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丰沛,被她销魂一缠,顿感茎 根发酸,精意涌来。他咬牙又狠狠了数十下,愈发觉得怀中女子粘滑柔腻,无数 红蕊粉褶仿佛嫩嫩的小嘴,不停噬咬着和茎身,层层肉环蠕动,无比火热的绞缠 着快到极点的肉杵。杜柯马眼处越来越酸,他深恐温婳未至极乐,勉力忍精不射, 在她耳边喘道:「婳儿,你……你可舒服么?」温婳比他也好不到哪去,亦是游 离在崩溃边沿。此刻娇躯阵阵悸动,玉臂揽紧了杜柯的头颈,在他脸上火热亲吻, 牙缝中迸出断续娇吟:「顶我……顶死我吧!婳儿……婳儿丢给你!」杜柯被她 这么一催,再也不能隐忍,索性放开手脚,纵情冲刺。温婳这才感到他的攻杀竟 如此凶猛有力,只觉花径几乎都要被他揉碎,但又偏偏这般爽美,仿佛被他强横 的推着,慢慢攀向那极乐的顶峰。
她越喘越急,然而杜柯却突然一声不吭,浑身肌肉绷紧,肉杵突然变得无比 坚硬,极快地进出她的花径。温婳啊啊叫着,无边快美渐渐向她下腹汇聚。她仿 佛淹溺在极乐的潮水中,双手无神的在杜柯背脊上抓划,指尖上丝丝传来杜柯清 晰无比的射意。温婳一怔,想到马上就要被他激射而入,花蕊顿时变得敏感起来, 竟无比渴望着他的灌溉。
杜柯闷哼一声,终于到了极顶,他重重顶在温婳深处,酣畅无比的激射而出。 温婳正在期待,突然被热精一烫,突然打了个哆嗦,美目迷离,慌慌的不知身在 何方。然而杜柯纯净丰沛,竟是一股股不停的浇打在她的柔嫩的花心之上。温婳 嗳的一声,粉舌颤动,眼睛中水雾一片,浑身紧紧了片刻,突然如被抽去了骨头 一般,软软摊在云炫怀中,微微喘息不已。
原来云炫先前精气冲关,突破到练气境之后,俱数转为浓精储在精囊之中, 此次大射,竟是从所未有,温婳竟被他生生射到丢了身子。
杜柯抱着温婳身子,无力地向后仰躺在草地上,大口喘息。温婳伏在他身上, 耳朵听着他心脏怦怦直跳,感受到男儿满足之后的阵阵余韵,心中突然感到一片 欢喜安宁。
她感到杜柯的玉杵渐渐痿软,从她蜜腔内滑脱出来,带出一股粘稠热浆。温 婳此时无比依恋着檀郎,不愿起身去擦,任它顺着自己洁白光滑的缓缓流下。
两人相拥了片刻,渐渐调匀了呼吸。杜柯搂过温婳,在她柔嫩的脸上轻轻一 吻,说道:「婳儿,多谢你。」温婳本来正用手指在他上缓缓画圈,闻言抬头, 看着杜柯道:「谢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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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梅开二度
杜柯微微一笑,伸手充满爱意地轻抚着女子极乐后娇慵至极的俏脸,温柔地 在她耳边道:「这好像是做梦一样。」忽得,腰间一痛,喃喃道:「婳儿你干嘛 掐我?‘ 温婳在他身边已是回复本心,此刻像个刁蛮的少女,很自然地说:」某 人说自己在做梦,我是瞧瞧他会不会感觉到痛,做梦的人是不会觉得痛的。「
杜柯见她强忍着笑意说得如此一本正紧,心中不禁一阵无奈,却也为她时而 显现出来的小女儿心态颇为开心。杜柯低头在她额间印上一吻,邪笑着问道: 「婳儿,刚才舒服么?」
温婳想起先前自己竟是如此主动痴迷,不觉又是一阵羞恼,伸手又是一掐, 娇嗔道:「你还敢说,差点痛死人了」,温婳顿了顿,接着低声道:「不过后来 确是很舒服的,看来妍儿真的没有骗我。」
杜柯听到伊人这番话,不自觉的飘到了白云之上,凑到他耳边亲昵地说: 「好婳儿,以后不会痛了,相公保证把你弄得美美的,就想在天上飞一样。」
温婳想起先前的极致销魂包,心中不免有些期待,口上却啐道:「你还想有 下次?哼!做梦吧你。还有,什么叫『弄』?你这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粗鄙,说 的话儿这么难听。」
