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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之后,因凡去看望将被提审的辉时,辉已经恢复了神志,跪在地上拼命的磕头哀求他照顾自己的2个弟弟。他说自己并不想活。他只希望因凡曾经对他的那点点关怀可以转到他弟弟们身上。事实上,因凡知道像他那么可爱的长相如果在监狱里面生活或许会更加痛苦,他蹒跚的脚步和身上的新的伤痕,告诉因凡,这三天里,他一样被狱警当成x玩具玩弄。

“我会帮助你的!”望着他瘦小的身影回到铁栏里面,因凡第一次有种冲动想成为别人的支柱,想把本该属于辉的彩色的人生重新帮他找回来。因为——我爱你辉。这番感情是从第一次见到辉时就一直埋在心里。

伪证作的很完美,完全看不出辉是被嫁祸的,加上龙浒目击证词,还有因凡的法医鉴定,辉被判上谋杀父亲的罪名。

然而,因凡还是用自己的权威证实辉已经j神失常,他收集了斌虐待和侵犯辉的资料,加上德允的证言还有病历和辉身上的伤情报告,让辉逃过死刑。

“j神病人……”因凡痛苦的抱紧怀里轻德仿佛风一吹就消散的身体。“对不起……辉,我能帮的也只能到这里。”

“这十年来,我一直想问你幸福吗?可是除了那天你求我照顾乾和坤的时候……真的……你就没有再醒过来了……”因凡捧起辉的脸,“十年了,我等了你十年……爱真的是一种折磨……”

“……”如果有一天撕开彼此之间这道墙,那么因凡和他就不可能再持续那种关系。

“我爱你,辉,为了你,我……”是的,背叛秦家的后果,因凡痛苦的抓住自己的双臂,他所拥有的这所疗养院,他的命都在那个审判之后被夺走了。

“辉……我要带你走……”

“因凡,时间到了!”门口有人chu鲁的拍打几下铁门,然后因凡就离开了。

辉起身解开自己的衣服,里面满是爱欲的痕迹。因凡,你再次回来的时候,我们就没法这样子平静的说话了。

辉苦笑,自己没有疯。如果因凡不能面对的话,他也不会主动去告诉因凡。

十年了,因凡在辉身上留下的比那时候锥心刺骨的背叛要深刻。

被拘绊的已经不是自己了。

“因凡,如果有一天你能醒过来,我会说……我爱你。”

十年了,因凡在辉身上留下的比那时候锥心刺骨的背叛要深刻。

被拘绊的已经不是自己了。

“因凡,如果有一天你能醒过来,我会说……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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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夜露打湿了窗外梧桐的叶子,猫头鹰在树枝上大了几个旋又落回树干上。

辉半倚在床上,手里拿著因凡为他照的照片,照片上的五个人一脸幸福的笑容,辉抚m著照片上的斌,记忆中那是很遥远以前才展露的笑容。爸爸妈妈那慈祥的笑颜,让辉会心的微笑。“因凡,我很幸福。”紧紧握在手里的相片里是辉曾经渴求不到的幸福,是因凡让他抓住这份幸福。

即使那是虚假的──

轻轻的,柔柔的,不管自己怎麽无视他的关怀,不管自己怎麽任x的拒绝他的好意。因凡在他失去一切的时候给过他的拥抱总是让辉感激不已。

所以,他扮作自己真的疯了,也只有这样,他才能继续占有那份关怀。

嘀嗒嘀嗒──

雨?辉起身关上窗户,却只是露气太过湿重,露珠一点一滴凝结成的眼泪是为自己而流?又怎麽可能呢?上帝是不存在的,他讨厌那种天见犹怜,於是连上苍也为自己落泪那种言情小说的理论。真要哭那也要那些像自己一样曾经生活在地狱里的人来流,别人又怎麽能够体会个中滋味呢?可惜,往往最该流泪的人却没有了眼泪,像曾经的自己,或者是现在的因凡。

