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了 胯下两匹马的状态,心中即是不忍,便开口道:「柯弟,我们下马歇会儿,你不 累难道马也不累么?」杜柯佳人在侧哪管这些个琐事,早就把爱马的死活抛到了 九天之外,听美人儿提及,忙不迭地拉住马缰,心中大为羞忏。佛家宣扬众生平 等,他耳濡目染了近十年,终究还是又颗悲天悯人之心的,此时所为大违先师所 授,不免俊脸通红,自觉的去河边喂马洗马。温婳看得好笑,又见旁下无人,不 免笑得前俯后仰花枝招展,一身紧致男装更显得身材愈加玲珑浮凹,直看得一旁 的杜柯血脉贲胀,默念《冰心诀》良久才恢复了灵台的清明,急忙忙跑开了。
待到杜柯喂完马回来,天色已晚,此处又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郊野外, 只有一地才抽出青丝的小草和一颗年岁很大的黄杨,幸好旁边靠河,景致还算不 错,温婳他们外出带的行李也算完备,风餐露宿一晚自不是大事,只是此刻是一 对同心男女远游天涯,夜幕渐渐拉下,其中旖旎可想而知。两人各自吃过干粮, 像是心存默契一般,面对面坐在已经升起的篝火边静默无语,温婳低垂着头,眼 神飘忽不定,时不时抬眼看他一眼,杜柯此时倒确实像个禅门出身的俗家弟子, 只静静打坐,双眼紧闭,口中喃喃自语,却是那阙《冰心诀》,温婳看得心下大 慰,又不免颇有酸涩,难道自己就真的一点魅力都没有?想到这里,又想到自己 比他大了七八岁,心中更是戚戚,也似赌气般端坐着调息起来。
两人一夜无语自然睡去,早间醒来,温婳身上都多了一件并不算厚实的青衫, 摸着这件再普通不过的衣服,美人心中的感动可想而知,起身抬眼四顾,燃了近 一晚的篝火早就熄灭了,而杜柯和两匹马不知所终,身边的包裹行李却还在,温 婳知他不会这般弃自己而去,很快就想到男子肯定喂马去了,这种难以言表的默 契生生打动了她,以至以后这一幕时常出现在温婳的梦中,从此「一往情深深几 许,空山深照深秋雨」。
两人旅途中会有怎么样的香艳呢?一切尽在龙魂血玉,且听清心慢慢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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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章旅途温情
从长安到洛阳,路途虽说不甚遥远,但两人单骑出行,还是要花些时间的。 栈道平坦广阔,可由六两马车并骑而行,两人又都是自幼习武的人,这点路途的 劳顿颠簸倒是不算什么,只是栈道两侧民居实在太少,更别有是有客栈之类的了, 有时候看见一个小茶铺已经算是不错的了,两人还能停下来喝口茶,添置一些干 粮。
这天,眼看着天色渐晚,杜柯看了看栈道四周,发现两人又走到了前不着村 后不着店的荒野丛林中,看来今晚有得风餐露宿地将就一晚,自己一个大男人倒 是没什么,嫂嫂毕竟是世家大小姐,让她受这么多的罪,杜柯还是很心疼的。行 至一片丛林旁边,只见两棵挺拔的青松傲然而立,杜柯想着今晚就在树下休息一 晚,就指着那两棵青松说道:「嫂嫂,我们就在这两棵树下休息一晚吧,明天再 赶上一天,后天就能到洛阳了。」温婳自然是没什么意见的,两人就下了马直往 树下走去。
