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忌地大笑三声,朗声说道:「好 不要脸的伪君子做派。姑姑尸骨未寒之际,他便戴孝再娶新人入怀,还令人作呕 地写这些个虚情假意的诗词,姑姑若泉下有知,真不知作何感想。」言语未毕, 隐隐眼中已有泪光闪现。
众人听得心中愕然,一下子气氛变得沉寂起来,不过是初冬时节,却让人冷 得浑身发抖,直如寒天腊月一般。沉默良久,杜柯三人却只是不停歇地喝酒,不 再长咏叹调。
「小欣休要胡闹,今日是大好日子,我不想多说什么,回房给我思过去。」 杜柯抬头循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个身着一声紫袍的陌生中年人推门而入,语气中 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
「哼!」那缁衣少女满口怒气地清嗔一句,一阵旋风似的跑了出去,杜柯却 注意到郑煋呆呆地望着一闪而过的黑色身影,脸色神色非常复杂。
「各位好友,韦某适才公务缠身,少陪了,告罪。」那紫袍中年人朗声说道, 说完深深做了一揖。
「韦大人客气了。韦大人为天下苍生鞠躬尽瘁,如此小事何须介怀。」一个 年纪相仿的中年男子手捋着花白的胡须道。及至此时,杜柯才意识到那紫袍男子 便是今夜晚宴真正的主人,京兆韦家当代族长,当朝宰相韦贯之。
「大家继续,莫要被我那娇生惯养的女儿坏了气氛。」韦贯之用平易近人的 声音说道。席间觥筹交错醉生梦死,杜柯酒越喝越多,渐渐忘了身在何处。
恍惚间,月已中天,杜柯隐隐听到有人唤道:「少爷,走了,回府吧!」便 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04章只如初见
翌日,杜柯从梦中醒来,睁眼见到房间里熟悉的布置,心下大宽,便知是回 到家里了。外间有一缕阳光隔着槅门上薄薄的宣纸照进屋来,刺得杜柯惺忪的睡 眼快要睁不开了。杜柯强撑着酸痛的身子下了床来,走到门口打开大门,阵阵和 煦的冬日阳光洒进屋来,暖洋洋地照在杜柯身上。
杜柯站在门口伸了个舒适的懒腰,闻得阵阵幽香扑鼻,心下好奇心大盛,循 着香味做了出去,只觉得脚步一滞,像是撞到了什么事物,跌倒在地上。
「啊!对不起,少爷,不好意思,小婢失礼了。」一双纤巧的玉手出现在眼 前,杜柯抬头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红红的瓜子脸,两弯淡淡的柳叶眉附在此 刻显得有些慌张的瞳仁上面,高翘瑶鼻樱桃小嘴,真真是个清丽脱俗的美人胚子。 杜柯大饱眼福之际,一双热切的眼睛却已游移到少女初具规模的上,因俯子的缘 故,从颀长的脖颈向下,隐隐露出了粉红色的亵衣来。杜柯的目光稍稍一滞,便 继续向下移去,柳腰纤纤圆臀微翘,最引人注目的却是一双修长小巧的玉足。杜 柯从未有此香艳经历,看得真切之下不免意乱情迷,伸手紧紧地握住了眼前这双 香滑小手,神使鬼差地拉到身前轻轻一吻,只觉纤滑细嫩,幽香沁人心脾。
「啊」,环儿一声低吟,像是被虫蚁咬了一口一般,快速得缩回手去。杜柯 半醉半醒之际闻次娇喝,本已渐渐支起的身子不自觉地再次向下倒去。
「少爷小心。」环儿见他再次跌倒,潜意识地又去拉他,岂料一个手无缚鸡 之力的少女哪里托得住一个身材颀长的青年男子,毫无疑问之下,两个人一起倒 在地上。「啊」,环儿哪里见到过这般场景,整个玲珑窈窕的身姿已落入杜柯怀 里,两只美瞳睁得大大的,看着近在咫尺吐息可闻的俊雅面容,一时竟忘了身在 何处。杜柯温香软玉抱满怀,熟悉的幽香阵阵袭来,也是人间天上不知何处了。
两人就这样躺在地上两两相望,茫然之际都心醉神痴,只愿时间就此驻足, 春夏秋冬不在变换。杜柯最先回过神来,猛地察觉到怀中抱着一个清丽可人的妙 龄少女,很自然的手上用力,环着纤软柳腰向自己身上一带,两人的身子贴得更 近了,晶莹剔透的鲜艳红唇已仅在咫尺,只需稍稍低头便可一亲芳泽了。幸好光 天化日之下,杜柯强忍住了心中的绮念,在怀中少女雪白的耳垂边温柔地说道: 「好姐姐,你叫什么名字?怎么先前没有见到你?嗯,擦的是什么香粉?真香。」
