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忍了。费因斯嗓音沙哑地回应。
令陈仅焦躁的是,他比对方更直观地接收到这欲望来得有多急多强,那玩意儿鼓胀了几分,刚猛了几分,他可知道的一清二楚……
陈仅突然用不羁的眼神和语气挑衅他:既然你这么厉害,就再来啊。
我厉不厉害你不是最清楚的么?
费因斯下面突然发力顶了下陈仅。
我靠!陈仅的气息全乱了。
费因斯将陈仅强行翻转过来。眼睛直直地盯着他:陈仅你记住,只有我可以上你!别让别人碰你,否则——我会杀了他。费因斯狂热地立下魔咒,架起陈仅左边的腿,将膝盖用力推向他胸口,就着这个姿势,凶狠而粗野地再次一攻到底。
呃啊!
因为之前的jy润滑,费因斯很顺利地冲击起来,这一次,他没有再顾忌,而是完全进入了男人间最疯狂的x爱模式,疾风骤雨横扫过境,纷乱的节奏打破了原本的温存。
身体的共鸣即能确认是彼此,费因斯俯身去吻,陈仅却比他先迎上来啃咬他的唇,当舌尖相触,翻搅缠卷昏天暗地,胸腔仿佛要被抽空挤爆,重重的抚摸,弥散的燥热,他们结合得更深更切,费因斯的步步紧,要不够似的,直接将陈仅撞向床头板,那种掌控和破坏的冲动,那种占据和禁锢的欲望,难以形容。
如果没有对方,他们或许会跟陌生人缠绵,但未来的结局一定会不同。
陈仅此时的一切都在费因斯眼皮底下晾晒,他也尝试着放开自己,他不想做圣人,他要追逐快活,用力地摆腰迎合只是他享受和沉迷x爱的过程,在这场与同x的欢爱中,当他看着费因斯进入自己时,那种炽热和折堕,和对方无法自持的眼神,都成了他不能抗拒的情欲催化剂。
很多时候,陈仅觉得自己不再是被动的一方,他常常能驾驭费因斯的感官和快乐,如果别人给不了他,或许自己可以。
陈仅强悍地接纳着,却仍然被撞击的支持不住,歪斜着向床沿边倒去,半边身子仰了出去,费因斯抓住她的腰胯捞住,一边还在激狂地进攻着。
就在陈仅快要失去平衡的时候,费因斯突然抽身而出,一脚跨下了床踩到了地毯上。陈仅刚撑起手肘,就被费因斯拖近自己,用力抱起他大腿进入了他,陈仅的腰下部分,整个被凌空托起,膝盖被侧分着固定住,粘滑的y体摩擦甬道时,发出y靡的声响。
两人还没玩过这么高难度的动作,陈仅有点吃不消,但当时也有点迷糊,眼睁睁看着对方站在床边玩花样,更糟糕的是,自己还觉得挺刺激的。他觉得现在跟费因斯玩得越来越过,在床上都已经有点失去节制了。
这种全不含蓄赤l奉献的姿势,是一个男人所能体验到的力量和掌控欲的极致。费因斯一开始的节奏还能保持时快时慢,但当陈仅受不了似的低声呻吟起来时,健美紧翘的臀肌同时抽搐了几下,把他的下面夹得更紧,甚至有些生疼,那种仿佛是在讨饶也像在求欢的x感投入姿态,令费因斯立即就爆表了。
结实的胸膛,汗水沿着肌理滑落,在一阵凶猛的抽查过后,费因斯单膝半跪上床,重新将陈仅覆在身下,今天这个主动勾引他的陈仅令费因斯痴狂。抚摸着他光洁弹x的完美胸腹肌,看着自己带起的冲力将他撞击得七零八落,心理和生理上的满足令费因斯发出了沉郁的叹息似的低吼。
费因斯的眼眸又一次变成深褐s,快感也已经堆积到顶峰,陈仅最后的那几下已经榨g了他,呼吸声乱得离谱,他紧接着重重捅了几下,猛然抵进陈仅身体深处,两人同时一泻如注。费因斯更是连s了好几波都没能停下来,过渡的快慰令他有些失神……
就在那一分钟,费因斯觉得自己对身下的男人产生了不应有的独占欲,那是比单纯想占有更激进极端的念头,是他们之间一直回避和抵触的关系。
原来的设想是,只要能彼此依存,并不在乎见几次面,上几次床,等各自要飞时,另一方并没有权利g涉和阻止,即使感情上,有动用了真心。
陈仅甚至从没有答应过会只属于他。
而当时高c过后的陈仅,脑子却清醒得很快。
又做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最要命的是,他觉得费因斯完全找到了他的软肋,不幸被对方发现了连自己都不知道的潜力。就算是纯粹的床伴关系,他也可能会愿意偶尔跟他来上一次。
毕竟跟女人做,和跟费因斯做时的快感不一样。哪里不一样,他却觉得没什么可比x,就像现在这种像是灵魂脱轨的疯癫感觉,在他过去的风流史中还未曾这么强烈的出现过。
陈仅想去洗澡,不料一起身就被费因斯扯住了手腕。
他慵懒地半倚在枕上,有点霸道的注视着他问:记不记得我们一起参加斯考奇的时候?