就像往常一样,两人分工合作,杜柯去喂马洗马,温婳负责捡些柴火,在晚 间点上来防止豺狼之类的野兽。很快,天就黑了,两人各自调息片刻,便自然睡 去。睡到半夜时分,杜柯朦朦胧胧地听到一丝丝马鸣声,很快警觉地醒了过来, 清楚地听到一个声音道:「大哥我们这样偷马不好吧,爹临终前告诫我们就算穷 也要穷得有志气,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我看还是算了吧。」杜柯微睁着眼睛,循 着声音望去,在皎洁的月光下,看见两个寻常百姓打扮的男子正在解自己栓在树 上的白马,适才说话的是个年纪稍小的,只听得那个年纪稍大的道:「弟弟啊, 哥哥我这也是走投无路了啊,村上的那个郎中黑心的很,娘病成这样,我们这些 钱他根本懒得出诊,这两匹马卖了可以得到好大一笔钱,足够给娘看病了。他们 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私奔出来的,不敢声张的,再说我们只是拿了两匹马,又没动 包袱。别犹豫了,快些走吧,天快亮了」,说完牵着马向远处走去。
杜柯在一旁想着你们要是动了包袱就不会还站在这里了,便不动声色继续观 望,只见那个年纪稍小的脸上的表情很痛苦,犹豫了半响,颤巍巍地说:「哥, 这一匹马就够娘治病了,还有一匹拘留给他们吧,看他们流落天涯也是很幸苦的 若是没了马,被人追上就糟糕了。所谓『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这样 我会日夜不安的。」说完,竟把杜柯的那匹马重新栓回树上,跟在哥哥身后走了, 遥遥地只听到那个哥哥叹了一口气,道:「你就是读了几年圣贤书,心太善了, 时时都在为别人考虑,哎!好吧,坏人我做,好人就你做,快些走吧。娘还等着 我们给她买药治病呢……」声音越来越远,终至遥不可闻。
杜柯在一旁清楚地看着这一幕,想起那个年纪大的就是今天中午开茶铺的人, 那个小的在一旁一边添柴火一边看书,想是从中午开始就打上杜柯他们的主意了, 一路幸苦地跟着他们而来。杜柯毕竟是个才入江湖的少年郎,心思纯白如雪,看 到他们只是为了救母亲,并没有真的动什么邪念,只牵了匹马去,包袱盘缠都在, 很自然地动了恻隐之心,就索性装睡,任由他们远去。杜柯在禅门修行近十年, 多少耳濡目染了一些佛家的慈悲思想,想到一匹马就救了一条人命,心中甚是欢 喜,觉得自己是在间接地救人性命。想到这里,杜柯就把丢了一匹马的事抛到脑 后去了,抬眼看见对面的美人睡得正沉,嘴角微微上扬,似是好梦正酣,对周遭 发生的一切毫无所知,也就不忍心叫醒她了。杜柯看天色离天亮尚早,便又闭眼 睡去。
很快,天已大亮,温婳从睡梦中醒来,早间的阳光直射入眼中,刺得她快睁 不开眼来。温婳揉了揉眼睛,伸展了一下她的浮凹身姿,像往常一样站起来抬首 四顾,很意外地发现杜柯竟还在对面那棵青松下睡着,从这边看去,只看见他微 微侧着的脸,在和煦的下,竟是出奇的好看,如同初生的婴儿一般纯洁无暇。温 婳看得眼已痴了,只想若是每天早间醒来都能看到这张清俊的侧脸,那此生也算 是不枉了。忽地,似是想到了刚才念想中的无限缠绵旖旎,温婳秀美的双颊瞬间 变得酡红,似要滴出血来。杜柯已在似醒未醒之际,模模糊糊地听得温婳「嘤呀」 一声,睁眼便见她急急地转过身去,双肩似是还在微微颤动。杜柯刚想要询问, 忽地就发现了身子的异样,双腿之间微微隆起,原来是青年男子早间很自然的 「一柱擎天」,隐隐看到嫂嫂的耳垂变得通红,想是看到了这尴尬的一幕,才会 有这样奇怪的反映。杜柯心中也很是尴尬,不知如何是好,索性闭眼继续装睡。
半响,温婳从旖旎念想的沉迷中清醒过来,慢慢转过身来,发现他仍旧未醒, 刚刚恢复常色的俏脸没由来地又是一红,却已不似刚才那样羞怯难当了。不意见, 温婳瞟见身侧栓着的马儿少了一匹,心下一惊,忙四顾查看起来。匆匆一顿好找, 仍是毫无所获。杜柯似是发现了异象,抬眼看见温婳正在四周气喘吁吁地游走, 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杜柯忽地想起昨夜发生的事来,想是嫂嫂发现马儿不见了, 正急着寻找呢。想到此处,杜柯忙不迭地开口道:「姐姐,莫要再找了,你那马 儿给人家拿去救命了。」温婳闻声回头,听到他奇怪的言语,不知该说些什么, 只用满脸的疑惑对着他。