“爱我吗?”因凡於你,对自己的体贴士出於内疚,同情,医生的责任,抑或是真正的爱情?辉想知道。爱有时候变成广义会令人哀伤。

“爱!”门外面另一把声音把自言自语的辉拉回身边,他是因凡的叔父。

是啊,这个人爱著自己,辉露出豔丽的笑脸。因凡果然如意料的出现在那张年近半百的方脸的後面。

辉伸出手邀请他。

老男人慢慢爬上那张铺著洁白床单的单人床,床承受不了肥胖臃肿的身体,发出“吱呀”的抗议声。

“辉,最b了。”被扯掉纽扣的病服终於把斑驳的白皙身体展示出来,难忍欲望的老男人用眼睛沾污眼前的躯体,y秽的目光正游移在辉的每寸肌肤上。

他猛扑上去,啃甜著辉淡红色的唇,锁骨,x口,肚脐,还有那隐秘之处。沈重的喘息声,带著他肮脏的欲望老男人把床上另一具躯体从腰部高高抬起,像祭典的仪式般隆重,辉被他後面的因凡抱进怀里。“来,把他撑开。”

如木偶一般的因凡,chu暴的把手指探入辉的体内,扩张起来。

“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嗯……”时而娇美的呻吟,时而如梦魇般撕心裂肺的惨叫。辉本能的在曾经留下来的记忆中拔河。

“可以了,你到一旁去。”像对待街头被遗弃的猫猫狗狗那样呼喝。因凡愣愣的退到一旁去。

r体嘶磨的声音让辉惊恐的弹了起来,胡乱挥舞的手抓住床尾的栏杆,拼命想逃离被侵占的现状。“不要!!……放过我!好痛啊,你们……你们别再虐待我了……”

“辉……我美丽的玩具。”老男人似乎早已习惯了辉的疯狂抗拒,抓住他的纤腰把他的身体固定在原地。

不管辉怎麽吵闹,摇摇晃晃的两人还是持续著欲退还进的羞愧动作。“出去!……我不要!!不要……快退出去……啊,啊……不要……”

“辉,你真爱闹。”老男人看著身下因为害怕而不断颤抖的娇小身体,紧张得绷紧了全身,双手还死死抓住床沿,明明辉迷离的眼睛渗出不易察觉的晶莹泪水,却还紧紧咬住他的欲望。

“啊……”痛苦的呻吟逸出来,辉转而抓起床上的枕头和熊仔布偶就往欺负他的人砸去。

“辉讨厌爸爸?”老男人似乎已经是说谎的行家了,戴上面具,脱口而出的谎话刺激辉薄弱的神经。然後辉渐渐不吵闹了,盯著侵略者脸上的面具傻傻的笑著。

“爸爸……”迎合起律动,辉竟染上了绯红,催动男人更加深入他的体内。

“真b……辉最b了!”y靡的味道弥漫整间病房。面具早在老男人的命令下转移到站在床边的因凡脸上,辉追逐著那个面具,伸出手拉下因凡的身体,舌头缠上去,吻著他最爱的人。不管下体怎麽被玩弄,辉似乎完全沈浸在接吻的幸福中。

他们是这麽无耻,即使在这个j神病院的病房里也夜夜不可抗拒肮脏欲望的升起,然後随之而来不能自制的x交──所谓法律上该定义为[强奸]的行为。

然而,谁想得到这里的医生g本算不上是医生,而病人──

辉仔细的看著老男人累极的睡脸,确定他已经熟睡了,才露出厌恶的神情,把他萎靡的下体小心翼翼的移出自己体内。披上淡蓝色的病服下了床,辉从老男人的外套里面找出两剂针药,淡红色y体的那只先给眼神有点呆滞因凡推进静脉里面,出乎意料他竟然技术出奇的好。然後看见因凡慢慢入睡,辉起身给那针管吸进预先准备好的同样颜色的药水──只是普通的生理盐水。然後是另一剂用杯盛出药水,辉也装上替代的生理盐水。混进开水里面,辉居然露出难得的笑脸。