没事g嘛记那些。发生超过一年的事,都被陈仅归为陈年八股。不过跟费因斯参加斯考奇的经历确实太过刻骨铭心你,他根本忘不了,但他不想承认。
就在他们一起参加斯考奇模拟战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会跟这个男人牵绊下去,被他自浊河中拖上岸,并经由他的体温捡回一条命的当口,他曾窥到他眼中不顾一切的疯狂的悲伤,那一刻才明白,原来他在乎自己,超出自己的想象。
这到底算是压力还是动力呢?这个问题纠结了陈仅很长一段时间。
此刻那人正用威胁的口吻提醒他:我可是每个细节都记得清清楚楚呢。你觉不觉得我们应该多点时间和机会相处?
原来费因斯也有幼稚的时候啊,不过陈仅可不想找死揭穿他。
你想说的不是字面上的意思吧?陈仅将手指c进他的发丝中,弯下腰笑眯眯得将脸凑近他,你有想让我跟你回总部吗?明知道时机不到,我是不会屈服的。斯考奇那是在打仗,你现在在床上跟我谈判算什么?
老实说,费因斯一副到嘴的肥r不吃是笨蛋的表情可是让他小小地紧张了一把。
这也是战争。费老大神秘地一笑,你同我之间的战争。
输的人要当俘虏吗?陈仅大方接招,别太自信,小心翻船,我可不想当什么周末小情人。
说着就松开手,嘴角带着不怀好意的坏笑,转身往浴室走去。
明天要去圣保罗。费因斯的这句话成功地阻止陈仅的脚步。
他回过头来颇有点意外:下一个目标在圣保罗?
对,你去那里会会加麦斯。我三r后要飞罗马把赛班挖出来,然后我们在里约汇合。
看来是要分头行动了……陈仅想了下答:也好,不过你们最好带够人手,我可不想你被黑手党的人坑了,他们专门搞暗算,你最近没得罪他们吧?
还好,还没严重到要被他们暗杀的地步。赛班会在一个官方论坛上露面,我已经弄到一个席位。费因斯有所指地看着他,会有分火堂的内应过来跟你街头,我把米高调给你备用。
哗,待遇这么优,看来办砸了要杀头的。说完就笑着转身去沐浴。
等陈仅漫不经心地推开浴室门出来时,费因斯已经穿戴完站在床头旁边。他随手执起放在床上的浴袍,给陈仅披上。
怎么?陈仅随口道,要走?
嗯,中东组的人有事找我谈。
噢。
陈仅。费因斯出门时,突然开口叫了他一声。
嗯?他回过头来,即使一脸平静,眼中也藏着惯有的狡黠。
我随时等你消息,别乱闯。
陈仅抬了下手:切!我是谁呀,安啦。
第十三章
第二天,众人搬出酒店,赫尔曼前往一座西区仓库,那里作为里约的临时联络处已经准备就绪。
出发前赫尔曼将第三个目标加麦斯的资料详细解说了一遍。
赫尔曼用仍然不带感情s彩的声调叙述道:那个加麦斯是多尼集团的有力后盾,也是圣保罗势力最嚣张的黑帮大佬之一,主宰了南部贫民窟很多年。他做熟了毒品和军火生意,周边几大帮派各自占山为王,要时刻防着他过来侵吞领地。巴西政府和警方对他一贯莫可奈何。多尼很信任这个搭档,但此人却生x多疑,为了防止身边人篡位,定期就会换一拨。惟一可以跟他有所j集的办法,只有同他做生意。
那看来要拿到他的指纹和眸网成像,就是要假装跟他讨价还价了。陈仅觉得这差事可不怎么容易混过关呀。
多尼旗下有个神秘会所‘天堂’,加麦斯是合伙之一,我们的最后一个目标萨托就是那家私人俱乐部的幕后当家,他帮多尼打理这家地下俱乐部有四五年了,是个洗黑钱和结j权贵的高手。
把最有难度的放到最后,这步骤可不是我喜欢的选项啊。
先接近加麦斯,再回来庆功。赫尔曼稍有深意地再瞟了眼陈仅一眼,出了里约,你要自动保持通讯,设备在门口,别说你不会用,否则要想搬救兵,可是会来不及的。
这乌鸦嘴还真是不谦让啊,陈仅也不客气:知道,我又不是赫尔曼先生,本事大到连白宫门前人物都要避着,我这种小喽啰,你随便一搜就能找出来,丢不了。
安排了中午的飞机。赫尔曼略有些讽刺地说,你不准备跟那个人道别吗?