杜柯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后,絮絮叨叨添油加醋地把昨 夜所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她,直听得温婳樱口微张一脸的震惊。良久,温婳从深深 的震撼中恢复过来,微嗔道:「你倒是做了好人了,我们怎么办?没有了马儿要 走到什么时候?这荒郊野外的又没有驿站给我们供马。」杜柯这才明白了事情的 严重性,讪讪道:「姐姐,对不住了,我没想这么多。」温婳又好气又好笑地看 着他,真不知道拿他如何是好。杜柯也正心中焦躁,忽地灵光一闪,开口便道: 「姐姐,我们同乘一骑就是了,我这马儿向来身子骨结实地紧,我们走走停停, 不碍事的。」
温婳听得此言,想到要和他同乘一骑的情形,自然而然地想起早间的绮丽情 景,心中大惊,忙道:「不行,不行,这怎么行呢?」杜柯哪里知道她心中的百 转千回,以为她是担心马儿吃不消,便微微笑道:「不碍事的,我们只慢些就是 了。」温婳忽地想到自己这般激动,难不成是心中有鬼么?即时光风霁月的,又 何须有此担虑,真真是自己心思狭窄想得太多了,再说现在的情形也只能如此, 若是徒步而行,又不知要何年何月才到得了洛阳了,其中又有些别的什么变故, 谁又说的准呢?想到此处,温婳便下定决心不再推辞,点头答应了。
杜柯此时倒是别无他念,只是单纯地想要节省些时间,免得路途耽搁太久又 起波澜。忽地,像是想到了什么,杜柯一脸尴尬地说:「姐姐,你这个装扮,我 们两个大男人,若是被人瞧见,岂不是要笑死了。」温婳这才想到此时自己身着 男装,若是外人看来,两个男人同乘一骑,确实惊世骇俗,若是一男一女,事情 就大不相同了,想到这里,忙慌不择路地向树林后的河边奔去,用河水洗去了这 脸上的深色颜料,解开脑后的男式束带,将一头如墨青丝高高挽起,从包袱里拿 出一个碧玉簪斜斜插上。温婳从清清的河水里看着自己的倒影,觉得甚是满意, 正想就这样离开,忽地想到了什么,双颊又是一红,眉头紧蹙犹豫不决。半响, 温婳像是做了一个非常艰难的决定,慌张地看了看四周,见旁边无人,便微微蹲 子,颤巍巍地伸手解开衣襟,然后又繁琐地解开胸前紧实的白色束胸,任姣好无 暇的暴露在和煦的晨光里,匆匆地从包袱里拿出一件娇小的粉色肚兜儿带上,收 起一旁的束胸,忙不迭地穿上中衣和外衫,抚了抚滚烫酡红的俏脸,深深呼出一 口浊气,平复了急跳的心,才缓缓向树林走去。
温婳在那边风光旖旎,杜柯是一无所知,他如往日一般喂马洗马,然后就在 栈道旁耐心地等着温婳,百无聊赖地踢着脚下的小石子。良久,瞥见玉人从树丛 中缓缓而来,虽身着一件普通的紧身青衫,却仍旧是天生丽质难自弃,在绚烂夺 目的朝阳里,直如九天玄女踏着彩云莅临人间,耀得杜柯双眼直愣愣看着,再也 移不开目光去。杜柯脑中一片空白,良久才喃喃道:「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 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蓉出绿波。曹子建诚不欺我也!」此时温婳以走得近了, 隐隐听到他口中喃喃自语,似是初见时一般的痴傻样,忙笑道:「傻子,发什么 呆呢?走了,上路吧。」fxcm书斋 www。fxcmz。co m
第10章马背香艳
听到那一声如出谷黄莺似的娇笑,杜柯只微微一愣,很快便从惊艳中恢复过 来,如闻圣旨般服帖地牵马缓缓走在美人身后。
两人默默地在广阔的晨间栈道上走着,气氛似是很尴尬,谁也没有主动开口 说一句话,温婳微微低垂着头,只看着脚下的青石板路,杜柯一步接一步地跟着, 眼光时不时瞥到温婳颀长雪白的脖颈儿,继续下移,便是美人犹如削裁过的匀称 双肩和盈盈一握的纤细楚腰。猛地,杜柯的目光一不小心就留在了两瓣丰润柔腴 的翘臀上,随着走动出发阵阵微颤,心中一阵突突狂跳,脸上一热,就忙不迭地 转过头去。
