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荩跳完就跟着程沅去晒太阳。
程沅看着到现在还忍不住笑的陈荩，狠狠地夸她，“你怎么那么棒！超棒的你！”
陈荩不好意思，但笑得是越来越灿烂了，小眼神里都是得意的神色，程沅看着也忍不住跟着笑。
“所以是喜欢我的吗？”程沅突然问出今天陈荩避开的问题。
陈荩看着程沅的眼睛，她是第一次那么长时间，专注且认真的看她的眼睛。程沅眼睛很漂亮，从形状到眼珠子的颜色都特别好看，反正陈荩是这样觉得的。
她发现程沅看她的时候眼里都会蕴着清浅的笑意，很浅，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而且看久了会发现程沅对她的任何举动和话语都是带着包容和宠溺的味道在里面。
陈荩在这一刻恍然觉得站在她面前的是梦里的程沅。
她突然笑出声，低着头不再看她，但也没避开她的问题，只发出软软的鼻音，“嗯哼。”
程沅牵着陈荩手的那只手猛的颤了一下，手里流出的汗一下子就打湿了陈荩的手。
黏黏糊糊的并不好受，但陈荩没有甩开。
程沅乍听见陈荩的话的时候有一种在做梦一般的不真实感，胸腔擂鼓一样的心跳更是加剧了这种感觉。
“真的吗？”程沅话的尾音带着明显的颤音。
陈荩点了点头。
程沅在那一刻感受到了人生中最大的喜悦，从心脏爆发出来，流经四肢百骸，带动她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
程沅差一点，就那么一点以为自己会在不少于百人的操场里大喊大叫出来。
但她没有，只是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眉眼带着喜色，整个人都洋溢着高兴的情绪。
程沅抓紧陈荩的手然后又松开一点，如此反复很多次时候，忐忑的问，“那可以做我女朋友吗？”
陈荩笑了一下，当程沅沉浸在那抹笑里的时候，兜头一桶冷水浇了下来，把她整个人都浇冷了，从心到身。
“不可以。”
程沅的脸垮了下来，“为什么？你都说喜欢我了。”
陈荩就是不松口，“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程沅问这话的时候都笃定陈荩会答应了，毕竟陈荩都承认喜欢她了，这种两情相悦的情况下一方表白另一方不应该高高兴兴的答应的吗？
没想到陈荩却不按剧本来，程沅苦恼的想。
程沅见实在不能让程沅松口，问了另一个问题，“那我可以追求你吗？”
陈荩想都没想，“可以。”
程沅不解，“那为什么不能直接答应我？”
陈荩掰了掰手指，“我只是有一点喜欢你而已，这点喜欢不能让我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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