杜柯邪邪一笑,伸手到她臀后,很快便写了一个字,轻声道:「婳儿你说用 这个字怎么样?」
温婳粉臀极是敏感,清楚地感受到他手指在臀上画了两横一竖,分明是个 「干」字,不禁羞恼更甚,到他肩头使劲一咬,恶狠狠地道:「死色狼,说得越 来越离谱了,看你还敢乱说来编排人家。」
杜柯肩上一缩,离开了「虎口」,口中依旧喋喋不休:「好婳儿,以后相公 一定像今天那样干得你美美的,爱得你够够的。」
温婳哪里受得了他这般不要脸地胡言乱语,一个劲儿地求饶:「你别说了, 住嘴,真要羞死人了……」
看到她眉梢荡唇,眼角蕴媚,一颦一笑中不经意地流露出迷人的妖娆风情, 充满了成熟女人的艳媚气息,杜柯绵软萎缩的玉茎竟然不可思议地再次挺立起来。 杜柯身子一转,双手搂住温婳,轻轻一带,微侧着身子,将伊人压在身下,咬着 她秀巧的耳垂,低声笑道:「婳儿,相公此刻又想爱你了,你自己把腿分开。」
温婳大羞,扭捏不依,满脸的震惊,用一种见到怪物的神情看着他,似是从 不认识一般,娇颤着道:「你这个大色狼,大混蛋,你还是人么?分明刚刚才来 过两次了,真是个怪胎。以后人家怎么受得了你?」偏偏嘴上推辞,心中不自禁 地想起先前的酥爽快美,那紧闭的膣道一阵酥麻,竟从花径深处沁处一股蜜汁来, 沿着膣道流到外面,停留在上的一团芳草上,像晨间的露珠一般,在灿烂的阳光 下闪着的亮光。
温婳自然也感觉到自己身体的需要,不再扭捏作态,只好娇羞地分开两条丰 腴修长的雪白美腿,微微抬起浑圆雪臀,血红的脸蛋转过去,紧紧闭着双眼,一 付迎宾纳客的羞人姿态。
杜柯脸上一付奸计得逞的坏笑,俯身轻咬着她柔软滚烫的耳垂,缓缓挺臀, 光滑肉菇饱蘸着蜜汁,挤开两瓣唇瓣,撑开那狭小火热的湿润嫩口,没入软濡狭 窄的少妇体内。温婳一双美腿随着深深顶入不断抬起,只觉一根巨物,带着滚烫 体温,慢慢夯入自己体内,将那未撑开的皱襞慢慢推开,温柔抹平,在那先前极 乐时才到过的蜜蕊深处冲顶碰撞。她大口吸着冷气,一双美目几乎翻白,樱口张 了又张,终于迸出了两人后的又一声娇啼。
杜柯玉杵顶着花心重重的揉了一下,温婳檀口大张,猛的将肥臀抬起,急急 用花心去磨着那圆润的钝顶:好爽利!他顶到哪儿了!呀,啊,美死人了……她 的蜜汁如泛滥般涌出,将杜柯一条长大涂抹得油润水亮。那无尽的舒美爽利,渐 渐将她卷入漩涡,不能自拔。
杜柯再次被她狭窄裹得温暖无比,忍不住在她花心上磨了数磨,便轻轻一抽, 那软脂嫩肉紧紧捋着他的肉茎,送来阵阵舒爽。他哪里舍得这种滋味,立刻长抽 长送起来,玉杵数十下间,已将温婳插得膣道内一片软腻濡烂,她急急的挺动身 子,大张着两条丰腴雪白的美腿,手在杜柯狼腰上不断按压,恨不得他将整根肉 杵都狠狠揉进自己幽深处。
杜柯低头看去,身下的女子雪白丰腴,如羊脂凝膏堆就,一对豪|乳|不断摇晃 变形,却始终圆翘娇挺,一张小嘴低低的哼着,撩人心扉。
「婳儿,你好美,里面好舒服!」云炫喘道。
被心爱的男人这么夸奖,温婳自豪感隐隐压过了羞耻,她媚眼如猫般眯着, 闪着幽幽的瞳光,看着杜柯滴汗的俊脸,迷蒙间再也不觉得这死色狼可憎,反觉 得这檀郎怎么爱也不够。
杜柯一手捏住了她一边玉足,将她双腿大大打开,直起身来,挺动硕长玉杵 开始了一轮粗犷鞭挞。温婳嘴中再也哼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如婴儿一般呦呦的 叫着,兴动处娇啼加重,犹如哭叫。
她如此丰腴熟美的少妇,却是初尝床第间的爽美销魂,啼声一阵接一阵,反 而愈加清越稚嫩,只把杜柯引得怒龙高耸,一下一下顶在她花心之上。
杜柯先前怜她处子新破,自然很是温柔,是以她从来没有尝过这般滋味,拼 命抬臀去凑挪。这如此的快美逼人欲狂,恨不得他用那巨大的肉菇将自己捣酥捣 烂!