我又不是你,表面装得多讨厌对方,其实心里哭着喊着惦记着人家吧。
你!赫尔曼被成功地到脸上变s。
被戳中心事也别紧张嘛,我不会告诉别人的。陈仅像是很认真地想起一件事,对了,我一直想跟你说,有空可以把你那头金毛染个s,不然太像肯·卡森了(芭比娃娃的男朋友),会让姑娘们误会你没深度的。
闭嘴。
是搭档我才好心告诉你。陈仅毫无愧疚地背上设备出门。
陈仅今早听说是豪门的高层到了里约,费因斯一早就跟秘书官出发去接见了。他和费因斯之间早也不用矫情到要搞送行那套,不过清早告别时,费因斯主动跟他拥抱了一下,看似很纯洁,但其实是在诺曼看不见的角度舔了一下他的耳廓,当时吓了他一跳,本能地挣了下。
那一头,直至会谈中场,费因斯低头看了看表,陈仅也快登机了。这次的安排对费因斯来说可谓是喜忧参半,分火堂实力强劲,跟陈仅合作可提升安全指数,但他却没有告诉陈仅,负责此番接轨行动的是鼎鼎大名的娜娜胡。
分火堂在风火露三部中的地位尤其超然,这完全是拜分火堂掌门人娜娜胡所赐。此女彪悍热辣,作风堪比男子,甚至手段更爽利狠绝,软硬兼施的工夫也是出了名,她在南美很有些势力,化名玫瑰,人脉广吃得开,手下人马也可靠。
娜娜胡身份分裂,认识不少巴西地头蛇,她充分发挥女x优势,比那些只知道打仗和赚钱的老大要细致周到得多。但娜娜胡在道上有千人斩的名号,简单说,就是没有男人可以抵挡她的原始吸引力,而且她从不忌讳吃窝边草,合作过的各路权威人士因绯闻而吃灾的也不在少数。
费因斯一想到娜娜和陈仅的组后,头就开始无由地胀痛。丹尼·赫尔曼只能留在里约进行远程支援,米高要待在外围监侦,这些电灯泡加起来的亮度都敌不过娜娜胡的明媚。
以往陈仅爱怎么玩,他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知道他不可能当真,但现在,他居然开始关注陈仅的私生活走向,那确实是他从未有过的经历,费因斯自己也觉得有点不安。
当特派员卡西欧为他斟上咖啡,他才回过神来。
很显然,这次出击的主要目的不止是要牵住加麦斯这条线,在形势走向明朗化之前,陈仅也不方便妄加揣测。
有些任务,往往只负责搞定自己的那一部分就要迅速撤离,作为清道夫,他们永远不可能知道事件的全部,而且确实,也不想要知道全部。
这次各部大规模聚集,分路行事,本能告诉他,这是在撒一张大网呢,各个点连成线,就是一张天罗地网。
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之前很难得有重大任务会需要这么遮掩,看来多半又是涉及国家安全机密的要案,而且fbi和国际刑警也被各种理由调派,上头人要是觉得行动没把握,豪门自然也不会轻松到哪里去。
而赤部和分火堂,都只是其中的一个环节,最开始,还是需要他们这些老大身先士卒,现阶段都还没到要调动旗下雇佣兵的时候。
那天晚上到了圣保罗,陈仅支走了所有赤部的兄弟,独自前往约定的那家格拉菲的酒吧,他只清楚时间、地点,至于到底是跟分火堂的谁接头,他还不敢确定。
他到目的地的时候,正好是晚上十点多,这家酒吧营业面积有几百尺,看得出是鱼龙混杂之地,既有三教九流占着几张桌球台,也有穿着体面来此处找乐子的白领男坐在台子边看风s舞娘跳钢管。
陈仅的目光不动声s地四处扫s了一圈,发现了右侧小吧台旁的一张座位坐着熟人,虽然大半年没见,但是他那呆板冷酷的气质在陈仅眼中简直象征着悲剧秒杀。一想到这家伙居然是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顶尖狙击手风知了,就觉得其实人不可貌相哪。