听到这样撩人的情话,环儿不免一时之间心猿意马,不知道怎么答他。见玉 人娇羞怯怯神态动人,杜柯似是再也忍不住一般,手脚一撑地便离地而起,横抱 起仍在痴呆状态下的玉人走进屋里,反身关上了大门,轻轻地把她放在了床上, 双眼直直地看着咫尺间的芙蓉玉颜,只是渐渐地剧烈的心跳慢了下来,眼中欲焰 消逝无形,一下子变得非常清明。杜柯知道那是佛门至高心诀《冰心诀》在起作 用了,夜夜调息的苦功果是没有白费,没有做出有辱门楣污人清白的丑事来。想 到此处,杜柯心中一阵后怕,若是被嫂嫂知晓,真不知道要如何赎罪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床上的少女也从前所未有的震撼里渐渐地回过神来, 见杜柯愣愣的对着走进发呆,想起先前的旖旎情景,一下子连的脖颈也是红彤彤 的一片,娇羞怯怯地低下头去说道:「公子,你怎么了?」听得出谷黄莺般的轻 声询问,杜柯缓过神来,俊脸羞得通红,转过身去说道:「没事,你起来吧,去 忙吧!」
只听背后传来一声低不可闻的回答,翩翩然香风由扑入鼻中,令人心旷神怡。 杜柯忍不住深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即将离去的少女身影,缓缓说道:「你叫什么 名字?何时来的杜府?我怎么没见过你?」
「小婢名叫环儿,本是大少*** 贴身侍婢,大少奶奶一大早亲自去了洛阳办 货,要半个月来会回来,临走时特意交代我过来跟少爷你说一声。这两个月由我 负责照顾少爷的衣食起居。」环儿回过头去答道,仍是深埋着脸不敢看他。
「哦,知道了,替我谢谢嫂嫂一片心意。对了,刚才你来做什么?」杜柯已 恢复常态,平和的说道。
「小婢是来唤少爷起床的,谁知……」,说到此处,环儿竟仰头定定的看着 杜柯,一脸的微嗔薄怒。
杜柯自知理亏,忙急切地道歉道:「昨夜宿醉未醒,脑子里浑浑噩噩的,请 姑娘莫言见怪。更何况一大清早的……」说道此处,杜柯也停了下来,毫不避讳 地瞧着她眉目如画的玉颜。
环儿心中疑惑,开口便问道:「何况什么?」
「何况你长得这么美,我这也是正常反应啊。」杜柯用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道。
听到这里环儿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愤愤地说:「以后再拿这些话来轻薄我, 瞧我不去跟大少奶奶说去。小婢虽是个微不足道的下人,却也还是个云英未嫁的 姑娘家。」
杜柯忽地发现这个婢女跟以往的那些与众不同,身上竟有着一股「出淤泥而 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傲气,眼中光芒变幻,心里满是欣赏之意,脸上却回复 先前的轻佻模样,用吊儿郎当的语气说道:「好环儿,以后来日方长的,你要是 爱上我怎么办?」
听到此处,环儿心下大气,想道:亏小姐还说他跟其他沾花惹草的纨绔子弟 不一样,近日瞧着根本就是一丘之貉,哼!想到这里,已不愿再和杜柯纠缠,转 身便要离去。
眼见美人儿怒气冲冲地转身就走,杜柯骨子里的爱美之心油然而生,忙不迭 地伸手抓住那熟悉的纤手,一用力便再次将气嘟嘟的美人儿拥入怀中,温柔地在 她耳边低语道:「好环儿,别生气,先前我是开玩笑逗你来着。」
好闻的男子气息扑鼻而来,环儿想要伸手推开他,却发现一点劲儿都使不上 来,心中愤愤地骂自己没有,嘴上狠狠地说道:「再不放开我喊人啦!」声音却 不是很高,却是怕把旁人引来。若是给人瞧见,可就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杜柯知道她不敢大声,手抱得更紧,口中更加得寸进尺地一句句着这个心高 气傲的少女。渐渐的,环儿竟发现自己喜欢上这种两人紧紧相拥的感觉,羞得耳 根通红,身子越来越软,就像是要贴在怀中男子身上,口中也不再像先前那样骂 他了,不知不觉地闭上眼睛享受起这份前所未有的温馨来。似是发觉怀中玉人有 了很大的变化,杜柯脸上露出一副奸计得逞小人得志的表情,张嘴含住了那通红 小巧的耳垂,轻轻地吸允起来。