杜柯体格健壮,精力过人,毫无止歇的便是数百下的深插,将温婳一点点推 上极乐峰顶。她在舒爽间忽然心内一片慌乱:我不要被他弄丢身子!我不要…… 然而杜柯怒龙粗硕烫人,她一边苦苦挣扎,一边忍不住抽搐掐握,体味那又酸又 美的感觉。
杜柯只觉她这次花心软腴,比起先前处子初开时软中带硬的感觉不同,他狠 狠撞了几下,那花心却滑腻异常,每次一碰即歪,不能撞正。他屡败屡试,频频 去用那拨动那粒娇嫩花心,全不知温婳牙关紧咬,横流,已被他拨弄得几乎崩溃。
他双手捉紧温婳圆翘美臀,不让她再做逃避,纵身挺动,玉杵终于在三四下 间便撞正一次,只觉那花心膏腻软嫩,撞上,酥麻快美,云炫不停去顶它,品味 那快人爽美。温婳却被他顶得啊的长声欢叫,口角流涎,一头乌黑秀发在枕头上 不断扭甩,她被杜柯顶的欲仙欲死,一双手胡乱的在杜柯脸上、胸上摸着,心中 嗟叹:天啊,又要丢给他了!忽然间一声低低幽鸣,阴内紧掐,但却哪里止得住 那汹涌而来的极乐浪潮,娇躯颤颤间登时泄了身子。
她在那无垠的快美中一片混乱,却不再觉得丢了身子是如何耻辱的一件事情, 芳心憧憧间,已将与爱郎欢爱当成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心中对他的情意竟 又加深了几分。
杜柯正在狂烈颠动,丝毫未察,被诱的愈发,一枪枪挑着这初尝的美艳少妇。 温婳本已到了极顶,正自酥软,被他少年蓬勃的身体不断冲击,嗳的一声,快感 又生,口中虽不敢大作声,心里却在放歌:爱死这人了!真是将人美的死去活来! 今日如此爽美,人生也不枉白活了。冤家!你可知道,姊姊爱死你了!
她两只高耸挺翘的满月随着激烈运动,在那先前才匆匆系上的肚兜后又晃了 出来,漾出阵阵迷人的|乳|浪。
杜柯放开她的玉足,伸手托住她肥美的蜜臀,一把将她抱起,两人再次贴身 而坐,那一对肥白豪|乳|顿时就在杜柯嘴边。他张嘴就去咬那凸起的,含在嘴中, 又吸又舔。温婳|乳|尖极是敏感,此刻花径内又被他怒龙狠贯,登时浑身一阵颤抖, 双手抱住了杜柯的头,将他颜面紧紧按在自己肥腴的上。一阵抽搐,又是无声的 泄了身子。
杜柯埋头在她圆翘绵软的上,手捏着她肥嫩膏腻的蜜臀,只觉得怀中少妇身 上无一处不柔软,无一处不丰腴。当下兴动,肌肉绷紧,一口气间狂突了数百下。
温婳在他怀中正闭目回味刚才的极乐滋味,被他铁骑突营般猛的冲击,一下 又将撩起,体内幽深处如电般传来缕缕快意,她美目大睁,手扣紧了杜柯背上的 肌肉,蜜桃一般的肥臀疯也似的不断后突,吞捋着云炫滚烫的怒龙。
两人汗下如雨,抵死相凑,终于杜柯越挺越快,忽觉身下玉人逼人的肥美火 热,催人欲射,他哑哑的叫了一声,忽然暴增,温婳只觉阴内炽暖,再也忍耐不 住,叫道:「要死了!柯郎,姊姊被你美死了!」她一把揽住云炫的头,樱唇紧 贴,一条丁香滑舌火热的钻进云炫口中,死命搅拌着他的舌头,忽然舌尖在云炫 上颚一勾,就此停住,浑身剧烈颤抖,竟是从未有过的大泄特泄!