终究还是温婳年岁大些,出世的经验多些,说道:「弟弟,上马吧,趁着天 亮多赶些路,我们要赶在傍晚到洛阳才是,不可以再多耽误一天了。」说话间停 下了身子。杜柯自那次的亵渎之后,再不敢抬眼看她,似是个犯了重罪一心忏悔 的囚徒,只一味低垂着头直向前走,哪里知道玉人停了下来,两人很自然地亲密 接触了,温婳整个娇软柔腴的玲珑身子紧紧地贴在了杜柯身上,身子失去了重心, 似要倒下地去。杜柯毕竟是身怀绝技的年轻人,忙不迭伸手一揽,只觉一阵甜腻 馥郁的女儿香直扑鼻中,手掌触到一处平坦的所在,温暖而细嫩,正是美女的小 腹。温婳身子一颤,微微喘息,鼓胀的上下弹跳起来。杜柯心跳如鼓,虽然隔着 两层衣料,手掌下依旧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她的起伏,似是太贪恋这般温香软玉抱 满怀的感觉,杜柯竟大胆地伸出另一只牵着马儿的手,很自然地把嫂嫂圈在怀里, 就像是曾经演示过无数遍一般的熟练。温婳很自然地感觉到身后男子的变化,本 能地扭动起身子,这可更加激起了少年郎心中本能的来,杜柯全身血脉贲张,俊 脸亦是通红,双手却收得更紧,只动情地闭着眼低头到美嫂嫂精致的耳垂边喃喃 道:「好姐姐,别动,让我好好抱抱你。嗯,好熟悉的感觉,也不知道梦里抱了 你多少回。」说罢双手便在温婳柔软平滑的小腹上轻轻抚摸起来,嘴巴更是大胆 地叼住那颗精致的雪白耳垂,只似地轻轻吸允着。
温婳虽是已婚少妇,却是守了十年的清寡,至今仍是清白之身,连男子的手 都没碰过,何曾经得起他恋人般亲密无间的深情触摸,整个身子早就软成一团, 早就瘫倒在他怀里,连根指头都动不了。若不是被杜柯紧紧搂住,只怕早就瘫倒 在地上了,即便是想挣扎也是有心无力,只温顺地任他贪婪撷取肆意轻薄,原本 淡粉色的双颊变得通红滚烫,喘息声也渐渐变得急促起来,一对螓首蛾眉轻轻蹙 着,一双无神的眼睛微微睁着,茫然地看着远处,心中仅存的理智也早就被这突 如其来的如火激|情和他缠绵入骨的情话焚了个干净。只见她很自然地把脑袋斜靠 在男子宽阔的肩膀上,两个渴望的身子紧紧贴着抵摩,清楚地感受直如汹涌波涛 般阵阵传来的致命快感,早忘了此间真是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亦忘了此时正身处 在官路上。
似是敏锐地感觉到了怀中女子动情地迎合,杜柯愈加大胆起来,轻佻的舌尖 离开了早就滚烫的耳垂,只轻轻地在那一片雪白的秀美脖颈在吸啜,仍那一阵阵 馥郁的芳香肆意挑起自己更加激切的心情。感觉到脖颈上传来丝丝入骨的麻痒快 感。温婳更加情动地厉害,原本澄澈的双瞳早变得混浊不清,只伸出手去紧紧反 抱住身后的男子,口中竟是发出了阵阵轻微的呻吟,撩拨地杜柯更加欲罢不能, 只想着把怀中女子深深揉进身子里去,方能消了这般致命的火热激|情。
空无一人的栈道上,一只茫然四顾的神骏白马轻抬起蹄儿,很无奈地看着身 侧那对紧紧相拥的男女,不甘地轻鸣了几声,又颓然地放下,百无聊赖地来回踱 着步。我们可亲的主角们根本就对周遭一切浑然不知,仍不知疲倦地紧紧拥着, 似是要把埋藏在身心最深处的炽烈情意一下子全部迸发出来,两个饥渴的嘴儿也 已经紧紧贴着,伸出鲜红的灵舌,熟练地相互着,真像是曾经练过无数遍一般。
半响,只吻得双方都透不过气来,两人才恋恋不舍的分开,深深对着着对方, 眼中满是能焚尽世间万物的烈火。终于,杜柯从狂烈地激|情中回过神来,轻轻扶 起怀里瘫如一团软泥的美人儿,缓缓将她转过身子来,将她滚烫的脸颊紧紧贴在 狂跳如雷的胸口处,用几近沙哑的声音低低到:「好姐姐,听见了么?心跳得好 快,怎么也停不下来。」温婳也已渐渐恢复了神智,亦轻轻地在他胸口点头答道: 「嗯,听到了,好快,姐姐好开心。」两人温情脉脉地感受着彼此之间的真挚情 意,又一次忘却了世俗的身份和身处之地,更顾不上身旁来回踱步转圈的马儿。