耳垂是少女特别敏感的地方,环儿遭此偷袭,一下子放开了所有的戒备,反 手紧紧抱住这已然深深爱上的男子,吐气如兰地在他耳边低喘着说:「少爷,小 婢知错了,放过小婢吧。」
见美人儿开始求饶,杜柯心满意足地吐出被他吸得像火烧一样的耳垂,在她 耳边轻声吹着气,缓缓地道:「好环儿,你让我亲亲,我就放了你。」良久,听 见一声微不可闻的声音道:「公子适才不是已经亲过了么。」杜柯双手紧抱着少 女显得有些单薄的香肩,轻轻拉开玉人,一脸坏笑地看着她通红的脸颊,差点克 制不住要凑上去一亲芳泽。
环儿似是受不了他裸的目光,怯生生地低下头去。只听杜柯说道:「好环儿, 你的初吻先欠着,少爷我随时要来取的。少爷若非练有佛门秘传的内功,可真就 把你这的小妖精给就地正法了。」说罢,放开了她。
忽地得偿所愿,环儿竟隐隐有些不舍之意,怅然若失地看来眼前的登徒子一 眼,转身很快地跑远了。
看着渐渐远去的靓影,杜柯脸上浮起一丝若有所思的笑容,眼里满是温柔的 爱意。在门口站了片刻之后,杜柯转身进入房间,想着先前的旖旎风光,不免又 微微笑出声来。
自佛寺归来后,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跟一个女孩子有这样亲密的接触,从 先前的生涩到后来的熟络,事后想来,这种事还是由身体本能的主导的,因为人 伦道德理智的规范约束,很多时候是不能触碰那条最后的底线的,杜柯怎么说也 是世家子弟出生,纵使是两情相悦,也只能发乎情而止乎礼,这是对彼此最真实 的尊重。其实自唐以来,社会风气开化了很多,若是按照汉朝时候的森严礼教, 女子是根本就不能抛头露面的,只能拘限于闺阁绣楼之内,哪里有机会出来一见 这秋雨。
杜柯胡思乱想了好久,吴管家便来唤他了,原来是午饭时间到了。杜柯跟在 吴管家身后,心下想着怎么那个丫头不来,她不是负责我的饮食起居的么?还是 怕了我了?杜柯想到这里,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做得过火了,不免有了些悔意,等 下次又机会跟她道个歉吧,男子汉大丈夫,当能屈能伸,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 的弱女子,实有违男儿作为。
第05章亲密接触
正当杜柯在房间里胡思乱想的时候,环儿却已经躲在自己房里偷偷地哭过一 次了,梨花带雨的脸容我见犹怜,似是要把所有的委屈全部宣泄出来。环儿哭得 很伤心,声音却是很低想是怕被人瞧见问起,这种事本就难以宣之于口,他又是 少爷,那就更急有屈无处申了。狠狠地哭完以后,环儿气愤地骂道:「死杜柯, 死色狼,竟然第一次见面就轻薄人家,还……」说到羞处,她脸颊通红,双眼迷 茫无神。伸手摸了摸滚烫的耳根子,想到适才被他轻轻吸允时的奇妙感觉,一时 竟是痴了,真真是回味无穷。
「呀!」,环儿坐在床头出神之际,忽地发觉私密处隐隐有些凉意,想到其 中难以言表的隐讳之事,一颗心「蹦蹦蹦」地越跳越快,似是要从胸口跳出来一 样。只见她深吸了一口气,闭着眼睛徐徐地吐出,心境才开始渐渐平复。环儿走 到门口开门,伸出头去看了看,发现附近并没有什么人,变像做贼似的很快关紧 房门,连窗子都关得紧紧的。
少女的闺房里,香气怡人的芙蓉暖帐微微掩着,满脸羞红的环儿褪了外衣, 身子转进被窝里,一只雪白的纤手羞答答地拉着被沿,另一只手却伸进了被窝里, 微微抬起丰腴的美翘臀,褪下白色的棉质长裤,抬眼看去,一双修长匀称的紧紧 闭着,或许是过于雪白细嫩的缘故,隐隐可以看到一条条细长的青色筋脉。只见 她像是做了什么艰难的决定似的,缓缓地伸出手去,在两腿之间一条白纱的贴身 亵裤上轻轻地碰了一下,身子猛得一颤,赶忙抬开手紧紧按下微掀着的锦被,双 手紧紧捧着滚烫的脸颊,双目无神地看着粉红色的锦被,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就在环儿半倚在睡榻上「千丝万缕理还乱」的时候,太阳已渐渐升至中天, 不知不觉之际,就到了午时一刻了。只听外面有人喊道:「环儿,环儿,出来吃 饭了。」环儿听得声音猛然惊醒,慌乱地整理好松垮的衣裤,好好地梳洗了一番, 走出了房间,丢了魂死的跟着好友来到了厨房旁边的屋子里,那里是下人们吃饭 的地方。
