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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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她怀疑的眼神,果然也有些心电感应似的影响到他。夏冰点点头:“我当然没去。因为我妈走后,走得越久,我就越明白一件事。我的仇人,或者说我要恨的人,不是那对母女。而是我爸。”

季雨也赞同的点点头,心里想的却是,其实你连你爸都不应该恨。

因为他本性如此,感情这种事情,绝不可勉强。你妈对他投入太多,收到的回报只会越少。

这就是爱错了人的代价。世间多少女子为此痴痴不悔,总以为自己可以有幸成为浪子的那个最后的终结者。

可惜啊,浪子的座右铭中,恐怕就有一条,没有最后,只有更后。

浪子就是浪子,他到临死那天,那根东西的本质,都不会少一分一毫。

夏冰并不知道季雨腹诽的内容,仍然感怀道:“直到了有一天,我哥答应娶应秀的时候。我看到我爸拿着我妈的遗像哭……

当时是没有人在看,他哭得声泪俱下。当时以及后来,我就原谅他了。我不知道是我本身恨。

不过可笑的是,很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场老头哭得声嘶力竭、断肝裂肺,让我感动不已的一幕,原来是老头儿当年做的一场秀!为的也是让我个偶尔同情心泛滥的家伙,掉进他精心纺织好的蜘蛛网里!”

季雨心里补了一句,浪子的眼泪,是最不值钱的。

哪怕当时他掉的真是黄金泪,不过浪子哪里有最后的一个女人。

最后空剩的,恐怕也只是鳄鱼泪而已。

她当然会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不屑一顾提起那老鬼似的:“我哥说的。”

她哑然失笑:“他说你就信啦?”

夏冰不加思索道:“当然!”

季雨又追问道:“你就这么相信你哥?”

他的口气很坚定:“绝对!”

他的绝对,让她震撼,也有些动摇。不过从小艾那学会的,让她很快就振作起来。

“在我想不通是不是要原谅我爸的时候,我跟阿磊去了很多地方。还有……香芝。”她耸了耸肩,表示理解。

夏冰知道,她不说话乖乖听你讲话的时候。去掉那分倔强,乖巧的样子,跟香芝……很像。

可是却又是那样的不同。

小雨样子很小,但做事讲话显得老成。还会讽刺人。她需要你保护的时候,不过是她情愿的时候。而当她不情愿的时候,不需要你依然可以。

或许夏冰也明白,现在自己更喜欢这样独立一点,有主见一点的。

即使他由头到尾,也更愿呵护香芝那样的柔弱。可是他现在,开始学会欣赏另一种美。

她妖娆而不自知。美丽而不骄纵。而且她还善解人意,爱为别人着想。

当然,有时受堵时,他也会怀念另一种美。

夏冰还记得那时年少,跟香芝的第一次碰面——

他因为不愿与泼辣的应秀订婚,而惨遭恶父的殴打,恶父还不记得母亲的生日了。

最小暴力阻止了香芝唱歌的夏冰,其实有些懊恼。他即使对陌生人,也不会如此放肆的。他将那天的失常,归结为儿娶妻恶父之y影。

两个人都是小孩,香芝当时并不知道他是未来的二当家,当时的二少爷。只是见他眉间y郁,知其不开心。

她从背篓里拿出一束刚采好的野花,憨憨的递给他:“送给你。”

也幸亏当时她并未认出他来。否则被小二少爷的身份一吓,怕是也会退缩、不敢在靠近的。

夏冰虽然心情不好,但他不是一个乱发脾气的人。

顺从的接过那束他当时认为是破花的花后,又忍着想扁人的冲动,听她又唱完了一首歌。

准确的说。是一首接一首的歌。开始也很是烦躁,但听到后面,他的心情渐渐平复。最后,竟然舒服得快睡着了。

“喂,喂,你叫什么名字呀?”

他久睡不醒,香芝要走了,用一串毛绒绒的花挠他鼻子。

于是他很快就醒来了,清梦被打扰,恨恨的说道:“我没有名字!”