把一切复原到老男人刚睡下的模样。

因凡最近总奇怪自己早上醒来时总在辉房间里面,不过,辉看起来并没什麽异样,偶尔也发现自己的叔父抱著辉,但是,因为没有什麽迹象表明辉受过什麽伤害。辉光洁白嫩的脖子上并未有什麽痕迹,手腕脚踝也没有绑过的痕迹,反正他目光所及的地方不没显示出什麽异样。

“辉,最近我总觉得自己有点奇怪,总是做著你被侵犯的梦。”因凡和往常一样在检查完东区的所有病房之後就在辉身边陪著。

“呵呵……”像小动物一般把头蹭进因凡大大的白色制服里面。

因凡对於辉的各种奇怪的举止已经习惯了,就依著他,让他在自己怀里撒娇。

“傅医生,您还是这麽疼小辉。”护士一到中午就逐一给病人喂饭,见到辉和因凡这般亲昵总爱搭上几句。“小辉好像把你当妈妈一样,平时对我们可没这麽亲近。”

“就是啊,对我们总是冷冷淡淡的,真羡慕傅医生。”另一个护士把针剂推进来,熟练的把药剂压进针管里面。

“我来帮他打吧。”接过护士手里的针管,因凡用消毒棉细心的给辉的手背擦上,慢慢的把药水推进去。“他看起来一直都没好,不过也好在这里最少不会再被伤害了。”

“傅医生,我看小辉不是那种会伤害人的孩子……那个杀人的事情,是真的吗?”

“都过去了,别提了。”因凡深深呼出一口气,把辉从自己怀里拉出来。

“我来了这麽久,还从来没看见小辉伤害过别人。怎麽都不敢相信他曾经杀过人……”

“就是,就是,每次帮他换衣服就觉得他好可怜,还这麽年轻弄得满身伤痕的……”

“抱歉,这事别在辉面前提起,我怕他又想起来。”因凡不敢面对辉的眼睛,那双望著他无比清澄的眼里会映出自己的罪恶。

十年前,他明明知道辉没罪却没有为他作证。现在的一切仿佛是那天的错误延续下来的扭曲的生活。为了医好辉自己不管事什麽都愿意付出。辉现在疯了,所以他不懂得去恨他,但是以後呢?有一天真的愿望成真的时候,辉会不会永远不原谅他?

“辉很开心……要和爸爸照相……照相……”辉突然间指著监视器的镜头开心的说起来,扑到因凡身上用脸颊摩擦他的颈部。

被辉这麽一闹,因凡手忙脚乱的劝著,最後还要拜护士小姐跑到自己宿舍拿了相机给他们拍了一张合照所赐,辉终於从因凡身上依依不舍的离开。

“明天见。”下午5点的时候,因凡如常的离开辉的房间。

不过因凡却没如期的出现,一直持续了一个星期。

晚上,安静的走廊上传来脚步声。

“这几天一直不见傅医生的?”

“真是讨厌,傅医生晚上总是不理人的。”护士们一边巡视病房一边抱怨。

“你今晚也撞见了?上次见到他,总觉得他样子有点怪怪的。”

“院长夜很奇怪,我看见很多次他带傅医生进了那个叫容辉的病人房间,经常凌晨才出来……你说他们在干什麽?”

“我也看见过,该不会是人体试验吧。听说在开发新药……真是可怕……”

“……喂,看,今天也进去。”

“小辉,我来了。”老男人把门反锁起来,立即朝辉走过去。

“……”辉似乎睡得很熟。

老男人轻松的把辉身上所有的遮盖物退去,“你今天特别安静。”开始品尝那份新奇。

被侵犯的时候辉无声的流著眼泪,不懂反抗,却也不配合。

“你真想骗我吗?!”

