还是他的终极大boss。
但他们一开始就在不明所以的状况下邂逅,自第一眼起便将费因斯视作了寻常的合作伙伴,这恐怕是他陈仅不平坦的人生当中最致命的一笔乌龙。
而由此导致的恶果之一,就是企图与对方获得相阅视角和相阅经历。结果在斯考奇大搜索中充分领略了他出格的魅力和到判断力,最后彻底裁在了他手里。
就在两人身处马德里的酒店肆意云雨的过程中,其余赤部兄弟却如热锅上的蚂蚁慌了神。
李开在接到大伟急电匆匆赶回酒店时已经是事发半小时以后,发现老大的房门早被几个豪门安全组的保镖给封了,面且级别都比他们高上不只一级。
虽然知道老大跟那老外要员的j情非比寻常,但是突然空降,又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堵着门。怎么都没办法无视吧,不过大李毕竟身经百战见多识广,比起阿建他们确是镇定许多。他让大家不要轻举妄动静观其变,总觉得那个要员不会时老大不利。
最后在酒店留守的几个赤部兄弟决定陪着那几张扑克脸安全姐组员在走廊上苦守。
因为实在等得无聊,就在角落里偷偷哈拉几句。
大伟摸了摸脑袋。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不时抱怨着:老大不会出什么事吧?怎么一点儿动静也没有!
阿建耸人听闻地八卦通:你用才是没看见,那个中东组要员撞见那舞娘坐在老大身上,眼睛就像要喷火似的,不知有多吓人!
大伟嘀咕:不是按摩师吗?怎么变成舞娘!
那个不是重点好不好!
保护中东组要员的任务已经不归老大管了。怎么还老是找上门来,总觉得不对劲呀……凭大伟的实诚脑袋却又想不出什么特别复杂的y谋来。
阿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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