还是戴着那张万年不变的僵臭面具,自己不过是偶尔调侃几句,他就活像吞了苍蝇似的一下子把脸憋个通红,这就导致自己更像逗弄他。
既然费因斯觉得米高管用,有看在他们还算蛮有j情的份上,就对他好一点吧。
木鱼脸,有阵子没见了,我说你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呢?如今早就不流行骇客帝国那一套了,你穿得一身黑,怕别人不知道你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么?你这样子耍酷很贱哎。
就在陈仅走近时,米高的右眼皮已经开始跳了,在对方说出上面那段欠扁的开场白之后,米高非常佩服自己居然留下了直接掏枪的冲动,而且他腰后那一把是有加过消音器的,在这种嘈杂的环境下绝对无声无息,不会惊动任何人。
你那木鱼脑瓜是在动什么邪恶的念头么?我劝你最好冷静。说着便把手臂伸长,一把搭到米高肩膀上,然后故作哥俩好地亲热凑近他,面带微笑压低声音问,什么时候到的?又发现可疑的人没有?
米高气鼓鼓地答:这是你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小样儿,你是多久没出来放风了?我这不是给你机会喝酒泡妞嘛。
你!
口舌一直占上风其实是件很无趣的事,不过才半年没跟他练习,木鱼脸老兄的口才就有退化到刚认识的阶段了。陈仅拍拍他肩膀以示同情。
格拉菲酒吧有两层,楼上是loft似的调控设计,用镂花铁皮包出了整一圈走廊。
当女人扶着栏杆,从二楼款款走下扶梯时,那露背贴身的火爆金s裙衫和标致妖艳的容妆还是吸引了大批男人驻足,猛吹口哨。
看米高的眼神被前方的动静吸引过去,陈仅也眯着眼狐疑地往后看去。
呦,看不出来,木鱼脸你还蛮重口的嘛,我还当你是在室男嘞。不过也是,要是连这种熟女都激不起你的x趣,那我都要替你担心了。
陈仅也没看米高的脸s,兀自说着俏皮话,不过眼睛却已经盯上了那名艳光四s的女子,他看她朝自己的方向走过来时,已经预感到了什么。
陈仅保持着脸上的笑意,却暗自问米高:有点不对劲呢,你有没有觉得她很眼熟?
没见过。
没见过?我好像见过。喃喃说完这句,那女子已经在他近期站定。
没在格拉菲喝上一杯朗姆酒,就不算你真正到过圣保罗。她朝他轻俏一笑,凹凸有致的身体、健康的咖啡s肌肤、浓密的披肩长发、艳美立体的脸庞……典型的南美混血儿,强壮而x感。
知道她向他开口,陈仅闹钟电光石火地闪过一个人,他知道她是谁了。分火堂的大姐头娜娜胡!之前只在一次分堂绝密档案中看到过她的真容照,不过那张照片上她脂粉未施,还有些中x味,跟眼中的形象大相径庭。
居然是娜娜胡本人出马!本以为总部会为了避嫌而错开他们,不料为了资源共享根本是要物尽其用呢。
我等你很久了呢。他邪气地一笑,上前亲腻地揽住她的腰,一看名花有主,不少男人失望地扭回了头。
娜娜巧笑回应:亲爱的,我可是很期待我们的约会哟。
两人旁若无人地表演着打情骂俏,米高忸怩地移开视线继续低头佯装喝闷酒。
我们来一局吧,谁赢,谁就要满足对方一个要求。娜娜指了指背面的桌球区。
这可是你说的。陈仅扬起嘴角,颇有些不屑。
半小时后,陈仅回到吧台,扬手再要了一杯朗姆酒。
看我输给个娘们儿,你觉得很爽是不是?
是啊,很爽。米高平板的表情下隐藏着看好戏的笑意。
不过她确实有两下子。
就在这时,隔壁有男人请娜娜喝j尾酒,她娴熟地结果,笑着向人家举了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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