“……”对於老男人的愤怒辉不以为意。

“你以为扮疯我就不知道吗?什麽时候开始偷换了药水的?!”一巴掌让辉的脸红肿起来。

“药物开发的时间是七年前,你把因凡当试验品是五年前的秋天,我很清楚。”突然开口的辉带著笑意,从老男人身边走下床,披上衣服。

“你到底知道多少?你什麽时候医好了?”老男人对辉的支配感渐渐减去,脸上带著不可置信。

“呵呵,我没疯。”辉倒了一杯水,递给老男人。“院长,你看不出来吗?十年前,我刚进来的时候也是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麽,进了什麽地方。你们诊断我疯了也好,因为嫌麻烦所以才不纠正你们的误解。反正在这里比外面要好的多。”

“你……”

“别生气,院长大人,您是我重要的工具,心脏病发作就不好玩了。我其实很公平,告诉你一件事情──我不只是偷换走因凡的解药,我还给你下了点你开发的药。听说那种药只要一剂就可以完全控制人的大脑……”

“什麽?!”院长慌忙翻动自己的白褂。

“呵呵……把它带在身上是最不安全的。因凡信任你,你居然对自己的侄子做出这种事情,我只是想为他做一点事情。”

“容辉……你该不会是……对我……”

“别慌张只是你们最新开发的药剂,听说你们还没研究出解药。”辉从院长的衣兜里取出钥匙,“只要你c纵因凡,我就不会让你那麽悠闲的。告诉我因凡在哪里?”

“……2楼47号实验室。”

面对院长呆滞的回答,辉无奈的摇头叹息:“明知道那药只会害人,还要开发。”

“你安静的在这里等我回来吧。”

辉把院长的白褂脱下来穿在外面,把他反锁在房里。

穿上医生的衣服,辉轻松的进入实验室。

“院长让我过来拿谢医生用的那种药,说要把它分析出来了,才让我加入新药的研究。”

“你是新来的?院长就是谨慎了点,加油吧。”管理药物的医生以为辉是新进的研究人员,“那药在……左边第2排的第三格。”

“前辈,能不能把配用的解药也给我一份,因为要研究透彻。”

“解药都在院长保险柜里,这个……他没跟你说过?”

“……其实之前,院长已经给了我一瓶,被我不小心打破了,所以,才想过来碰碰运气。”

“你真不小心,担心被院长骂。”药管坏笑著,“不过你长得这麽可爱……你知道的,跟院长那个的话,就不用这麽麻烦的分析成分了……别说我没提醒你,这可是往上爬的好机会。”

“谢谢前辈,我会好好做的。”辉露出羞愧又受教的表情。

“别叫我前辈了,我叫文龙,以後又不懂的就过来找我。”药管看起来是想拉拢人心,对於院长他是投其所好,一旦像辉这种可爱的新人要是能够得到院长的疼爱,他自然也因为是引荐人而受益匪浅。

“龙哥,那我先走了。要是院长高兴,龙哥这个人情我一定还。”

“哪里,哪里。我只是说说而已。”药管笑得合不拢嘴。

“那我先走了。再见。”

辉终於知道解药的地点,迅速进了院长的房间,从衣兜里挑出保险柜的钥匙,把解药取出来。这样,他就可以把因凡救出来。

“因凡,你还好吧?”辉把解药给因凡打进去,却发现他没什麽反应。用力摇晃他,他也只是恩恩几声,却没有醒过来。

“不愧是杀人凶手,做的真漂亮。”门口被几个人堵住,有人用沙哑的声音说话。

因为房间没开灯,外面的光透进来也只看见脸的轮廓。辉缓缓放下因凡,站起来:“你们是谁?”

“院长被你迷的晕头转向,不过我们可不一样。”对方打开灯。“容辉,你自己找的,可不要哭。”

居然是平日照顾自己的其中一个护士,她笑了笑,指著因凡,院长怕他醒来会碍事,让我们给他注s了生物碱。”

“浑蛋!你们……!!”辉被冲过来的人压制在地上。

女护士轻笑著走近他,捏起辉的脸。“都快三十了,这张脸还这麽漂亮,因凡就是被它骗了。”顿了一下她咬牙:“你很会扮傻嘛,我们都被你骗了。要不是那个老家夥被下了药我们也不会怀疑到你身上。”

“原来,你喜欢因凡。干嘛啊,嫉妒我也没用,喜欢谁是因凡的自由。不过……”

“给他注s!”