今日侯府加餐加菜,其他人都吃得津津有味,只有环儿双眼痴痴地盯着不远 处院落里的那株碧玉海棠,一口一口机械性地扒着饭,也不吃一口菜。众人循着 她的眼光看过去,却是一棵只剩残枝败叶的海棠,众人不知何故,见她心情不好, 便匆匆地三三两两结伴走了出去,好意地留些安静的空间给她独处。
不久之后,偌大的屋子就只剩环儿一个人,她却浑然无知,仍痴痴地看着不 远处的海棠树。忽地,她回过神来,发现视线被一个熟悉的身影挡住了。只听得 一个记忆力恨之入骨的声音在耳边轻轻地说道:「怎么就你一个人在这里?其他 人呢?菜也不吃一口,都要凉了。」
「要你管。」环儿狠狠地叱道,薄怒微嗔的表情却美得让人难以侧目。
「女孩子家的要温柔一点,别这么大的火气,对身子不好的,容易衰老。我 也是关心你嘛,别这么激动。」来人不紧不慢的说着,趁着她不注意悄悄地走到 了环儿身后。
「哼!不吃了。」环儿放下碗筷,站起来就走,突然间一条坚实的臂膀已经 揽住了芊芊柳腰,整个人跌入似曾相识的怀中。
「啊!登徒子,快放开我。」环儿大惊之下,忘了放低声音,幸好周旁无人, 否则事情就严重了。
「轻点,别把人引来,那可就麻烦了。」,杜柯在美人耳畔温柔地低语着, 「我是特意来向你道歉的,你却像是见到仇人似的见到我就走,这样的话以后的 两个月我们怎么相处呢?」
「哼!登徒子,先放开我,至于我是否要原谅你,要看你今后的表现。」美 人仍是怒气未消,在杜柯怀中挣扎着。
「好,我可以放开你,不过以后要对我温柔一点,别一见面就蹙着眉吵架。」 话虽如此杜柯却是纹丝不动,反而把怀中佳人拥得更紧了。
「好,我答应你,只要你以后见面言行举止规规矩矩的,我就心平气和地跟 你相处。现在可以放手了么?」美人面对无赖,只能选择妥协了。
「你真就这么讨厌我么?」杜柯放开少女,似笑非笑地说。
「废话,看见你我就没有好心情。」少女斩钉截铁地说。
「哎,原以为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谁知天意弄人,总是事与愿违。」 杜柯摇头晃脑地发着感慨,心中却是一团疑惑,自己本是严谨的守礼君子,曾在 佛门高僧座下带发修行近十年,怎么一见到这个丫头就变成了一个油嘴滑舌举止 轻浮的登徒浪子?不解之下,他心中默念了几遍《冰心诀》,把脑海里那些无礼 的绮念统统赶了出去。
环儿不知他心境有了这般复杂的变化,听得他轻佻的语气,心中就不由得来 气,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转身走了出去。杜柯看着远去的靓影,眼中带着复杂的 色彩,心里满是疑惑,却不知从何处开解。
时间飞逝,转眼已是晚间。杜柯看了一下午的书,还是没有寻出自己上午怪 异言行举止的缘由,仰仰头,脖子已有些酸痛,便放下书,准备洗漱休息,忽听 得门口传来敲门声,就起身去开门。人未置门口,就已有暗香扑鼻而来,搞得杜 柯心中千丝万缕,非常复杂。
只听得「嗞」的一声,房门已开,门口站着个熟悉的美貌少女,手里端着一 盆温热的水,想是打来给杜柯洗脸的。两人相安无事地进行着主仆之间正常的相 处,直至杜柯杜柯洗漱完毕环儿转身欲走时,杜柯神色如常地道:「环儿慢些走, 现下为时尚早,坐下陪我聊会天吧。」话音未落,就听得少女婉拒道:「孤男寡 女共处一室多有不变,公子若有要事,直接吩咐再说便是。」听着她拒人于千里 之外的淡淡语气,杜克心中一凉,悠悠地把烦恼了一个下午的疑惑说了出来。
环儿安静地听着,并未出言打断,也没有转过身来,反映很是寻常。直待杜 柯絮絮叨叨地说完,她才转过身去,缓缓地道:「对不起,看来是小婢错怪你了, 少爷光风霁月,将一切倾囊相告,是坦荡真君子。环儿只是个再普通不过的下人, 不懂什么深奥的道理,所以也不知少爷缘何如此,只是以后要少爷强行克制心中 躁动,真是难为少爷了,小婢感激不尽。」一番话说得不卑不亢大方得体,杜柯 心中欣赏之意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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