云炫顿觉上油油润润般热汤淋下,舒服无比。登时到了极顶,狠狠突入,将 抵在她花心之上,猛烈的喷出股股浓精,直射宫内。温婳被那浓精一烫,只觉下 腹暖洋洋的,登时颤颤的又小泄了一注。
他二人在那草丛间纠缠不休,温婳今日方知,床第之乐竟至如斯,又见杜柯 温柔体贴,粗硕伟岸,并不像自己想的那般不堪,竟和他一起沉湎贪欢,神游太 虚了去。
第22章幽谷主人
两人失神般在草地上躺了良久,才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杜柯想起先前的疯狂, 心中不免又是一阵愧疚,口中却未有言语,手上用力一拉,将绵软的娇躯紧贴着 自己,一遍遍轻抚着女子仍在微颤的身子,无声地传递着满心的爱意和怜惜。
温婳自出生以来,从未有过如此疯狂的经历,整个人虚脱了好久,才在檀郎 怀中渐渐恢复过来,只微微撑着身子,微睁着一双无比慵懒的滴水含情美目,一 瞬不瞬地盯着杜柯。
杜柯被她盯得有些慌神,勉强保持着镇静,微微笑道:「怎么了,婳儿,我 脸上有东西么?」
温婳回过神来,伸手又到他腰间掐了一把,恶狠狠地道:「说,你到底有过 多少女人?怎么这么厉害?」
杜柯无奈地苦笑着,心中一阵悲凉,诶,看来男人能力太强也不是什么好事。 被爱迷昏了头的女人都会返老还童,原本端庄明理知心解语的温大小姐现在也变 得刁蛮起来,整个就是一个打翻了的醋壶,杜柯不由得慨叹以后悲苦的生活来。
两人紧紧依偎。良久,却菜听温婳喃喃道:「我也是说说的,你别在意。我 知道你有多招女孩子喜欢,反正你这么厉害,我也吃不消你,多找几个姐妹回来 陪陪我也好,省得你整天在外拈花惹草的。」
杜柯听得一愣一愣的,原本邪笑着的表情渐渐凝固,无奈而又郁闷地说: 「我什么时候出去拈花惹草了?」
温婳直接无视了某人的抗议,起身穿起衣服来。看着那一件件衣衫渐渐遮住 她迷人的身躯,杜柯心中有些不舍,也径自穿好了衣服,只听温婳「呀!」得一 声,心中一惊,忙不迭地凑过去看她。
温婳手里捏着一条带着点点红梅的白绸亵裤,愣愣的呆在那里,不知如何是 好。早已湿透了的绸布在阳光下闪着靡的光彩,说不出的惹火。
杜柯想起先前的销魂滋味,邪笑着舔了舔嘴角,迅速抢过亵裤,拿到面前深 深一嗅,嘿嘿笑道:「婳儿的味道真香。」说吧竟也不顾亵裤已经湿透,径自往 衣襟里塞去。
温婳被他这样的动作惊呆了,良久才反应过来,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也不睬 他,径直要去旁边解开马来。
杜柯伸手握住柔荑,看着她满脸的不解表情轻轻一笑,也不答话,只是腰间 拿出一个香囊,举着香囊旁边的一面小铜镜伸到她面前。
温婳抬头望去,只见镜中的女子神情娇慵萎靡,满面潮红,嘴角带着若有若 无的勾魂浅笑,一双横目秋波里荡漾着说不尽的潋滟风情,一派之后的妖艳动人。 温婳这才想起他的意思来,忙不迭转身向溪涧跑去。许是反应过激,脚下一绊, 身子眼看着就要向下倒去。
杜柯眼疾手快,忙伸手拦住她,心疼地说:「婳儿,怎么了?」
「那里有些痛。」温婳俏脸通红,喃喃道。
杜柯适才想起她处子新破,如何禁受得起自己连番征伐,不觉又是痛悔,反 手将她搂得更好,轻轻拍着她的玉背,温柔地说:「都怪我,一时贪恋,让婳儿 受苦了。」
感受到他真挚的情意,温婳怨念全消,笑着摇了摇头,道:「傻相公,婳儿 不怪你。快些儿放开人家,人家要去洗漱一下。这样子回城去肯定会被别人笑死 的。」
杜柯轻轻放开她,点点头,道:「婳儿现在的样子太美了,连我都不敢多瞧, 那些个登徒子还不把眼珠子瞪出来了。」
温婳展颜一笑,伸手一掐,笑道:「你不也是登徒子么?刚才那样欺负人家。」 说罢转身向着溪涧走去。许是腿间仍未消痛,她走路时很自然地两腿微分,玉股 后翘,玲珑浮凹的身子看得杜柯又是一阵血脉贲张,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