“院长那麽喜欢他,干脆让他变成真正的玩偶。要试试新药吗?”

“……你会後悔的,我不会变成任何人的玩偶。”

“给他注s。”

“我爱你!!因凡,你要记住!我爱你!……我……爱……”

“辉!”院长冲进来的时候刚好看见针筒刺进辉的手臂。“快住手!”

护士没有停下来,药水全被压进去,药物进了血管,随著血y循环迅速的扩张开来。

辉发疯了一般的嘶吼,抱住自己脑袋的手竟生生把他自己的头皮一块扯下来,发丝带著鲜红的y体,沾满了痛苦扭曲的脸。凄厉的嘶喊声却没有动摇那群始作俑者的冷漠。辉纤细的十指满是鲜血,撕扯著自己的皮肤,想把痛苦的g源从这幅皮囊里面挖出来。

吵闹声把因凡吵醒,他睁开眼看到血r模糊的辉,顾不上麻木的身体,扑撞过去把辉揉进怀里,任由他撕开自己的皮r。“辉别伤害自己……”

辉安静下来的时候,因凡才发现自己的叔叔活活将一个护士打死了,其他人噤若寒蝉,脸如白纸。

“处理掉它。”简单明了。便有人执行了。

因凡有点悲哀,医者父母心,这样冷酷的行为又怎麽配的上白衣天使这个称号。“因凡,既然是辉冒死救了你,就当为了他的心,我放过你,不过,你要帮忙研究解药。”院长看了看辉的惨状,“以後……就遂了他的愿,你来照顾他。”

j神系统被侵蚀之後,身体功能出现了紊乱的现象,辉不定时的会发作。突然出现的呼吸功能下降,血管暴涨,下体失禁等等,急救小组随时候在隔壁房间。

这麽折腾了2年多,某日院长满脸胡渣兴奋的冲进房间:“我研究出来了!辉不用再受苦了!”

“真的吗?!”期待已久的兴奋。

卷起辉的衣袖把药水推了进去。果然,数月来再没有发病,只是拖了2年才把解药研究出来,身体的伤害还是被记录下来了,辉的神经系统虽然恢复了正常运作,身体却非常虚弱。

看似平静的人儿,心却没有回来。辉真的疯了。

不久之後,开发组被遣散了。院长递了辞呈,推举因凡当了新的院长。两个星期後他在家里烧炭自杀。

有传言自杀前一晚他去看了辉,辉体内留有他的jy。遗书上公认了在他手上沾染了近百人的鲜血,j神病院被查封之後,许多医生以共犯入狱,被判了无期徒刑。

因凡因为是辉的监护人又是受害者,只是协助调查之後就被释放了。而十年前的冤案也被揪出来,钦的父亲已经退休,收到伪造罪证的控诉。事件结束後,辉得到各界的关心,生活上也得到资助。

年底,他们搬去了一个边远的小镇,开了一间私人的j神病诊所。

专门收养被家庭暴力下心灵受创的孩子,不久之後孩子们都回到社会上。在家庭暴力的问题上越来越多孩子懂得寻求法律的途径解决。诊所的病人渐渐少了,因凡有了更多的时间陪在辉身边。

“谢医生真是个好人,人长得又帅,又体贴。”

“我比较喜欢她身边那位经常坐在轮椅上的哥哥,笑起来好迷人。”

村里的姑娘们总爱偷偷的躲在诊所门外看著他们傍晚一起在诊所的草坪上散步。

因凡推著轮椅,和辉沐浴在夕阳的余晖下,拢了拢辉飘散在风里的长发。“会冷吗?”

辉抬头露出疑惑的容颜,然後摇了摇头,惹得因凡扶起他白皙的脸,在脸颊上轻啄一下。

“回屋里吧,饭熟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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