他凶巴巴的样子,显然吓坏了小白兔。

她怯生生的说道:“天快黑了。我得回去做饭了,不然工人来不及吃,我得挨阿sin的责罚了。今天这些花,全都送给你哦。祝你好运!”

像是顶着最后一口气说完似的,她一溜烟就跑了。

晚上老爸严厉的问他到了吃饭的时候,他怎么还回来得这么晚。他却已经忘了白天老爸打他的事,跟身上的痛了。反问老爸到,岛上的工人有多少,每一餐要煮多少的饭?

结果被筷子c得满天追!老头怒吼道:“谁tmd的要你管这些事了?你tmd的给我好好读书!不然老子打断你的腿!”

又要结婚,又要读书。他有几条命啊?

晚上时,夏冰因为背后跟腿上的伤,天气又热,更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不知为何,当他想起白天里那天皮肤黝黑、头发乱糟糟、衣服上也好多补丁的小女孩所唱的歌时,他的痛感,居然能奇迹般的降低。

她唱的大多数是中文的儿歌吧,夏冰从来没听过,很是新鲜之外,也对学好汉语,产生了莫大的兴趣。越想越觉得有趣,当晚竟比往时挨打的时候,要早些睡去。

那时还小的夏冰,当然不知道他能快一点睡着,不过是因为疼痛感的注意力,被新朋友的新鲜感转移了。

只是当时他还固执的认为,那个小女孩一定有跟别人不一样的地方。所以后来他才屡次的亲自去找她玩,终归还是带来了不少快乐了。

特别是去过小女孩住的地方,看到那些那么差的条件。他因为好奇,不想引人注目,也穿着破破烂烂的跟她去疯。为此还没少挨老头儿的骂,说他不肯照顾应秀,不务正业。

拜托,书他是有好好在读哦。而且照顾应秀,这算哪门子的“正事”啊,她比他能惹事多了,好不好。最主要的,她爱粘的人,是老哥好不好。

小夏冰隐瞒着二少爷的身份,还亲眼看到香芝她被阿sin责罚。长期混迹香芝住跟劳作的地方,他见到了还有更多工人被欺压、被凌辱的画面。

伊拉从来就不是一个天堂,但他没想到这么黑暗!

夏冰一直分不清,他的同情心,到底是源于他的本能。还是香芝带他走进那个低层的世界,他被激发出来的。

后来果然,在他能经手实务后,他亲自管理的工人、管理层,随意打骂的现象少了很多。男女作风问题的处理,也在他的建议下,得到了夏举的认可。

只不过,香芝让他难忘的还有一句话——“你从来都没有告诉过我!”

当他邀请她跟他们一起去沙漠旅游时,她送给了他这句话。

她从不知道他就是二少爷,而后已经成为二当家。她还一直以为他只是一个管理层人员。

因为他对她有过救命之恩,人也好讲话。长得又好看……她是真的考虑要给他洗衣服、生孩子的……原以为她的幸福日子终会到来。哪知他竟给了她这样一个震撼。

她流着泪跑开:“你从来都没有告诉我过。”留下满是错愕的他。

对!谁会想得到,他会是喜怒无常的大当家的弟弟。那个传说冷言少语,不苟言笑的二当家。这样的人,她哪里高攀得到!

但是,传闻中的二当家,为什么……为什么跟她认识的夏冰,差的距离不是一星半点!

他会对她笑,也爱逗她说话。还爱,还爱……摸她!

如果早知他是二当家,她哪里还敢跟他打闹!

这个骗了人的人,居然还大言不惭的说:“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可是,他是真心的吗?她,可以相信他吗?

新 欢 v s 旧 爱是喜欢,不是爱

“你有玉?你是我妹妹?你从来都没有告诉过我!”他怒吼着!这句话,很多年以后,夏冰又还给了香芝。

就在那日的淡水河边。也是他们定情的地方。

而香芝则向他哭诉指责道:“我是一个没有姓的人。我恨你爸!他根本不是人!我也恨你!”

