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语从陈芸的眼中读出了不解，她也许在奇怪这个女孩子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哭吧。为了掩饰自己的狼狈，蔺语赶紧擦了擦眼泪道：“这里的烟有些大，被熏着了。”
“呵呵，小姑娘就这么点烟你都受不了了，那你可真不适合在我这里上班啊。”老板开玩笑道。“小芸啊，把那碗水递给我。”“小芸……”老板等了半天没反应，转头一看，只见陈芸神色奇怪的盯着蔺语，“你们认识啊？”
这下陈芸才反应过来：“哦哦”了两声，把水递给他。“不认识，我就是看着小姑娘有些面熟。”
蔺语回避着陈芸，距离，眼神，小心翼翼保持距离。“老板，我真的会好好工作的，我会洗碗，我洗碗很厉害，你就给我一份工作吧。”
老板忙不迭的顾着手边的工作，水，面，调料……“哎呀，小姑娘我怎么跟你说不通呢，我们真的不需要员工啊，要不我领你去隔壁，他们家肯定能雇佣你。”
“哈哈哈，爸，你这不是坑人家吗，隔壁王大头出了名的抠门，工资给不了多少，要求还挺多，一个月都开除三人了。”
“你给我闭嘴。”老板回头瞪了女儿一眼，那女孩正是上次见到的年轻女孩，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那里，拿着个苹果在啃。听见老爸不留面子的训斥，切了一声就回到了里面的房间。
“小姑娘，你赶紧走吧啊，别在这儿碍事，我们这儿真不缺人。”
蔺语承认做到了最后的底线，她从来不曾这么低声下气。知道没有希望了，蔺语最后看了一眼那个正在兑水和面的女人，转身再不犹豫的离开。
“等等。”前脚刚踏出门，那妇人后脚便追了出来道：“你留下吧。”
老板不明所以的“啊”了一声。“老刘啊，我看这小姑娘挺老实的，再说你有时候送外卖我不是忙不过来吗，要不就留下她帮帮忙吧啊。”
“你忙不过来怎么不早说啊，行行行，那就让小姑娘留下来好了。”老板一听那女人求情，竟是马上就答应了。可是蔺语听在耳里，却是微微皱眉，不着痕迹。
走在回去的路上，蔺语脑子里都是那个女人的声音，因为她极力避开看她的样子，看她那张和自己有些相像的脸。
“你叫什么名字啊？”
“肖雨。”是，她第一份工作误打误撞得来的名字，对齐恒是，对所有人都是。
“哪个语？语言的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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