约莫半柱香过后,杜柯轻轻放开了心爱的姐姐,矫捷地跃上马背,对着温婳 伸手道:「来,姐姐,上马吧。」只觉胯下的坐骑微微一沉,幽香扑鼻,一具软 软的身子已倒进他的怀中。经过了先前的忘情缠绵,两人之间早已没了膈膜,只 紧紧贴着彼此,纵马前行。
杜柯佳人在抱,温香软玉,纵马扬鞭,绝尘疾若流星,过不留痕,好不畅快, 天苍苍野茫茫,骏马奔踏如电,疾蹄千里。温婳瘫软在他怀里,一双透着浅红的 素手紧紧握着,掌心里满是香汗。只见她轻轻阖着一双妙目,嘴角微翘,扬起的 弧度,娇嫩的樱唇鲜艳欲滴,似是在回味先前惊世骇俗的激|情。忽地想起两人已 经脱离了家族的樊笼,从此天高地远双宿双栖,心中更满是甜蜜,就像是少女最 酣美的春闺梦境里,那个青衫磊落的男子伸手揽她入怀,温润如玉的俊脸上满是 温柔的笑意,直醉得她再也不愿醒来。
两人奔驰得好一段,杜柯感觉到胯下坐骑的喘息渐渐加重起来,忙不迭勒紧 了马缰,身子重重向前一撞。只听地温婳「呀」地一声娇啼,整个身子再次无力 的瘫倒进他怀中。杜柯也感觉到胯间隐晦处火热的碰触,炽烈的情火再次燃烧起 来,只双手一紧,便俯身凑了上去。从臀上感觉到男子胯间似要喷出火来的火热, 温婳本能地轻抬起身子,抬眼看见渐渐逼近的少年,急急转过脸去,慌不择言地 轻叱道:「小混蛋,又来欺负姐姐么?适才还不够啊?」杜柯听得佳人妩媚入骨 的慵懒嗓音,只觉身下的兄弟更加得厉害,直隐隐有丝丝的胀痛,断断续续道: 「好姐姐,我又想吻你了,一辈子也不会够的。」说话间唇齿以至佳人滚烫的樱 唇,只在鲜艳欲滴的唇瓣上温柔地吸啜着,时不时伸出灵活长舌轻轻抵着美女紧 咬着的如玉贝齿,趁着美人儿张口喘气之余暗渡陈仓,着美人儿口中如蜜的琼汁 玉液,更大胆地住她绵软湿濡的娇舌,轻轻含着,不停地微微抵摩。温婳本就薄 如宣纸的心理防线在这般缱绻悱恻的湿吻中轰然坍塌,只抬手圈住少年颀长的脖 颈儿,微微阖着美目,胸前一对丰腴娇挺的梨形缓缓地上下浮动,似是在微弱地 抗议着什么。一阵清风吹来,忽地感到隐晦的双腿间传来阵阵凉意,脸上又是一 阵滚烫。
良久,杜柯放开了似要窒息的美人儿,只睁着一双俊目紧紧盯着她迷死人的 媚态,脸上扬起满是欣喜的弧度。温婳渐已恢复了神智,睁眼看见他这般毫无避 讳的火热眼神,直羞得只想专进地洞里,忙不迭地转过脸去。很快感觉到耳侧温 热的吐息,却是檀郎又亲密地贴了过来,只得连声求饶道:「好弟弟,不要啦, 不要啦,快些下马歇会儿吧!你不累马儿也会累的呀!」杜柯嘴角扬起一丝奸计 得逞后的坏笑,扶着佳人抬腿纵身跃下马来,一只手牵着马缰,另一只手仍紧紧 握着一只柔若无骨的玉手,满是笑意的走进路旁的树林里歇息,春风得意神采飞 扬,好不惬意。
杜柯牵着马儿去喂了些青草,回来看见温婳已将两个水囊灌满了溪涧里清澈 见底的山泉。杜柯一口入嘴,竟是隐隐有了些醉意,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佳人在侧两心相知,人生最美时节莫过于此。看着眼前笑意盈盈的倾城佳人,杜 柯忍不住又要伸手去揽她。温婳这次反应很快,竟默念踏雪无痕心法,身子向后 一纵,已在十丈之外。杜柯心知她轻功绝世,哪是自己及得上的?心中灵光一闪, 只一抬腿便猝然跌倒在地,脸上满是痛苦之色,口中喃喃道:「抽筋了,好疼啊!」 不远处的温婳听得真切,早顾不得什么了,又是一纵人已至身前,满脸焦急地俯 身去扶他,谁想被轻轻一拉,身子早失了中心,跌倒在他身上,忙不迭明白过来 时,身子已被紧紧抱住,耳边满是檀郎爽朗的笑声。
各位大大们,这一章可曾满意么?嘿嘿,后面还有更多香艳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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