而后,他们分离。

一别五年……

当年大哥走香芝,夏冰不说恨他,但怨多多少少有的。虽然,也明知道那是为了夏家,为了伊拉。

当年气愤到不行的一个愿意,就是他们感觉拿一份dna报告,就想唬弄他?

他夏冰要的人,是他妹妹又怎么了?以前怎么没感觉得出来?

是又怎样!他照样可以冒天下之大不韪,跟她在一起,甚至结婚!

或许就是知道他的这份决心,所以全部人都骗了他?

没有人跟他说实情!蒋之骗了他、连葛英也是!dna,没理由的。

玉呢?父亲的遗物里。玉给了大哥不是吗?

另外两块,是不可能一下子找到的……人家也不会给!

认识小雨以后,夏冰已经很少去想以前的事。那些丢脸的、辛酸的、屈辱的、不肯放手的过去。

或许在受了新生活的诱惑、或许是在他的内心也觉得到了该改变的时刻。也或许只是因为这个时候,他内心深处的性、意识要求他需要一个女人了。

曾他无数次想象过季雨大开着腿,躺在他身下的样子。把什么体、位都做完!可是为什么幻想的是她,而不是别人,他不知道。

地震时香芝救他。到现在是他救季雨,原来爱得多一点的那个人,真的会付出多一点。他忍不住的一次次出手相救让。

他点点头,又开口道:“其实我很感激我哥。他承担了很大一部分责任。让我以前能跟阿磊去过很多地方。不过他本身也不爱花时间去干这,面对那些壮观的景色,他甚至会抱怨‘眼睛被强、j了’,因为‘未经允许,它就爱、抚了我的眼睛。’‘而我,不需要这种爱抚。’

阿磊是十打十的户外探险运动的狂热爱好者。全世界的好多山峰山脉,好多著名景色,他都去野营过了。也带我和香芝去过不少地方。

记得那些绵延的雪山、茫茫的戈壁、无垠的沙海、星星点点的绿洲……都有着惊险的美丽,都让人怀念……

我见着了许多我今生未见过的风景……太美了。是阿磊,带我们野营去的。我一直耿耿于怀我爸的坏,但大自然给人的启迪是深刻的。在那些个时刻,我慢慢想通。

用一本书里的话说,就是‘也许我这一辈子都不会离开这里了,不管当初为什么而来,但是在我看过了月亮下的戈壁之后,那种一望无垠的广漠和荒芜让我忽然觉得,原本我们苦苦放不下的一些东西是那么微不足道。’

我原谅了我爸。我也解放了我自己。”

那些或漫长或惊险的旅途,一定也是精彩多多。她知道那一定会是一个美丽的故事。因为夏冰说他喜欢在马上奔驰的感觉、喜欢浪迹天涯……

马,她在草原上也骑过的。季雨心里不免有些酸,那时都有香芝跟着你一块骑吧!看来你说的“求情深缘也深,天涯知心长相伴。”也曾是对别人罢了。

似是感觉到她的怨气,他淡淡的开口道:“小雨,今天你指出来的那些东西。事到如今,我是无意还留着。并不是故意不扔掉。请你相信我,好吗?

我不否认,我是一个念旧的人,可是我的生活不会只有怀旧。它会是我的一部分,就像人不可以不尊师重道一样,人也不可以不念旧,可是我不会希望自己每天活在过去。小雨,你明白吗?”

她点点头,又笑着摇摇头:“你哥还没搞清楚。”

夏冰也不知道自己今天为什么要解释这么多:“没事,我哥每个女人都是这样,李……换来的。

我哥其实也很孤独,当时我爸训练他作家族继承人,并不想让我跟阿磊参与。

我曾看到他在山上哭。总共只看过哥哥哭过3次,爸死、晶晶死的时候。

我万般感谢当年我哥帮我顶下应秀。他已经曾让过我这一次。

大哥还没有正式拜神认大嫂。这是得很庄重的一个仪式,所以……我们还有机会!”