温婳蹲在溪涧便,看着水中妩媚的倒影嫣然一下,手捧了些水,微微打湿滚 烫的粉颊,洗漱起来。杜柯看得浑身一阵燥热,竟不知不觉地脱了身上的青色长 衫,「噗通」一声,如飞鱼般扎进清溪之中。
这溪涧看着不大,水倒是很深,杜柯此刻如同蛟龙入海,在清凉的溪水中穿 梭,只觉遍体舒畅,忍不住发出一声长啸来。良久,远处青山出来隐隐回声,直 衬得这个山谷愈加清幽迷人。
看着深爱的男子此时像个孩子般天真跳脱,毫无杂念,温婳也是满心喜悦, 亲密接触着这清凉怡人的溪水。忽得,温婳感觉到身后的草丛里一阵古怪的声响, 接着是阵阵「丝丝」,本能地背脊一凉,回首望去,却见一条见所未见的花斑巨 蟒伏在不远处的草丛中,微仰着一个硕大的头颅,铜铃般的双眼里闪耀着令人难 以逼视的凶光,显然是对这两个不明来客非常不满。
温婳深居幽闺多年,武艺虽高,却终究是个柔弱的女子,何曾见过这般耸人 听闻的阵势,早吓得呆了,只本能地大叫了一声,脚下一滑,一下子跌进溪涧之 中。
正自娱自乐的杜柯闻讯大惊,忙不迭游了过来,从背后轻柔地抱住浑身战栗 不安的伊人,心疼地问:「婳儿,怎么了?」
温婳靠在爱人宽阔的怀抱中,方自回过神来,满脸的惊惧仍未消去,抬手战 战兢兢地指向前方,紧抿着嘴说不出话来。
杜柯循着她的手放眼望去,方自看清前方草丛中的凶蟒,这才明白了玉人缘 何如此失态,忍不住双手将她抱得更紧,喃喃道:「婳儿不怕,相公在这呢。」
温婳在他怀中躺了良久,渐渐回过神来,看着不远处一动不动的凶蟒,仍是 忍不住身子微颤,虚弱地说:「柯郎,它怎么了?不会吃了我们吧。」
杜柯微微一笑,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身子,轻声道:「婳儿你再仔细瞧瞧它。」
温婳一脸不解,看了一会儿不远处的凶物,忽得像是记起了什么,道:「柯 郎你是说它就是传说中的森蚺?」
「恩,想不到这里地处偏僻,却也是灵气极重之处,看它的身形,估计至少 有两千多年的修为,只怕离化龙也不过一步之遥了。」杜柯看着眼前不再动弹的 巨蟒,此时眼中异彩连连。
原来,这森蚺是上古洪荒异种,当之无愧的万蛇之王,天地间最强大的几种 生物之一。这森蚺不同于其他上古凶物,性情极是温和,一般只要你不主动攻击 它,它是不会攻击你的。而且这种神兽吸收天地灵气良久,其智慧绝不逊色于人 类,自然能一眼洞穿人心,看出你是否对它存有敌意。现在这条森蚺就是看出了 杜温两人毫无敌意,竟也不睬他们,自顾自地在草丛里享受气和煦的阳光来,看 得他们两又好气又好笑。
杜柯想来此处原是这神兽的居所领地,原先奇怪为何一点虎豹的气息都没有, 皆是些兔子之类温和的小动物,现在杜柯恍然大悟,有这等自然界中的巅峰存在, 虎豹之流岂敢放肆?
看到那森蚺确是没有敌意,温婳心中的惊惧也一点点褪去,嘴上不依不饶地 咋怪道:「这坏东西,就这样无声无息地窜出来,真要吓死人了。」说着拍了拍, 吐了吐的粉舌儿,缓缓呼出一口气。
「宝贝,还拍不拍了?」看着她这般的姿态,杜柯忍不住细声调笑道。
「恩,没事了。小色狼,刚才你叫人家什么呀?人家可比你大多了,真不害 臊。」温婳一脸娇羞地啐道。
杜柯也没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只淡淡道:「婳儿,好好在这里玩玩,体 验一下与大自然的真正融合。」
温婳很自然地点点头,两腿一蹬,像一条美人鱼一条像深处游去。她五行属 水,自然对着清澈见底的溪涧有着别样的契合,就像杜柯在森林草丛中一样。
看着佳人完全放开了身心,无忧无虑地嬉戏着,杜柯一种强烈的幸福感油然 而生,至此方自明白了古人书中「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真正含义,心中又是一阵 畅快,好不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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