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抹了一把脸,擦掉脸上的水滴,抓取放在一边的厚浴巾覆盖在头上缓缓擦拭湿透的长发,尝试遮掩脸上的苦笑,但苦涩的感觉却愈发明显。
其实她已很多年没为欣钰等门了。
刚在一起的时候毕竟比较腻乎,新加坡的治安非常好,但欣钰晚归的话,弘榆依然会担心,还会牵挂她是否饿了,还是累坏了,会帮她张罗夜宵,或给她按摩。
后来她俩有了孩子,头一两年,小祖宗有时候在半夜会因为肚子饿或病痛而哭闹,弘榆抱着孩子喂奶或哄睡的时候会见到深夜回家的爱人,欣钰看见醒着的老婆孩子是很高兴的,总是从弘榆的怀里抱走柔软小团子,笑容满面地逗着她玩,亲得小家伙一脸口水。
只是工作狂的精力不是一般人能扛下来的,尤其是长线作战,弘榆在孩子上托儿所后就不得不认输,久而久之甚至懒得去问。因为欣钰的答案总是,我在加班,我在工作,毫无新意。
如今欣钰夜半三更回来已属见怪不怪,而这一两年弘榆至多是翻个身看老婆一眼,又倒头大睡。
只是弘榆不知道的是,她应该问问欣钰今晚的行踪。
其实也不用刻意去了解,不久以后就会有人告诉她。
思来想去好些天后,对心里最爱的那个人弘榆终究是心软,照着欣钰的要求订好了欧洲之旅,并好好规划了一些欣钰会喜欢的景点和活动,删除掉自己去观看并画下独特建筑的时间。
可是,欣钰又临时变卦了。
这回给的理由依旧没有新意,知道自己一定会遭遇弘榆的巨大怒火,欣钰选择了以简讯告知。
当时弘榆还在公司开会,还好她有个良好习惯,只在散会后才看手机,但瞬间变得无比冰冷的表情还是落入了下属的眼中。
她确实很生气,也觉得委屈,而且愤怒自己不被他人重视,这些强烈的感受化作一股自腹背直冲脑门的热气,冲得太阳穴突突地疼。
黑着的脸一直到接了小家伙放学后才好了一点,在家里附近吃了知名煮炒档的猪腰面线后,她牵着宝贝的嫩手慢慢散步于宽阔河道旁。
特意开辟出来由林荫遮蔽的泊油路上还有许多推着婴儿车的女佣陪伴着雇主一起出来散散步,身边偶尔会经过朝东海岸公园快速前进的共享自行车,在光线柔和的夕阳下中,弘榆走在外面的那一边保护好不停蹦哒的女儿,听她叽叽喳喳把学校里的事报告给妈妈听,开心地说自己在数学课上被老师赞美了期末考试的出色表现,弘榆慈爱地摸了摸毛茸茸的小脑袋,为自己有个乖巧可爱的女儿而变得快乐一些。
离家里还有一段路的时候,弘榆用和缓的语气告诉嘉惠:“妈咪因为要工作,不能跟她们出去玩了。”
嘉惠瞪大了圆圆的眼睛,清澈的眸子立即涌上浓烈的失落,背了双肩书包的肩膀也塌陷下去,整个人无精打采,带着哭腔嘟囔:“妈咪又不可以去了,每次都是这样...”
无奈的重重叹口气,弘榆秀气地掖了掖飘逸裙摆,蹲下来探头去看小家伙藏着不让看的小脸蛋,柔声叫唤:“宝贝?”
被妈妈这么温柔对待,小家伙顿时觉得更委屈了,抬起手背擦了擦湿漉漉的眼眶,往前一步伸手环住妈妈的脖子,她记得妈妈说她是大女孩了,不能再随意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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