………………

她其实也容易揣测别人的真心。他手否也真的做到如他所说的这样呢?

她多想问,你是不是因为当年没救得成香芝,才转移到我身上呢?

季雨又有些懊恼自己耍的这些小性子。想起来一句话来:“炒股,整容,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最难劝回头的三件事。”

又忍不住开口道:“再怎么说,你不也是十几年住在那边。这2年才住过来的吗?”

夏冰低下了头,久久不说话。

他越这样,季雨反而越难受。还有,很不爽!

因为她甚至不知道,他的停顿,到底是为了他哥,还是为了香芝?

人都是自私的。季雨自问没有那么喜欢他吧,沉迷于这样的暧昧与他对自己的好中。却又如此自私的在意他的过去。过去的女人。

夏冰摸摸自己的腿,声音沙哑,终于开口道:“员工楼的那个房间,以前我妈妈住的。斜对门……是香芝。”

……

季雨猜得没错,这果然是一段美丽的爱情。而那些能够忆起的往事,就像河水淘尽万千沙粒后沉淀的金粒,有着耀眼的光芒。

他是一个忘得了过去的人吗?香芝之于他。这笔记忆真的太重。

即使搬离也是在她离开3年之后。现在的屋子房间内处处都是香芝的影子。

或许夏冰与香芝那样绵延的才是爱。即使他今日能忘掉,开始新的一段恋情。季雨也认为,他现在对自己,也仅仅是喜欢,而不是爱。

她记起他们名字有的关联,冰,雨,月夜,他们在星空下的那次聊天与靠近。

竟然发现她拥有的,这么的少。

恋情万般开头难。换个方面来想的话,也这么的多了。

世事往往如此,可深浩叹。

……

知道他们的故事越多。她的同情心又泛滥了。这两个可怜的人哟!

青春萌动,感情又如细水长流般的入浸,再如釜底抽薪般的生生抽离,一定很痛!她知道。看他的书!他的字!他一定,很孤独……

那一年你是不是特别难过?

季雨轻声道:“你对我说过,你最爱的歌是黄沾的《随遇而安》。”

他讶异:“你不会是要安慰,唱给我听吧?”

她点点头,“江湖豪情,浪迹天涯!我能体会,也好向往!不过,我想唱另一首歌给你听——为了他。”

“飞沙中、寒风中,故人去流浪……

在远方,他的声音就是我梦想!

当每次夜静时,思念又回荡……

笛声苍凉,他可无恙?

有了他的地方才是我的天堂,我心随风扬,落在他的身旁。

为了他,甘愿告别那故乡的蓝天……

为了他,甘愿告别那笛声的悠扬……

穿越过千山万水,我会向他奔去。只为能跟他去流浪!流浪四方……”

她唱得凄凉,他竟听得眼热。

季雨伸出手抚他的眼睛,柔柔的说:“你一定很难过,对不对?可是冰,那并不是你的错。”

“错的,是岁月。是命运!”

※※※※※※※※※※※※※※※※※※※

晚上,深夜。万物寂静。只留得窗外朦胧的月光,和青蛙的声声叫唤。

员工楼呈筒子楼结果,横看中间一条常常的走廊,两旁对着许多房间。

竖看中间一个大楼梯上来,最边边的两侧也各有一个楼梯及厕所,浴室等。

这里的条件当然不比大宅,厕所哪有独立的。

不过也因为住的人太少,葛英跟徐志东都住那边的那边。

季雨的厕所,当然是她一个人用的。

员工模仿吊脚楼,由支架镂空建造,也是因为另一侧的土地上,土质温软。不适宜直接建水泥楼。

所以也就造成了蛙声一片的景象。

不过,还好,是季雨斜对门的那间。也就是香芝以前住过的那间。那面才有如此响亮的声音。传到这边后,也就还好。

“错的,是岁月。是命运!”

