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炸鸡味，顾乔看着对面坐着的两个人，抓了抓头发，“知道了？”
乔苒清淡淡地点了点头，“有什么我能做的吗？”
顾乔轻笑，“我们已经开会讨论过了，这件事本来就与你无关，你就好好地待在家里，看资料准备新书就可以了，别掺和进来。”
乔苒清不甚赞同地皱了皱眉，“这件事怎么与我无关了，你们打算怎么做，说说看。”
乔苒清的倔脾气，顾乔再清楚不过，他轻叹了一声，耸耸肩，无奈道：“还能怎么办，和那个作者解约，向广大读者道歉，将你没有抄袭的证据再发一遍，再发一份法务部出具的律师函，若是还敢传播你抄袭的谣言，百文将拿起法律武器。”
乔苒清歪头，本想问一句苏蔚会有什么处罚，但苏蔚就坐在她的身边，她这么直白的问顾乔，似乎不太好……
乔苒清抿了抿唇，凝神想了一会，抬头看向顾乔，“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发这些？”
苏蔚曾经说过，《安灵街八十八号》安排在国庆期间上市出售，现在距离国庆假期只有一个星期的时间，若是这本书出现什么问题，乔苒清微微侧头，静静地看着一直低头不语的苏蔚，百文或许会辞退苏蔚。
顾乔从裤袋里拿出烟盒，倒出一根烟，放在鼻子下方闻了闻，语气平淡，“明天。”
乔苒清点点头，“我知道了。”
说完，乔苒清就站了起来，低头看着苏蔚，柔声道：“我先回家了，你忙完就早点回来。”
苏蔚抬起头，微仰着看向乔苒清，眼底满是愧疚。
乔苒清浅浅一笑，揉了揉她的头，然后转身面对着顾乔，“要是加班太晚了，记得送苏蔚回来。”
顾乔摊手，“知道了。”
乔苒清拉开会议室的门，外面还在加班的编辑们，齐刷刷地低下头，摆出一副正在好好加班的模样，仿佛没有将注意力放在会议室这边。
乔苒清轻笑了一声，和大家打了声招呼便离开了。
当晚，苏蔚是过了十二点才回到家的，客厅里亮着一盏小灯，冰箱上贴着一张便利贴。
“实在是太困了，没办法等你回来，厨房里熬了小米粥，要是饿了就吃一点，不用担心，还有我在。”
苏蔚看完，小心的将那张便利贴揭了下来，细心地折好，握在手心里，走向了卧室。
不论有什么暴风骤雨，该来的总要来，该面对的也迟早要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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