躺在夏冰跟她母亲,睡过那么多年的房间里,季雨又拿出白天自己讲的这句话来反复咀嚼。

想起自己也生存在一个单亲家庭。从小的孤僻、孤单、但是她并不孤独。

或许姨妈带给她的母性光辉,要远比若只有父亲的强大得多。更何况还有聂叔叔的时常帮手。

我们根本无法挽留什么,只能眼睁睁地看这些逝去,日夜无息。

但她介入夏家的命运,这已经成为了她的心事,她的心病!

因为就连她也不得不承认——命运之轮警她送来他们身边,注定是要挑起一场血雨腥风的!

这段又逗又爱的时间,可能是他们难得的“恋爱时光”!因为这样的日子,面临了诸多的挑战呢。

有些东西,因为少,才显得弥足珍贵。才会有半夜时分,轻轻拿出来,细细品味。

抚掉上面的灰尘,放它在心口。静静回忆,体味温馨。她不禁又把眼睛放到了门背后。

当知晓香芝就住在当年夏冰的对面时,她心里果然是五味杂陈的。

如果说前面闹夏冰的种种话,半真半假,也掩饰自己外。直到这一刻,她才猛然发现,自己其实是……在乎的。

程度有多深呢?勒令自己不要总去想的同时,它却如油锅上的针一样,滚烫得灼你的心。

只剩一秒,或许一痛就过了。可是当它如钟摆不停的敲打着你的心尖时,扎得你叫不出一句话来!

看着枕边安然入睡的小念,她却辗转反侧,翻天覆地。

开始也觉得没多在意,也叫自己不要多想。可是为什么想一点就会再多想一点?

想起白天里拿内存卡给小艾时,她说的话:“最近你还是要小心一点。我怕……应秀要对你下手。”

新 欢 v s 旧 爱一念之间,生死关头

她抱着小念,不由得收紧了手臂:“怎么说?”谁都不想惹不必要的麻烦。何况是一位警察妈妈。

小艾极低的说:“我们在应家与王家当然也有底。夏举本来是跟应青谈合作去了,但是应青请他‘做客’的时间也忒久了点。王家有人要起身去应家了。应该不是单纯的‘三大巨头’会面这么简单。

一旦他们要重新划地盘,我们就要特别注意。你留心夏冰电话或行动上的改变。留言消息的同时,也一定要注意自身安危。应秀这女人,说不定会趁乱搞鬼。”

听得季雨也是警惕性上升:“还好,我有夏举留给我的一把手枪。s程不愿,不过有六发子弹。”

为了缓和气氛,小艾又打趣道:“神枪手季雨,够用了吗?”

她轻笑:“你还别说,这名字太久没人叫,我听得都有些刺耳。”

小艾微笑:“也给你复习一下嘛,呵呵。不用担心,最多再2到3年,我们的胜算就非常大了。”

季雨有些忧愁:“岛上的工人越来越多,到时好安置吗?”

小艾点点头:“武力是肯定的。但是一定要以最小的伤害收复。而且最主要的,全部的头脑,统统都要落网。否则,枉费部署那么久了。”

季雨又轻声问她:“你来了都快七年了,想家吗?”

小艾的笑有些惨淡:“我早已没有家了。”

季雨笑笑:“大鸟算是你的新家吧?”

讲到心上人,小艾的脸,浮起一丝甜蜜:“还好啦,就是吃得有点多。呵呵。”

季雨又问道:“大鸟来这儿,也好些年了吧?”

小艾频频点头:“嗯嗯,他比我还先来。好多东西都是他带我的。”

她有些兴奋:“真正的开枪、开船、与敌人周旋。如何装得骗人,又保自己平安。都是他教会我的呢!”

但是,她神色又转而有些黯淡:“他也受了不少伤!为我……”

“不过”,果然是不容易被打败的人,小艾的眼睛又重新亮了起来,“他答应我,等我们成功,离开了以后,一定带我去他老家放风筝。他说,那里草坪好空气好。最厉害的是,风大的日子好多好多。他们家那儿,是我们国家风能发电的主力前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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